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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學霸模式 手機時代,如何更好地自我控制

手機這些產品背後,都有成千上萬的產品經理,甚至心理學專家,他們通過創造用戶對手機和應用的舒適感,增加產品的用戶黏性。想抵制手機的誘惑,失敗的總是大多數,畢竟「敵人」太強大。但是,「敵人」雖強大,他們利用的原理卻很簡單。

時間「黑洞」——為什麼我們總想刷手機信息

信息具有生物性,它對我們生存的功能不亞於食物和水。生態有三個基本功能:物質循環、能量流動和信息傳遞。而前兩者的實現基本都有信息傳遞的參與,每個生物體都是信息的接收者和釋放者。

信息的生物性

當一群獅子在吃一隻野鹿時,在此之前獅子需要根據它獲得的信息,判斷哪只野鹿容易捉住並進行選擇,然後再根據野鹿的逃跑方向進行伏擊。

更能突出信息重要性的例子是蝙蝠的覓食過程,蝙蝠的視力極差,但是他們進化出了一套非常有技術含量的「超聲波定位系統」。能夠通過聲波脈衝的變化很好地判斷獵物的大小和方位。如果無法獲得聲波信息,那麼蝙蝠也會因為找不到食物而滅絕。

當然,信息除了幫助我們獵取食物,還能幫我們躲避敵害。一些學者認為,生物最早出現的信息接收器是嗅葉,通過吸收外界散發出來的化學信號,判斷環境和食物是否有害,進而做出反應。

當我們的祖先看到獅子的腳印或者糞便時,可以很快判斷獅子在附近出沒,並且選擇盡快離開。當我們聞到植物難聞的氣味時,我們就會判斷它是否有毒,從而決定是否食入。

這就是信息對我們的重要意義——信息是我們生存的根本。我們需要足夠的信息才能夠保證我們繼續生存下去。通過不斷進化,我們的潛意識裡充滿了對信息的渴望。

我們需要通過信息獲取食物和躲避天敵,當信息量不夠充足時,我們的潛意識裡會感覺到「不安全」。這也就不奇怪,進入一個新的環境時,人們總是不自覺地環視一圈。這樣我們才能夠更好地接收全面的信息,判斷環境是否安全。

以往我們害怕缺乏信息是擔心草叢中突然跳出來的獅子,現在我們擔心缺乏信息,是因為害怕處理不及時被上司責怪,或者沒有及時看到錯過女朋友的約會。但是本質都是我們對信息的生物性需求,足夠多的信息帶給我們的是一種安全感。

所以,當我們看到微博和微信上面的小紅點和數字時,總是不自覺地摁進去,即使那些信息不怎麼重要。

分享信息能獲得尊重

而信息對我們生存的重要性也延伸出了我們另一個迷戀手機和信息的原因——我們可以通過分享信息獲得尊重。在原始社會中,信息的重要性不亞於分享食物,兩者都能夠提高種群的存活率。

個體佔據的信息越多,那麼他能夠得到的尊重也會越多。所以,我們經常看到的書籍或電視情節是:群體中一個年輕力壯的人作為領袖,同時也經常存在一個老者作為種群中最受尊敬的人。澳大利亞的一些土著民族甚至用年齡大小去分配配偶,不到30歲的男人很難獲得一個配偶。

實際上,這是因為,以往信息流的傳遞相對滯緩,信息的多少往往象徵著經驗多少,而年長的人擁有更多的經驗信息,他的意見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

同樣,一個雁群中最受信任的是放哨的雁子,因為它的信息能夠提高種群的生存率。而一些有經驗的獵手,經常通過虛假進攻,讓放哨雁產生警報,然後再隱藏。經過兩三次之後,雁群就會對放哨雁產生不信任,這個時候獵手就開始展開狩獵。

這也是我們對說謊不能容忍的原因,因為虛假的信息會讓生物產生關係存亡的高度焦慮。

而通過分享有效和真實的信息,則能夠讓我們獲得尊重和信任。而這也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我們沉溺於網絡社交。如果信息越少人知道,或者讓我們覺得這信息更重要,分享後我們也會獲得更多的愉悅感。所以,一些朋友圈裡的雞湯和謠言都很強調它的稀有性和重要性,從而達到瘋傳的目的。

信息的減壓功能

除了以上兩個原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導致我們手機成癮,那就是我們需要通過手機娛樂來降低焦慮和壓力。

有人對日本動漫、AV和秀場節目的發展進行了分析,發現這些娛樂節目發展得最好的時期基本對應著日本經濟衰退或停滯的時期。同樣,中國也有這樣的趨勢,經濟增長放緩的時期,影視文化和真人秀節目等會出現蓬勃發展。

這也是我們常說的「口紅經濟」。當經濟下行和社會壓力過大時,人們更傾向於選擇購買那些低成本且能夠取悅自己的商品。那麼,為什麼會出現「口紅經濟」這種現象呢?

當我們感受到壓力時,我們體內會釋放一種叫作皮質醇的類激素。皮質醇能夠幫助我們分泌更多的能量去對環境進行應激反應。當我們看到草叢中的一隻老虎跳出來時,如果沒有皮質醇的幫助,我們會在原地嚇得屁滾尿流,動彈不得。

正是由於皮質醇幫助,我們的肌肉才會釋放出大量的氨基酸,肝臟也會釋放出更多的葡萄糖,脂肪會釋放出充足的脂肪酸,從而迅速給我們提供充足的能量,讓我們能夠在老虎一出現的時候立刻選擇逃跑或者搏鬥。

但是皮質醇的含量過高時,我們的能量也會被短時間內大量消耗,這也是為什麼長期處於壓力下的人會變得很消瘦和更容易生病,因為脂肪、肌肉和肝臟都被嚴重耗損,維繫自身的能量過少而排毒器官又受損。

此時,我們的「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就會被激活,我們的行為「方向盤」多巴胺系統就會調整行為路徑,它會讓我們選擇一些能夠轉移注意力的方式,去降低我們對當下場景的激素反應,達到降低皮質醇的目的。而用手機娛樂,恰恰能夠達到轉移我們注意力的目的,降低我們的焦慮感。

所以,社會壓力過大時,從宏觀上會出現「口紅經濟」,從個體看則容易讓人貪圖享樂。而其中能夠有效降低我們焦慮的信息就是八卦。

社會學家托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認為,人們總是處於相互競爭的環境中,並且在不斷尋找別人的缺點。而且存在的競爭性越強,他們就越會通過尋找對方的缺點來取悅自己。

所以,我們總喜歡看那些出眾的明星的各種窘迫,因為他們佔有更多的社會資源,在我們潛意識裡擠壓了我們的生存。這也是為什麼刷屏的熱點大多是出軌和「撕逼」。這兩者都能夠讓我們看到別人的窘迫,進而在比較中獲得愉悅感,短暫地降低我們的焦慮。

分享信息能夠帶來尊重,看八卦能夠減少我們的焦慮,這些都直接導致了我們對手機和郵件等的高度依賴,由此可見信息對生物的重要性。而這也是手機和各種手機應用背後成千上萬的產品經理讓我們「上癮」的方式。

萎縮的大腦——沉迷網絡社交可能讓人變笨

可能有些人認為刷朋友圈和玩手機只是佔據了我們大量的時間,讓我們完不成任務而已。但事實是,經常上網和刷朋友圈對我們大腦的影響是持久的。

萎縮的大腦組織

斯坦福心理學家阿波卓德(Abujaude)對網絡成癮者進行測試,發現經常上網的人,他們的大腦前額皮質發生了一些變化,其中記憶、語言、運動和情緒的大腦區域比正常人小了百分之十幾。

另外,很多人將社交網絡作為我們形象管理的工具,有很大比例的人在發朋友圈的時候都會考慮發什麼內容不會引起人的反感,看到別人得贊數比我們多的時候我們會產生嫉妒。而這會過度刺激杏仁體,讓我們的神經變得越來越敏感。

心理學家魯夫特(Joseph Luft)和英格漢(Harry Ingham)提出了自我展現的「約哈里窗」,認為我們在行為和認知上會將自己分為四個部分:開放我、盲目我、隱藏我和未知我。

我們面對不同的人群時會展現不同的社會角色,而朋友圈是一個「展露公地」,即使有分組展示的功能,我們也很難一直準確地把握向誰正確地展現。這些都會對自我的同一性造成干擾,讓我們產生社會性格焦慮和不協調。

還有,我們也在追求信息的確定性,經常因害怕錯過信息而產生很強的手機焦慮。

像我曾經就有嚴重的手機幻聽,因為我在實習的時候,選擇了一個傳媒公司,公司對社會熱點有種盲目的追求,會不定時打電話告訴我追蹤熱點,這就造成了我在半夜都會隱約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並起身查看。當然,因為實在有點吃不消,後來我也辭職了。

當我們長期處於令人不安的環境中時,我們會產生嚴重的焦慮。這會導致我們的大腦海馬體變小,而海馬體是我們的記憶庫存,負責我們的部分記憶功能。

換句話說,經常上網和刷朋友圈會讓我們的大腦功能一定程度地衰退。前額皮質會參與到我們的行為控制上,而海馬體則會負責我們的記憶能力。當這兩者都發生萎縮時,我們將會陷入一種負性循環——自控力和認知能力下降,變得越來越沉迷於網絡社交。

所以,我們在使用手機的時候,一些非必須的應用能刪除則刪除,不能刪除就關閉提醒功能。我個人就已經關閉朋友圈將近一年半的時間了,這也給我節省了很多時間。

蒸發冷卻效應

關閉朋友圈後,一開始我也會感覺到不安,但是一段時間後,我發現生活根本不受其影響。可能有些人認為,沒有經常在朋友圈互動點贊會讓朋友的感情變淡,以後也不好叫別人幫助我們。但實際上,這樣的時間投入與得到的收益非常不划算。

很多時候,我們誇大了朋友圈和社交網絡對我們的社會作用。社交網絡的關係有一個「蒸發冷卻效應」。

它講的是,在我們的社交場合中,最不想參加聚會的人,正是大家都希望能夠來的人;最不想掏出名片的人,正是大家都想要與之交換名片的人。

相反,那些最想去結交別人的人,往往是大家最不想去結交的人;那些最想說出自己看法的人,往往是大家最不願意聽他說的人。

如果想要真正地獲得別人的幫助,花在社交上投入往往是單向投入,很難具有一對多的功能。而提升自己,反而能夠很好地實現一對多的功能,即使少了一個人的支持也不會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影響。後者的投入與收益也更為持久有效。

接納性對抗——如何降低手機的負面影響

前面兩節也分析了手機對我們的各種負面影響,但是手機越來越像我們身體的一部分,難以離捨。我們也越來越難通過與手機保持距離來減少手機的負面影響。手機的普及是社會的趨勢,我們的生活也越來越不能沒有手機。

那麼,怎樣才能夠更有效地減少手機對我們的負面影響呢?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現在,我們也已經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對手機如此沉迷,瞭解手機背後成千上萬的產品經理和心理學家對我們的「小把戲」後,我們也才可以對症下藥。

1.增加確定性

大腦害怕不確定性,那我們就提供確定性。當我們感受到周圍環境的安全時,我們就可以很大程度上降低對手機的依賴。那麼,我們該如何提供給大腦確定性呢?

前面也說過,我們之所以害怕錯過信息是因為,我們怕對方不理解我們從而責怪我們。所以,我們可以盡量讓對方知道我們在幹嗎。

比如,對方發來一條微信信息,但是看到你的頭像裡面寫了些字,點進去看,知道你現在是工作時間,只能晚上8點後才有空回復他,這個時候他會對你多一些理解,而你也可以減少不被理解的焦慮。

還有,我也會提前跟一些經常找我有事的朋友說明情況,微信不能及時回復,最好郵箱或者打電話給我。並且修改了自己的備註,加上自己的聯繫號碼。這樣的話,如果對方確實有事,就會打電話給我。發微信信息的情況,我就默認為不急,即使上班期間錯過了也不擔心。

我個人就是在這種方式下,忙起來的時候可以做到幾天不打開微信,也少了很多無端的焦慮感。

2.提高我們的手機娛樂成本

我經常在出門前會卸載一些很耗時但非必需的應用,比如說,微博和知乎。當自己在路上想要刷知乎或微博的時候就要重新下載,可是考慮到流量費用,我就會卻步。

我就是通過簡單地增加享樂成本來減少自己在手機上的時間消耗的。千萬不要小看這種看似笨拙的辦法。人都是權衡利弊的動物,當我們感知到一些事情的成本高於收益時,我們就會重新考慮。

心理學家羅斯(L.Ross)和尼斯伯特(R.E.Nisbett)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實驗:他們區分了「熱心學生」和「自私學生」,其中一部分學生收到一份簡短的信,被告知下周將舉辦愛心食物捐贈活動,請他們帶上食物到學校廣場。

而其他學生收到一份較為詳細的信,包括捐獻的活動地點和對食品的一些要求,還建議學生順道經過學校廣場時捐贈,那樣就不用多跑一次。兩份信隨機贈送給了「熱心學生」和「自私學生」。

結果顯示,收到詳細信件的學生中,有42%的「熱心學生」捐獻了食物,「自私學生」也有25%的學生捐了。而收到簡單的信的學生中,只有8%的「熱心學生」捐出食物,而「自私學生」捐獻率為0.

這兩個對照組最大的區別是有無地圖。這麼一個簡單的舉措,讓他們感知到的成本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它也從側面告訴了我們:永遠不要低估一個人能有多懶。

所以,如果想要盡可能地減少自己對手機的依賴,可以通過讓自己打開一個應用的成本增加來實現。

3.保持「渠道喚醒」

當我們抱著買衣服的目的去買衣服時,我們可以很快買到想要的衣服。但是如果我的目的是為了休閒逛街,那麼我們買一件衣服所需要的時間會長得多。

後者的「瀏覽量」大於前者,但是收穫率卻沒有前者高。這是因為後者的場景,我們被喚醒的狀態是閒逛,還沒有認真看完,我們就渴望到下一家去。

這其實就像我們在網絡上學習,瀏覽足夠多的信息不代表我們能夠學到那麼多知識。我在前面說過,面對不同的事物和環境,我們所產生的心理喚醒狀態也不一樣,而只有當喚醒和我們的目的統一時才能夠讓我們變得高效。

為什麼很多人排斥在網上學習,而認為想看書還是看紙質書好呢?當我們打開微博時,即使在裡面看到的是乾貨,微博對我們的喚醒也是娛樂性和社交性為主的。這就導致了我們的喚醒狀態和目的不一致,這樣的知識很容易成為過眼雲煙。

而當我們打開一本充滿思想的紙質書時,因為我們在足夠的教育中讓紙質書對我們的喚醒更多的是學習知識,那麼這個時候我們學習到的東西就會更持久一些。

所以,他們站在他們的立場就會認為想要學到更有效的知識還是需要通過紙質書。但是,網上學習其實也能達到持久有效的目的。那就是我們將我們的學習渠道特定化。

比如持續用一些電子書設備學習,當我們培養起它對我們學知識的心理喚醒時,我們就可以高效地使用電子設備學習知識。

完美計劃不完美——為什麼充電計劃總是失敗

我看過一個關於胡適的留學時候的日記規劃段子。大致內容如下:

……

7月13日:打牌

7月14日:打牌

7月15日:打牌

7月16日:胡適之呀胡適之,你怎麼能如此墮落,

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7月17日:打牌

7月18日:打牌

……

相信我們當中很多人都遇到過這種讓自己哭笑不得的場景。我們花了大半天,做了一個感覺堪比完美的計劃,頓時信心滿滿,感覺成功就在眼前。然而,第二天卻一臉賣萌地躺在床上默念:再睡一分鐘就起床。然後……

古語也雲,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計劃在我們工作和學習過程中有其重要意義。即使我們經常做計劃,而且會有很大部分以失敗告終,但是計劃的作用不可否定。

心理學家卡尼曼(Kahneman)和特韋爾斯基(Tversky)通過實驗證明,人們做決策估計所需要的時間時,往往傾向於過於樂觀,低估完成計劃的時間並高估計劃的完成情況。

這種現象在心理學上稱之為計劃謬誤。而且,大多數人即使有過因此而失敗的計劃經歷,他們仍然無法很好地根據經驗來改進計劃。

研究證明,無論是集體計劃還是個體計劃,都存在明顯的計劃謬誤。就拿我們學生時代的經歷來說,我們經常制訂的計劃是寒假把這些帶回家的書看完。然而,現實很殘酷,我們當中能夠完成十分之一的人就算很厲害了。

那麼,有哪些因素造成我們經常計劃失敗呢?

腦科學家做過一個腦成像研究,發現我們在思考當前的自己和未來的自己時用到的大腦區域並不是同一個,而思考未來的自己的區域與面對他人時所用的區域相同。

當我們在做計劃時,我們更多考慮的是單線信息(關注未來),而沒有考慮分佈信息(當前實際)。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很多人即使有很多計劃失敗的經驗和教訓依然保持原來的計劃模式。因為我們在做計劃的時候,大腦習慣於不考慮實際。所以,我們當中大部分計劃失敗很正常。畢竟,那是天生的。

我們習慣於將自己的計劃安排得滿滿的、滴水不漏。這會讓我們感覺很好,但是它實際上帶來的弊端也非常多。從正面上講,嚴格的計劃能夠激發我們的潛能。但是大多數人的計劃是屬於嚴苛級別。這樣的話,失敗很難免。

而如果我們長期處於計劃失敗中,我們可能會產生一種「那又如何」的心理現象——反正也完成不了了,先玩下手機壓壓驚吧。這樣更不利於自己計劃的完成。

那麼,我們該如何戰勝這種原始本能呢?我們與另一個人下棋,如果準確知道對方的下一步棋甚至更多步,那麼我們就更有可能戰勝對方。同樣,我們如果想要有效改變自己總是做出理想型計劃的習慣,我們就需要知道自己做計劃時會怎麼進行,以進行預防性修正。

現在,我們知道大腦會傾向於低估我們做一個任務的時間,那麼我們就適當給自己做一件事情多一些機動時間。如果完成一件任務需要兩個小時,那麼我們最好給到兩個半小時,甚至更長一些。這樣就給了我們要完成的任務一些緩衝時間,當我們遇到特殊情況而推遲時,也不至於帶來失落感。

心理學家塔爾瑪德說過:「我們並不是客觀地看待事物,而總是從我們自己的角度出發看問題。」

也就是說,我們不會去考慮颳風下雨,更不會去考慮手癢玩下手機的情況。當我們做計劃時,我們更多在考慮內在因素,而很少考慮外在因素。

並且,我們考慮的狀態是自己最好的狀態而不是平均狀態。大多數人是在這種本能的指導下做出計劃的,而這樣做出來的計劃一般都缺乏科學性,不符合實際,所以更容易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