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當人們發現一種方式可以打破過去的刺激和情境所產生的「集體」影響，只有當人們發現一種設備可以控制過去的反應所導致的暴行，思考才能成為可能。不過儘管這是一種比較後期的高級發展，它也無法取代影像方法。它有其自身的缺點。與影像相反，它喪失了一些活力、生動和多樣性。它的主要工具是語言，這不僅僅是因為它具有社會性，而且因為它們在使用過程中必然被按順序排列，不知不覺進入了習慣反應，甚至比影像還樂在其中。（通過思考）我們冒著越來越大的風險捲入普遍性之中，這與實際的具體經驗可能沒什麼關係。
——F.C.巴特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