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拿破侖做過這種聲明，也就是那些對每件事都有所想像的人不適合發佈命令，那麼對這條聲明的辯護就是一個很大的缺陷。一個司令官在上戰場之前就對某某戰役在某某情況下是如何進行的抱有想像的話，那麼他會在兩股力量交會後的兩分鐘內發現，某些地方出現了問題。於是他的想像被摧毀。他沒有其他的儲備方案，只有另一種想像，然而這種想像也不會讓他支撐很長時間。或者也許當第一個想像的預測不適用時，他有太多各種各樣的想像湧現，讓他不知道該做哪種實際調整。過往的參考太具個體性和不具個體性可能幾乎一樣讓人非常為難。我們要滿足不斷變化的環境需要，不僅要從一般的環境中挑出項目，還必須知道哪些部分在不干擾它們的一般意義和功能的情況下可以流動和改變。
——F.C.巴特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