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哀歎
在黎明到來之前，我們正在建立由手套控制的實驗性顯性編程語言，不過在計算機能夠支持通過目鏡採用適當的3D技術，對社交VR進行原型設計之前，我們這些各自為政的「部落」之間並沒有任何正式的關係。
湯姆、安、揚、查克、史蒂夫以及其他來到這裡的好奇人士都對這項工作充滿了強烈的興趣，但並沒有與世隔絕。我們還會處理其他事情。安和揚仍然在斯坦福大學攻讀學位，而查克、史蒂夫和湯姆還從事各種自由職業，來支付日常開銷。
我也是如此。在第一家VR公司VPL研究公司成立之前，我還花了少許精力，與沃爾特·格林利夫（Walter Greenleaf）合作，嘗試創業。
沃爾特當時正在斯坦福大學攻讀神經科學博士學位，他在學校裡突然被搭訕：「你想成為斯坦福大學性學實驗室的受試者嗎？」受試者身上連著傳感器，通過引導達到性高潮。
在一個曾被用作正式接待場所的破舊而華麗的老式建築中，通過文藝復興風格的穹頂下的螺旋形樓梯，就可以到達性學實驗室。然後，你會穿過珠簾，走過迷幻海報。醫學院將屍體存放在這裡的地下室。這座建築成了臭名昭著的「一站式商店」，這裡的人們研究著人類生存中神聖且神秘的接縫：性、睡眠和死亡。
不幸的是，這個地方很快就成為廢墟，被人們遺忘了。停車位佔據了以前的大部分印跡。（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會告訴你，這是蓋茨計算機科學大樓以東的一座多層建築。）我停車時，總是盡量靠近曾經那個穹頂矗立的地方。
同時，就在這個實驗室裡，斯蒂芬·拉伯奇（Stephen LaBerge）證明：清醒夢境是真實的。
清醒夢境意味著你在夢中意識到自己在做夢。通過練習，你可以控制夢中發生的事情。你可以飛翔，也可以讓一個鑽石宮殿拔地而起。它感覺到的不僅是「真實」，而且比真實還要真實，即使你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在這樣的夢境中，人們當然會飛起來，也會有超人般的性行為，他們能創造像山一樣大的海怪。斯蒂芬怎麼可能測試出清醒夢境是真的發生了，還是只是人們編造的故事？
在斯蒂芬的一個實驗中，他要求受試者在清醒夢境中以預定的模式轉動他們的眼睛。（雖然在睡眠中，身體的其他部位基本上都是固定不動的，與夢中的事件並無關聯，但眼睛仍然是轉動的。）
當他觀察到，確實處於快速眼動睡眠中的受試者正在按計劃轉動眼睛時，這就表明他們已經在夢境中被控制了。斯蒂芬也可以使用各種恐怖的傳感器測量受試者是否真的如他們自己所說的那樣，經歷了性行為。
曾經與我的一個黑客朋友約會的女人，在實驗室裡的清醒夢境中達到了更多的性高潮。（他顯然沒有問她在夢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炫耀數量很愚蠢，但這仍然比今天在社交媒體上數有多少個假朋友更有趣，對吧？
我學會了清醒地做夢，我發現這種體驗一開始很迷人，過一會兒就很無聊。一切由你自己決定，你只為自己編造體驗。記住夢境，讓大腦自由奔放，這更有趣。除此之外，重點不是現實的內容，而是與他人的聯繫。尺寸並不真實。一個巨大的水晶龍也許只是一種口頭描述方式，除了說說外，人們還可以對它做更多的事情，而這只能依靠協作實現。
沃爾特、斯蒂芬和我們的非正式工作人員以各種方式進行協作。我們給擁有清醒夢境的人戴上VR手套，看看能否探測到夢裡的微弱動作，可惜當時的結論是：這對科學來說不夠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