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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在看人的時候眼睛只察看這個人是否患病;法律學家則只盯著人們的劣性;而神學家則會留意世人的愚蠢。

在我的頭腦中存在一個對立的反對派:它對我所做的事情或者已經作出的決定——哪怕經過了深思熟慮——在事後都會與我展開論戰,這反對派卻又並不總是對的。我想這只是人的研究精神的一種核實和糾錯方式,它經常把一些莫須有的指責強加在我的身上。我懷疑很多人也有同樣的情況,因為誰又可以用不著對自己說:

你以自己的能力做了什麼樣的事情, 而又無悔當初的嘗試和最後的成功。

——尤維納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