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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自和刻畫了德國民族的真實本質和精神的惟一貨真價實的喜劇,除了《米娜·馮·巴恩海姆》以外,就是伊夫蘭(14)的劇作。這些戲劇作品的優點,如同這些戲劇所忠實表現的民族的優點一樣,更多的是在道德,而不是思想智力的層面;但我們可以說,法國和英國的喜劇則剛好是與此相反的情形。德國人的獨創性是那樣的絕無僅有,一旦他們確實表現出了獨創性,那我們就不該像席勒和施萊格爾(15)那樣,用每行四個重音的雙行押韻的詩律干涉、指責他們的創作。席勒和施萊格爾對待伊夫蘭是有失公正的,甚至在對待考茨布(16)的問題上,他們也做得過分了。同樣,人們現在對待羅巴克(17)的態度也是不公平的;但對那些蹩腳的粗製濫造者炮製出來的鬧劇,人們卻給予了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