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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電視新聞

你不可能只看到他的罪而看不見自己的罪。但你也能夠將你自己與他一併釋放。

我的新聞或資訊來源主要是靠「夜間新聞」以及「網絡資訊」,而大致說來,也沒有比這些唾手可得的資訊更容易勾起我的情緒反應了。有一天我正在網上漫遊,進入了一個已被奇跡團體公認為「狂熱組織」(Cult)的網站。在這網站上,我看到這群人竟然在奇跡課文裡加入自己的話,來證明自己的理念,讓我忍不住驚聲大呼:「這簡直是在蒙娜麗莎的臉上畫鬍鬚!」數年之後,這個組織還上了社會新聞,有個頗具聲譽的新聞節目專程去威斯康星州(Winsconsin)採訪他們,那位自封為「上師」(Mastet Teacher)的負責人,一向愛用攻擊及侮辱的「反教育法」來訓練學生,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但我卻在電視上看到他一步一步被採訪記者緊追不捨的問題所激怒,終於大發雷霆,拂袖而去。這一「焦點新聞」讓我感到羞愧,眼見這麼有深度的靈修理念竟然是以如此畸形的方式呈現於美國觀眾前。《奇跡課程》不是說過,「沒有一種憤怒是能自圓其說的」?而這位自封為奇跡上師的人,連這基本理念都活不出來,竟然還敢自稱他跟教皇一樣有「絕無謬誤」(infallible)的天恩。我一邊看電視,一邊咬牙切齒,但很快地,我便覺察到自己的心態了,此刻是「誰」把這一切當真了?此刻是「誰」在做這個夢?是誰在反彈?是誰記了外面空無一人?是我!此地沒有別人,是我正在定他的罪,而他不過反映出我自己始終不敢面對的罪惡感而已。我不也一樣抨擊那些與我意見不合的人嗎?我不也常像他那般惱羞成怒嗎?這讓我更加相信阿頓和白莎的話:「這個夢不是我鏡子裡的人夢出來的。」在我的衝突世界裡,其實並沒有對手;那位奇跡上師是否是讓我不痛快的導火線,也並非問題所在。奇跡都是一樣的,真理不會模稜兩可,它若永遠真實,便不可能有例外或妥協的餘地。就這樣,我同時寬恕了這位弟兄和我自己,因為我以為那是他的罪過,其實眼前的也是我自己的投射,那麼,他的罪一定在我自己內,話又說回來,我若相信天人不曾分裂過,那麼,我跟他都一樣純潔無罪,無之所以造出這個投射以及各種反彈也只是一個錯誤而已。於是,我決定與聖靈聯手,從那一日起,我看電視新聞或閱讀網站資訊的心態就徹底改變了。一九九七年,阿頓和白莎第十二次來訪。那陣子,我對一味的寬恕感到有些厭倦了,我期待這兩位訪客能為我打打氣。

阿頓: 老弟,你的世界還好嗎?

葛瑞: 還撐在那兒呢!只是愈來愈目光如豆了。

白莎: 打起精神來,老弟,《課程》的設計,就是有意幫你一邊活在現實人生中,一邊還能逐漸過向救恩。按著自己的步調慢慢走吧!這樣,你才不會感到自己好似犧牲了什麼。總有一天你會看清,這世界真的沒有什麼。可記得<教師指南>針對所有的奇跡學員(當然包括你在內)所說的話?大部分的人接受的訓練課程,都是逐步推進的,這樣才能把過去的種種錯誤一一修正過來。尤其在人際關係上,必須先有正確的認知,才能將所有未經寬恕的死角清理乾淨。否則的話,就給了舊有思想體系一個復萌的基礎。葛瑞 :我懂。世界有時候真像是一根「肉中刺」。

白莎: 這話說得一點也不假。讓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你看電視時,常會氣血翻騰,是吧?你認為那些事件一定是真的,否則就不會在你面前上演了。

葛瑞: 我最近正在反省這件事,我看電影時(抱歉,我老是在談電影,因為那是我的嗜好),目的就是要忘掉這只是電影、並非真的;而好的電影通常能夠讓人不知不覺地忘卻原本的不信心態。我想這跟人們看待自己的人生,心態上沒有兩樣,都想放掉原本不信的心態,而寧願把它當真,還把每一個細節都看得無比重要。當我在家裡看電視新聞時,常常記不住「這一切全是一場胡鬧」,於是就跟凡夫一般沉迷其中,與看電影的心情沒兩樣,把生活經歷跟電影情節一樣地當真了。我若能養成習慣,牢牢記住《奇跡課程》的詮釋法,就不會跟著電視播放而情緒起伏了。我看得出來,關鍵還是在於我「是否記得住」。你好像說過:「『記住』是最難的一部分。」我該怎樣才能記住?白莎: 第一步,早上起床之後,在你開始一天的活動以前,不妨按照〈教師指南〉的建議,盡快找一段時間與上主安靜一會兒。那樣,你才可能記得自己是誰,心才安得下來。

然後,下個決心,讓自己今天盡量保持覺醒。你明白小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你坐立不安,不斷提醒你,你只是一具身體,為此,《課程》才會這麼強調「警醒」的重要,叫你別再縱容自己的胡思亂想。你所需要做的,其實只有一事,就是專注,加強一點定力。有意思的是,你終究做得到的。我想你也經驗過,自己是可以做到的。事實上,你已經做得不錯了,小我才會那麼緊張。你也很清楚小我絕頂聰明,它一定會想出種種花招來陷你於不義;你只需要在心裡稍作準備,好整以暇,一切便在你的掌握下了。從此,你不只知道該如何去看新聞節目,也會知道怎樣去應付突發事件。葛瑞: 我若懷著奇跡心態看新聞,這跟寬恕身邊的人際關係,在過程上是否完全一樣?或者還有其他訣竅能幫我作出更好的回應?

阿頓: 完全一樣。當然,仍有幾個念頭更能幫你面對這類處境。〈教師指南〉提醒你,只要你讓聖靈幫你判斷,你便佔盡上風;放棄判斷這個重擔,對上主之師而言,絕不算是犧牲:

相反的,他將自己置身於某種處境,使得判斷得以藉著他而形成,而不是出自於他。這個判斷無所謂「好」或「壞」。那是唯一的判斷,也只有這一個判斷:「上主之子是清白無罪的,罪根本就不存在。」 (M-10.2:7~9)葛瑞: 你是說,不論是在電視裡或具體的人物,只要我能看出他們清白無罪,那麼我的潛意識也會明白自己是清白無罪的。

阿頓: 我知道你偶爾還會聽一聽我們的話的。你能做到的,葛瑞,持之以恆!等你到了那裡,你就到家了。心志堅定一點,你現在該從「小小的願心「進入:充分的願心」這一階段了。這場遊戲,你贏定了,所以安心吧!葛瑞: 只是,看到那些恐怖份子炸掉我們的大使館時,真的很難看出恐怖份子的清白無罪。

阿頓: 我知道,那仍是你釋放自己的另一個機會。外表看起來確實很難,但你若能把它當作寬恕的機會,它們真的都是同一回事。

葛瑞: 好吧!可是,等我寬恕之後,是否仍可能在某種光照下作出合情合理的反應?

阿頓: 可能。我們會慢慢講到。通常我們不會由有形層次給人任何具體建議的,但在我們回到心靈層次的寬恕以前,還是不妨談一談世界層次的問題吧!

在人類歷史上,不曾有過一個國家像美國一樣發展成這樣的強權,因此,美國也理當負起更大的責任去消弭國際間的紛爭。就以中東問題為例,恐怖份子確實精神錯亂了,竟然大言不慚自己是代阿拉行道。其實,《可蘭經》的神跟《聖經》裡的神,根本就是同一個,只是名號不同而已。縱然這個宗教已把自己的神明描繪成一個易怒之神,但只有神志不清的人才會任憑恐怖份子挾持自己的宗教,進行那些慘無人道的暴行。不錯,每一個宗教都可能遭到一群精神錯亂的人利用,作為他們瘋狂暴行的借口,但這些領袖也必須有足夠的群眾相信他那一套才可能得勢,尤其是金錢方面的資助。你不妨捫心自問,美國的所作所為使得那些狂熱份子更難或是更容易博取中東人民的同情?你們的總統要你們相信,中東的恐怖份子和一般百姓之所以痛恨美國,是因為你們代表著自由與民主的緣故,這說法不只錯誤,根本是個可笑的謊言。伊朗國王Shah跟自由民主能扯上什麼關係?科威特的Emir呢?還有沙烏地阿拉伯的皇室?他們為自由民主做了什麼?什麼也沒做!在過去一百年間,那些中東的政權,只要是能保護美國本土的利益,或美國掌控的國際企業之利益(而不是美國一般百姓的利益),美國一概支持,這是全世界眾所周知的事實。恐怖份子恨你們入骨,有他們自己一套瘋狂的借口;但中東人民痛恨你的國家,不是因為你們代表著自由民主,而是因為你們根本沒有代表自由民主;誰為美國企業帶來更多的財富,你們就為誰撐腰。你們從不關心中東的人民,你們關心的是他們的石油;你們關心的不是民主,而是怎樣利用當地的資源(不論是本土的還是外國的石油),來為你們的企業賺大錢。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一事實,只有你們美國人還在裝糊塗。你們經過半個世紀的電視宣傳的洗腦,相信美國只會做正義之事;其實,自從一九七○年中葉以來,媒體界已經不斷被美國企業蠶食,如今,媒體的社論早已全面掌控在它們的手中了。它們對中東國家的策略一向只知剝削,何曾發過一絲「利他」的精神!葛瑞: 你是說,因為我們的所作所為才讓那些恐怖份子輕易取得百姓的支持。其實,若是設身處地為恐怖份子想一想,一個人要是窮得無立錐之地,便很容易把「殉道」當成他的人生大志。阿頓: 當然!假如中東人民都有一個自由的國家,自由的經濟,良好的教育,正常的工作,晚上都能回到自己溫暖的家,你想,他們會有興趣在自己身上綁炸藥,去跟一群素昧平生的人同歸於盡?當然,我們並不否認,究竟來講,「真正」的問題仍在他們自己心內。葛瑞: 這番話確實值得我們深思。每個人仍能在自己的本位上為這個世界做點兒事情,就是寬恕。只要我們徹底瞭解寬恕的道理,沒有人能夠奪取這一轉機的。

阿頓: 是的,只要把握了寬恕的道理,你就不再是受害者了。你所看到的一切,不過象徵著自己內心的瘋狂愚昧投射到外面去。如今,你也知道該如何釋放他人而重獲自由了;你大可不必為其他人操心,時候一到,他們也會正視自己投射在別人身上的陰暗面,透過寬恕而重獲平安的。你若能不受表相的蒙蔽,便會看清,中東人民也不是美國、以色列或任何民族的受害者;即使像這些仍在黎巴嫩、巴勒斯坦等地流離失所、苟延殘喘,連個國家都沒有的民族,也不是世界的受害者。他們若一味傚法自己的先人,朝著同一族群扔石頭,只會重演上一代的悲劇,改變不了這一代的命運的。以色列人跟其它民族一樣,也在演自己認可的劇本(雖然表面看起來,好像不是這樣)。雙方都必須心甘情願地寬恕自己在仇敵身上所看到的「罪孽」,其實,那些人並不比他們自己的存在更真實到哪裡去。世上的居民都需要治癒自己的人際關係,化解潛意識的內疚,暴力才會消弭,世界才有太平之日。葛瑞: 照你的話來講,我們的大使館被炸之後,我不該在網路上呼籲奇跡學員來個「奇跡憤日」?別聽我胡扯了。

新聞最能讓我們不自覺地把別人看成壞人或罪犯,不論他是恐怖分子或某個政客,或是他們存心諉罪的對象或罪犯,執法官,乃至於新聞媒體為我們揪出的「壞人」;因為慫恿我們把內疚投射到某些人身上,會有利於某些事業或提高他們的政治身價。連某些電視脫口秀的遊戲規則,也彷彿在比賽著「誰能讓別人出醜」的花樣;新聞也是如此,愈能聳人聽聞激起恐慌的,收視率就愈高,這一切存心是要讓我們的「心」失控。阿頓: 說得好,那正是小我最樂見的。《奇跡課程》這樣教你:

終日去操心那些自己存心不讓它解決的問題,是小我為了阻礙心靈學習最愛玩的把戲。這些牽制戰術使得身陷其中的人始終無暇反問一句「這究竟是為了什麼」?這是你在任何事上必須學會反身自問的話。這樣做究竟為了什麼?不論你的目的為何,它都會把你的精力不自覺地導向那個方向。葛瑞: 真正的目的應該是寬恕與救贖。電視上五花八門的訊息不外是繁殖演化的作用,也就是將「一」顯示為「多」的花招。那個「一」就是我(不是真的我,而是潛意識所象徵出來的我),不論怎麼千變萬化,答案始終一樣。我想,只要自己牢記在心,寬恕的路其實是很單純的。白莎: 是的,而且我們說過,這是你做得到的事,雖然未必容易,但確實是可以做到的。不要忘了,在你認為真實無比的一生中,所看到的形形色色人物,並不比電視或電影中的人物真實到哪裡去。葛瑞: 我會努力記住這一點,不過,聽你這麼一講,我學的那一套股市理論,像斐波納契( Fibonacci )數列、江恩( Gann )角度,或艾略特( Elliot )波浪理論也都不是真的,真令人失望啊!白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偶像以及圓夢的道具,用意完全一樣。別忘了,我們並沒有說你不能在幻境中利用幻境,只要對你有益,什麼都可以用。我們曾經提過,偶爾玩玩世間的幻術亦無妨,只要你同時還能寬恕。不論你此生選擇何種道具維生,都可以此原則為準。葛瑞: 那樣,我才有機會寬恕自己千奇百怪的幻覺;那樣,反而能讓我早一點回家。

(此刻,貼近我家的樹林裡傳來陣陣槍聲,這在聖誕節前後屢見不鮮,雖然獵鹿季節早在幾個禮拜前就結束了。電視偶爾還會播報緬英州某個居民在自家院子甚至是屋子裡,遭到獵人的流彈誤殺的新聞。)葛瑞: 別擔心,他們打不到我,只是幾個愛炫的硬漢想嚇嚇那些可憐的動物,尋尋開心而已。

阿頓: 你這輩子還沒開過槍吧!

葛瑞: 沒有。一個男人如果覺得需要拿起槍管射擊,是因為私底下覺得自己的陰莖有問題;一個女人想要握住槍管射擊,是因為私底下嫉妒男人有陰莖。抱歉,這是我個人的淺見,大概是因為我還在為窩特維鎮( Waterville )那個在院子裡跟孩子玩時被獵人誤殺的婦女而火大。阿頓: 寬恕!還記得嗎?它很容易就溜出我們的念頭之外了。

葛瑞: 今天我給自己放一天的假。

阿頓: 你放你的假,我們照說不誤在。別忘了,每一件事情都是「同等」的虛幻,不論它大如須彌,還是小如芥子,就算整個文明的毀滅,仍是同一回事。

葛瑞: 文明世界真的常常自我毀滅嗎?

阿頓: 通常如此。就以從火星遷移到地球的人類生命(humanoid)為例(連他們也是從其他地方遷來,而不是在火星上自行演化出來的),那時火星的文明已經奄奄一息了,所以遷移到地球時,等於是逃難。但也有不少星球上的生命毀於隕石的撞擊。葛瑞: 娑婆世界裡,永遠會出狀況,是吧!

阿頓: 除非回歸虛無,否則狀況是層出不窮的。當J兄在福音中要你捨棄世界及世上的一切,看出它們一文不值時,就是在提醒佻,你所看到的一切其實都不存在,虛無得很。既然它從來未存在過,虛無怎麼可能有意義?你若賦予它好的或壞的意義,表示你存心將虛無變成某種東西。這對娑婆世界,你只能有一種態度,就是不賦予任何意義。再提醒一下,不要硬生生撤走別人的偶像或夢想。別忘了,你自己也曾經迷戀過某些東西,你可記得你年輕進去波士頓聽「披頭四」的演唱會那件事?

葛瑞: 當然記得。

阿頓: 當時若有人跟你講,這種事實在無關緊要,你聽得下去嗎?

葛瑞: 我懂你的意思。喬治(George Harrison)是我當年的偶像,我彈吉他的手法還是模仿他的呢!那時,如果有人跟我講,「披頭四」無中輕重,我才不會甩他呢!

阿頓: 當你批評別人追逐無聊的夢時,記住這一點就夠了。時候到了,他們自會慢慢放下執著的幻相的。

葛瑞: 我很想多問一些關於火星的事情,但這回的討論內容已經夠我慢慢消化一陣子了。

白莎: 葛瑞,火星的事情「實在無關緊要」。但你總不會真的相信自己是猿猴的後裔吧!人類生命(humanoid)有很多不同的存在形式。小我造出身體時,其實在剎那間已經完成了,只是在時間模式下,顯現為先後不同的個別事件而已。身體的形象出自投射,是內疚和恐懼讓它更加實質化。根據小我劇本中的安排,身體變成了自然演化的結果,死亡也變得跟生命一樣「自然」。其實,死亡根本就不存在。葛瑞: 我懂了。包括了電視新聞在內,都一樣是小我設定好的把戲,要我跟著它一起定別人的罪,這跟其它幻覺的目的如出一轍。即使我們這兒的地方新聞也在玩同樣的遊戲。

白莎: 是的。那些地方警察為了顯示他們不是白白混一口飯的,常常會召集一些新聞記者,來拍他們捕捉路邊流氓的現場。

葛瑞: 喔,我的社交生活前途黯淡了。

白莎: 正經一點。臨走前,我們還要提醒你一件事,你正著手在寫的這本書跟你無關,跟我們也無關。我們來此,只是為了帶給人類一個靈性訊息(雖然並不是每個人都準備好接受它),這訊息就是:你這虛幻的一生只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完成這「真寬恕」的人生課程;如果你能夠接受這個信念,那麼你便堪稱為大智慧者了。雖然你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但你真的做得很不錯,一直努力寬恕,縱使有時會拖延好幾分鐘,有時甚至需要幾小時才轉得過來,但你已經勝算在握了,這一認知必會加強你的決心和耐力。阿頓: 以後幾個月裡,千萬不要忘了,只有那個目標你活,世界不值得。你把宇宙看得如此崇高偉大,純粹是因為習慣成自然。這也難怪,除了你最近幾次特殊的靈性經驗以外,這個娑婆世界成了你這一生僅存的記憶。《奇跡課程》這樣問你:捨棄痛苦豈能算是一種犧牲?成人豈會因為放棄童玩而惱怒不已?已透過慧眼而瞥見基督聖容的人,豈會回頭那座屠宰場而戀戀不捨?凡是已由世界及其一切病態脫身的人,絕不會回頭去詛咒世界。但他必會慶幸自己擺脫了世俗價值向他的一切犧牲。白莎: 今天就到此結束,我親愛的弟兄,祝你聖誕佳節愉快。當挑戰來臨時,勇往超前吧!最後讓我們再給你一段話,為你打一打氣:

你只須相信這一點就夠了:上主願你安居天鄉,沒有東西阻擋得了你回歸天堂降臨於你的。連你最難譜妄念,最怪異的想像,最黑暗的惡夢都不算什麼。它們抵擋不了上主賜你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