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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父母能做些什麼

培養強大的兒童比修補殘破的成人容易很多。

——弗雷德裡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 美國非裔社會改革家和廢奴運動領導人

把一個兒童養育成人需要很多人通力合作,但是萬事都要從父母開始。孩子的大多數改變都來自於父母們的改變。現在應該是家長們開始建立更多的界限、提供更多指導和幫助孩子們提升創造力的時候了。如果你的兒子被診斷為注意力缺陷多動障礙或者任何其他的障礙,先別急著一上來就使用藥物療法或者電脈衝療法,看看有沒有其他的選擇。與其試圖改變自己的孩子去適應跟他不匹配的課程,還不如試著找個更適合的課程來匹配他。考慮一下等孩子再大一歲的時候再讓他上學,這樣他更有可能會愛上學習而不是憎恨學校。通過給孩子他們真正感興趣的書籍或者話題來激勵他們閱讀。自己以身作則做個好榜樣,或者為兒子找個優秀的男性楷模或者導師。教會他們體會做一個男人的積極感受,同時也發展他們所以為人的獨特品格。

告訴我們的女兒們,邀請自己喜歡的男孩約會本就自然而然;告訴我們的兒子們,接受女孩的邀請赴約無傷大雅。建立兩性之間的信心、溝通和信任的一個很方便的方法就是,讓女孩們在直言自己需求的時候更加自信,讓男孩們在女孩主導關係的時候也感到舒適自如。與此同理,讓你的兒子去學跳舞。這是個有可能會讓青少年更被他人喜愛的社交技能,而且直到他成年還會其樂無窮並且非常實用。

兒童們力量的源泉:責任和韌性

公平的確至關重要,但是不能僅僅因為你的兒子是個男孩就懲罰他。在針對哈佛學生中的傑出年輕男性作了大量的數據收集和分析之後,喬治·瓦利恩特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當你初嘗憂傷、憤怒或者享樂的滋味時,父母們到底是包容並且『保持』你的感覺,還是會把它們作為錯誤來批評,造成的後果將會是天壤之別。」1

給孩子們創造空間的方式之一,就是讓他們盡可能少地在成人的監督下體驗和拓展自己的情感。韌性和責任息息相關。在我們詢問50歲以上年長者他們認為當代的年輕男性缺乏什麼樣的品質時,他們認為最重要的是更多的責任感。一位長者認為父母應當:

在男孩子們十幾歲的時候教給他們關於財務和政治的知識,經常給自己兒子一些對群體(例如家庭、運動隊、朋友)來說很重要的事情去完成,譬如購買活動所需的設備。同時,教孩子們如何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然後讓他們乘公交車或者火車去上學。讓他們能夠對某件事負責。

與此同時,當他們並不真正擔負自己的責任或者僅僅為了炫耀和談資去獲得「參與獎」的時候,不要給他們空泛的誇獎。成就感能夠給人們帶來足夠的動機去學習、改進和成功,並且能鼓勵一個人去大膽嘗試新鮮事物和掌握新的技能。當孩子們不論工作的質量如何都會被誇獎的時候,他們就會覺得沒意思,不想繼續做下去了。同理,如果一些孩子表現優秀,但是卻只得到和其他無所作為的孩子同等的獎勵,他們也就不再有興趣繼續了——他們會開始對反饋的價值產生懷疑。孩子們需要的是具有針對性的反饋:哪裡做得很好,哪裡可以改善。他們需要心理學家卡羅爾·德韋克(Carol Dweck)所說的成長型心理定式(growth mindset),對勤奮努力給予嘉獎,並且鼓勵他們提升技能;而不是那種固定型心理定式(fixed mindset),也就是認為自己天資聰穎才華橫溢,無須努力就能成功2。無論是兒童還是成人,一旦他們因為努力的過程而非結果得到積極反饋的話,跟得到消極反饋相比較,他們就會更經常地延遲即刻享受3。讓人難以自拔的電子遊戲提供的就是這種反饋,我們的父母們也該如法炮製。

很多成就傑出的人,譬如美國前國防部長羅伯特·蓋茨(Robert M.Gates),尤其強調了這種反饋同承擔責任兩者一併塑造了自己的品格:

在孩童時期,父母常常告誡我,如果勤奮努力,我能達成的成就是不可限量的;但是他們也同樣反覆警示我,任何時候都不要認為自己高人一等。我被懲罰的次數屈指可數,儘管在當時也確實覺得自己被「殘酷迫害」,但是每次我都清楚自己的確「罪有應得」。父母的期望和約束教會了我做事必有後果,人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們塑造了我的品格,繼而塑造了我的整個人生。在去國會被任命為國防部長的那天我突然意識到,是他們早年間在我身上播下的優秀品質的種子讓我有了今天的成就……4

至關重要的是,年輕人不僅僅需要發現自己的熱情所在,更要學會在自己高中畢業之後,如何利用這種熱情一路前進。

找個工作試試看

如果你的兒子正在上高中,找個機會跟他談談現在的就業市場。鼓勵他試著找個兼職工作或者在社區裡面當志願者,這樣他就能更清楚什麼是責任,並且更理解商業上的規則和義務。跟他談談什麼是工作,還有其中的酸甜苦辣。你當然希望他能去追尋自己的夢想,但是同時也希望他明白當自己畢業的時候有哪些機會可以選擇,這樣他就不會背負著沉重的學生貸款一頭扎進不景氣的就業市場,以至於前途渺茫了。有很多父母並沒有幫自己的孩子建立符合事實的預期,或者幫他們準備好面對校園之外的真實生活。整個世界都在瞬息萬變。曾幾何時,最常見的建議是學個人文學科的專業,為讀研究生打下堅實的基礎,但是這種建議今天已經不合時宜了,因為競爭太激烈,而工資水平在下降。

給予你的兒子們和女兒們同樣的鼓勵,如果他們對於科學、技術、工程或者數學不感興趣的話,不妨讓他們考慮一下職業學校或者大專文憑的課程。有超過四分之一的獲得中專以上執業執照或者證書(而非大專文憑)的人的收入都高於大學本科畢業生的平均收入5。

不論選擇哪條路,今天的年輕人必須對於科技熟極而流,並且讀寫和溝通能力已經成為成功的必要條件。基本社交技能的學習也同時意味著他人會更願意和他們相處。問問他們有沒有任何女性或者男性朋友,鼓勵他們跟同性和異性交往,歡迎他們邀請朋友到家裡來玩。

與此同時,鼓勵你的兒子在十幾歲的時候開始幫助照看小孩或者做其他孩子們的教練,讓他們有機會嘗試直接指導和培育其他人。有些體育運動,譬如足球,能讓十幾歲的孩子們在暑假裡面賺上可觀的一筆收入,為比他們更小的孩子們的比賽做裁判。

離開舒適區,打破禁忌話題

要跟你的兒子討論關於性的問題。不論你是否認同你的兒子在現在這個年齡段就開始有性行為,你都會希望他在未來的成年生活中能有一段健康和光明正大的性親密關係。為了讓他對此做好準備,在他年輕的時候就需要為他建立一種健康正常和切合實際的性態度。

大多數人都會認為性在長期關係中至關重要6。在關係之路上,很多伴侶都會因為性的問題焦頭爛額,並且有可能因此漸行漸遠。試圖讓年輕人對性產生恐懼,或者不給他們任何關於性的信息,都不可能讓他們將來的親密關係茁壯成長。瓦利恩特在哈佛大學的格蘭特研究中發現:

跟婚姻中的性生活不滿意相比,對性的公然懼怕對精神健康狀況的影響要大很多。畢竟婚姻中對於性的調整根本上依賴於伴侶的配合,而對於性的恐懼卻是一個人對這個世界的不信任。調查問卷顯示,對於性相關的關係感到不適或者懼怕的男性,經歷持續終生的低質量婚姻的可能性比體驗完美婚姻的可能性要高出六倍,比離婚的可能性高出兩倍。7

作為父母,要隨時準備好回答問題,也準備好聆聽,對自己所知直言不諱,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同時也要做到無條件的關愛。跟孩子們解釋什麼是同伴壓力、知情同意和界限、避孕措施、性安全和性傳播疾病,解釋色情片和真實生活的區別,或者找個他可能覺得更願意與之探討的人(咨詢師、健康講師、治療師或者牧師等等)來做這種關於親密關係中的挑戰或者風險的談話。當理解了色情片之所以危險的科學原因之後,多數年輕人都會有積極的回應。也可以考慮讓他們看看YourBrainOnPorn.com(你的色情大腦)或者FightTheNewDrug.org(抗爭新型毒品)兩個網站,裡面有豐富的資源。

告訴孩子,就算有些性行為是「人人都在做」的,也並不意味著他自己也必須這麼做。如果有人試圖強迫或者誘使他做某件事,或者他感覺到有些事情不對勁,告訴他如何從這種情境中安全地抽身而退。與此同時,把界限的好處告訴他們也同樣重要。強調溝通的重要性,並幫他開始理解,性是為了享受快樂和跟自己的(最終)伴侶相聯結的一種方法。

如果你跟自己的伴侶分居了,要確保雙方各自都有相同的時間機會跟兒子相處,並且盡可能別在孩子面前說對方的壞話,即便你再不喜歡孩子的父親或者母親,也別忘記那個人對你兒子的重要性。兩個人最好住得比較近,這樣孩子在跟父母之一相處的時候就不會犧牲自己的朋友或者喜歡的活動了。

大多數母親都相信不在身邊或者不出現在孩子生活中的父親可以輕而易舉地被另一個男人代替8,這種態度是令人擔憂的。有很多證據毋庸置疑地告訴我們,穩定的婚姻會讓孩子們更快樂、健康、積極向上,繼而就會有更強大的群體、更多的機會、更平等的社會。我們想要反覆重申父親積極參與兒子的生活有多麼重要:

●身體健康。與生活在完整婚姻家庭中的孩子們相比,生活在單親同居家庭(即父母中的一方跟自己的男友或者女友住在一起)的孩子們更有可能出現身體健康相關的問題9,並且其遭受身體、情緒或者性虐待的可能性高出三倍之多10。婚姻不幸福的人的免疫系統會受到抑制,他們的孩子們體內的應激激素水平更高11。

●精神健康。單親媽媽養育的孩子們更有可能服用治療注意力缺陷多動障礙的藥物12,並且更有可能需要專業的情緒或者行為問題的治療13。那些在雙親婚姻家庭中長大的孩子在成年後存在心理問題的可能性更小(對女兒來說尤其如此)14。

●貧困。雙親婚姻家庭中的孩子們生活在貧困之中的可能性要遠小於單親家庭15,並且未來社會地位有所提高的可能性更大。一份估計提出,如果美國雙親婚姻家庭的比例還停留在1980年的水平的話,有孩子的家庭的收入要比現在高出44%16。

●青少年懷孕和犯罪。單親媽媽的女兒們更有可能過早接觸性行為並且成為少女媽媽17,而這種情形下她們更可能依賴福利救濟生活,並且她們的孩子不太可能跟自己的父親生活在一起。大多數被收容的人都是在沒有父親的家庭中長大的18。

●毒品和酒精。單親家庭的孩子們吸食毒品的概率要高得多19。每週全家聚餐少於三次的家庭中,孩子抽煙的可能性增加了四倍,酗酒的可能性高出兩倍多,抽大麻的可能性增加了兩倍半,而且在未來繼續使用毒品的可能性也增加了將近四倍20。

●學校。來自雙親婚姻家庭的孩子們更少出現學習障礙21,而且他們在很多領域得分更高,包括了閱讀22、口語和問題解決23、大多數的學業測試24,以及多數的社交能力測量25。

●未來收入。哈佛大學格蘭特研究發現,有著溫暖童年的男性——那些跟自己的父母(保持婚姻關係)和至少一個兄弟姐妹有著親近關係的男性,跟在單親家庭或者矛盾紛爭的家庭裡長大的同齡人相比,收入要高出50%26。

當前,我們對於父親參與孩子生活的重視程度明顯跟我們對於父親收入狀況的重視程度不匹配。只有8%的男性和女性認為爸爸在家帶孩子、媽媽出去工作對孩子更好27,而93%的母親和91%的父親都認同當前存在著「爸爸缺失」危機28。大多數母親都相信,如果父親在家裡貢獻的力量更多一些,她們就能夠更好地在工作和家庭之間作平衡29。這種不對等的看法讓男人們左支右絀,既要提供更多時間,又要提供更多金錢。

另一種方式就是提升男性在家庭生活中所佔的比重,同時也提升女性在經濟收入方面所佔的比重,這樣才能有一個更為持久的有利於雙方的平衡。誠然,現實生活中每個家庭的情況都比這本書裡面所提及的要複雜很多,但是總體的觀念應當是在家庭關係中找到新的平衡,讓伴侶雙方都能夠在家庭親情和經濟收入兩方面有最大的貢獻,而不是只有一種固定的家庭分工模式。

對於年輕男性而言,父愛是讓他們開始理解繼續上學並且考入大學的重要性的地方。跟無條件關愛的母愛不一樣,父親常常是那個為孩子確立並且強化界限的角色,為孩子逐漸灌輸自律的觀念,並且言傳身教地告訴孩子們延遲享受、堅持不懈和努力到底的重要性。這兩種不同的養育風格孩子們都需要,而這只有從父母兩個人身上來獲得。

在個人層面上,我們需要增加自己愛的能力。充滿愛的關係是上文所述的那些正性成長趨勢產生的前提條件,也是積極的代際關係產生的源泉。誠然,一個男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愛自己的妻子,反之亦然;而最成功和健康的關係總是以相互的關愛為基礎的30。

如果你的婚姻中需要更多溝通的話,可以看看約翰·格雷(John Gray)的經典之作《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Men Are From Mars, Women Are From Venus)。這絕對是一本最好而且最簡單的提出建議的書籍,可以作為改善你與伴侶的溝通的良好起點。這也是年紀較大的青少年應該好好看看的一本書。我們推薦的另外幾本好書是約翰·戈特曼的《愛的博弈》(What Makes Love Last?)和《培養高情商的孩子》(Raising an Emotionally Intelligent Child)49,還有就是沙法麗·薩巴瑞(Shefali Tsabary)所著的《父母的覺醒》(The Conscious Parent)。

更重視當爸爸

父親們需要把參與孩子們的生活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亡羊補牢,未為晚也。如果你過去是個為了成功疏忽家庭的爸爸,疲於奔命或者忘我工作,從現在開始就暫停一下,把自己的目光從過去的例行公事上移開,看看你的兒子。要願意為了自己早先的缺席表示歉意,並且承諾有所改變,以成為一個勤勉的父親、一個好朋友,但是同時也做個界限和激勵的提供者。問問兒子怎麼才能建立你們之間的新關係,向他尋求建議,而不是給他建議如何做。

儘管擁有財富,有太多的人在老了之後回顧一生仍然覺得空虛,因為他們意識到自己為了財富犧牲了太多——家庭、朋友,甚至是人生樂趣。他們過去沒有把時間花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身上,現在倍感內疚。因為不像女孩們那樣有很多人際關係的來源,譬如閨蜜或者媽媽,兒子們甚至比女兒們需要更多父親的參與。

父親們、叔伯們和祖父外祖父們更加重視對於現在的年輕一代的指導是至關重要的。並且如果這種指導是建設性的、坦誠的和開放的,孩子們就會感激不盡。大家必須戰勝那種尷尬的感覺。找個安全和安靜的地方,簡單聊聊你們各自的生活裡都發生了什麼。去瞭解他的雄心壯志是什麼,以及不想幹什麼;他的擔憂從哪裡來,害怕什麼;他覺得自己的優勢是什麼,有什麼地方值得改善。讓他知道任何時間都可以跟自己討論任何事情,尤其是那些一般很少說出來的事情,譬如性、遺憾或者對不確定的未來的擔憂。

時間管理活動

對父母們的另一個可行建議就是問問你的兒子他一周的時間是怎麼花掉的。下面這些是需要包括的關鍵活動(現在暫時不包括看色情片的時間,或者讓他自己知道就好):

●睡眠

●學習或工作

●寫作業

●做家務

●體育運動

●跟朋友們在一起

●戶外和自然界活動

●看電視

●發短信、寫郵件、上網——所有涉及電子設備的活動

●打電子遊戲

對這些活動進行匯總是開啟關於時間管理的對話和創造最優化的時間觀的起點,這樣的時間觀能讓孩子現在和未來的身心健康和社交成就都最大化。在他開始記錄時間之後提供一點獎勵,譬如給他做最喜歡吃的飯菜,然後可以在席間討論記錄的結果。我們預料孩子和家長們都會被記錄的結果震驚:有很大一部分時間都花在了電子遊戲和上網上面。在這些電視、遊戲、上網的時間裡再挑出跟其他人有直接接觸的時間,也就能看出他獨自與世隔絕時間的長短了。

如果你兒子花了大量的時間在自己的手機、電腦或者遊戲機上,可以考慮限制他接觸這些設備的時間,或者讓他必須努力爭取獲得這些時間的資格。一個全國性的調查報告發現,75%的青少年都有不限量發送短信的手機套餐,只有13%的青少年是按照短信條數付費的。這些使用不限量套餐的孩子收發短信的數量是那些使用限量套餐的孩子的七倍,是使用按條數付費的套餐的孩子的十四倍31。所以可以考慮給他們購買對通話時長和短信數量都有限制的手機套餐。同時也要考慮把他們的電腦或者筆記本放在家裡的公用區域而不是他們的臥室。美國國家睡眠基金會發現,如果家長強化規則,限制手機和電腦使用的最晚時間的話,孩子們會每天增加將近一個小時的睡眠。該研究同時也發現,如果父母們也把電子設備從自己的臥室裡挪出去的話,他們強化這些規則的有效性會提升兩到三倍32。

關於遊戲機的問題,最重要的是父母們不要粗暴生硬地禁止或者沒收。「如果電子遊戲真的成了唯一能夠讓孩子體驗到控制感、獎勵和快樂的東西,那麼簡單粗暴地把它拿走會讓孩子覺得受了滅頂之災。」尼爾斯·克拉克如是說33。需要精心制訂一個逐步戒斷的方案,讓打遊戲的時間逐漸減少,同時其他有報償的活動逐步增加。在《重置孩子的大腦》(Reset Your Child's Brain)中,維多利亞·鄧克利(Victoria Dunckley)提供了幾個非常有效的讓父母切合實際減少孩子們面對屏幕的時間的辦法。

雄心壯志、創新突破和堅持不懈是財富的源泉。最近紐約已經取代倫敦成為了世界的金融中心,但是根據預測,到2019年這個中心會遷移到上海34。千禧一代將會成為明天的領袖,但是如果他們過量服藥、過度肥胖、沒有毅力,並且花費無窮的時間精力打遊戲看黃片兒的話,怎麼可能成為好的領袖呢?家長們需要挺身而出,確保自己的孩子們在未來的現實世界中能夠具備與他人合作和取得成功的信心和勇氣。

提要

培養孩子的責任感和韌性,這將會成為他們力量的源泉。

不要對性避而不談,父母和孩子之間需要坦誠地對話。

父母應當為男孩提供值得效仿的男性榜樣,幫助他們確立身為男性的自我認同。

一個人對時間的態度會對他的生活產生深遠的影響,因此父母要幫助孩子從小做好時間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