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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文藝轉型

他們(法國的左翼政客)對於藝術非常無知……但是他們都假裝多少懂一點兒,好像他們是真的愛好藝術……他們之中的一個佯作劇作家,另一個亂拉小提琴,還有一個假扮著迷的瓦格納崇拜者。他們都搜集印象派的繪畫,閱讀頹廢派的文學作品,而且以對喜好某種極端貴族式的藝術為傲。

——羅曼·羅蘭(Romain Rolland),1915年[1]

在具有教育出的聰慧、敏感的神經和消化不良的人中間,我們找到了悲觀主義的信仰……因此,悲觀主義的信條不大可能對堅強而實際的盎格魯——撒克遜民族產生影響力。我們只能在某些非常有限的所謂唯美主義的詩歌和繪畫中,在它們讚美病態和自覺理想的傾向中,找到悲觀主義的蛛絲馬跡。

——萊恩(S. Laing),1885年[2]

過去必然比不上未來。這是我們所希望的。我們怎麼能承認我們最危險的敵人有任何優點?……這便是我們何以要否認逝去的好幾個世紀令人魂牽夢縈的光輝,也是我們何以要與高奏凱歌的機械技巧合作,這種技巧,將世界牢牢地掌控在它的速度之網中。

——未來派作家馬裡內蒂,1913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