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陰緣詭愛:戀上靈異先生 > 第198節 >

第198節

我正準備把手機遞給藍寧看看,手機上有我拍下來的,那張從廖富海那寄給我的相片。
可是就在這時,教授走進來了!一個個笑臉叫著教授的時候,只有我是驚訝得張大嘴,就跟塞了雞蛋一樣看著他。
在看看我手機屏幕上的那張圖,教授都開始跟我們說著道歉的話了,我才反應了過來,他竟然回來了!
下水,死亡,再回來,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再看看藍寧,他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事例嗎?還有廖擎極!他也是下水好幾天,然後再上來的。
教授開始給大家劃重點的時候,我卻在筆記本上算著時間。相片拍攝,然後快遞出來,兩天送到醫院。也就是說,發快遞的人是知道我那時候已經轉院了的。然後再到今天,一共是四天的時間,教授如果下水,四天後回來,這個也是有可能的。
下課後,我拉著藍寧,問他在水下的時候,是怎麼爬上來的。他就跟廖擎極一樣,什麼也忘記了。
難道老教授也是這樣?在老教授離開之前,他讓我和藍寧趕緊走,要不我們會成為實驗對象的。現在他也成了從水下上來的人,他也成了實驗對像?
午飯我是一個人在學校食堂裡吃的,沒有跟任何說人說話,就坐在角落裡不停的想著這些事情的聯繫。做出的決定就是下午去找韋德嚴看看,應該說的跟蹤一下。看看他那邊會不會跟老教授有聯繫。實驗對象,也只有對那家國外的醫藥公司有作用而已,對別人一點用也沒有。
我當然不會一個人去。廖擎極現在說過要娶我的,他就要陪我去。我就是撒嬌耍賴了。
我們找到韋德嚴位於小寫字樓裡的公司,讓廖擎極進去看看,反正他也不認識廖擎極。本來以為這種事情,廖擎極那嚴謹的老頭子做不來呢,結果,半個小時後,廖擎極出來了還說韋德嚴就在裡面辦公,也沒有接觸過我們教授。
我坐在車子裡,喝著奶茶,聽著這個消息,有點失望。
「從時間上算,老教授應該是剛從水裡上來的第二天。他昨天上來,回到學校都要大半天的時間。早上一大早就去上課。假設他是兩天前就出水了,然後一天的時間在韋德嚴那的話,感覺不太可能。老頭子,上次你在水下幾天爬上來的?」
「不記得了,時間感覺是混亂的。」
我嘖嘖嘴,還是說道:「直覺,我直覺著我們教授從水下爬上來,還沒有見過韋德嚴。」
廖擎極正準備啟動車子,我們就看到韋德嚴匆匆走出了公司。不用我說,廖擎極也跟了過去,不緊不慢的跟著韋德嚴的車子。最後跟到了市一家三甲醫院裡。
停好車子,我們也不急著下車,看著韋德嚴急匆匆的跑去那邊從一座小樓前,那小樓前都已經站著好幾位白大褂了。
不一會,一輛小車開來,幾個外國人從車上下來,那些等候的人都笑瞇瞇的握手著。
我躲在車子裡,低聲說道:「那些人我猜是國外的那個醫藥公司的人吧。」
「你跟蘭雪和楊毅,平時就是這麼調查事情的?」
「什麼?」我驚訝地轉頭看向廖擎極,他根本就沒有謹慎的樣子,而是掏出手機打電話,對著電話裡的人說道:「查查現在在xx醫院裡,正在接待的外國人的身份,還有他們來的目的。盡快回復。」
掛了手機,他在看看我,說道:「吃午飯去吧。他們不吃,我們還要吃呢。」
「就走了,那那邊!」
「有人幫我們盯著。」
我知道廖家和藍家的網絡很大,而且他們表面上都還是要為廖擎極服務的。只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大氣的,一個電話自己吃飯去了。
我們一頓飯剛吃飯,回到車子旁,就看到了車門那插著幾張紙了。第一直覺,被塞廣告了,廖擎極拿起來看了看,遞給我,自己倒車出來。
我看著那幾張紙,上面有著圖片,就是那幾個外國人在醫院裡做的事情,考察醫院的檢驗科設備。然後是一個外國人,親自帶著手套,給一個老頭背影的人抽血。那老頭怎麼這麼眼熟?
從拍照的角度來看,應該是能進入醫院裡的人用手機拍的。這醫院裡也有廖家的眼線?
下一張圖片,那老頭壓著血管跟著一個外國人離開了,而另一個外國人,則在檢驗科裡忙碌著。這次那老人終於看清了小半邊臉!那就是我們的老教授!
拍照的人估計並不很瞭解我們要這些資料的目的,所以在拍照上,都把重心放在那些外國人身上,差點就沒拍下老教授。要是不是跟著老教授三年的時間,我估計還不能從那小半邊臉就確定那是我們教授你呢。
下面有一行字,打印的,寫著:「血液檢驗,樣本被分成兩份。有一份用低溫箱保存著,說是要帶去國外檢驗的。」
我長長吐了口氣,把那幾張紙還給了廖擎極:「我們教授……成了他們的實驗對象!」我的腦海裡不停回憶著當初教授對我們說的話。他讓我和藍寧趕緊離開,隱姓埋名,要不會被成為實驗對象的。
他既然知道這些,為什麼還要去那河村,還要下水?他是想保護我和藍寧嗎?之前,他們考察的只有那口古井,那河村現在卻出現了外人的介入,甚至是外國人都開始介入了。那地方已經保護不了秘密了。
廖擎極很隨意的把那幾張紙丟在後座上,並說道:「過幾天就能做出整個破陣的儀式來。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次了。」

第二章 老教授自殺
車子開出醫院之後,我就開始嘰裡呱啦的說著我的意見。
我提出了心中的幾個疑點。
疑點一,韋德嚴那邊的資料一直顯示他們的重點是放在那口古井下。就在前不久跟韋德嚴的談話中,他的重點都還在那古井,他們是怎麼得到那河村的消息的?
疑點二,就算之前韋德嚴有查到麥村去,就算麥村有人告訴了他們有那河村的那條大河,但是他們是怎麼知道具體是位置的。那條河在衛星圖上根本就是一個白點,這一點楊毅證實過,而且,我們去過一次的,再去都還不一定能找到位置呢。他怎麼就找到了?
疑點三,老教授怎麼會知道那河村的?老教授為什麼要跟韋德嚴有聯繫,還成了試驗品?
疑點四,我收到的包裹裡的那張相片,從字跡和手法上看,就是廖富海。廖富海是什麼意思?他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甚至就連床位都知道。當時我們離開,他是一個人選擇留在那鏡像裡的。從時間上看,他應該是跟著我們背就出來了。那他為什麼還要瞞著我們說他要留在裡面研究呢?
從這幾點來看,我得出的結論是:「老頭子,先不要急。現在還不能下水。我們中有內奸。現在下水,最後得利的應該是韋德嚴他們。看看這些疑點,每一個得利的基本上都是韋德嚴。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做是這些,就是給韋德嚴他們當棋子了。從這幾次,大家的反應來看,那河村下的事情能處理的只有兩種方法。第一種,讓007去完成,誰都不下水,水下的東西也不要了。第二種,你去破陣。廖富海和廖仲客都沒那本事,你就是唯一的鑰匙。現在,你先別想怎麼破陣,我們……我們就這麼晾著,看誰先坐不住。」
廖擎極沉默著,我的話應該是已經聽進去了。內奸肯定是在這次跟著我們一起去的人裡。要不也不可能這麼清楚那河村,還知道我住院的床位。
回到租屋,我就把這次跟著我們一起去鏡像的人的名字都寫了下來。廖家的幾個人還叫不出名字,我就寫代號。反正我自己看得懂就行。
看著我坐在沙發上,很認真的在啊一個個人分析著。廖擎極洗澡後只穿著一條四角大內褲手裡拿著毛巾擦著頭髮,靠在房間門口看著我,說:「你知道廖家是怎麼處理叛徒的嗎?」
「不知道。反正你這麼問就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如果一個人只是不同意家族的意見,不執行家族的決定的話,就會被孤立和放棄。就跟現在的廖富海一樣。這只是個人的背叛。如果這個人還加上出賣了家族的話,他會死得很慘。而且死後還被封在金壇裡。永生永世的痛苦。這也是廖家那麼多人心裡不服我,卻不敢出賣我的原因。」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人家不是不服你,而是你不好說話,乾脆跟你劃清界限。你看現在,廖雪都開始敢搶你餅乾吃了。」
他沒說話,似乎也明白自己之前確實讓人很不喜歡。要不也不會只有我一個人敢這麼接近他了。
我低下頭看著紙上劃掉的人,廖擎極,我自己,楊毅,我們三個我絕對信任。「你的意思是說,這次內奸絕對不是廖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