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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節

反正,挑剔來,挑剔去,就是要給我轉院回市區,而廖擎極那老頭子回他麥村去吧,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我媽,要是她真鬧起來,追著問我是怎麼下水的,怎麼出事的,要是讓她知道我廖擎極把我推下水人,讓我有計劃地死了一次的話,她肯定很會鬧,說不定還會說話不同意這婚事的話來,
第四天,我已經好了很多了,就是醫生說,我這種情況,必須要打消炎一個星期以上,要不以後留下病根,所以我還是乖乖去醫院打吊瓶去了,
回到市區,我開始讓我爸媽照顧我,什麼好吃的,喜歡吃的,都撒嬌著來,小國來看過我一次,嬸嬸也來了,冷著一張臉看著我,沒說話,
小國也是等著大人都離遠一點了,才問道:「姐,你真的……差點就死了,」
「啊,那還有假啊,溺水,那水下有古怪,水下有鬼的,」我開始嚇唬小國,這孩子,完全就是被他那個什麼也不懂,卻要瞎參合還聲音要最大的那個媽給害了的,等我忽悠了小國二十多分鐘,他的臉都白了,加上之前我爸媽出事,我現在出事,還有廖擎極上次來,也不知道是怎麼處理的,嬸子開始鬆口了,當著我的面說:「李福福,這次的事,我們家小國就不參合了,這不是高三了嗎,你們自己小心點,不過,太爺爺也是小國的太爺爺,你們說是吧,」
那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就是說東西上來了,我們要分給他們點,
楊毅和蘭雪也來看我了,楊毅還是一直擺弄著平板,說007現在已經在編程了,會有很針對性的訓練,蘭雪則一個勁說我不講義氣,這種事情竟然不叫上她,要是她在,她就絕對不會讓我出這樣的事,
住院第七天,抽血檢查,做出院前的最後一次檢查了,爸媽要上班,沒來,我也沒事了,就一個人拿著單子去做檢查的,
拿著單子剛回到病房,就看到了我病床上放著的一個小盒子,同病房的一個十幾歲的妹妹說,是快遞員工送過來的,她還特別說道,我怎麼住院還淘寶,還留個醫院的地址了,包裹都送到這裡來了,
我的心裡咯登了一下,我這都很長時間沒有在網上買東西了,怎麼會有包裹送來,我也絕對不可能留醫院裡地址吧,在說了,我轉院到現在也就四天不到的時間,怎麼會有包裹快遞到這裡,
最主要的是,淘寶的包裹,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再是拆開一份驚喜了,而是拆開一份驚嚇,每次那包裹裡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
我咽嚥口水,很不想理那包裹,就當沒看到就當他們是快遞給鬼的,我直接拿出去燒了得了,但是還是坐在了床邊上,看著那美夢x用品公司寄來的包裹,廖擎極不會再給我寄包裹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包裹的來源是有著跟廖擎極一樣字跡的廖富海做的,廖富海那次就沒有跟著我們一起回來,他到底留在那做什麼,他要跟我說什麼,
我還是打開了盒子,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注定沒有辦法停下來的,
盒子裡,就跟之前一樣,空的,只有著底部的一張相片,和為了證明相片裡的景物的一個物證,這個包裹的物證是一副眼鏡,還是斷了腿的老花鏡,
相片的正面是很迷糊的畫面,好像畫面上有個人吧,那人好像……在水下伸著兩隻手,往上爬,這個姿勢,我曾經在那些站在屋頂上的日本兵那看到過,但是那人穿著的衣服一點也不像的日本兵,
我把相片翻了過來,相片的背面有著一副很簡單的地圖,上面標注著麥村的位置,然後就沒有別的地名了,不過我也能確定,那最後的打著一個星星符號的地方就是那河村,
那河村裡出事了,廖富海是想跟我說,那河村出事了,要讓我過去,要是這樣的話,他大可以讓廖雪或者是廖仲客還是誰的給我打電話來就好了,用得著還用快遞,這麼耽誤幾天的時間嗎,
我放下了相片,轉著手中的黑框眼鏡,努力向著這眼鏡有可能會是誰的,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聽了電話,電話的藍寧打開的,他在手機中說道:「福,教授失蹤了,今天已經是第三天,老太太今天昏倒剛送去醫院,」
「好,我一會去看看老太太,」給藍寧這麼一說,我也想到了我手中這眼鏡是誰的了,老教授的,可是已經斷了腿了,老教授的老花還是挺嚴重的,他平時都帶著眼鏡的,他的眼鏡出事了,那估計人也已經出事了,
老教授,失蹤,三天,包裹如果是同城的話,也就兩天,時間正好對上了,眼鏡,也是老教授的,那就是說,老教授已經去到了那河村,他已經知道了那裡的秘密,而且,老教授跟廖富海碰上了,那麼…
我不敢想,不敢說出一句肯定的話來,不過我的心裡還是隱瞞不了自己這個各念頭,老教授出事了,相片上,那根本就拍不清楚的相片,拍下來的,就是水下的老教授,老教授已經成了一具活死屍了,
「廖富海到底想幹什麼,」我嘀咕著,根本就不管還沒有辦理出院手機,就趕緊收拾著緊要的東西,出了醫院,一邊跑向的士站,一邊拿著手機對著手機裡喊著:「廖擎極,廖富海呢,有外人進了那河村,」
手機那頭傳來了他沉沉的聲音:「我知道了,」
「你就不著急嗎,那地方……」
「廖仲客已經帶著人去處理了,讓他們多走幾趟,熟悉路線,」
我狠狠掛斷了電話,老教授跟廖擎極並不認識,他才能把話說得那麼輕鬆,那老教授畢竟帶了我三年呢,我上了的士,才冷靜了下來,現在,我什麼也做不了,因為我一個人根本就沒有把握走那麼遠的路到那河村的河水邊去,
我又從的士上下來,連連對司機道歉著,下了車,趕緊給藍寧打電話,說我有老教授的線索了,不過他應該已經出事了,

第一章 教授成了實驗對像
時候真的很無奈。現在我就算真的已經站在那河村的那達河邊上了,我又能做什麼?跳下水去找老教授?他估計早就死了吧。或者是在河底的鏡像中,我其實什麼也做不了。
冷靜下來,我還是拿著那張相片和眼鏡,先給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回家,跟爸媽吃一頓家裡的飯菜。
在晚上,爸媽都睡著之後,我在客廳留下一張字條,就說我要先回學校去了。就這麼趕到火車站,上了城際列車。
在列車上,我還是給廖擎極發了信息,讓他到火車站來接我。要不這半夜三更的,火車站附近最亂。
廖擎極接到了我,回到了租屋。
重新站在租屋裡,我有種恍惚的感覺。原來我們還可以一起出現在這裡呢。他一邊推著我進了浴室,一邊說著:「看什麼,要是不喜歡這裡,就另外再找個大房子。」
「喜歡啊。反正就我們兩,住這裡挺好的,要是以後有了小孩子……」我的話斷了。因為他之前跟我說過要結婚的。我們班上都有同學是已經結婚的了,所以說道結婚,我也不是很反對。結婚了,就要考慮孩子,這個很正常的。但是話說出口了,我又吞了回去。這麼長時間,我們都沒有避孕,可是我一直沒有懷上。廖擎極的身體異常,就算在運動上,不輸給年輕人,那小蝌蚪是質量問題……
他也沒說話,等著我洗好澡,換好衣服,都已經是三點多了。他就靠坐在客廳的小沙發上,嘴裡還叼著一支沒有點燃的煙。上次他這麼做的時候,就是帶著我們去了鏡像那,結果他受傷了,流了很多血,手上的傷現在還綁著繃帶呢。
這一次?
「李福福,坐下。」
他連名帶姓地叫著我,我就坐在他對面,就是沙發前的小桌子上,看著他。
他拿下煙,很認真地跟我說:「那棺材已經被廖仲客拿出來的那個盒子佔著了。我以後就跟普通人一樣,甚至有可能,更容易生怪病。還有,我……不能生孩子。要不要嫁給你,你可以再想想。」
果真是小蝌蚪有問題。我雙手捧著他的臉:「我能說我不嫁嗎?你不是說,這輩子沒別的男人敢要我了嗎?」
「想清楚了。」
「你是早該死的人,我已經被你弄死的人,你不娶我,誰要一個死人啊?」我伸手抱住了他,頭擱在他的頭頂上:「所以,這輩子,你就只能娶我了。好了,開心點!高興點!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睡覺!」
對於老教授的事情,我並沒有遺忘,只是想著先弄清楚事情在說。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相片和眼鏡放在了客廳的小桌上,看看還在熟睡的廖擎極,我就去了學校。一個多星期沒來上課,別的組的論文都已經上交了。我這到底寫什麼後還不清楚呢。
走進我們的小教室,坐在藍寧身旁,藍寧壓低著聲音說:「教授這幾天都沒來。學校說今天再聯繫不上教授,就會先停我們的課。」
旁邊也有同學聽到了他的話,湊過來說什麼,這都大半個學期了,才來說停課的話,那我們這個學期的課就都通過不了。沒有教授評分簽字,我們一個人也拿不到學分。這才是大家最著急的。
而我心中著急的卻是教授的情況。他現在應該就在水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