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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


  旁邊的幾位朋友也起身熱情的招呼起來,聞著香噴噴的酒菜香味,我和菜花忙活了大半晚上,也是又累又餓,客氣了兩句,坐了下來。
  酒肉入喉,我和菜花性情本來豪爽也就吃開了,老頭與他的朋友也是一個勁的勸酒。
  酒興正酣,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做那事的叫聲,宛轉悠揚,還夾雜著風騷的哭泣,聽起來很是銷魂。
  「老頭,這騷女人誰啊,叫這麼風騷,搞的我都硬了。」菜花喝的有點凶,說話開始有些不把門了。
  老頭尷尬的拱了拱手,笑說,是我最近花錢從雲南買來的婆娘,叫春蘭,我這就去收拾這個騷蹄子。
  我一聽是從雲南買來的,頓時沒了興趣,老家也有不少老光棍在那邊買女人,一個個像是從煤坑裡挖出來似的,又黑又醜。
  老頭起身氣沖沖的走進一個房間,拖出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劈頭蓋臉的就打,口中大罵著:「好你個不要臉的賤貨,當著這麼多人你發什麼春,丟老子的臉,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秦哥,快,快看。」我正低頭喝酒,菜花戳了戳我,示意快看。
  我和菜花瞇著眼睛一看,我操,這老頭的小媳婦長的真他媽正點,臉模子俊俏不說,身段也很是白嫩、火辣,雙峰碩大、彈而有力,小腰盈盈可握,尤其是那雙臀部,又圓又肥,如果能弄上床,肯定爽翻,登時,我和菜花饞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看來還真是買來的,可惜了,我怎麼就碰不到這麼正的馬子。」菜花說。
  「你個老傢伙,自己那玩意不經用,跟著你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那女人雖然不敢還手,嘴上卻也是不服的大叫了起來,說的是外地話,但是估摸著還能聽明白。
  老頭一聽更火了,憤然從桌上拿起酒瓶子就要砸春蘭,「你個不要臉的騷蹄子,還反天了啦。」
  眾人見他是真動了肝火,趕緊一把拉住了,勸了起來,「老人家,有話好好商量。」
  老頭放下酒瓶,捶足頓胸,直是歎氣,「好火廢碳,好女廢漢,我一把年紀了,是沒這個本事了,這個小賤貨我是管不了了,反倒還天天要受她的鳥氣,你們誰要就帶走吧,我也落個清靜。」
  老頭的那幾個朋友連忙擺手說,老高啊,我們也都一把年紀了,你可別來禍害我們。
  我和菜花都瞪直了眼,忙問,老高頭,你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這麼漂亮的小媳婦不要了。
  「不要了,留著氣死老子啊,我還想多活幾年,趁著今天人多,誰要誰帶走,反正也就八千塊錢,我就當餵狗了。」老頭是個倔脾氣,看的出來這個春蘭平日沒少氣他。
  「這就對了嘛,你老人家一把年紀了,那還把的動,下次就應該買個過了更年期的老伴,那才值當。」菜花是真喝的有些多了,一番醉醺醺的搶白,讓老高頭臉都綠了。
  我仔細的打量著春蘭,這女人大腿彈而豐盈,毛髮濃黑,嘴唇性感而豐厚,憑借我這麼多年玩女人的經驗,這類女人的慾望會很強,高老頭如果不送出去,遲早得折騰死這老傢伙,不過對於我和菜花這種老手來說,絕對是不錯的床伴。
  正巧她也在偷瞄我,像是在暗示我把她要走,我酒勁一湧正要開口索要,菜花一拍桌子紅著臉大叫了起來,「媽的,這妞我要了,高老頭,你要多少錢。」


第三章 詭異墳地

說完,菜花衝我嘿嘿的乾笑起來,秦哥,你看那身段,又白又嫩,草起來肯定很爽,你說是不是啊。
  我一聽急了,在他老二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紅著眼大叫道:「你媽都爛菜花了,還搞什麼女人,這女人,我,我要定了。」
  菜花疼的直跳腳,「老子爛菜花了咋了,過過手癮總沒問題吧,你他媽草了那麼多女人,還跟我搶,我打死你狗日的。」
  說完,揚起拳頭就要打我,我倆都喝的有些迷糊了,又被這女人勾起了慾火,腦子裡只想著怎麼把她弄到手,當著老頭和他的朋友就打了起來。
  好不容易被勸開,老頭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紅木盒子,抽出一卷黃色的布帛,攤在桌子上,拿了一隻筆瞇著眼睛說,「我說兩位都別爭了,誰要就在這協議上面簽個字,我這婆娘就送給誰,老李你們當見證人吧。」
  「送女人就送女人,還簽什麼協議啊。」菜花大著舌頭叫喚了起來。
  高老頭說,我也是怕這婆娘你們到時候不想要了,又給我送回來了,那我豈不是沒落到人情,還討人嫌嗎,簽了這協議,她是生是死,就是你們的事了,我也圖個清靜不是?
  我一聽高老頭說的也在理,要了別人的女人,立個協議也是應該的,飛快的從他手裡奪過筆也沒看那上面那布帛上到底寫的啥,二話沒說就簽下了大名。
  老頭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拿了根針,抓起我的手,速度快的驚人,照著左手中指就是狠狠的紮了進去,拖著我在布帛上按下了一個血淋淋的手指印。
  「秦哥,不要!」菜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睜的滾圓,他那猥瑣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恐慌發瘋似的衝上來就要搶那張布帛。
  「啪!」一旁的見證人老李抓起桌上的酒瓶幹練的開了菜花的瓢,這小子捂著頭軟軟的就倒了下去。
  「秦劍,以後春蘭就歸你了,不過你……。」
  我還沒明白這突然的一幕是怎麼回事,高老頭陰笑著在我額頭上一點,我兩眼一黑,頓時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我醒了過來,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的疼,太陽刺的我眼睛都睜不開,腦子裡像是一群馬蜂在鬧巢,嗡嗡直響。
  靠,這,這是哪?我驚奇的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座墳地上,四周狼藉不堪,一灘血淋淋的皮肉,仔細一看竟然全都是被剝了皮的老鼠,腸子什麼的稀拉流了一地,地上還有幾個破碎的酒瓶子。
  我頭皮一陣發炸,魂都快要飛掉,用力的在臉上搓了一把,定了定神。
  這,這他媽到底什麼情況,我明明記得跟客戶在滾床單啊,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最鬱悶的是,我旁邊居然還躺著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是血的絡腮鬍子。
  這人是誰,怎麼會跟我在一起?
  我的腦子亂的一團糟,完全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喂喂,快醒醒。」我在他的屁股上踢了兩腳,這孫子嘴裡嘟噥了兩句,就是不醒。
  媽的,搞毛了!我掏出老鳥,準備給他來點熱湯清醒一下。
  還沒來得及上湯,這傢伙捂著腦袋邊喊著疼,邊轉動著眼珠子,茫然的四處溜著,當他看到我的時候,有些驚訝,秦哥,這什麼情況,誰他媽開了我的瓢。
  我盯著他,皺眉想了片刻,你他媽誰啊,我還想問你這什麼情況。
  我現在完全是一頭霧水,他站起來照著我就是一耳光子,惶恐的大叫道,完了,秦哥你不會被鬼迷了吧,我他媽是菜花啊。
  這一耳光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正要發飆,突然腦子似乎還真有了點靈光,我認真的盯了這張絡腮鬍須臉,終於想了起來。
  對,菜花,就是這狗日的孫子約我來聽女鬼叫床。
  「菜花,說說,他媽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子一點也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