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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營救汪大錘

  確定了汪大錘和傑西兩個就是將要被帶往骨器店被剔骨的八個人中的兩位,我的心情不得輕鬆。
  即刻從儲物戒內瞬移出一個可隱身紙人投擲空中,我催動可隱身紙人去往骨器店,再把我關聯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得到的訊息簡要告訴汪達朋。
  汪達朋從座位上騰地一聲立起身。抬腳就朝著門口走去邊走邊說讓我待在餐館看門他要出去一趟。
  我戴上墨鏡拎了背包背在身上,緊隨著汪達朋身側。
  汪達朋頓住腳步說他不能讓我涉險,我說關乎汪大錘事情我做不到坐視不理靜等結果。
  看汪達朋遲疑模樣,我與他擦肩而過出去餐館啟動停在餐館外面的車子,再揚聲招呼兀自杵在原地的汪達朋快點上車。
  汪達朋瞟我一眼終是出來餐館鎖好餐館大門,坐上車算是默許了我和他一起前往骨器店。
  之前通過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我知道,那骨器店地處偏僻附近路口沒有什麼攝像頭,骨器店內也不曾見到什麼攝像頭,如此倒是為我和汪達朋營救汪大錘和傑西提供了便利條件。
  車子出來中雅公寓我就換汪達朋開車,叮囑汪達朋沉住氣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位置去關聯去往骨器店的可隱身紙人。
  看到可隱身紙人此刻還在去往骨器店的路上,我隔空捏決加快可隱身紙人去往骨器店的速度。
  當可隱身紙人終是抵達骨器店內。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骨器店內此刻只有那店主一個,那店主正在櫃檯上用一個磨刀石磨著一把鋒利尖刀。
  櫃檯上磨刀石旁邊隔著一小盆水,那水帶著淡淡的紅散發著血腥味,而那血腥味是人血的味道。
  催動可隱身紙人追蹤上店主,我看到店主磨好刀後就拎著那尖刀進入店內最內裡的小門。
  小門後面是一個院子,院子裡只有兩間房子,其中一間房子前面臥著一條毛髮純黑的大狗。
  仔細打量那大狗我不禁微瞇了眼睛,純黑之狗本能鎮宅,卻是眼前這條狗早已是邪氣滿滿再不復鎮宅功效。
  那大狗的雙眼陰邪,狗臉已經趨於人臉形狀,明顯的是吃過了太多的人肉。
  看到大狗的身邊橫七豎八的扔著幾瓶低度白酒瓶子,我清楚那些白酒應該都是進入了大狗的肚子。
  常吃人肉的狗,平日裡都不喜飲水只喜飲酒。
  店主拎著尖刀走到臥著大狗的房間門口。推開門房間地面上是上次小加籐君送來的八個被五花大綁口中塞著破布的人。
  大狗隨在店主身後也進入房間,它望著那八個人的眼神是充滿貪慾。
  那八個人已然被餓的奄奄一息,看到店主拎著尖刀和大狗一起進入房間,八個人眼中都是一片死灰狀。
  店主面無表情的瞟一眼那八個人,手法熟練的開始對最靠近門口的一個活生生剔骨割肉。
  被割肉的人痛的額頭青筋暴突出來渾身抖個不停,因為嘴巴被破布緊緊塞著只能鼻子裡發出難耐的哼哼聲。
  店主對於被割肉人的反應看起來無所覺模樣,隨手就把從人身上割下來的肉扔給他身邊的大狗,那大狗立刻把店主扔給它的肉給吞入腹中。
  屋內的其餘七個人眼見著被割肉人的慘狀,有的是直接昏死過去。有的是盯著被割肉之人圓睜雙眼。
  店主割肉剔骨的動作很是熟練,很快一副沒有皮肉依附著的整套骸骨就呈現出來了,店主把那屍骸擺放到房間一角,再開始對下一個目標下手。
  我和汪達朋把車停到距離骨器店還有段距離的一個便利店門口,我看到便利店今天在搞限時促銷,店門口停著不少車子,在店內選購的人很多。
  我讓汪達朋先留在車內看看如何把他自己稍微偽裝一下。我再翻出背包裡的棒球帽戴上下車進去超市買幾瓶高度白酒。
  當我從超市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坐在車內的汪達朋已經戴上澹台璃留在車內的墨鏡。
  坐進車內讓汪達朋把我買來的幾瓶高度白酒都擰開蓋子,我從儲物戒內取出碾成粉末狀的安眠藥,把每瓶白酒裡都倒入足量安眠藥。
  收拾妥當坐在車內靜等小加籐君手下送貨到骨器店的時間段,汪達朋問詢我弄加料白酒的原因。我告訴他骨琴店的後院裡養著一個常吃人肉的大狗。
  我的回答出口汪達朋臉色有些白,再開口是說幸好我知道汪大錘和傑西會被送來骨器店,否則汪大錘和傑西的肉應該也是那大狗的腹中餐。
  「汪叔不用太過擔心,骨器店裡平時只有那店主和大狗,等到送貨人送貨後離開,我們可以輕鬆解救了大錘和傑西。」看汪達朋反應,我輕聲寬慰。
  在汪達朋說現在我們趕來這裡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他現在能完全控制情緒之後,我繼續關聯追蹤骨器店老闆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那關押著八個人的房間裡,此刻只剩下一個女的還不曾被割肉剔骨,店主正把第六具沒有皮肉依附著的整套骸骨擺放在其他骸骨旁邊。
  房間地面上是血跡斑斑但不見多餘人身體上被割剔出來的東西,那大狗伸著舌頭舔舐著上唇,一副意猶未盡模樣盯著地面上還不曾被割肉剔骨的女人。
  那女的,就是之前陪著小加籐君去往夢幻城又在那滿是返古建築的街道上被小加籐君踩碎膝蓋骨的女人。
  那女的,一身和服再不復當初的整潔和服上的腰帶早已經不見,髮絲凌亂眼神驚懼滿臉憔悴,其被小加籐君之前踩碎膝蓋骨的那條腿被用兩個木板簡單固定著。
  當店主拎著滴答著鮮血的尖刀走到她面前時候,她渾身抖個不停拿哀求眼神望著店主。
  店主倒是並沒有立刻去割肉剔骨那女的,反而是蹲下身體用尖刀挑開了那女人身上的繩子,鹹豬手隨即伸向那女的和服之內。
  那女的身上繩子被挑開後立刻伸手取出她口中被塞著的破布,急聲對店主說只要店主能饒了她的性命,店主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店主瞟一眼那女的並沒有接腔,只專注於其鹹豬手在那女的和服裡摸來摸去。
  那女的眼神急轉幾下,口中開始發出嬌媚惑人聲音。
  店主再摸幾下那女的,扭頭瞟一眼他身邊的大狗,從蹲在地上的動作起身轉身就離開那房間並把房門關上。
  我聽到房間裡隨即傳來那女人的驚呼哭喊聲,傳來那女的含混不清的咒罵聲。
  店主的唇角帶著譏諷笑意,拎著尖刀再回返到櫃檯邊用櫃檯上那小盆裡的水清洗尖刀上沾染的鮮血,再用磨刀石去磨刀。
  也就在這個時候,店門外駛來一輛商務車緊貼著店門口停下,汪達朋和傑西連同另外六個人一起很快被從車上拖下來。
  看到這裡,我提醒汪達朋貨到了,汪達朋渾身繃緊,點頭說他看到了那送貨的車。
  繼續關聯追蹤店主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送貨的人和店主打了招呼後,就抬著車上的八個被捆綁結實嘴裡塞著破布的人進入骨器店最內裡的小門。
  那些個送貨人這次進入小門後在裡面待的時間比上次久了很多,再從小門裡再次出來時候,臉上都帶著古怪笑容。
  有人對骨器店老闆說他家大狗艷福不淺,提醒骨器店老闆別讓他家大狗把那女人給玩死了免得弄出來的骸骨質量不好。
  骨器店老闆拿起櫃檯上的抹布擦拭著尖刀說他家大狗有分寸,充其量只會玩壞那女的但絕對不會玩死那女的。
  骨器店老闆的回答出口,送貨的人哄笑著開車離開骨器店。
  當那送貨的車子離開骨器店門口之後,我和汪達朋下車步行前往骨器店。
  在我和汪達朋朝著骨器店走的時候,我看到這地界,除了骨器店和便利店是開門做生意之外,其他家都還緊閉著房門。
  對於這樣情況我比較滿意,如此倒是在極大程度上減少了我和汪達朋的暴露機會。
  當我和汪達朋進入骨器店時候,店主正在用抹布擦拭著店內擺放的骨器,我和汪達朋的到來,那店主瞟我們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說店內物件隨便看,看中哪個說一聲他會給我們最低廉的價格。
  我點頭說好,和汪達朋對視一眼後隨手拿起身邊的一件骨器問詢店主那件骨器怎麼賣。
  那店主扭頭望一眼我手中骨器給出一個價格,我訝然語氣說怎麼店主擺出的這骨器有破損。
  店主扔了他手中的抹布走過來,邊走邊說他店內的骨器是不可能有破損的。
  當店主走到我身邊接過骨器時候,汪達朋一個手刀猛砍那店主的脖頸處,那店主應聲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狀態。
  解決了店主我瞬移出陰珠裡的咕仔,讓咕仔帶著那幾瓶加料高度白酒擱在骨器店後面關押著人的房間門口。
  咕仔拿了那白酒就激射向骨器店最內裡的小門方向,我催動追蹤骨器店老闆的可隱身紙人也進去那小門去骨器店後面的院子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