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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紋身之術

  汪達朋在骨器店老闆昏厥之後把骨器店老闆拖入櫃檯裡面,把骨器店老闆擱在櫃檯裡面的凳子上,把骨器店老闆擺出趴在櫃檯上睡覺模樣。
  當汪達朋忙完這些後,咕仔也就回返到我身邊問詢我接下來還需要他做些什麼。
  聽到咕仔的問詢。我讓汪達朋把店老闆身上佩戴的辟邪物件給撤掉,再吩咐咕仔守在骨器店內,一旦有外人進入骨器店讓他即刻附體骨器店老闆再精神力與我聯絡。
  之前我之所以沒有先派咕仔進入骨器店直接附體了骨器店老闆反而是費時費力和汪達朋合力對付骨器店老闆,也就是因為我之前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出了骨器店老闆身上外溢著先天罡氣。
  佩戴內含先天罡氣的物件可預防鬼魂侵體這是我早已經知道的事實,我也清楚知道如果人佩戴的內含先天罡氣的物件如果裡面的先天罡氣夠足,即便是可以附體任何人的鬼靈也無法輕易附體佩戴那物件的人身體。
  鬼靈雖然可以強行附體佩戴有那樣物件的人的身體,但那對鬼靈本身也是一種極大傷害。
  那樣的行為,不但會折損鬼靈自身鬼力,更是會讓鬼靈在佩戴物不曾取下的情況下承受難言的苦痛。
  正常的內含先天罡氣的物件即便是裡面的先天罡氣再濃郁也不會外溢出來,不清楚那店老闆身上佩戴的物件中的先天罡氣的濃郁程度到底多厚重,我是怎樣都不會讓咕仔去冒險強行附體骨器店老闆的。
  剛才進入骨器店之後更近距離靠近骨器店老闆,我更是覺得他身上外溢的先天罡氣是越發明顯許多。
  汪達朋聽到我的吩咐後立刻在骨器店老闆身上翻找物件。不過結果是什麼都不曾找到。
  我訝然聽到的這結果,關聯已然處於骨器店後面院子的可隱身紙人,在看到那大狗已然從房間裡出來正在飲用那白酒還不曾昏迷時候,我抬腳走到骨器店老闆身邊,再搜一遍那骨器店老闆身體。
  再搜一遍骨器店老闆身體我依然是不曾在他身上發現任何的物件,皺眉間我讓汪達朋配合著我撩起骨器店老闆的上衣。
  我曾經聽奶奶給我講過,有些人是會以紋身之術達成以身體自帶辟邪物件的效果,只不過那樣的紋身之術,不是簡單的紋身在身體外層,而是紋在骨頭上面。
  奶奶給我提及紋身之術時候曾感慨說,紋身之術現在幾近失傳。
  當時我追問奶奶紋身之術幾近失傳的原因,奶奶告訴我說雖然很多有機會接觸到紋身之術的人很是熱切想得到紋身之術,但紋身之術只傳給那些個成功被紋身的人。
  那樣的紋身之術在操作時候。被紋身之人要承受的苦痛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而熬不過那紋身之苦喪命紋身當場的大有人在。
  如此就造成了能繼承紋身之術的人越來越少,紋身之術幾近失傳。
  當汪達朋配合著我撩起骨器店老闆的上衣之後,我看到他前胸和脊柱上都有蜈蚣一樣的陳年疤痕。
  眼前所見讓我確定骨器店老闆果然是用了紋身之術,只不過我不曾聽到奶奶給我詳解過紋身之術不瞭解更多有關紋身之術知識,我也不知道骨器店老闆具體是在他的哪些骨頭上紋了身。
  心中咂舌此次骨器店一行我竟是看到真正的紋身之術同時,我把骨器店老闆再擺出趴在櫃檯上睡覺的姿勢。
  我告訴咕仔他只需要在店內守著有異狀立刻和我精神力聯繫就好,叮囑咕仔注意自身安全不可附體這骨器店老闆。
  繼續關聯處於骨器店後邊院子裡的可隱身紙人,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那大狗已然把那幾瓶高度加料白酒喝乾到此刻還不曾倒在地上之後。我不禁傻眼。
  吃過太多人肉的大狗一旦開始大叫那聲音穿透力很強,如果我和汪達朋貿然闖入後院抑或是利用物件去擊殺那大狗肯定是會引得那大狗大叫,而它的大叫必須是會吸引外人關注到這骨器店情況。
  骨器店後院裡吃過太多人肉的大狗陰邪氣息濃重,對鬼魂自帶親和情緒且還不曾有被紋身跡象,鬼魂倒是可以輕鬆靠近它再附體到它身上。
  想到這裡我瞟一眼咕仔立刻又收回視線,讓咕仔去附體大狗這提議我是怎樣都無法順溜講出來。
  短暫思索一會兒我拿出手機用我新買的無記名電話卡撥打報警電話,用手機的變聲功能告訴警察這骨器店後面的院子裡非法拘禁不少人被拘禁的人隨時都面臨生命危險。
  在警方說立刻會派人出警之後我掛了電話。我和汪達朋以及咕仔離開骨器店。
  離開骨器店回返便利店門口車內時候,我看到這地界,除了骨器店和便利店其他家都依然還緊閉著店門。
  我和汪達朋以及咕仔剛坐進車內,我就聽到警笛聲想起,扭頭望向骨器店方向。我看到已然有全副武裝的警察進入骨器店。
  看到警察來的快速我心下稍寬,對汪達朋說如此不用我們動手汪大錘和傑西就可以被輕鬆解救出來,而那骨器店老闆也難逃干係。
  汪達朋說的確如此,帶著擔憂情緒說他今天拉我下水萬一哪天我被骨器店老闆窺破就不大好了。
  我搖頭說沒事,說我們今天都帶著墨鏡骨器店老闆並沒有看到我們的真容,我們之後與骨器店老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即便是他記得我們的身形和我的聲音也是無所謂事情。
  看汪達朋還心緒不平模樣,我說即便是隨後真的倒霉催遇到骨器店老闆他真的辨識出我們的身形和我的聲音,我們只要死不承認他沒憑沒據也總不能磨牙咬我們。
  寬慰完汪達朋後我自己倒是不禁搖頭,在這樣一個變態的國度,沒憑沒據想讓一個人消失貌似是件輕鬆事情。
  瞟一眼汪達朋我繼續關聯處於骨器店後院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警察已然手持槍械進入骨器店後院,正用槍械瞄準了那院內的大狗。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那大狗在警察甫一進入骨器店後院時候,是瞬間毛髮豎起陰狠目光盯著現身的警察。
  警察們立刻警惕拿槍械瞄準它,它又立刻溫順模樣臥在地上把身體蜷縮起來,口中發出嗚嗚的哀鳴聲眼底流露出哀求神色。
  現在的情況就是,手持槍械瞄準著大狗的警察都沒有開槍,在低聲的交換了意見要不要先擊斃了那大狗。
  那大狗留在怎樣都是禍患,看到這裡我讓咕仔即刻去附體一個警察令那警察開槍。
  咕仔領命身形激射而去,極快也就到達骨器店後面院子直接附體一警察,隨著咕仔附體那警察,那警察衝著那裝可憐的大狗直接開槍。
  中彈的大狗哀嚎發聲,那聲音嘹亮刺耳令院子裡的警察都抖了一下條件反射扣動扳機子彈都飛向大狗。
  大狗再陰邪也不過是個狗而已,在院子裡的警察合力開槍下它是怎樣都無法逃出生天的,一輪掃射下來大狗沒來得及反抗也就當場死翹翹。
  咕仔這個時候從其附體的那警察身體裡出來,再激射回返我身邊。
  那警察撓著頭茫然目光打量四周,也就隨著眾警察進入關押著人的房間。
  看到這裡,我讓咕仔再去一趟骨器店把他之前帶到院子裡的白酒瓶子給收回來,免得引起外人疑心,咕仔很快順利完成任務。
  當今天被送來的貨從房間裡出來時候,他們身上的繩子和口中的破布已經不見,我看到汪達朋和傑西兩個是滿眼的劫後餘生情緒,兩個人的身體到現在還有些抖。
  有警察從那房間裡出來離開院子很快再帶著一塊白布再進入那房間,沒多久我看到有兩名警察抬著被白布包裹著身體的之前被小加籐君踩碎膝蓋骨的那女人出來房間。
  那女人圓睜著雙眼眼底是空洞情緒,包裹著她身體的白布已然被鮮血染紅。
  兩名警察抬著那女人在前面走,八名貨物走在中間,剩餘的警察緊隨後面離開院子。
  看到這裡我催動院子裡的可隱身紙人隨在警察後面出來院子,我看到那骨器店老闆到現在還不曾從昏厥狀態醒來,他的雙手帶著手銬,有警察在他身邊看著他。
  警察電話救護車和警車過來增援,很快又有警車和救護車過來骨器店門口。
  再有兩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鳴笛過來骨器店,終是吸引了距離骨器店有段距離的便利店內採購的人注意。
  便利店內的人都紛紛出來圍攏向那骨器店門口去看熱鬧,就連便利店的老闆和服務員也從便利店出來站在便利店門口望向骨器店方向。
  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和汪達朋靜坐車內,左右車子四周玻璃上都貼有車膜我們倒是不用擔心會被車外的人窺破我們的異樣。
  黃色警戒線讓趕去看熱鬧的眾人無法過於靠近骨器店門口,趕來的警車帶走了八名貨物和骨器店老闆,救護車帶走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