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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避鬼驅邪陣

  奶奶的話讓我悵然,這樣沿襲習慣的事情還真心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真心是無可奈何事情。
  如今情況,就算是為避免女鬼引爆祠堂正房內鬼氣會波及到紫山小村莊村民的後果。村民們心甘情願全體離開紫山小村莊,在我們對女鬼出手時候。我們的安全問題也是無法得到保障的。
  且假設只是假設而已。想要讓村民們全體都心甘情願離開自己的家,那樣鬧的動靜大了點不說,怎樣亦不是輕鬆事情。
  就在我和奶奶以及謝一鳴進入家門剛關閉好大門時候,那女鬼的唱戲聲戛然而止,整個的紫山小村莊再次恢復寂靜。
  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那女鬼此刻已經處於祠堂正房之內,其已點燃了香燭,正拿著村長二爺爺的牌位在那蠟燭上炙烤。
  所看到的這個情況,我基本上判定,女鬼和村長二爺爺當年勢必有不得不說的仇怨。
  人死之後,如果有牌位被供奉,在其牌位面前焚香的時間段裡,其魂魄和牌位之間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這個時候。魂魄可通過牌位接收到供奉且感知到牌位前人們的情緒和話語,也就相當於牌位和魂魄雖各處兩地,但其實又彼此不分,魂魄以牌位所感為感。
  現在不少扣扣上有本人已死小事燒香大事挖墳的戲虐個性簽名,其中的人死小事燒香這的確是吻合事實的。
  如同女鬼這樣的做法,倘若村長二爺爺的魂魄還滯留在地府不曾輪迴投胎,那麼,其魂魄是會身受炙烤之苦的。
  回返家中再次躺倒休息。我沒有主動再讓奶奶繼續之前的有關我母親和父親過往事情的話題,只催促奶奶多多休息。
  憶往昔無論是之於奶奶而言還是對於我而言,都是件備受折磨事情,雖然即便備受折磨我還是想多知曉些往昔事情,但我不願奶奶黯然神傷。
  奶奶慈祥微笑著說好,交代我也要記得休息。
  我點頭說好,繼續關聯追蹤女鬼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女鬼將村長二爺爺那牌位翻來覆去的炙烤一會兒後。再拿起村長爺爺的牌位開始炙烤。
  接下來時間裡,女鬼是來回的炙烤村長二爺爺和村長爺爺的牌位,對於祠堂正房裡的其它牌位倒是視若無睹。
  關聯那可隱身紙人一會兒,我開始收斂情緒進行修煉。
  早上六點多鐘時候,在聽到謝一鳴打開房門出去正房的動靜之後,我也起床收拾下再去廚房準備幫忙。
  謝一鳴看到我,說待會吃過早飯,他準備去鎮上一趟去買身換洗衣服,問我要不要一同前往。
  我說那是必須的,說謝一鳴來到我土生土長的地盤上我自然是要罩著他。
  謝一鳴笑著說好,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到廚房內的凳子邊,說給我兩個選擇,要麼回房間再去休息一會兒,要麼坐在這裡監工即可。
  我說謝一鳴這樣會把我慣壞的,謝一鳴說慣壞我是他義不容辭的義務和責任。
  我坐在凳子上看謝一鳴熟稔動作洗菜切菜,笑容大大。
  在廚房裡待著,我再以可隱身紙人之眼去看祠堂正房內女鬼的動靜,卻是發現,那女鬼再一次已經不在祠堂正房之內。
  這樣情況讓我皺眉,我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知道,女鬼也就是在我斷開和可隱身紙人的關聯開始修煉的時間段裡,再次的離開了祠堂正房。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奶奶從正屋裡出來,我從座位上起身迎上奶奶,告訴奶奶這一情況。
  奶奶聽我講完,回返屋裡拿了包袱,讓我即刻和她一起去一趟祠堂。
  謝一鳴關了火,問詢奶奶他要不要一起前往祠堂,奶奶搖頭說我們此去只是伺機佈陣,成不成功還是兩可事情,單單佈陣事情無需太多人去。
  我和奶奶離開家門去往祠堂,在我和奶奶抵達祠堂周圍時候,那女鬼依然是不曾回返到祠堂正房之內。
  我把這情況告知奶奶,奶奶從包袱裡摸出一根麻繩,擲向空中。
  奶奶的手決即可打出,那麻繩騰空而起,竄入祠堂院內。
  等麻繩進入祠堂院內之後,奶奶讓我和她一起圍攏著祠堂周圍快速佈陣,我們所佈置的陣法,就是避鬼驅邪陣法,這樣陣法,可阻止厲鬼以下鬼魂的進入陣法之內。
  為防止陣法遭受村民的無意間破壞,我和奶奶將那陣腳都埋在土裡。
  佈置好陣法之後,奶奶讓我看一下祠堂院內是否有女鬼的身形。
  我從儲物戒內取出一剪紙紙人投擲空中,催動其進入祠堂院內。
  我看到,祠堂院內空空蕩蕩並無女鬼的蹤跡,有一麻繩正圍攏在祠堂正房周圍急速轉動。
  我告知奶奶我得到的結果之後,奶奶手決間,原本竄入祠堂院內的麻繩回返到奶奶的手裡。台私私才。
  看奶奶收回了麻繩,我亦收回祠堂院內我的剪紙紙人。
  挽著奶奶的胳膊回家,我問奶奶她昨天晚上制止謝一鳴黑色長繩的手決是什麼,她剛才那手決又是什麼,她對那麻繩灌輸進去了什麼。
  奶奶笑著搖頭,說隨後她會把這些一一教習給我,說一個暑假的時間不短我無需過於心急。
  我和奶奶回家,路上遇到不少剛剛早起的鄉親,我聽到有鄉親在議論,說昨天晚上好像聽到有人唱戲聲,說那聲音還真是好聽不知道是哪家播放的戲曲。
  在經過村長家門口時候,我看到村長家的院門還是緊閉著的,村長家裡面此刻是悄無聲息。
  奶奶頓住腳步,讓我去敲門。
  我依言而行,良久村長家的院門才被從裡面打開,出現在我視線中的村長,看起來神色懨懨眼神飄忽。
  打開院門的村長,讓我和奶奶進院。
  奶奶笑著問村長,怎麼天都到這般時候,他家裡人還沒起床麼。
  村長低著腦袋說是因為家裡就只剩下他們老兩口所以就貪睡了一會兒,說就在昨天下午時候,他兒子兒媳和孫子回去他兒媳的娘家去了。
  奶奶點頭,問詢村長介不介意我們在他家轉轉,村長搖頭說不介意。
  奶奶拍拍我的手背,我即刻在村長家樓上樓下走上一遍。
  再次回返到奶奶身邊,我衝著奶奶微微搖頭,無聲告訴奶奶村長家並無女鬼的蹤跡。
  奶奶從包袱裡拿出一符咒遞給村長,讓其貼在院門口的門楣之上。
  村長接過奶奶遞給他的符咒後雖然是連聲感謝,我卻是並沒有在村長眼底看出任何的激動感激情緒。
  在我和奶奶一起離開村長家之後,我告訴奶奶我看到的村長的異樣。
  奶奶說她亦看出了村長的異樣,說或許村長家本就佈置有隱秘陣法,所以我們的符咒在村長眼裡就變得可有可無。
  我說晚上時候讓咕仔來感知下村長家是否是有陣法存在,奶奶說怎樣都好。
  回返家中一起用早餐時候,我問奶奶是否是可以趁著那女鬼此刻不在祠堂之內,我們利用陽光抑或術法將祠堂內鬼氣給散了。
  奶奶搖頭說不可,說任何的抵禦鬼魂進入的陣法,都同時具備防止陣法內裡的鬼魂抑或鬼氣出去陣法的功效。
  想用陽光抑或術法將祠堂內鬼氣給散了,勢必是要打開陣法,一旦打開陣法,就難保女鬼不會伺機進入祠堂正房之內。
  奶奶的話,讓我想起食氣餓鬼事件中姜閆動用了一鎏金小葫蘆之後,那溫泉池裡滿溢的鬼氣盡收其鎏金小葫蘆之內。
  我問詢奶奶可有那樣物件,說如果有那樣物件的話就可以輕鬆解決祠堂正房內鬼氣問題。
  奶奶笑著說姜閆身上的寶貝不少,她倒是沒有那樣的物件。
  聽到奶奶的回答,我問謝一鳴是否有那樣物件,謝一鳴搖頭說那樣的鎏金小葫蘆姜閆只有一個。
  吃過早飯,我和謝一鳴開車去往鎮上為謝一鳴購買衣物,我問奶奶是否要一同前往鎮上逛逛,奶奶拒絕說天氣太熱她還是樂意待在家裡哪裡都不去。
  如此,我和謝一鳴兩個去往鎮上。
  當我和謝一鳴再次回返紫山小村莊時候,我看到祠堂邊上停著一流動舞台車,有不少的村民聚攏在那裡,村長正面色難看的和幾個外地人講著什麼。
  我讓謝一鳴把車停靠一邊,下車去看一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羅叔亦在人群中,看到我下車朝著人群走去,羅叔過來主動給我講發生了什麼。
  羅叔說,這流動舞台車是義演舞台車,這次來紫山小村莊是想免費給鄉親們唱大戲,村民們自然是高興歡迎,只是村長卻是不知道怎麼了,是死活不吐口讓人家來演戲。
  羅叔在給我講事情經過時候,圍攏的村民是七嘴八舌說村長這是魔障了,好好的卻是拒絕人家來免費唱大戲。
  我立在人群中,看村長終是迫於眾人的壓力,勉強同意那義演隊伍入駐紫山小村莊,免費給村民唱大戲。
  村長同意之後,那流動舞台車立刻就在祠堂外展開,圍觀的村民熱情去幫忙著那些個外地人將一應傢伙什都給歸置好,就只等開鑼唱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