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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愛情保衛戰

  雪驚秋也被巨大的撞擊聲驚得從超市裡走了出來,見到此情此景,她第一反應是跑到我車前想要拉開車門救我出來,只是汽車此時完全變形,車門根本就被打不開。
  她一邊驚呼:「秦邊。」一邊用力拉扯車門。
  危急時刻。人的選擇都是出自於下意識,而她選擇的人是我。那說明在她心目中我的位置遠高於那個帥哥,想到這雖然我鼻子和身體酸痛不已,但心裡卻覺得十分欣慰。
  真是患難之時見真情,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於是我幸福的暈了過去。
  當我再醒來人已經躺在了醫院裡,身邊坐著雪驚秋。看見我醒了她沒有任何激烈的情緒反應,只是在我耳邊輕輕的道:「你傻不傻,為會有如此極端的行為?」
  「小雪,你別怪我,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跟蹤你,然後、然後我心裡就特別嫉妒他,稀里糊塗就撞了過去,你說我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很失敗?」
  「你確實很失敗。」她道。
  雖然我也是這麼認為自己,但親耳聽她說出了這句話,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卻見小雪又淺笑一聲道:「不過我喜歡你這種愣頭愣腦的勁兒,至少有個男人願意為了我殺人對嗎?」
  「那必須的,為了你我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對了,那個男人死了嗎?」我不無擔憂的問道。
  「怎麼,你後悔了?」雪驚秋瞪大一對眼睛問我道。
  看她表情我就知道這人肯定沒死。於是假裝無所謂道:「他居然敢和我搶女人,撞死這狗日的活該,我寧可給他抵命,也不能就這麼窩囊的任由自己女人被他給搶了。」
  「哇塞。你好有男子漢氣概。」雪驚秋被感動的真是不要不要的,突然她撅著那兒千嬌百媚的櫻桃小口在我面頰上親了一口。
  我先是趕到了一陣甜蜜,隨即就警惕起來,四下張望了一番。
  並沒有見到上門陰出現的狀況。暗中揪著的心才變的鬆弛道:「你和那個男人一起就是為了氣我的對嗎?」
  「是啊,你說你混蛋嗎?別說氣你,打你一頓都不為過啊。」
  「那你打吧,現在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我笑道。
  「死相,我才不趁人之危呢,小爺我好歹也是一方成名人物,贏要贏的光明磊落,等你傷好之後我們再決戰紫禁之巔吧。」她學著武俠小說裡人物說話的風格對我道。
  我忍不住笑道:「就咱兩這三腳貓的身手還決戰紫禁之巔,爬都爬不上去。」
  「你這個人說話就是這麼粗俗,一點情調都沒有。」
  「我就是這樣的,本來就沒啥文化,你知道嗎,我一天學都沒上過,不是文盲就是奇跡了,你還指望我出口成章嗎?我可不是外國留學生。」
  「去你的,再說這種話我可真和你翻臉。」她氣的鼓起了小嘴,看得我怦然心動。討丸司技。
  「小雪,等我傷好了,再給我一次追你的機會好嗎?我想和你重新開始。」
  「那麼上門陰呢?你不怕她?」
  「怕,但我更愛你。」我乾脆的道。
  說完這句話我兩都有些心虛,都在側耳傾聽病房裡的狀況,萬幸依舊是沒有意外情況,上門陰今天是真給面,到目前為止沒有出來攪過局。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徹底征服了小雪,看她的表情只有一句話能形容,那就是「真的醉了」,滿臉緋紅,眼睛裡似乎都要滴出水來。
  我兩正要緊緊握住彼此雙手,病房門被推開了,雪驚秋手縮比小偷都快,只見王殿臣拎著個保溫桶走了進來道:「秦總,鴿子湯來了。」
  我做賊心虛,剛才差點沒被他嚇死,有點惱火的道:「你進來時就不能敲個門嗎?」
  他看了我兩一眼,頓時反應過來,哈哈一笑道:「明白了,我進的有點不合時宜對嗎?」
  「你別聽他瞎說,挺是時候的。」雪驚秋有點手足無措了。
  王殿臣倒也聰明,岔開話題道:「邊哥,你挺壯烈啊,一車子轟過去,自己斷了三條肋骨,一根鼻樑骨,車子幾乎完全破損,保險公司不賠付,還要賠付對方的修車款項,知道你的行為後我終於知道啥叫衝冠一怒為紅顏了。」
  「寧哥怎麼說的?」我只好奇寧陵生的態度。
  「他還能怎麼說,他說只要你不進拘留所,多少錢都陪給對方,他覺得這事兒你做的挺好,還誇你呢。」
  「什麼?寧哥還誇我了?他怎麼說?」
  「他說你是真性情,為了喜歡的女人真敢拚,你知道嗎自從那男的被你撞進了醫院,我們可是沒過過一天消停日子,整天都是和人打各種官司,這家人是很有實力背景的,就這樣大哥愣是一點沒埋怨。」
  「寧哥對我真好。」
  「那還用說,不過你也真夠愣的,對方頸椎給你撞移位了,差點就癱瘓了,萬幸遇到個能力超強的骨科老專家,愣是用推拿把他頸椎給推好了,否則你可就是重傷害了。」
  「你這就是外行話,靠推拿能治好的骨傷能有多嚴重,現代西醫是科學,中醫是迷信。」我道。
  「邊哥,就衝你這句話,出門就會被人打死你信嗎?你是華夏人,怎麼說出這麼一句數典忘祖的話來。」
  「我是客觀的比較中醫和西醫,如果中醫真的那麼厲害,重症搶救的病人為什麼要送去西醫,為什麼每一座城市裡多的都是西醫院,你見過幾處中醫院呢?」
  「這點上我站在王總這邊,中醫不是沒有效果,而是因為一些限制,所以不如西醫那麼方便,就像方便面到處都有賣的,但你能說它一定比中餐好吃嗎?我小時候鬧黃疸,西醫根本治不好,老爸說就是一個搖鈴的赤腳醫生給我開了四服藥,結果就把我黃疸治好了。」
  「反正我有病不回去中醫治的,這點你們說服不了我。」我道。
  「得勒,沒人想要氣你一個殘疾人,好好養傷吧。」王殿臣笑著將鴿子湯放在我床頭道:「那我走了,反正也有人餵你。」
  聽了這句話雪驚秋臉紅了。
  王殿臣走後我道:「這個臭小子沒個正形。」
  「別說他,你也是這樣。」說罷雪驚秋端過保溫桶正要餵我喝湯,就聽有人敲門。
  我以為是王殿臣去而復返了道:「你小子裝什麼裝,滾進來吧。」
  門打開後只見一個身著藍衣,面色紅紫,鬚髮皆白的老者站在門外。
  原來認錯人了,我趕緊道歉道:「不好意思大爺,我以為是一個朋友,認錯人了,不是故意罵你的。」
  「沒事小伙子,我就是來看你的。」
  我有些詫異的道:「來看我的?您是……」
  「哦,我也是受人之托,咱兩可不認識。」他呵呵笑道。
  「噢?受誰之托呢?」
  「我也不認識他,這個人就是把錢給了我,說一定要盡快治好你的骨傷,所以我就來了。」
  聽了老頭莫名其妙的話,我不解的道:「我在醫院裡,怎麼會有人請你替我治傷?難道這醫院沒有治骨傷的技術?」
  「當然有了,但和我比那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小伙子,我剛才在外也聽你說中醫不靠譜了,其實你說的太絕對了,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看中醫到底有沒有效果。」
  說罷他自說自話走到病床邊問雪驚秋道:「小伙子斷骨在哪兒,你指給我看,我保證他兩天內斷骨痊癒。」
  我道:「大爺,骨頭斷了生長是有週期性的,兩天內能治癒斷骨?你這話說的也也大了。」
  「如果兩天內你好不了,我砸斷自己一隻手。」他毫不猶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