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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小寶駕到

  真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會遇到這種人,真是有錢就怕賊惦記。
  王殿臣也被人控制了,我兩舉著手就像投降的日本鬼子。
  「朋友,要錢你都拿去,千萬別傷人。社會上混都不容易,互相體諒吧。」
  身後那人冷笑一聲道:「那就得看你有多少錢了。」
  「一時半會湊不了多少錢,但幾萬塊還是有的,拿了你們就走路,我當這事兒沒發生過。」我道。
  那人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社會人,夠光棍。」
  我他娘的真是想把上門陰給招出來,送他二斤凍氣,可偏偏沒有絲毫害怕的感覺,甚至覺得底氣十足。
  而今天鬼寶也沒出現,看來除了肉搏就沒轍了。
  我無奈的道:「我可不是社會人,但能體諒社會人的難處,朋友,我話說到這份上算識相了。你何不拿了錢趕緊走人呢?」
  「因為……我就是來看你的。」說罷這人突然轉到我的身前。
  居然是慕容御。
  我吃了一大驚,指著他長了嘴卻沒發出聲音來。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吃驚。但你沒有看錯,我就是小寶啊。」他哈哈笑著。
  接著我兩來了個熊抱,之後又是王殿臣。
  隨後慕容御對著那些年輕人招了招手道:「輪得到你們了,表示一下。」
  只見二三十名年輕人雄赳赳氣昂昂的站了起來,聲音齊整的道:「二哥、三哥。」
  慕容御笑道:「怎麼樣,這都是我的兄弟。」
  「行啊,你現在牛逼大發了。」王殿臣拍了他肩膀一下道。
  「瞎混著,對了大哥呢?」
  「酒吧生意他不怎麼管,主要是我兩負責,你要找他四點半我帶你過去,他這個點準時起床溜饅頭。」我道。
  「我在陵城聽說你們酒吧開業,早就想過來捧場了,不過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兩天手頭的事情處理完後就來了,兩位大哥千萬別見怪。」
  「咱們是兄弟。這麼見外呢,我請你喝酒。」王殿臣道。
  「那可不成,我今天帶兄弟們來就是給兩位大哥捧場的,你可得讓我花錢。」說罷他從口袋裡取出一沓鈔票道:「斌子過來。」只見一個身材瘦長的年輕人走到他身邊「你把這錢分給店裡的員工。剛才這場玩笑讓他們受驚了,這算是精神損失費。」
  這沓錢少說有一萬塊,他當小費給散了眼珠子都沒眨一下。
  「你行啊,賺大錢了?」我道。
  「還成,小混著吧,高哥也算是照顧我了,我這人小時候運道不好,但這今年運勢上漲,那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他粗豪的哈哈大笑著道,很有土匪的神韻。
  「人打殺人、佛擋殺佛」是繼「我叫你一聲大哥,你一輩子都是我大哥」之後慕容御第二句口頭禪。
  「兄弟們都別客氣。你們是我弟弟的兄弟,也就是我王殿臣的朋友,今天晚上不喝趴下誰都不許走。」說罷酒入流水一般送了上來,年輕人本來就喜歡熱鬧,頓時一番斛籌交錯,所有人端著酒瓶子就大喝了起來。
  我們三個坐在最靠裡的一張桌子上,慕容御不喝酒,我問他為什麼,他說要見寧陵生,所以不能喝酒。
  這小子重情重義。我暗中攢道。
  「你這次突然帶這麼多人過來恐怕不光是為了給我們捧場吧,是不是有別的事情?」我道。
  慕容御微微一笑道:「是的,我來這其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好事嗎?」我傻乎乎道。
  想了想他道:「邊哥,你還是別問了,不是我有意瞞著你,咱兩走的不是一個路子,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聽他這麼說後面的話我也就沒再繼續問了,鬧鬧騰騰的直到凌晨四點半我們三人去了賓館下,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寧陵生帶著饅頭不緊不慢的從大堂裡走了出來,看見慕容御他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來了?」
  「大哥,我來看你了,這些天還好吧。」
  「好啊,沒什麼不好,你又長高了不少。」
  「我傻吃亂長,也沒個准信,反正和同齡人相比,我個子確實大點。」
  「嗯,也別亂吃東西,一定要葷素搭配,這樣才能有營養,煙酒要適量。」
  「我知道。」
  「你們和魯道成還有合作?」寧陵生突然問了一句。
  「是的,他也算是我們的金主了。」
  「哦。」寧陵生如有所思點點頭道:「立刻放手所有和他相關的一切生意,與這個人斷絕來往。」
  「這……為什麼?魯道成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就算那些香港富豪,和他根本沒法相比。」慕容御不解道。
  「別問為什麼了,如果你相信我說的話就立刻與之斷絕來往,否則……」說到這兒寧陵生想了想,後面的話沒說了。
  「我明白了,這就聯繫高哥,讓他收手。」
  「嗯,小寶,我一項不怎麼干涉你的事情,因為每個人的路都是天生注定的,你選擇了這行,如果我硬是把你往外拉對你也未必是好事,但是這件事你一定要聽我的,否則後悔晚矣。」
  「大哥放心,我一定按你說的辦。」
  寧陵生點點頭對我兩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和小寶聊聊天。」於是兩人一狼沿著江邊走了起來。
  這一晚上也算經歷了不少事情,所以我和王殿臣的都處在高度興奮中,根本沒法睡著覺,到了上午十點來鍾我接到了雪驚秋打來的電話,電話中她的聲音有些惶恐有些委屈道:「我昨天晚上差點被人給非禮了。」
  聽了她這句話我真是哭笑不得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事情?」
  「我做了什麼事情?你問這話什麼意思?」她不解的道。
  「我問你是不是跑去河塘西面了?」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昨晚你們學校保安發現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木樂記號。
  「什麼,是你非禮了我?」她驚訝的道。
  「我真是天地良心,哪就非禮你了?我昨天晚上去你們那兒調查鬼魂害人的事情,結果就看到你被鬼魂付了身,整個人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嗷嗷叫著想弄死我啊,我只能和同伴合力把你按在地下,結果被你們學校的保安發現了。」
  「啊,居然是這樣?我說怎麼清醒之後手腕上淤青了一大片呢,原來是被你捏出來的,那不行,你得請我吃飯賠禮。」
  我一聽這話頭就大了,這姑娘是還沒被凍好呢?剛有這個念頭,我就覺得房間裡無風自動,而且冷氣一陣陣的往外飄散。
  我趕緊道:「一晚上沒睡,我是精神疲憊,先讓我睡一覺成嗎。」
  「不成,你睡覺了誰請我吃飯,你得請我吃了飯在睡覺。」她有點撒嬌的意思,屋子裡的寒氣越發強盛。
  「真是見了鬼了。」王殿臣把被子裹得更加嚴實。
  我不敢再說了道:「我肚子有點不太舒服,那先這樣,我到時候再聯繫你啊。」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鬆了口氣,躺下睡了沒有十分鐘,手機又響了,我腦子那個大啊,接通了之後果不其然還是雪驚秋打來的,不過這次她沒有提請吃飯的事情,而是道:「你恐怕得陪我去我那兩個寶貝妹妹的公司一趟了。」
  「怎麼了?」
  「她們好像是被人欺負了,剛才露露給我打電話是哭著說的,真奇怪了,前天才過的生日,這幫人吃過喝過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馬琳這個老女人對付不了我們,把邪火散在這兩姑娘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