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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拽屁簍子

  想到這兒我頓時就憤怒了,道:「你等著,我馬上就過去。」
  「怎麼了?」王殿臣道。
  「臭娘們把火撒在那對姐妹身上了,我他媽今天非把這娘們打成豬頭不可。」我怒不可遏的道。
  「你等著,我兩一起去。真要是她沒事兒找事,咱兩一起揍她。」於是我兩穿好衣服後打車前往了她兩所在的公司。
  這是一家名為「永安文具」的公司,公司主要是做文具銷售這塊,後來我才知道這家文具公司是全國最大的文具銷售公司,相當有實力的民營企業。
  公司總部設在外台路,也是臨江黃金地段,雪驚秋已經在樓下等著我們了,身邊站著哭哭啼啼的兩姐妹。
  碰頭後我就問慧慧道:「那個老女人欺負你兩了?」木豐團巴。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非說我們今天上班遲到,當時就決定把我兩開除了。」
  「你們遲到了沒有?」我道。
  「這不是遲不遲到的問題,任何公司也不能以遲到為理由開除人,她這麼做擺明了就是要坑我兩個妹妹,這是小人所為。」
  「真他媽的操蛋。」王殿臣憤怒的道。
  「她就是擺明了算計我們。昨天上班還是八點半,今天就改成了八點一刻,而且沒有人通知我們。」露露抽抽噎噎道。
  「是啊。說實話一份工作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她這種手段實在是太氣人了,我本來想找她要個說法,但公司保安不讓進,我就只能找你了。」雪驚秋道。
  「咱們打進去嗎?」王殿臣摩拳擦掌道。
  「都是文化人別這麼暴力,但是道理一定要說清楚,她噁心咱們,咱們也得噁心她,就算走也不能就這麼窩窩囊囊的離開。」說罷我朝永安文具所在的大樓走去。
  保安攔住我們照例要做等級,我抽了兩百塊錢放在夾板下遞了過去。
  他看了我們幾人一眼,將錢抽下去裝進口袋,將大簷帽往下一拉枕著椅子靠背就裝睡覺了。
  人就是這麼現實。
  雪驚秋對我報以敬佩的目光,我假裝沒看見。
  坐電梯上了十五層,這一整層都是永安文具租用的,從電梯口就是入口所在。只見裡面一群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我小聲問慧慧道:「這裡的管理人就是馬琳了?」
  「是的,她是運營部副總監,總監是她的親姐姐,但是回家養胎去了。」慧慧道。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了。」我走到門口大聲道:「馬琳在嗎?」
  喧鬧的辦公場所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暫時放下手上的活兒朝我望來。
  「大家應該認識我吧,前天你們去我的酒吧為慧慧和露露慶祝生日的?」
  聽我這麼說所有人就像心有靈犀一般,也不說話,繼續開始手頭的活兒,這讓我不免有些小尷尬,到這份上也不可能再回去了,於是我站在門口開始大聲敘述那天晚上發生的種種事情,包括馬琳和那個男人在廁所前說的曖昧語言。
  這下那娘們扛不住了,氣勢洶洶的不知從哪兒突然就冒了出來了,她指著我道:「姓秦的。信不信我該你誹謗?」
  我故意放肆的哈哈一笑道:「馬經理,這種事情你騙得了自己可騙不過這麼些人,我相信這裡絕對有看出蛛絲馬跡的人,他們心裡很清楚,只是嘴上不說而已,你以為你幹的那些寒磣事能瞞天過海呢?」
  「你簡直就是個小人,背後嚼人舌頭根的下三濫。」
  「我可沒有別後說人,我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再說這件事呢。」她越發慌亂,我則越發的鎮定。
  「明白告訴你,這兩個人我還就開除了,窮死你們這群鄉巴佬。」她氣的渾身哆嗦,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我還真要謝謝你把她兩開除了,我酒吧裡早就想要雇經理擴大經營,做了她兩幾次思想工作,都不同意,結果還是馬經理幫了我的大忙。」
  聽我這麼說她笑的越發不自然,可轉眼有露出一臉不屑的笑容道:「有幾個正經女人是在那種地方上班的,正是物盡其用。」
  我反唇相譏道:「女人是否正經,和她在哪上班沒有一點關係,有的女人看似家庭條件不錯,也有份體面工作,卻整日裡蠅營狗苟,就惦記著和爺們開房翹大腿,這才叫真騷貨。」
  「放、放你的狗臭屁。」這女人話音剛落我就見鬼寶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她的身邊。
  我真沒想到鬼寶在白天居然都可以出現,正當我好奇他現身的目的時,就見鬼寶對著馬琳穿的牛仔長裙吹了一口氣。
  就聽一陣異常明顯的「噗啦啦……」放屁聲無比囂張的迴響在辦公室裡,而馬琳的牛仔裙也隨著響亮的屁聲飄散而起,就像是一朵撐開了的傘蓋。
  馬琳自己都被這個屁給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用手壓住裙子,然而這是徒勞的,響亮的屁聲持續了約有十幾秒鐘,隨著屁聲消失,裙子驀然恢復原位。
  鬼寶捂著嘴笑的渾身顫抖,我也差點笑暈了過去,辦公室裡很多人雖然想笑,但是礙於馬琳的權勢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好低著頭悶笑。
  「你們、你們……」她滿頭大汗,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來這兒本來就是為了噁心她,這下是真夠噁心了,我也沒打算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心,於是「勝利大撤退」了。
  退回電梯裡除了慧慧,我們所有人都笑的昏天黑地,笑夠了雪驚秋道:「你這個辦法也太缺德了,那個、那個……氣,怎麼響成那樣?」
  我當然不可能把鬼寶的事情說出來,於是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她氣的太狠了,所以一肚子都是氣,放出來屁也就宏偉雄壯了一點。」
  雪驚秋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道:「你就缺德吧,能想出這麼損的招兒對付馬琳,你讓她以後還怎麼做領導呢?」
  「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放屁放的響就不能當領導,放屁和當領導是兩回事,而且我感覺放屁響說明底氣足,這樣的領導才有威嚴。」
  我說這句話時王殿臣正在喝水,一口水連噴帶嗆弄的胸口全是。
  「邊哥,我求你別再說了,她沒羞愧死,我就要笑死了。」
  原本一件令人憤怒的事情就這麼消弭一空,兩位美女滿臉的陰霾也終於消散了。
  「你說讓我兩個妹妹去你那兒上班不是開玩笑吧。」雪驚秋問道。
  「我是沒問題,但酒吧這種地方說起來也比較複雜,像她們兩位來酒吧上班你真覺得合適?」
  「說的也是。」
  我小聲道:「為什麼不能去你爸的企業呢,那麼大一個公司,總歸是要用人的。」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我早就和他說過了,但他就是不同意。」
  「這奇怪了啊,這是他親兄弟的女兒。」
  「是啊,但就是說不動他,我感覺他和我大伯之間可能有私怨,否則不應該如此絕情。」
  「要不然就先去那兒混幾天?」
  「沒事兒,我不也在酒吧干了有一年多嗎,誰說酒吧就一定不是好人去的地方,哪兒都有壞人,你先安排吧,我這邊也給她們問著。」
  於是兩姑娘就來我就幫當了經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經理,也沒具體的工作標準,我就給她兩一人開八百塊的工資。
  當時的八百絕對算是高薪了,當時沒有白領的概念,但一個辦公室文員的工資,即便是臨江這種大城市最多不會超過五百。
  兩個姑娘自然是願意的,為了保護她兩不受那些喝醉酒的人騷擾,我特意安排她兩在後台記賬。
  新的生活似乎是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