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表達

亨利最後得出結論，那本書沒有成功只是因為誤解。朗伯相信它的意圖是通過集體行動提升個體主義，而另一方面拉紹姆則認為，它把個人主義的犧牲傳給了集體主義。每個人都強調這本書的道德特徵。但亨利……想到的是一個人，一個情境，這個人過去的生活與他那時所經歷的危機之間的關係，還有許多其他評論家們沒有提到過的事。這是他的錯還是讀者的錯？亨利被迫得出結論，公眾喜歡的書和他為他們提供的書是完全不同的。

——西蒙娜·德·波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