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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謝

若非各方鼎力相助,這本書可能要在進入21世紀之後許久才能完成,內容的份量與深度也會不如現在的水平。我在喬治敦大學歷史系的幾位同事,1998年夏天花了大半時間評論我的原稿(多數人都有看完):托馬索·阿斯塔裡塔(Tommaso Astarita)、卡羅爾·本尼迪克特(Carol Benedict)、埃梅特·柯倫(Emmett Curran)、凱瑟琳·葉夫圖霍夫(Catherine Evtuhov)、艾利森·蓋姆斯(Alison Games)、戴維·戈德弗蘭克(David Goldfrank)、安傑伊·卡明斯基(Andrzej Kaminski)、戴維·佩因特(David Painter)、阿維爾·羅施瓦爾德(Aviel Roshwald)、傑克·魯迪(Jack Ruedy)、喬丹·桑德(Jordan Sand)、吉姆·謝德爾(Jim Shedel)、朱迪絲·塔克(Judith Tucker)、約翰·圖蒂諾(John Tutino)。他們的專業讓我免於頻頻出錯的窘境。喬治敦大學其他幾位閱讀了部分手稿的同事,也給予了同樣的協助:化學系的賈尼絲·希克斯(Janice Hicks);生物系的馬莎·魏斯(Martha Weiss);國際事務學院的蒂姆·比奇(Tim Beach)、默裡·費什巴赫(Murray Feshbach)與理查德·馬修(Richard Matthew),以及政府學系的史蒂夫·金恩(Steve King)。任教大學部的同事都願意慷慨分擔我所交付的重擔,令我感到十分幸運。

有幾位在1998年到1999年由我授業的學生,也欣然閱讀了部分原稿,並針對如何改善內容提出意見:丹·布蘭德托(Dan Brendtro)、埃裡克·克裡斯汀森(Eric Christenson)、朱莉·克裡維(Julie Creevy)、佈雷特·愛德華茲(Brett Edwards)、凱蒂·芬利(Katie Finley)、賈斯廷·奧斯特(Justin Oster)及吉爾·沃爾(Jill Wohrle)。20世紀90年代初期一班頂尖優秀學生的熱情參與,讓我接觸到全球環境史:肖恩·卡普頓(Sean Captain)、布拉德·克拉布特裡(Brad Crabtree)、南希·戈盧比斯基(Nancy Golubiewski)、埃琳娜·加曼迪亞(Elena Garmendia)與泰裡·威拉德(Terri Willard)。這幾年他們不斷詢問、關心本書的寫作進度,因而鞭策了我。其他讀過全文或部分內容並協助修正的親友與(各領域的)同事包括彼得·坎貝爾(Peter Campbell)、比爾·克洛南(Bill Cronon)、麗貝卡·戴維斯(Rebekah Davis)、唐·休斯(Don Hughes)、約翰·凱爾麥裡斯(John Kelmelis)、格雷格·馬吉歐(Greg Maggio)、鮑勃·馬克斯(Bob Marks)、伊麗莎白·麥克尼爾(Elizabeth McNeill)、威廉·麥克尼爾(William McNeill)與肯特·雷德福(Kent Redford)。同時還感謝艾利森·凡·基奧奈特(Alison Van Koughnett)與喬治·弗爾提斯(George Vrtis)的協助,為我送上許多相當有用的研究資料。

我能夠花上兩年全職撰寫此書,要感謝幾家機構的鼎力支持。富布賴特計劃(Fulbright)讓我能到新西蘭奧塔哥大學(University of Otago)歷史系宜人的環境中工作六個月。我要感謝羅布·拉貝爾(Rob Rabel)與埃裡克·奧爾森(Erik Olsen)的安排,讓我在這亞南極地區濱海度假勝地停留期間一切順利,而我也在這一期間開始認真思考寫作本書。威爾遜國際學者中心(Woodrow Wilso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lars)在1996年到1997年提供我研究學人獎學金,那裡的知識環境也提供了極大的支持,特別是在午餐時段。那一年有許多研究員對我的作品幫助良多,尤其是泰瑪·卡普蘭(Temma Kaplan)與沃爾夫·費捨爾(Wolf Fischer)。威爾遜中心的研究助理也讓我的工作進度更快:克裡斯琴·坎維捨爾(Christian Kannwischer)、彼得·考克西斯(Peter Kocsis)、安格利吉·帕潘托尼歐(Angeliki Papantoniou)及白新田(Toshuko Shironitta)。1997年到1998年古根海姆基金會(Guggenheim Foundation)提供研究學人獎學金,讓我能夠窩在自家閣樓中完成本書第一份初稿。還有喬治敦大學准我請假兩年,並在這幾年間額外提供研究方面的支持。

我在針對本書議題發表看法時,多次得到耐心聽眾提出相當有用的提問或評語,包括新西蘭的奧塔哥大學、梅西大學(Massey University)與坎特伯雷大學(University of Canterbury)的聽眾;威斯康星大學、卡內基梅隆大學與阿姆斯特丹大學的聽眾;以及美國環境保護署(United State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的未來小組(Futures Group)。

我受諾頓出版社全球世紀系列(Norton』s Global Century series)主編保羅·肯尼迪(Paul Kennedy)所托撰寫此書。我要感謝他從一開始就對我深具信心,並在其後保持耐心。我還要感謝諾頓出版社的史蒂夫·福爾曼(Steve Forman),他讓本書字數不至於膨脹至最終版本的兩倍,而他針對文字所做的修改常令我無地自容,同時也不忘持續為我打氣。我還要感謝蘇珊·米德爾頓(Susan Middleton),以無私不懈的態度讓本書文字更加一致且精準。

在茱莉·比林斯利(Julie Billingsley)長期努力的奉獻下,我才得以完成這本書。這麼多年來,她對我的支持實在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