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PL為數千個實驗室和企業提供了各種設備，使他們能進行基本的VR研究和原型工業VR應用。我們經常與客戶合作，是VR應用程序領域的先頭部隊。
圖14–2
VR相關的設備是很貴的。在20世紀80年代，普通眼機的價格超過了1萬美元，但這還遠遠不夠。5萬美元的HRX模型更好，性能與本書出版時價值數百美元的頭戴設備差不多。
我們出售了大量的個人眼機和數據手套，但我們的旗艦產品是完整的VR系統，即RB2，意思是「雙人現實」。實際上，可以同時玩兒的不只兩個人，每個人對對方來說都是化身，但是我喜歡這個類似於雙人自行車的比喻。
艾倫·凱曾經把計算機比作「自行車」，而對VR來說，這個比喻包含了雙重信息。蒂莫西·利裡和一些早期的VR研究人員將VR想像成了一種「電子致幻劑」，而事實上，享受VR需要注意力、精力和技能。它像是自行車，而不像過山車。另外，我一直想強調人類和超人類「心智界」（noosphere）[6]概念的個人聯繫。也許我們會共同創造一個全球虛擬空間，但即便如此，我們也應該珍惜彼此之間的聯繫。
RB2很貴，價格為數百萬美元。RB2中最大和最昂貴的部分是計算機，有冰箱那麼大，通常由硅圖公司提供。
眼機和數據手套這樣的零售部件與整個系統（如RB2）之間的主要區別在於，購買部件的顧客經常自己編寫軟件。對VR應該如何運作，他們有自己的理念，我們也很樂意幫助他們實現自己的版本。
如果客戶訂購整個系統，VPL就會提供軟件。這個軟件實際上是VPL的核心，但是硬件更有名，因為硬件變成了可以拍照留念的持久收藏品。眼機已經被用作電影道具，但至於軟件，如果你不努力嘗試，仍然很難對它做出解釋。
也許是我的個人偏見吧，但據我所知，我們的VR開發工具比我今天所知的那些還要好。在虛擬世界運行的時候，你可以改變其中的一切，無論是可視化編程還是更傳統的界面都能實現。
我們的軟件並不完美，這是由VPL的怪異結構造成的。（公司結構和公司製造的軟件架構會不可避免地相互影響。）
令人驚訝的是，書獃子式的忠誠影響著我們，並持續到今天。揚用一種叫FORTH的計算機語言為我們編寫了被稱為Swivel的3D設計工具，這個工具具有一定的叛亂式吸引力。查克沒有使用FORTH。因此，必須在不同的程序中對動力學和幾何學進行調整。它們可以同時運行，但其中也存在人為的概念鴻溝。我們從來沒有發佈過具有如此統一性的設計。事實上，如果我們當時已經發佈了一個統一系統，它在今天也許就會成為所有人的標準。我們佔得了先機，制定了規則。硅谷就是這樣。我們留下了長長的「影子」，無論好與壞。
雖然我覺得我們的產品還不夠可靠，但我仍然熱愛它們。我的書桌上現在還擺著一套眼機和數據手套，我仍然能從它們那裡感受到溫暖。
[1] 帕特裡科夫是VPL的投資者中最終未能成功的一個。我對此感到很遺憾。聽說他再也沒投資過VR領域。
[2] 當時也許真的如此，但今天情況就不一樣了。現在，硅谷已經有了一些非常聰明的、絕對不會幹渾蛋事兒的CEO。
[3] 初創公司必須定義具有指定股數、成本和股東權利的幾輪連續融資。通常情況下，在新一輪推出之前，一輪交易已經告罄，而越早的投資者交易條件就越好，但風險也更高。
[4] 1英吋=0.025 4米。——編者注
[5] 「心智界」曾經是世界大腦超級有機體後人工智能領域的黑客很喜歡的一個術語，這種人工智能可能會通過互聯網上的算法出現。一個心智界可能會把人類當作認知元素進行吸收，或實現無人操作，這其中沒有太多明顯的區別。這個詞最初是由皮埃爾·泰亞爾·德夏爾丹（Pierre Teilhard de Chardin）在20世紀20年代創造的，是一種集中思考人類思想領域的方式。在今天的黑客思想中，這個術語用得並不多，但它仍然包含著對未來全球組織水平的願景，而這個願景將超越宗教、市場和國家等早期的結構。
[6] 蘋果公司解雇了史蒂夫·喬布斯，這是一個舉世震驚的行為，整個Mac團隊都辭職了。之後，蘋果幾乎毀掉了，直到喬布斯歸來。他隨後讓蘋果成為世界上最有價值的公司。這就是為什麼馬克·扎克伯格這樣的人在今天得到了如此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