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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謝

我首先要感謝荒地的村民,熱情歡迎我進入他們的家、教室、辦公室和田地。我特別感謝關老師一家、三姨、三姨夫和三舅。而能夠完成相關的調研,要十分感激吉艾斯·懷庭夫人基金,約翰·西蒙·古根海姆紀念基金,洛克菲勒基金會百樂宮中心和紐約公共圖書館多羅西&路易斯·科爾曼學者和作家中心對我的經濟支持。

在紐約公共圖書館,館員薩米·奧塔和瑞貝卡·費德曼不僅幫我查找了很多資料,還提供了很多別的幫助;瑪麗·奧利格尼和珍·斯特勞斯給了我很多支持和積極的鼓勵。倍兒棒!我還要感謝國會圖書館的瑪麗·那卡哈拉,幫我找到了南滿鐵路的地名錄。也要感謝美國檔案館的大衛·費列羅,幫我查詢了有關「紅雀行動」和日本在東北戰爭罪行的資料。

在中國做自由撰稿人,遇到的困難和挑戰不僅僅是沒有名片、助手和正規商業發票那麼簡單。書裡的故事來自一個很少有人去過甚至沒多少人聽過的地方,我很感激那些對此表現出濃厚興趣的編輯們:《國家地理》的唐·貝爾特和奧利弗·佩恩;《中國經濟季刊》的湯姆·米勒;《啟程》雜誌的理查德·斯多利;《目的地亞洲》的克裡斯·希爾;《紐約時報書評》的詹妮弗·舒斯勒;美國亞洲協會《中國檔案》的蘇珊·傑克斯和《美國生活》的米基·米克、朱莉·斯奈德和伊拉·格拉斯。

在瀋陽,我從熟知並熱愛這個城市的道格·凱利那裡獲益良多,還有總領事西恩·斯坦因。同樣也感謝和我深度交談的大衛·道格拉斯,南京大學的劉海平教授,安克·謝雷爾,伊娃·皮爾斯,丹·艾布拉姆森,江平,傑雷米·茨溫格,羅恩·蘇斯基,傑弗裡·沃瑟斯托姆,拉娜·米特爾,大衛·斯賓德勒和湯姆·戈爾德。美國農村發展研究會的朱克良幫我理清了繁雜的中國土地權利問題。邁克爾·亨特幫我理解了尼爾森·費爾柴爾德自殺之謎。馬克·艾略特對我講授了一些滿語的語源學。史蒂芬·沃得利翻譯了書開頭的那句來自《子弟書》的引用。皮特·科恩引起了我對賽珍珠傳奇一生的濃厚興趣。《紐約時報》的吉姆·亞德利幫我尋找了瀋陽二戰盟軍戰俘集中營那些倖存者的所在;而安德魯·雅各布斯幫忙尋找了「長春圍困戰」的倖存者。感謝《朝日新聞》的員工們,石田光一在敦化為我提供了幫助;而籐原巖井為我引見了東京那些當年被遣送回國的孤兒。另外,我衷心感謝長峰章先生(以及他女兒簡妮特的幫助)和哈羅德·萊斯先生(以及他妻子海倫的幫助),感謝他們分享了戰時的經歷。

我的岳母程兆華和吉利安·利菲在東北和自己的所在地都提供了很多幫助。羅恩·格拉克曼、麥克·格伊提格、伊恩·約翰遜、馬克·梁和盧克·麥恩斯都給予了我友誼和鼓勵。當然還要感謝特拉維斯·科林博格博士不斷催促我前進。傅睦友(Matt Forney)的公司Fathom China的員工為我查找了很多東福米業的資料。而他本人在和兒子羅伊一起去紅旗林場時,駕駛我們的紅旗轎車撞上了一輛解放牌卡車。從那以後我就坐火車了。感謝你,好哥們。

還要感謝尼克拉斯·格裡芬、亞當·霍赫希爾德和何偉(Peter Hessler),你們認真閱讀了我的書稿,給出了批評意見。亞當,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良師益友。彼得(何偉),給莫洛打個電話吧,我欠你的。

同樣,我也深深感激我的代理人喬治·波爾夏特和出版人喬治·吉布森,他們投入了無限的耐心,一直在幫我修改,並從頭到尾無條件支持。

弗朗西斯和我相識於1997年,當我寫下這些文字時,真的很難相信,距離我們第一次約會已經過去了十七年。時間都去哪兒了?(嘿,台階都去哪兒了?都去上面了。[1])我實在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對她的感激。我們之間有著深情厚誼,相互支持,一起歡笑,並共同建立家庭。此時此刻,兩歲的本傑明就坐在我膝蓋上,手上拿著尤克裡裡,要求我再唱一遍兒歌《汽車在奔跑》。親愛的小本(你是不是很高興我們沒給你取名叫荒地),總有一天,你會厭煩這首歌,要求爸爸換首別的。從這本書的字字句句,你會知道在呱呱墜地前,你的父母都在哪裡,在幹些什麼。而你的到來,讓我們的生活更加美好。你,我的兒子,就是生命的意義。我愛你們。

[1]原文是Hey,where do these stairs go? They go up。來自經典電影《捉鬼敢死隊》(Ghostbusters)的一句台詞。放在這裡算是作者針對「時間都去哪兒了」講的一個冷笑話。——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