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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騷到骨子裡的風情

    斯文姐是韓老闆的姘頭,和張哥,也有一腿?
    那這意思——秋末被綁架了,其實還是衝著我來的?
    我抓起了手機,首先撥通了張哥的電話,我要詢問張哥為什麼找人綁架了秋末。
    結果,打了三四遍,都提示對方關機。
    張哥不接我電話?
    我又給咪咪去了一個電話……問她能不能聯繫到那個「斯文姐」。
    咪咪說試一試,對方願不願意見我們,那就說不好了。
    我說行唄,先聯繫聯繫。
    等我掛了電話,我讓阿欣走了,我、馮春生、龍二和李向博四個人坐在了沙發上喝著酒。
    現在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期間,我詢問李向博:斯文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李向博說:這個人,可有點邪乎了——不像是一個普通人,我聽說這個女人,是張哥收買人心的尤物。
    我說:怎麼講?
    李向博說:斯文姐看上去很斯文,其實神神叨叨的,聽說能攝人魂魄,反正也就是道上瞎傳,反正我是不信的——倒是這女人,真的挺風.騷的。
    馮春生問斯文和風.騷,能沾上邊不?
    李向博說馮春生不懂女人,塗脂抹粉的那種風.騷,是最低級的騷,low比!真正的風.騷,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你渾身都癱軟,唯獨一個地方硬起來。
    我說就像好萊塢的哈利貝瑞一樣嗎?
    李向博和我都挺喜歡看007電影,他說就是像哈利貝瑞一樣的,給你一個眼神,你就變成了原始的男人,就想著在床上馳騁,這種女人,才是征服男人的利器。
    我說這個斯文姐聽上去不簡單啊。
    「不簡單!」李向博說:非常不簡單,見了面就知道了,當然,不知道她見不見你——這斯文姐名氣大,但是出來拋頭露面少,來酒吧,一年能來上一回吧,跟明星似的,來了酒吧,不少的登徒浪子都遠遠看她呢。
    「當然,都是有賊心沒賊膽,就斯文姐的地位,那些人敢有點別的想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向博說。
    我點點頭,這次秋末,可能真的要出點大事了,我心裡挺擔心他的。
    我們四個喝著酒,等著咪咪的消息,等了個把小時,終於我聽到咪咪的回話。
    「斯文姐答應見面了,而且她說了,秋末,確實在她手上。」
    我說道:在哪兒?
    「愛琴海17棟,斯文姐有要求,只能讓一個人過去,多一個人都不見,水子,你可考慮好了。」咪咪說。
    接著,咪咪又說:只怕……這是一個鴻門宴啊。
    我說明白了。
    接著,我掛了電話,對龍二和馮春生說:秋末在愛琴海,我把他弄回來,你們在這兒等我就好了,回來了,接著喝。
    「我跟你一起去啊。」龍二說。
    我說對方只見我一個人。
    馮春生聽了,立馬說不能去——這去了,你要是也回不來了,那咋整?
    「我於水,命硬……死不了。」我提起了酒瓶子,一飲而盡,算是壯壯膽子。
    要說我怕不怕?廢話,我當然怕,咱也不是天生的膽子大。
    可現在斯文姐的要求,已經算是一種挑釁,意思是沒種的就別過去見她了。
    我可以接受失敗,但我不能接受挑釁。
    我決定要去。
    雖千萬人,吾往矣!
    我喝完了酒,將酒瓶子摔得稀碎,同時,對馮春生說:如果我也回不來了,你們不要幫我報仇,把錢一分,直接散伙,博哥,你幫我照顧我媽和我弟弟,也不枉咱們兄弟一場。
    這種局既然我選擇去,那我就得坦然接受最壞的「結果」,簡單的把身後事說了一陣後,我一個人出門了。
    我不知道張哥又犯了什麼神經,或者說張哥的姘頭從哪兒聽到了消息,要辦我?
    誰說得好呢!
    我出門的時候,龍二、馮春生和李向博都站在了酒吧門口,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急的情緒。
    我微笑了一下,揮了揮手,說:等著我。
    說完,我拉開了在酒吧門口趴活的黑車,鑽進了副駕駛,跟師傅說了一句:去愛琴海。
    愛琴海是市裡的一處別墅區,那地方,修了人工溫泉,搞得像海南月亮灣似的,風景挺優美,像是個小公園。
    司機說了一句:兄弟,娃娃最近生了場大病,我半夜還出來趴活,就是為了多賺點錢,所以事先說好,車費多百分之五十,白天去愛琴海三十,現在呢,四十五塊,成不?
    其實半夜在酒吧門口趴黑車拉活的,價格都高,這司機兄弟的價格,算是實誠價了。
    我揚手給了司機二百塊。
    司機一看,有些驚呆了,問我:你這給得太多了?
    「不多,給娃瞧病。」我說我這兒也碰上一事,算給自己積個福報。
    那司機又說:你不怕我騙你啊?
    「不怕!」我說看你就覺得真誠,要真是黑心司機,壓根不會跟我解釋半天。
    司機瞧著我點頭,說我是個好人,好人有好報。
    「但願」我說。
    半個小時後,司機把我送到了愛琴海。
    我開了車門,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愛琴海別墅區,先去門衛那兒登記,然後門衛跟斯文姐打電話確定我是不是訪客。
    身份確定完了,保安才目送我進了別墅區。
    我背著手,一直找著十七棟。
    這兒的別墅,有點不好找,都是這兒建一棟,那兒建一棟,我花了半天功夫,才找到了十七棟別墅。
    一棟歐式風格很重的別墅,門前是個院子。
    我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別墅進了門,是一個非常大的會客廳。
    不少穿得流里流氣的人,都在會客廳裡或坐或站,有的人手裡還捏著一個吸冰毒的冰壺,咕嚕咕嚕的吸著。
    一個赤著上身,在肩膀上紋了一個狼頭的小流氓,走到了我的面前,問我是不是於水。
    我說是。
    他讓我跟他上樓。
    我跟著他走,上旋轉樓梯,穿過一條狹長的走廊,到了臥室裡頭,他讓我自己一個人開門,接著,他就走了。
    我抓住了門把手,輕輕一扭,門打開了,我往裡頭一瞧,裡頭就是一張奇大的圓形床,房間弄得有些溫馨,七八個穿著抹胸、熱褲的長腿妹子,七歪八扭的坐在床上。
    如果說在會客廳,我像是進了一個流氓集中營的話,這房間,給了我一個錯覺,我像是來了一個高檔外圍「雞」窩。
    其中,唯一一個穿著襯衫西褲的女人,對我笑,讓我把門關上。
    這個女人,身體像蛇似的柔軟,身體擺成了一個挺奇怪的姿勢,不過,那眼神是真的勾人,對我笑一笑,差點讓我精神有些恍惚。
    想來,這人就是道上名聲很大的斯文姐了。
    我對斯文姐點點頭,喊了一句「斯文姐」。
    斯文姐說:來了別見外,這兒的姑娘,你看中了哪個?先帶出去爽爽。
    她指著周圍那些穿熱褲、抹胸的長腿妹子。
    我說不用了,我看得出來,樓下那群混混是真混混——但這群女人,一個個都是外家高手,是會家子。
    我聽馮春生說過,看一個人會不會功夫,就看太陽穴——太陽穴隆起了一些的,就是外家高手,太陽穴往裡頭凹一點的,是內家高手。
    這群女人,花枝招展、浪得可以,但是一個個太陽穴位,都高高隆起,不是普通人。
    斯文姐聽說我不想和這些女人發生點什麼,她臉上浮現了一抹微笑,走向了我,說:你挺有要求,我下頭這些小姐,只怕是滿足不了你?非得我來?
    我說就是不需要上床,我是來帶走秋末的。
    斯文姐的臉上,像霧似的,若隱若現的女人味道,一點點的剝離開了,她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耳朵一邊哈氣一邊說:嘿……我這兒是溫柔鄉——再硬的漢子,來了這兒,就軟了。
    「這男人,天生就是兩件事,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前面一件事難辦,後面一件事可好辦多了。」她灼熱的唇貼在了我的臉上,上下摩挲著,同時,輕輕的吐著舌尖——柔軟的唇,酥麻的舌,在我的臉上交替作亂。
    我想說話來著,忽然,斯文姐的眼神,牟然變化了,從剛才的風情萬種,變得十分妖艷了起來。
    我一盯著她的眼睛,就感覺我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了,兩隻手,不聽使喚的在斯文姐的身上,胡亂的摸了起來。
    斯文姐不但沒有拒絕,她像一條蛇一樣,在我的懷裡胡亂的扭著。
    我真是什麼生理反應都出來了。
    李向博說,在道上,傳聞斯文姐會攝人心魄,他覺得是謠言,當不得真,現在,我發現了——這斯文姐,真的會攝魂奪魄——憑借的,還不是頂級女人的風情,是邪術。
    斯文姐越是扭動,我思維的空間越來越小,我的內心,開始被原始的本能佔據了。
    我甚至開始動手解斯文姐襯衫的鈕扣。
    啪嗒、啪嗒,我連續解開了斯文姐的兩粒鈕扣,襯衫的領口一打開,那胸口豐滿的曲線,像一根柔軟的繩子一樣,狠狠的纏住了我的脖子,讓我渾身窒息——燥熱和衝動,在我小腹處徹底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