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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鬼妖奪財

  那對兒青年男女由於距離較遠,所以才幸運的沒有被波及到,可再看原本圍著我的四名中年人,他們用手拚命的抓撓自己的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膚很快被抓的道道血痕,有人已經脫掉了衣服,用力抓撓著皮膚,指甲與皮肉相接發出『刷刷』的聲音,轉眼間所有人胸前被撓的嘩嘩淌血。
  我不由得倒抽了口涼氣,特震驚的看向一臉淡定的阿蓮,問她:「你是怎麼做到的?」
  阿蓮伸開手掌給我看了看,首先我驚訝的發現她的手居然長得那麼漂亮,十指纖細,皮膚柔嫩,這與她平淡無奇的面容形成了劇烈的反差,結果我皺著眉頭貼近再看,這才發現她的掌心內,有幾隻比芝麻粒還小的黑蟲快速蠕動著。
  噁心的樣子使我不由打了個冷顫,僅僅又過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躺在地上的四個人徹底崩潰了,他們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哀求,連同那對年輕人也走了過來,其中青年緊張的對我說:「師傅,求您發發慈悲,放了他們,剛剛是他們魯莽了,我替他們道歉。」
  青年一身休閒裝,身材清瘦,中長髮,年紀應該不到25歲,本來是挺普通一個人,結果手腕上的表令我眼前一亮,怎麼看都像是我給張福德送禮那款勞力,他旁邊那位模樣姣好的女伴,隨著他一起勸我。
  為了表示大度,我顯得非常無辜的問青雲觀的觀主:「我跟你說的,你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你說什麼我們都相信。」四人已經撓成了血葫蘆了,一個勁兒的哀求著。
  我對阿蓮使了個眼色,她緩步走過去,每人嘴裡塞進了一個黑色的藥丸,四個人吃完了開始猛烈的嘔吐,片刻的功夫,皮肉內鑽出了許許許多多的堪比芝麻粒一樣的小蟲子。
  哪怕阿蓮為他們化解了痛楚,我始終也沒搞清楚她是怎麼把蟲子植入到這些人的身上?此種詭異的神奇令我理解為什麼托桑達會想要留在壩美學習蠱術。
  四人虛弱的起身,他們看向阿蓮的表情是驚恐的,等他們臨走時我告訴了這些人,約定在下個月的十五,一起去抓老鱉,這回他們幾個非常耐心的聽我把話講完了,連壯漢也變得彬彬有禮。
  很多時候我想明白了,假如當對方不講道理,那你打到他能聽你講道理,也不常會是一種非常有效的辦法。
  等六人離開了以後,我對阿蓮說:「阿蓮我餓了,今天咱們能不能別吃方便麵?」
  阿蓮眼神裡流露著思索,片刻後她緩緩的點點頭,等她回屋後,我依舊翹著二郎腿,坐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把玩了一會兒定天筆,將它對準在了陽光下,瞧著筆尖上散發的淡淡金光,使我決定試一試這筆的靈氣怎麼樣。
  常年在外,身上的黃表紙已經明顯不夠了,於是我騎著老王留下的電動車去街裡買了一堆符紙,如今難得清閒,回到了三樓我開始閉門對著符咒篆術那本書臨摹起了符篆,其中有許多都以前大師兄擅長的,像五嶽篆,山字符篆,君子符,功德篆等等符法。
  還別說,人一旦投入到了某種事情,注意力是絕對集中的,一晃的功夫就到了深夜,我活動了下肩膀,發現阿蓮站在我旁邊。
  「幾點了?」我習慣性的問。
  阿蓮把我的手機遞給我看看,我揉了揉眼睛,不知不覺居然到了後半夜12點多了,滿屋子裡,四周全是我畫過的符,阿蓮見我停下了手裡的工作,她下了樓,沒多久給我端過來一碗不像方便面的食物,趕忙說謝謝。
  等接到手中一看,原來白米粥,只是那粥的米粒已經煮爛了,我心裡想不會是阿蓮一直熱到現在吧?心裡感激的歎了口氣說:「謝謝,下回我要是再忙的話,你不用等我,我自己餓了弄一口吃的就行了。」
  可阿蓮就像是沒聽見似的,轉過身就開始收拾我丟的亂七八糟的符篆,見她正一張張的收攏到了一起,我說:「這些東西都沒用了,明天你點把火燒了就行了。我有點事兒出去一下,你早點休息。」
  囑咐完了阿蓮以後,我穿好了衣服下了樓,環顧了一圈,看到黑大個兒正躺在房頂的邊沿曬月亮,我撿起了石子向上丟了一個,大聲說:「大黑,先跟我出去辦點事兒。」
  黑大個兒瞬間在房頂跳了下來,黝黑的毛髮的黃鼠狼在月光下錚錚發亮,它口吐人言問我幹嘛去?
  「殺人去,跟緊我。」騎上電動車離開了草堂。
  這次去的是一間中高檔的酒吧,根據松井建安給我的消息,九菊一派有一夥養鬼師在聚集在這邊,而要想讓鬼變得厲害,無外乎兩種,一、喂鬼吃人精血,見效快,可反噬效果巨大;二,聚集在負能量多的地方,吸取他人惡劣精氣為生,使人變化,當人越壞,鬼自然會越接受到更好的補品。
  使人沉迷近乎於鬼的方法,不外乎三點,那就是:黃、賭、毒。
  騎了有半個多小時,後來我讓黑大個兒坐在了踏板上,帶它一路,等到了一間名為『大阪櫻花』的酒吧外時,把電動車停在了一邊。
  點了一支煙,又在電動車的車座底下拿出了布袋,裡面是昨天裝修剩下的鉚釘,我也沒查,但大約有個幾十個的樣子,將袋子給大黑叼上,我說:「瞧見著酒吧的房頂沒,你去把釘子都給我撒上,然後對著釘子呲泡尿,等一個小時再去把酒吧的電線給我咬斷了,站在門口等我。」
  黑大個兒有些擔憂的說:「上師,殺人遭業障,小的現在距離化形還不知道有多少年呢,真要是殺多了,萬一哪天被雷劈死可咋辦啊。」
  「放心吧,咱們是去殺壞人,殺壞人是積德行善,你放心聽我的話,我又不會騙你。」我安慰道。
  給它耐心的解釋了一通,黑大個兒這才信我的話,接過小袋子速度極快的上了屋頂,大阪櫻花屬於典型的木板形日式建築,許許多多實木板釘死了窗戶,我打量了一圈,如果整體格局來看,房屋建造的倒是有點像骨灰盒。
  並且圓形或者半圓形、梅花形、波浪形,在五行上屬『水』,而酒吧不單單建造的像是個骨灰盒,連同台階地面同樣均波浪形圖文,並且人家還圍繞在酒吧門外修建了噴水池。此種寓意是以水承載邪氣,由木屋拘住不散,使濁氣排不出去,更何況木頭吸潮氣,可供養陰,這也是為什麼棺材都是木製的。
  等我邁步上了酒吧大門,陰暗的牆角見到了幾隻黝黑錚亮的大蜘蛛,顯而易見酒吧非常陰暗潮濕,兩名日本浪人打扮的服務生為我拉開了門簾,剛進門就看到一副鬼臉的裝飾壁畫。
  畫中的鬼臉,長了一對金色犄角,它大嘴佔據了臉龐一半的比例,長長的頭髮披肩,鼻孔外翻,手裡拎著一把滴血的匕首,就在鬼臉筆畫的下邊,躺著許多被肢解殘害的少女。
  心中浮現出了四個字:『鬼妖奪財』,九菊一派的風水師,利用請邪靈,以刀殺女宰陰財,只要來到這裡,陽火被滅三分,隨著幾杯酒下肚很容易招邪,而且老百姓入了邪局,很容易被迷惑心智,迫使你不斷掏空兜裡的錢。
  知道這回自己沒找錯,感受酒吧內音樂聲十足,望著許許多多的青年男女正在**嬉笑,我扮作失戀的青年坐在了吧檯,刻意收攏了陽火,使自己表現出一種霉運纏身的樣子。
  點了一杯啤酒,聽著古典的音樂,我故作滄桑感的靜靜吸煙,酒吧隨著迪曲慢搖開始,交叉的綵燈使店內閃爍出誘人的神秘,吧檯內的酒架散發著淡黃色的暖光,襯托出許許多多洋酒格外的高檔,而且這裡的生意很好,環顧左右,皆為**的男女,而且酒吧內的服務人員不論男女,皆穿日本和服,當動感的音樂結束後,很快音樂的風格轉向了舒緩的日本歌曲。
  當我兩杯啤酒下肚後,忽然有人碰了我一下,一名身穿低胸夾克,下半身緊身短裙的靚麗女孩兒出現,她故意低著身子,半片白花花的**亮著我的眼睛,拋了個媚眼後,聲音較為柔和的說:「帥哥,看你自己一個人坐了好久,那要不要請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