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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報仇的開始

  不可否認,她符合所有男人幻象中的艷遇對象,不論臉蛋、身材均是一等一的性感撩人,可這一切我明白都是假象而已,所以我只是衝她禮貌的笑了笑,又指了指吧檯,淡定的說:「我沒錢,要喝你自己買去。」
  性感的女孩兒顯然對我的表現有些難以理解 ,她愣了半晌後不再說話,而我又在包裡取出了一隻香煙點燃,趁著點煙的時打開了慧眼,面前性感的女孩兒不再,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名醜陋的老婦人,她身材枯乾,皮膚就像是那陳年的老樹皮一樣,三角眼中閃爍著紅光,為此我只是笑了笑,因為她並不是人,可我想要等的確是人!
  所謂養鬼,那自然是鬼主的存在,如果貿然的動了女鬼,很容易打草驚蛇,對女孩兒表示沒興趣,除了等酒吧的主人,也好仔細盤算一下這裡一共有多個小鬼。
  女孩兒離開了以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先後有三名女孩兒向我搭訕,她們幻化的表象各個性感撩人,實際上卻均是活屍一般的老太太,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又開始有強壯的青年找我聊天,言談舉止間,擺明了是想勾引我!
  要不是怕暴露,我真想一劍要了他的命,還有,我很像那個啥麼?媽了個雞的。
  我看了眼時間,如果正主還不出來,那我只能先除掉這些個小鬼再做打算了,四十分鐘過去了,於是我沿著酒吧內開始饒了一圈,以符咒配合銅錢,立下『雷池』。
  剛剛以慧眼查看了一下,粗略的統計,大約在這間酒吧內有三十多隻小鬼,70多個普通人,我收好了陽氣,使自己變得特別的不起眼,一直到雷池一一佈置完畢,也快到了與大黑約定的時間,心想,既然正主兒不出來,那我就逼他出來!
  取出羅庚,分金定位找準了中央五黃,砸下銅釘凸起,目的以天雷勾動地火,殺光這些個王八蛋!
  陣法一立,我的周圍出現了那三十位男男女女,他們臉色發青,隨著酒吧內閃爍的燈火,每個人的眼神都是那樣的陰狠,我又掐出了一張令符,此時時間剛剛好,掃視了周圍的人,腦海裡全是那些曾經鮮活的面孔,我要為他們報仇。
  我低吼道:「小鬼子,時候血債血償了!」
  『啪啪』酒吧所有的電燈熄滅,七十多名普通的賓客大聲質問著酒店的經理,當令符燃燒出了淡金色的火苗過後, 就聽『砰』的一聲悶響,『雷池』啟動,當即我又取出了定天筆,對著空氣畫下一道我曾經初學過的地火纂,讓雷與火的交融,直到火勢轉眼將小鬼吞沒。
  地表浮現出了淡淡的火苗我,四周的賓客徹底慌了神,可屋內一片漆黑,誰也無法找到出口在哪,當三十多名小鬼慘嚎時,這聲音帶動了周圍人的恐懼,酒吧算是徹底的亂了。
  「為何無故傷我鬼奴!」一中年男子大喊。
  心裡感歎正主終於出來了,於是我緩緩的抽出了純陽劍,以慧眼在黑暗中搜索即將來臨的危險,當感覺到了有人衝向我時,我單手持劍,激發三尺青鋒,上來便是一記『玉帶圍腰』,此招式的範圍攻,使燥熱的陽氣在酒吧內迴旋,伴隨著天雷地火,黑暗中傳出一聲慘嚎。
  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三十多位小鬼葬身雷池,邪師被我所傷,可是今天不管那人是誰,我壓根兒就沒打算放他活著離開。
  將手機調出了手電模式,我不緊不慢的出了酒吧,對於普通人而言,雷池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們只不過是覺得皮膚有些麻而已,而地火纂卻足以灼傷邪師的神魂,所以,我不怕他會在正門走。
  待我出了門,見到黑大個趴在我的電動車旁邊,我走過坐好,叼著一支煙,平淡的說:「按照你的尿液還有釘子上的鮮血,找到那個人,殺死他。」
  黑大個兒一起身,神色陰晴不定,我繼續說:「倭寇駐我中華,以邪法害我同胞,如今我為殿前大陰司,讓你去做的替天行道的事情,你不要有任何的擔憂,他們罪有應得,你殺之應當。」
  黃鼠狼這才沒有猶豫,化作一道黑光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我靜靜的坐在電動車上,抬頭望著頭頂上的夜空,思緒緩緩的被陳曉梅以及四丫所佔滿,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兒略帶羞澀的對我說「她太小了,否則她要嫁給我。」
  兩年的時間不長,可對我而言,這一天卻已經等待了太久,長白山下爺爺的仇,我也要與他們算一算,在我眼裡,九菊一派就是一個整體,只有徹底剷除了他們才會使我的內心得以安寧。
  於是,我以靈魂出竅,可通過陰司令召喚鬼差來見,在陰間辦事兒的效率很高,基本上三五分鐘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兩名鬼差浮現,他們半跪在我面前,恭聲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指著黑大個的方向,對鬼差淡淡的說:「你二人去西北方向,有一隻黃鼠狼正在追殺一名日本邪師,助他們一臂之力,等人死後,將魂魄押回地府,該怎麼辦判就怎麼判,讓那些小鬼子知道,來到這兒犯法,就算是死了也跑不了!」
  鬼差領命後飄向了遠方,而我又則不緊不慢的騎著電動車回到了草堂,如平時一樣將車推進了小樓,抬頭看到屋內的燈是亮著的,想起阿蓮的那張撲克臉,我笑了笑,好像這麼多年頭一次有人會留燈等著我回來。
  或許,在她那份冷庫的外表下,其實是有著一顆渴望交際的心。
  到了房間,我倒頭就睡,等第二天一早,睜開眼就看到黑大個兒趴在我的床邊,它吐出了一節手指,告訴我人已經殺了。
  我笑了笑,豎起大拇指,清晨起床,阿蓮經過我的耐心勸說,總算可以不像開始那麼伺候我了,然而更無奈的是清晨第一份早餐依然是方便麵!我就納悶了,她難道不能有點創新嗎?
  一口氣兒吃完了早飯,姚長江以及老王都不在,空蕩蕩的大宅子只有我們三個,閒暇的時候,我會繼續臨摹符咒篆術,阿蓮就像個古代大戶人家的丫鬟一樣靜靜的站在我的旁邊為我研墨。
  日子平淡無奇,轉眼就過了三天,而我發現自己居然將所有的篆術都學了個遍,並且這一回沒有出現我第一次臨摹時所發生的頓挫感,記得在老松嶺,那時候我可是連地心火這種篆術都無法書寫完整,而如今好像一切卻都是水到渠成。
  結果連著半個月的時間吃泡麵,我實在忍受不住了,自己便下了一回廚房,做了一桌子的菜,我又對阿蓮說:「我記得以前吉布說過你特別會做飯,但咱們能不能別一直吃泡麵,那東西對身體不好,何況你還長身體呢。」
  阿蓮特淡定的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她拿著筷子沾了沾方便麵湯,給我寫下了一行字,看完以後我是真哭笑不得,阿蓮寫的是「我不知道哪裡賣菜,只知道哪裡賣面。」
  無奈的拍了下腦門,心想大姐你不知道,難道不會問問我麼?當天下午我騎著電動車,帶著他從南走到北,徹底見識了一遍農貿市場以後,我的泡麵生涯才就此結束。
  日子很安靜祥和的過了半個月的時間,我也領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資,等我把錢取出來交給阿蓮後的那天中午,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看是本地號我就接了,說話的是朱鏜,他語氣平淡的說:「有民眾舉報,說在太和廟前發現了許許多多的嬰兒屍體,你去看看是不是有邪教作亂,如果有,通知地方派出所就去抓人。還有,有個民間的武術世家申請救助金,你去看看,都在北京當地,我把地址讓人發給你。」
  正好朱鏜給我打了電話,於是藉著機會我說:「我知道跟你說了你也不信,現在我想召集各門各派開個會。」
  「開什麼會?」朱鏜問。
  「關於華夏生死存亡的大會。」我特認真的說。
  朱鏜在電話裡半天沒回話,片刻後他又說:「你是不是有病?想開會你自己聯繫去,反正你說了,其他人也不敢不聽話,有事情自己處理就行,還有伯老昨天找我當面聊了聊你的事兒,他與我提到了前段時間你的泰國之行,雖然我不信你,但是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