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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怪事與怪事

  「哦哦,你等等。」晨哥說著,不知幹嘛去了,電話裡半天都沒人說話。過了一會。他才重新拿起手機,說:「已經安排人去了,絕對靠得住。我剛才說到哪了?」
  「領導家……」我提醒說。
  「對對,領導家確實又出了怪事,而且越來越嚴重。」晨哥說:「前幾天那些事就不提了,這兩天,領導已經來住兩回院。第一次是三天前,他半夜口渴去廚房倒茶,結果地上都是水,直接摔倒在地。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怕的是,他倒下去的時候。幾把刀子落下來。幸虧他反應快,及時扶住門,所以只被刀子紮了腳,縫幾針就沒事了。」
  我皺眉問:「怎麼會有刀子落下來?」
  「這誰知道?他們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刀子是不是放在櫥櫃上沒收起來。」晨哥說。
  「沒請法師去家裡看看?」我問。
  「請了,我說的第二件事,就跟這法事有關。」晨哥說:「領導住院後,當天就請人去家裡看。也不知那道士哪來的,進門就說有怨氣,又是搖鈴鐺又是撒符的,可半晌也沒找出來怨氣的來源。那法師也挺無奈的,感覺這進了門沒做出來東西,有點毀招牌。不過他也是個實誠人,很明白的跟領導說自己本事不夠。但如果願意的話,可以在家掛一些辟邪震懾的符。領導也沒什麼好辦法。就答應了。結果他剛出院回家的夜裡,你猜怎麼了?」
  我說:「這哪猜的著,你快點說。」
  晨哥說:「他家著火了。」
  「著火?」我說:「你該不會告訴我,家裡的天然氣管子被人拔了吧。」
  「你可別烏鴉嘴,沒那麼嚴重,不過也挺嚇人的。」晨哥說:「領導半夜覺得胸悶,又老聽見有人敲門才醒過來。一睜眼。鼻子裡吸的都是煙。起來一看,屋子裡四處都在燒。各種掛在牆上,擺在桌子上的符紙都燒了起來。兩口子被煙熏的差點死在屋子裡,拼了命才抱著孩子跑出去,然後就一頭栽倒在地。幸虧有下夜班回家的人發現了著火,敲了十幾分鐘門把他們敲醒,否則還不知會發生什麼。」
  「怎麼燒起來的?」我問。
  「還是不知道。」晨哥說:「消防隊的人去了,也做了現場勘查,最後確定,火源是從擺放符紙的供桌上。根據他們的猜測,應該是點燃的香,把符紙燃起來了,才引起火災。至於那跟符紙隔著十幾二十厘米的香,怎麼會起火。這事誰也說不出個原因來,只猜可能因為起風。要我說,這純粹放屁。窗戶門都關的那麼死,哪來的風?」
  「現在領導怎麼樣了?」
  「保住一命,不過呼吸道灼傷,身體也有部分燒傷,雖然沒有大礙,但也得徹底休息幾天了。」晨哥回答說。
  我說:「這確實夠奇怪的,如果真是倒霉,那他真是倒霉透頂了。對了,那幾塊烏木道符呢?」
  「領導的還帶在身上,但柳姐和孩子的都沒帶。」晨哥說。
  「為什麼不帶。」我問。
  「這話說了你別生氣。」晨哥說:「柳姐覺得,自從拿了烏木道符後,就天天發生怪事。孩子也總發燒不好,她琢磨著,是不是烏木道符有問題。還別說,這道符一拿走,孩子的燒立馬就退了,所以,柳姐乾脆就把自己和孩子的都給放起來不帶。至於領導,他現在也有點遲疑。」
  我看了眼武鋒,問:「你的道符帶在身上嗎?」
  武鋒嗯了一聲,掀開衣服,果然見道符掛在腰間。我又問:「和血鬼降打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麼?」
  「感覺有股熱流在身上轉悠,之前在大廈裡的時候,那些霧降黏在身上,也沒什麼效果。」武鋒說。
  「那你當時還爆陽氣?」
  「以防萬一。」
  我有些無語的轉回頭,對著手機說:「烏木道符應該沒問題,武鋒的這塊也是隨便拿的,誰也沒挑過。總不能他運氣特別好,把唯一沒問題的那塊給拿了吧?」
  「我也覺得道符應該沒什麼問題,領導請的那位也是圈內有名的,不可能做自砸招牌的事。」晨哥說:「可事實確實如此,自從烏木道符進家,他們就天天倒霉,幾乎沒消停過。我還想著哪天讓你再來看看,誰知你又受了傷,這可怎麼辦?難道要眼睜睜看著領導被莫名其妙整死?」
  我說:「他被人下蠱的事情,應該有在調查吧,難道沒查出什麼來?」
  晨哥說:「就算有什麼,我也不可能知道,那是他的事,我只是個醫生而已。」
  我拿著手機沉默一會,思考去還是不去。說真的,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個地方好好睡上三天三夜。除非天崩地裂,否則誰也別喊我。不過,領導家的事,確實讓人很疑惑。
  按理說,有烏木道符在家庇佑,不可能總出那麼多怪事。就算他真的霉運當頭,道符也可以稍微鎮一鎮才對。至於什麼妖魔鬼怪,更是不用說了。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藏在暗處的邪物太強大,無懼道符。
  第二種,道符是假的。
  第二種可能性非常小,因為武鋒一直帶在身上,很清楚它的作用。至於第一種,這世上不懼怕烏木道符的東西雖然不多,但也有不少。而且,如果真有人想對付他,也可以找法子躲開道符的力量。畢竟烏木是死的,人是活的,以活人的思維去對付一個死物,再容易不過。就連我自己,也知道最少三種可以避開道符的方法。
  這時候,晨哥小聲跟我說:「我聽過幾個小道消息,領導年底似乎有機會升副部級,所以有競爭對手故意搞怪。也有人說,他得罪了一些奇人異士,所以被人報復。」
  「無論哪一種,區別都不大,重點是,他家到底藏了個什麼玩意。」我很是不解的說:「上次去他那,除了複合型的蠱蟲外,確實沒發現什麼怪東西啊。」
  「說不定是最近才跑出來的呢?」晨哥說。
  這確實有可能,想了想,我說:「我這才剛剛經歷一場生死大戰,實在沒心裡也沒精力去管別人的事了。這樣吧,你想辦法把領導留在醫院,最好每天由你們信任的人專門照顧,除此之外,別讓他半夜見任何人。同時,屋子裡放上監控,這樣萬一發生什麼事,也能及時救援。等我歇上幾天,再過去看看。」
  「他那倔脾氣,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留得住,這事,恐怕還得請周老出面才行。」晨哥說。
  「那我管不著,你有能耐把托塔天王請來鎮住他都行。」我說:「對了,博士的事你問了沒有,他到底怎麼受傷的?」
  「老師沒跟我說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和你們上次抓的那些蟲子有關。」晨哥回答說。
  「蟲子?他被抓走的那些蟲子咬傷了?」我問。
  「不是被抓走的蟲子咬傷,而是回來的路上,突然跑出來好多蟲子。」晨哥解釋說:「那些蟲子也不知道哪來的,突然就從地底下鑽出來,跟瘋了似的不斷攻擊。他們耗費了所有的彈藥,死了十來個人,才僥倖逃脫。」
  「是不是和博士抓走的蟲子一樣?」我連忙問。狀序醫血。
  晨哥想了想,說:「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不過根據老師所說,應該是。」
  我愣在那裡,怎麼會這樣?那些蟲子,不是被封死在峽谷裡了嗎?Jesse隊長帶人投下去那麼多炸藥,別說一堆蟲子了,就算一堆坦克也該炸乾淨了。可博士卻在回來的半途遇到蟲子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