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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魔盒(四)

陳立果的心情很不妙。

白煙樓顯然和他身邊的異象有關, 但如果白煙樓不承認,陳立果卻又拿他毫無辦法。畢竟他總不可能告訴其他人,說他夢到了白煙樓,還差點被白煙樓在夢裡活活掐死了吧。

白煙樓最後直接被電暈了過去。

暈過去時旁邊的研究人員擔憂的問陳立果接下來怎麼辦。

陳立果瞅了工作人員一眼, 冷淡道:「把他弄醒。」

其他研究人員也不知道為什麼何辰憂對待白煙樓的態度如此奇怪,前一天兩人還關係融洽,第二天白煙樓就把陳立果得罪了。

白煙樓被人弄醒後, 陳立果走過去抓住他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

陳立果冷笑著看著他,開口道:「白煙樓, 你要搞清楚, 這裡是誰的地盤。」

即便是在被電擊的時候, 白煙樓依舊沒有露出痛苦之色, 現在他醒了,眼裡的笑意越濃——只不過這笑意卻讓人看了後覺得非常不舒服。

白煙樓不說話,慢慢的舔了舔嘴唇。

陳立果甩開了而他頭,面無表情的走了。

陳立果發火這件事,只不過是個插曲。研究還是要繼續進行,就算陳立果恨死了白煙樓,也不能把他弄死。

而白煙樓也抓住了這一點, 無止境的挑釁著陳立果。

當天晚上, 他們又見面了。

這次還是在陳立果的夢裡, 再次被白煙樓拉入夢境之中, 陳立果顯得淡定了太多。

周圍一片漆黑, 陳立果面色如冰, 他說:「白煙樓?」

白煙樓那熟悉的笑聲傳來,黑暗中的他好似一隻獵食的猛獸,悄無聲息的享受著獵物的恐懼。

陳立果的肩膀突然被一隻手按住了,他一扭頭,便感到灼熱的吐息噴打在自己的臉上。

隨後是一個溫柔的吻,陳立果又開始掙扎,然而他的掙扎在白煙樓的領域裡,無非是一點小小的情趣罷了。

陳立果本來以為這個吻,就是結束,但是當他被白煙樓強行按在地上,剝掉了衣物的時候,他才明白白煙樓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居然想在夢裡侵/犯自己!

察覺了白煙樓要做什麼的陳立果的臉色難看極了,他道:「白煙樓!你在找死!」

白煙樓並不說話,依舊在低低的笑著,陳立果正欲再說話,身體卻猛地一陣顫抖——這王八蛋居然在電自己!

陳立果慘叫一聲,徹底沒了力氣。

黑暗的夢境簡直真實的可怕,陳立果甚至懷疑自己被白煙樓弄死在這裡後,外面的世界也會死亡。

陳立果感到白煙樓慢慢的進入了他。

陳立果半睜著眼,渾身都是冷汗,眼睛透過黑暗,彷彿看到了虛無。

白煙樓終於說話了,他說:「何辰憂,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陳立果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他感到白煙樓身體之上傳來了猛烈的電流,他連一聲慘叫都喊不出來,身體劇烈的抖動著。

好在這種感覺只不過是剎那,白煙樓輕輕擦去了陳立果額頭上的冷汗,他說:「寶貝,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陳立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猶如死了一般。

這夢境到底持續了多久,陳立果也不知道,反正他被系統叫醒的時候,天還沒亮。

系統的語氣裡充滿了擔憂,他道:「陳立果,你還好吧?」

陳立果躺在床上,渾身無力,夢境中被侵犯和電擊的感覺是如此真實,真實的讓他覺得彷彿現實中也發生過了。

陳立果低低道了句:「臥槽真的有二十……」

系統:「……」

陳立果說:「可能還不止。」

系統:「……」

陳立果落下淚來,他說:「那種頂到嗓子眼的感覺,讓我彷彿開始懷疑人生。」

和陳立果一起懷疑人生的還有系統。

陳立果渾身都被冷汗濕透了,他爬起來,去浴室裡洗了個澡。

然後穿好衣服,就奔著白煙樓去了。

看見白煙樓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可以控制其他人的夢境?」

白煙樓衝著陳立果眨了眨眼睛,他似乎沒有想到經歷了昨晚的事情,眼前這個人居然沒有一點要崩潰的跡象,反而在表情之中充滿了一種奇怪的興奮——何辰憂,明明長得像纖細的菟絲子,結果卻是堅韌的籐蔓?

白煙樓對陳立果更有興趣了。

白煙樓道:「何教授,難不成昨晚你夢到我了?」他估計將這句話慢慢的吐了出來,神態語氣,都充滿了挑/逗,這語氣讓陳立果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細節。

陳立果冷冷的看著他,他道:「白煙樓,你的異能到底是什麼?」

白煙樓說:「原來何教授只關心這個?」

陳立果道:「如果你不配合我們的研究,就別怪我狠心。」白煙樓絕對是個特殊的研究體,他的異能也絕不局限於將水變成冰塊這種事。

作為研究者的何辰憂在他身上看到了廣袤的未來——他甚至敏銳的嗅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味道。

白煙樓又笑了,他比一般人還要喜歡笑,雖然有時候笑容讓人看了非常不舒服,但大部分時間,這笑容還是很漂亮的。

白煙樓說:「給我一支煙。」

陳立果瞇著眼睛。

白煙樓淡淡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給我。」

陳立果思索片刻,起身去同其他研究人員要了一支煙,然後回到了白煙樓的房間裡。

白煙樓直接用手指燃了火焰點起香煙——這就是在告訴陳立果,他的確不止會冰系異能。

陳立果見狀眼眸之中全是興奮之色,他說:「說。」

「我們做筆交易吧,何教授。」白煙樓慢慢的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他說,「一個能讓我們雙方都滿意的交易。」

陳立果在白煙樓對面坐下,道:「什麼交易。」

白煙樓道:「我配合你的研究,你讓我操。」

陳立果心想那你豈不是虧慘了,我可是賺了雙倍……咳咳,不對,陳立果嚴肅的皺起眉頭:「你為什麼會對我產生興趣?」

白煙樓又吸了一口煙,他瞇起眼睛,眼神十分赤/裸的上下掃視著陳立果,然後道:「我喜歡漂亮的東西。」

陳立果冷冷的說:「看見漂亮的東西就發/情?」

白煙樓並不在意陳立果尖銳的態度,他平靜的笑了笑,說:「對。」

陳立果點點頭,道:「可以。」

白煙樓把最後一口香煙吸完了,道:「何教授你真讓我刮目相看。」他本來以為何辰憂至少會在內心糾結一下這個問題,卻沒有想到他居然輕易的答應了自己的條件。

陳立果道:「但是你不准對我使用其他手段,比如電擊。」昨天晚上的夢簡直就是噩夢,他覺得自己如果不是在夢裡,早就被白煙樓玩殘了。

白煙樓卻有點不太樂意,他說:「看心情吧。」

陳立果皺眉。

白煙樓眼見兩人骯髒的交易要黃了,趕緊道:「好吧,我在使用之前,先問你的意見可以吧?」

陳立果說:「好。」

交易達成,陳立果開始滿目興奮的詢問白煙樓關於他身體狀況的問題。

如此興奮的陳立果,讓白煙樓也感到驚訝。看來何辰憂並不是他想像中的小白兔……

何辰憂問了許多問題,白煙樓大部分都回答了,比如他為什麼能進入陳立果的夢境,再比如關於他異能的一些秘密。

陳立果在研究室裡和白煙樓待了整整一天。

其他的研究人員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昨天還針尖對麥芒的兩人,今日卻和解了——殊不知這兩人已經進行了一次交易。

最能感覺到陳立果和白煙樓變化的還是陳立果的學生秦笙。

今天的秦笙覺得他的老師顯得有些奇怪,晚上匯總資料的時候,神色之中還帶了些隱隱的興奮。

秦笙道:「老師,今天有什麼好事?」

陳立果抬頭瞅了他一眼,道:「嗯。」

秦笙笑道:「是麼,那恭喜老師了。」

陳立果聞言,眼神柔和了許多,他說:「我已經有了思路,那改良藥劑很快就會研製出來……」

秦笙笑意更濃,正欲說什麼,笑容卻忽的凝固在了臉上。

他注意到了陳立果挽起袖子的手臂上,有著奇怪的紅痕。這痕跡絕不可能屬於蚊蟲——事實上他們研究室裡一隻蟲子的影子都見不到。

秦笙道:「老師……」

陳立果嗯了聲。

秦笙抿了抿唇,到底是沒有問出口。

然而發現事實就好像是扯線團,當你發現了一個線頭,那麼就會有越來越多的內容被扯出來。

秦笙接下裡的幾天裡,都在暗中觀察陳立果,然後,他得出了一個讓他覺得萬分不可思議的結論——他的老師,似乎和人發生關係了。

略微有些發腫的嘴唇,頸項上若隱若現的紅痕,讓秦笙徹底確定自己想法的,卻是他老師耳朵上一個咬痕。

那咬痕非常隱秘,恐怕何辰憂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而和何辰憂關係很好的秦笙,卻透過那若隱若現的髮絲,發現了這個痕跡。

怎麼會這樣?秦笙覺得這簡直太玄幻了,他的老師和誰在談戀愛?可是明明他每天都和老師在一起,為什麼卻沒有看到他老師的戀愛對像?

這是秦笙第一時間的疑惑,但他很快,就找到了問題的答案。

和他們每日待在一起的不止有研究員,還有試驗品。

秦笙已經隱約猜到,陳立果或許是和某個試驗品發生了感情。

這種事情,發生在何辰憂的身上,對於秦笙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以至於讓他實驗頻頻犯錯,完全靜不下來。

陳立果皺著眉頭看著他的學生,他道:「秦笙,你怎麼回事?」

秦笙低著頭說對不起。

陳立果說:「你是不舒服麼?」

秦笙說有一點。

陳立果道:「不舒服就去休息——我不需要你擠出這種時間來做實驗。」秦笙已經報廢了幾組樣品了,陳立果的心簡直就是在滴血。

秦笙無法,只能點頭稱好。

他在臨走之前,又往陳立果的方向看了一眼。陳立果背對著他,並未注意到他的視線,也沒有看到秦笙身上的異樣。

不得不說和白煙樓的齷齪交易,是非常值得的。

因為反正就算陳立果不同意交易內容,還是會被白煙樓拉去操/個痛快,於是索性乾脆賺點什麼聊以自/慰。

白煙樓果真不是個普通的異能者,根據他給陳立果的資料,陳立果知道了他至少有十多種異能。

當然,這些消息陳立果完全沒有告訴其他人,現在的白煙樓已經夠搶手了,如果再讓其他人知道這些,陳立果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他保下來。

白煙樓倒是不太在意,什麼都和陳立果說,還和陳立果討論晚上想怎麼玩——並且承諾只要陳立果答應他,那他就告訴陳立果更多。

一般這種情況,陳立果的眉頭都會皺的緊緊的,嘴唇也抿成一條線。白煙樓喜歡看陳立果為難的模樣,他知道,眼前的人最後還是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陳立果果然是答應了,晚上自己坐上去的時候,神色之間都還滿是羞惱。

白煙樓抱著他的腰,低低的笑著說讓他快一點。

「快不了。」陳立果似乎有些惱怒

,他低低的說,「太長了。」

白煙樓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麼冷靜的語氣說「太長了」,一下子激動的不行,讓陳立果兩腿直接軟了下來。

由於白煙樓的配合,陳立果研究藥物的速度飛快。

其他本來對他獨霸白煙樓有意見的人也只好住了嘴——他們並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像陳立果這樣迅速的研發出藥劑。

因為花了幾乎是所有的時間在白煙樓身上,命運之女王妍子已經很久沒有被抓去電擊了。並且她還有了一個詭異的發現——她的異能,居然在慢慢的變強。

雖然進度非常的緩慢,至於與她一開始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確定這是真的。

她甚至可以隔空放電了。

和王妍子一樣變強的還有其他異能者。

這些變化,陳立果都不知道,他去見了王妍子一次。但是這姑娘對他的態度實在是非常的暴躁——就像她的雷系異能那樣,幾乎是一點就炸。

「我早晚要弄死你——」王妍子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陳立果,事實上她唯一記得臉的研究者,就只有陳立果。

誰叫他是一群人里長得最好看的呢。

陳立果冷漠的看著王妍子,什麼反駁的話也沒說,轉身走了。

王妍子看著陳立果的背影,咬了咬唇,她有點後悔自己的暴躁,但是她實在是恨死了這個地方,還有把他抓進這個地方的人……

陳立果的藥劑,在有條不紊的繼續進行著。

根據白煙樓的基因,陳立果利用自己的聰明智慧終於逐漸改善了藥劑的副作用——才怪。他全是靠著系統的金手指在努力裝逼。

系統還在和陳立果討論,說讓他不要太快研究出來了,太快了也可能會導致崩了人設的。

陳立果心想這系統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太快也不行,太慢也不行,還得快慢適中,粗細合適……

系統知道陳立果幾乎每晚都在和白煙樓進行齷齪的交易,他勸了陳立果幾次,就懶得勸了,反正也勸不動。而且陳立果在夢裡和白煙樓亂搞有個好處,就是他完全不用看馬賽克……唯一美中不足是陳立果睡著了老喜歡哼哼……

白煙樓真是個王八蛋,和何辰憂王八蛋的程度其實是差不多的。因為何辰憂是不把研究體當人,白煙樓是不把何辰憂當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兩人是相當的般配。

這一天晚上陳立果被白煙樓折騰慘了,因為他白天的時候給白煙樓注射了一種藥劑,那種藥劑入體後,白煙樓直接衝到廁所裡嘔吐了半個多小時。

出來的時候整張臉都是慘白慘白的。

陳立果還在記錄數據,注意到白煙樓不善的眼神,他才輕描淡寫的說份量放太重了。

白煙樓似笑非笑,他說:「太重了?」

陳立果道:「嗯。」

白煙樓說:「你不是故意的?」

陳立果記錄的筆停頓了一下,然後一種淡定的語氣說:「只是想試試。」

白煙樓心想試試?這要是換了其他人,說不定就被試廢了。

但白天到底是陳立果在主導,所以白煙樓沒有說什麼。陳立果心裡有點不安——他知道自己晚上肯定慘了。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陳立果在黑色的夢境裡直接失/禁了,即便是他開始求饒,白煙樓也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

白煙樓說:「怎麼樣?何教授?舒不舒服?」

陳立果連話都說不出來,眼前是一片無盡的黑色,他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感到自己彷彿會一輩子被囚禁在這黑暗之中。

白煙樓說:「何教授,想不想看看自己什麼模樣?」

陳立果還未回答,眼前的黑暗中就出現了一盞不太明亮的燈,而陳立果的面前,也立起了一面鏡子。

陳立果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

夢境中的他,和現實的他差別是那麼的大。他面色潮紅,兩眼無神,白煙樓摟著他的腰肢,吻著他的頸項。

「何教授。」白煙樓說,「哪一個才是真的你?」

陳立果閉了眼睛,低低的喘息。

白煙樓揮手滅了燈光,開始下一輪的狂歡。

第二天,陳立果出乎意料的請假了。

他起床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發低燒,一站在地上就頭暈目眩差點摔倒。

醫生過來給他看了一下,開了點藥劑,說燒褪不下去就打針。

陳立果瞥眉說能不能不吃藥。

醫生瞅了他一眼,道:「可以不吃,但是好的特別慢——何教授,你繼續熬夜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

陳立果咳嗽幾聲,沒說話。

醫生見狀歎氣,他說:「算了,說了也是白說,沒有好再給我打電話——記得吃飯啊。」

陳立果點點頭,說了句麻煩醫生了。

醫生走後,陳立果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秦笙敲了許久的門,裡面的人都沒有反應,無奈之下,他只能拿出門禁卡刷開了陳立果的門——因為陳立果三天兩頭出事,所以秦笙是有陳立果住所的門禁卡的,陳立果自己也有點擔心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家裡。

秦笙刷開門禁卡後,小聲的叫了句老師。

沒有回答,秦笙歎了口氣,說:「老師,我給你送午飯來了。」

他慢慢的走向臥室,推開門後,看到了正在熟睡的陳立果。

陳立果的睡衣沒有扣口子,似乎因為身體太熱,被子也只蓋到了腰間,他面色潮紅,一看就是在生病。

秦笙本來是想叫醫生的,但他看到了桌子上的藥,知道醫生大概已經來過了。

把午飯放到了桌子上,秦笙正欲去把陳立果叫醒,讓他吃飯,然而當走近床邊,整個人卻完全愣住了。

只見陳立果白皙的胸膛之上,是一片曖昧的痕跡,這些痕跡絕不可能是女人弄出來的——秦笙呆立在原地,就這麼呆呆的看著。

陳立果還在熟睡。

秦笙看到了他老師的乳/首,那上面甚至還有一個明顯的牙印,胸上的粉色的兩點腫了起來,一看就知道沒有被少欺負。

秦笙發現自己有了反應。這反應讓他整個人都有些崩潰,於是他沒有叫醒陳立果,而是選擇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熟睡中的陳立果並不知道,自己的睡顏就這麼掰彎了自己的徒弟。

當然,如果他知道的話,大概會說對系統一句:「我就知道我的美貌一種罪孽。」

而系統則會默默的朝他臉上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