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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

雖然白月狐沒有說, 但陸清酒也大致明白了自家龍的心情,他也跟著笑了起來,和白月狐約定花掉這周的時間幫白月狐清理掉身體上的苔蘚。

尹尋坐在旁邊本來用自己的T恤遮住了腦袋,但聽到陸清酒和白月狐的對話又偷偷摸摸的露出了一雙眼睛, 看見白月狐那龐大的身軀。不得不說,作為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山神, 如此近距離的見到龍族真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當然,在看清楚了白月狐那碩大無比的身軀後, 他也意識到,白月狐一口把自己吞了這種話, 的確不是在開玩笑……

和陸清酒溫存了好久,白月狐才戀戀不捨的變回了原型,這會兒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陸清酒收拾好了東西,帶著一大家子回了家,只是等到臨走時他總感覺忘了點什麼,疑惑道:「我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尹尋說:「忘了什麼?」

陸清酒:「……想不起來了。」

尹尋道:「想多了吧,沒差什麼啊,你, 我, 白月狐, 蘇息, 小花, 小黑……」

陸清酒點點頭, 覺得好像沒什麼問題。白月狐手一揮,便讓黑霧籠罩住了他們,將他們帶回了人類的世界。

陸清酒的確沒有想起自己忘了什麼,直到幾周之後給小狐狸整理毛髮,他才猛地想起了小狐狸的身上似乎缺了點什麼,驚恐道:「臥槽!!我們是不是把雨師的老婆忘在海邊沒帶回來!!!」

尹尋:「……」

陸清酒:「完了完了。」

等到他把這事告訴白月狐,讓他把雨師妾帶回來的時候,雨師妾已經在海邊度過了十幾個日夜,身上長滿了藻類,懷裡抱著一個小小的海螺,要不是眼珠子還會動,簡直像是一個已經變成了石雕的人像……陸清酒對此十分的抱歉,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做啥都沒忘記給雨師妾留一份。

說完了雨師妾,再說說白月狐。

因為答應了給他清理身體,陸清酒特意去鎮子上買了很多工具,比如拖把啊,抹布啊,沐浴露啊之類。考慮到白月狐那巨大的身軀,這些東西的量都買的很多,搞得老闆都有點奇怪,問他這是要囤貨嗎。陸清酒笑了笑沒說話,把賬給結了。

從海邊回來的第三天,陸清酒就讓白月狐把自己帶去了可以清理鱗片的地方。那是一個很深的園湖,周圍長滿了綠色的大樹,湖水是碧波蕩漾,清澈見底,呈現出一種純粹的深綠色,還能看到其中的水草和游魚。

白月狐在湖邊現出原形,懶洋洋的趴著。陸清酒戴好手套,開始工作。他先讓白月狐把自己的身體弄濕,然後用拖把抹上沐浴露,從頭開始一點點的幫白月狐清理身上的雜物。這些雜物大部分都是苔蘚,也有一些細小的灰塵和沙石,陸清酒每一塊鱗片都沒有放過。

白月狐也很配合陸清酒的動作,時不時翻身,給陸清酒提供最為便利的角度。陸清酒把苔蘚洗下來之後,就讓白月狐進湖裡滾一圈,把鬆動的苔蘚沖掉。鱗片沾了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簡直像是炫目的寶石,陸清酒看得格外有成就感。因為陸清酒清理的很仔細,所以進度比想像中的慢一些,大概花了七天的時間才把白月狐的後背清洗完,等到第八天時,陸清酒讓白月狐翻了個身,好洗剩下的鱗片。

白月狐很乖的翻了個身,露出顏色比背部要淺的肚皮,陸清酒伸手摸了摸白月狐肚皮上的鱗片,驚訝的發現這鱗片居然是軟的,顏色也更淡,偏向淺灰,他道:「怎麼顏色不一樣啊?」

白月狐歪著龍腦袋瞅他:「不都不一樣嗎?」

陸清酒想了想,覺得也是,蛇肚皮的鱗片也是白色的,摸起來更加的細密,大部分動物的腹部,都是需要保護的部位,白月狐就這麼坦然的露給他看,顯然也是信任他的意思。

「對了,我都忘了問,這麼摸你的鱗片會有感覺嗎?」陸清酒好奇起來。

白月狐沉默片刻,嗯了聲。

「有感覺?」陸清酒驚訝道,「隨便哪一片都有??」

白月狐說:「是,就算掉了也有,不過龍族有控制鱗片的能力,一般掉了的鱗片就讓它消失了。」

陸清酒想起了那次白月狐和其他妖怪打架,自己撿到了一塊,還親了一口,難怪白月狐當時的臉色那麼奇怪,現在想來……他居然有感覺的。

陸清酒乾咳幾聲,岔開了話題:「那……我想幫你洗洗肚皮吧。」

白月狐點點頭。

之前洗鱗片的時候,白月狐一直沒什麼反應,導致陸清酒完全沒有想過白月狐的鱗片還有觸感的可能性。可這會兒陸清酒開始清洗白月狐腹部的白色鱗片時,卻聽到白月狐在輕輕的哼哼,開始他還以為是把白月狐弄疼了,連忙放輕了動作,然而白月狐卻道了句:「不用那麼輕,不疼。」

「不疼?」陸清酒說,「不疼你哼哼幹嘛?不要勉強啊。」雖然他特意買的是柔軟的布拖把。

「很舒服。」白月狐聲音低低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太輕了會癢。」

陸清酒這才恍然:「噢,行,那我重一點。」他站在白月狐的肚皮上,繼續努力的清理他的肚皮,肚皮上的情況比背上稍微好一點,沒那麼多的雜物。只是當陸清酒清理到某個部位時,他突然發現有一塊鱗片和其他的鱗片都不一樣,居然是逆著方向長的。那鱗片上面正好長了一些苔蘚,陸清酒也沒多想什麼,便用拖把打掃了起來,但他的拖把剛放上去,腳下白月狐的身體就瞬間繃緊了。

「月狐?」陸清酒一愣。

白月狐道:「繼續。」

陸清酒說:「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嗎?」

白月狐道:「沒有。」

陸清酒不太相信,剛才他家黑龍可是一直在搖尾巴,這會兒尾巴都耷拉了下來,明顯是不太舒服。他思考片刻,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自己正在清掃的位置,很快就明白了白月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古人有雲,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是說龍的身上有一片逆鱗,是龍的要害之處,只要碰過的人,都會被龍殺死。陸清酒此時正在清理的,顯然就是白月狐的逆鱗,但白月狐並沒有牴觸陸清酒的動作,他唯一給出的反應,也就只是剛才搖的好開心的尾巴沒有再動而已。

陸清酒想到這裡,心已經化成了一灘水,他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那片鱗片,溫聲道:「沒事啊,很快就清理好了。」

白月狐輕輕的哼了一聲。

把逆鱗上的苔蘚掃掉,看著它又恢復了美麗的光澤,陸清酒的心情好了很多。但比較讓人苦惱的地方是,才洗了可能有三分之一的肚皮,之前準備的清潔用品就用的差不多了。陸清酒都是把買來的沐浴露倒進桶子裡一起用的,這會兒用完了只能暫時停工,打算明天再去鎮子上採購一些。

白月狐髒了這麼多年了,倒也不急於一時,說讓陸清酒休息幾天再繼續。陸清酒也沒推辭,說實話給白月狐洗澡真是個大工程,比平時做飯累多了。

於是週六週日兩天陸清酒都沒開工,而是在家裡做了大餐,打算犒勞一下自己。這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便到了六月初。天氣越來越熱,之前用的厚被褥全都撤了下來,換上了薄被,陸清酒本來還在想要不要乾脆鋪蓆子,尹尋卻來了句:「你鋪涼席做什麼?」

陸清酒:「晚上有點熱啊。」

尹尋:「熱?你熱還每天抱著白月狐的尾巴睡?」

陸清酒:「……」

得虧白月狐不在場,不然聽到尹尋這話估計又得給尹尋送眼刀子。

沒談過戀愛的尹尋顯然不知道什麼叫熱戀中的人蜜裡調油,他雖然也喜歡毛茸茸,但沒有到陸清酒那沉迷的地步,這天熱的都開始穿短袖了,他看著陸清酒每天早晨抱著白月狐的尾巴從屋子裡出來時都覺得渾身都是汗:「那尾巴那麼多毛,抱著能不熱嗎……」

陸清酒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尹尋說的還挺有道理,於是無奈的表示:「我想想啊。」

晚上睡覺時,陸清酒就把這事兒和白月狐說了,他沒說的那麼直白,只是小聲的提示夏天到了,兩個人擠著會有點熱。

白月狐哪裡會聽不懂陸清酒的畫外音,眉頭一挑:「你怕熱?」

陸清酒:「倒也不是特別怕……」

白月狐道:「我可以幫你降溫。」

陸清酒:「啊?」

他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穿著短褲的腿部一涼,一條冰冷的東西纏繞上了他的身體,白月狐的下半身居然變成了龍形,冰涼的鱗片和陸清酒肉貼肉,簡直不能只用涼快來形容。

陸清酒直接看傻了,伸手抓了一下白月狐變成龍尾的下半身,目瞪口呆道:「還能這樣的啊?」

白月狐:「當然可以。」他腦袋上又冒出了那一對毛茸茸的耳朵,微微的動了動,簡直像是在勾引陸清酒抓上去似得。

完全受不了誘惑的陸清酒就這麼墮落了,下半身被白月狐用尾巴纏著,貼在白月狐的身後抓著他的毛耳朵,帶著甜蜜的笑容陷入了沉沉的睡夢。

第二天,尹尋終於沒有看見陸清酒繼續抱著白月狐那幾條假尾巴了,他本來正想著陸清酒終於成熟了,誰知道下一刻就看見白月狐從屋子裡挪動出來——這實在是不能用走來形容,因為白月狐下半身是龍形的。

尹尋看的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眼珠子瞪得溜圓:「你……你……」

白月狐蔑視的瞅了他一眼,轉身洗漱去了,直到吃早飯的時候才又變回了兩條腿。

陸清酒樂滋滋的站在廚房裡煎蛋,尹尋驚恐的發問:「為什麼……白月狐……變成那樣子?」

陸清酒道:「這不是你昨天說抱著狐狸尾巴太熱了嗎?我想想覺得也是,和白月狐說了一下,他就換成龍尾巴了。」

尹尋:「……」

陸清酒:「真他娘的涼快啊,省了空調費了。」

尹尋:「……」你們城裡人真會玩。

陸清酒哼著歌兒煎好了蛋,說待會兒他會把午飯也一起做了,讓尹尋自己中午的時候熱一下。他打算今天就把白月狐剩下的鱗片全部清理乾淨,讓他家的龍恢復成漂漂亮亮的大黑龍。

尹尋點頭,說陸清酒放心去吧,他會照顧好這個家的。

陸清酒哭笑不得。

對於尹尋而言,要他給龍族清理鱗片,還不如直接把他切片了算了。

今天天氣很好,雖然有點微熱,但林間有小風吹過,驅散了那種讓人不愉的灼熱感,陸清酒哼著歌兒,把裹了沐浴露的拖把搭到了白月狐身上。白月狐趴在軟軟的草地裡,眼睛半搭著,看起來像已經睡著了的模樣。但只要陸清酒說話,他就一定會應聲。

陸清酒努力的清理著白月狐的鱗片,終於到了尾巴處,待會兒再把白月狐那幾隻巨大的爪子洗乾淨應該就差不多了。看著自己身邊的龐然大物身上閃閃發光的漂亮鱗片,陸清酒不由的生出了巨大的成就感,他突發奇想,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手機,用白月狐的鱗片當做背景牆,卡嚓了好幾張以做留念。聽到他照相的聲音,白月狐只是輕輕的打了個響鼻。

「差不多啦。」陸清酒道,「來……把爪子抬一下。」

白月狐照做。

爪子上面的雜物倒不是很多,陸清酒很快就清理乾淨了,清理結束後,他和之前一樣出了一身汗水,他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大聲的宣佈:「狐兒,我把你洗乾淨啦!你去湖裡面衝一下。」

白月狐點點頭,朝著湖中游去,這湖非常的深,白月狐可以完全把自己的身體浸泡在裡面。看著清澈的湖水,陸清酒也有點心動,他小聲道:「我也來洗個澡吧。」

白月狐抬眸看著他。

陸清酒沒多想什麼,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一個猛衝,便落入了湖水裡,濺起巨大的水花。白月狐被他濺了一臉,大大的黑鼻子上也沾了水珠,陸清酒見狀哈哈大笑,他伸手抱住了白月狐那巨大的龍頭,在白月狐的面前,他太小了,甚至還沒有白月狐的一隻眼睛大。但這種體型的差距並未讓陸清酒生出恐懼,相反,他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心中卻是難以言喻的滿足。

「白月狐,你好大只啊。」陸清酒踩著岸邊的沙石,笑的燦爛無比。

白月狐歪了歪自己的腦袋,吐出舌頭舔了一下陸清酒。他舌頭也是粉紅色的,和黑色的冷硬皮膚比起來簡直有些格格不入,倒是有點像一條可愛的大狗。陸清酒被舔了一下,忍不住道:「別,癢死了!」那舌頭上有些倒鉤,白月狐怕傷到陸清酒,所以特意收了起來,不過即便如此,陸清酒還是覺得被舔一下就癢的厲害。他拍拍白月狐的腦袋,又伸出手撓了撓他的下巴,感覺自己好像養了一隻巨大的寵物似得。

白月狐被陸清酒撓的瞇起了眼睛,陸清酒洗乾淨了自己身上的污漬,手腳並用爬到了白月狐的身上。這會兒天氣真好,陸清酒在白月狐的身上大字攤開,感受著陽光照射在自己肌膚上暖洋洋的。

「好舒服啊……」陸清酒嘴裡哼哼道,「都想睡覺了。」

白月狐道:「睡吧。」

陸清酒用臉頰蹭了蹭白月狐的鱗片:「你呢?」

白月狐說:「和你一起睡。」

陸清酒笑了起來:「我身上還有水呢,這麼睡著,肯定要感冒的。」雖然氣溫上升了,但到底還不是夏天,涼風一吹帶走了他身上的水汽,也帶走了一些溫度。

白月狐聞言扭過頭,吐出舌頭,把陸清酒身上的水全給舔乾淨了,他的本意是怕陸清酒感冒,可誰知道舔著舔著,就變了味兒。陸清酒的肌膚不算是很白,是非常健康的小麥色,此時小麥色的皮膚上泛起了紅色,他的表情也有些不自在,含糊道:「月狐!」

白月狐明白了,下一刻,他的身上就浮起了黑色的霧氣,將兩人都包裹了起來。

此時微風和煦,陽光正好,兩個相愛之人,做什麼都很合適。

那天白月狐和陸清酒回來的很晚,尹尋都打算回家了,才看見兩人出現在院子裡。

陸清酒被白月狐抱在懷中,頭埋在白月狐的胸膛裡,看起來似乎已經睡著了。白月狐滿臉饜足之色。

「酒兒沒事吧?」尹尋開始還以為是陸清酒不舒服。

「沒事,你回去吧。」白月狐的聲音是一貫的低沉悅耳。

尹尋愣了幾秒,才真正的意識到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他馬上想起了自己在電腦裡看到過的畫面,登時覺得自己的老臉發紅,趕緊轉身走了。

陸清酒被白月狐折騰的迷迷糊糊的,隱約間聽見是尹尋的聲音,還沒說話,便感覺到白月狐吻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他艱難的睜開眼睛,含糊道:「回家了?」

白月狐說:「嗯。」

陸清酒恰巧看見尹尋那落荒而逃的身影,他覺得有點好笑的同時又有些不好意思,「回房吧……」

白月狐點點頭。

把陸清酒帶回屋子裡洗了一個熱水澡,兩人相擁而眠。這次白月狐既沒有掏出自己的尾巴,也沒有變成龍尾,而是就像普通人那樣,靜靜的擁抱著陸清酒。

陸清酒太累了,幾乎是一沾枕頭就陷入了深眠之中。

第三天,陸清酒起床的時候嚴重懷疑自己的身體要散架了,他慢吞吞的起了床,慢吞吞的刷了牙,本來打算做個早飯,結果拿個鍋鏟手都抖的厲害。白月狐站在旁邊面不改色的正在幫忙,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陸清酒身上的異常狀態。陸清酒無奈的扭頭,道:「你就不能節制點嗎?」

白月狐:「節制是什麼?」

陸清酒:「就是……可持續性發展。」

白月狐:「性發展?」

陸清酒:「……」你語文到底是誰教的。

無奈之下,陸清酒只好簡化了早餐的內容,讓白月狐幫他把面煮了,自己則調麵條的調料。三人吃碗麵後,陸清酒說馬上要端午,讓白月狐去鎮子上買些粽子葉,還有新鮮豬肉,打算開始包粽子了。

他們這兒大部分還是吃的鹹粽子,用醬油醃製好糯米之後在裡面包上鮮肉,蛋黃或者是臘肉之類的餡料。吃起來鹹鮮可口,特別是對於白月狐和尹尋這樣的肉食動物來說,更是充滿了誘惑力。當然,除了肉粽子之外,陸清酒還打算包點甜口的,所以拿出了之前在冬天醃製的蜜棗,還讓白月狐順帶買些八寶米回來。

陸清酒今天身體實在是不太行,只能招呼著尹尋做事,讓他準備棉線和剪刀,他本來還想讓尹尋把糯米用醬油醃製起來的,但是思量之後,為了防止這一鍋粽子吃了拉肚子,最後還是決定明天自己親自來。

小狐狸崽子和小花小黑在院子裡追兔子玩,陸清酒和尹尋坐在椅子上曬太陽聊天。

尹尋問陸清酒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陸清酒想了想,用尹尋能理解的方式解釋了,他說:「就像你餓了三個月,突然吃到了一盆好吃的肉,又吃的香,又怕自己撐著。」

尹尋吸吸鼻子,嘟囔著說自己也想談戀愛。

陸清酒回憶了一下村子裡的人,發現村子裡沒有一個適齡少女,最年輕的一個雌性生物還是豬圈裡的小黑,而人類女性就只有五十歲往上的大嬸了。到底是選豬還是選大嬸,這真是個讓人悲傷的命題。

尹尋大概和陸清酒想的是同一件事,想完之後陷入了無法抑制的悲傷之中,說:「為什麼命運對我如此的殘酷,我只是想要一個美麗的姑娘,可它卻給了我一隻豬。」

旁邊正在嬉戲的小黑小花聽到他這話都表示出了十分的不滿,說尹尋你真的是想多了,你想得到豬的時候怎麼不問問豬願不願意。

尹尋:「不願意?你還有不願意的權力?!」他伸手就把小花抱進了懷裡,死死的摟著不放。

小花被他摟的差點斷了氣,但最後還是擠出了一句話:「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尹尋:「我要心幹嘛,我就要身體。」

小花:「……」他直接被尹尋氣的背過氣了。

妹妹小黑在旁邊嚶嚶嚶,說你放開我哥哥,我願意和你走。

陸清酒實在是沒忍住,哈哈哈的笑出了聲。

尹尋:「你再笑,你再笑我就把小花吃掉。」

小花:「????」關他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