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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節

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連周繼堯的女兒都睡過,睡他的兒媳婦算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唐婉現在可是單身?
就算周繼堯知道我睡了她,大不了罵我幾句而已,相比於你們幹的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件事不過只是小菜一碟。」
丁香花輕笑道:「既然只是小菜一碟,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們可從來沒有把這件事當籌碼的意思,實際上你搞什麼女人跟我們屁關係沒有。
我今晚是來跟你交朋友的,俗話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我們沒必要成為仇人,起碼沒必要互相拆台。」
頓了一下,湊到戴家郎的耳邊小聲說道:「我還知道你看上了楊鈺的女兒,如果你想要她的話,也許我們能幫你的忙,遺憾的是你已經有女朋友了,否則,我們倒很願意幫你促成這樁婚事呢。」
戴家郎一臉吃驚道:「你說什麼?看樣子你那些朋友無所不能啊,說說看,究竟都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該不會只是殷永新李永亮之流吧。」說著,忽然發現自己的皮帶已經被解開了,丁香花的一隻手慢慢伸了進去。
戴家郎原本應該拒絕,可他還想繼續多套點丁香花的底細,所以忍著沒動。
丁香花靠在戴家郎身上一邊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殷永新李永亮只不過是我們的代理人而已,他們也不配做我們的朋友。
你現在也知道二道河拆遷工程的規模了,這裡面的油水不用我多說,你要明白,這個工程得到好處的不僅僅是拆遷戶,還牽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
即便好處也不僅僅是來自拆遷補償金,還來自後面所有大大小小的工程項目,你想想,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項目經理能鬥得過他們嗎?」
戴家郎怏怏道:「那你們幹嘛要這麼費盡心機地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為什麼沒有像對待孫為民一樣直接殺人滅口好了。」
丁香花停頓了一下,隨即低聲道:「我只服從上面的安排,至於他們是怎麼想的,我也不清楚。」
戴家郎盯著丁香花突然問道:「你殺過人嗎?」
丁香花一愣,隨即在戴家郎那裡輕輕捏了一把,笑道:「當然殺過,不過,被我殺的男人簡直爽死了,姐姐現在就讓你嘗嘗滋味吧。」
戴家郎急忙阻止了丁香花,說道:「我今晚沒心情。」
丁香花笑道:「行啦,別裝了,是不是都已經等不及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該不會是嫌我年紀比你大吧,周繼堯的兒媳婦你不是也沒嫌棄嗎?難道我長得沒她漂亮?」
戴家郎還是推拒道:「我們還沒有談完呢。」
丁香花沉下臉來,盯著戴家郎問道:「怎麼?難道你想拒絕我們的好意?」
戴家郎想測試一下丁香花的底線,慢慢坐起身來說道:「起碼我要考慮考慮,並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那些朋友,怎麼能輕易接受他們的禮物呢?」
丁香花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既然我們開誠佈公地談到這個份上,恐怕你沒有其他的選擇。
並且我們恐怕也不會再見面了,所以,你考慮的時間只有今晚,不過,長夜漫漫,你有的是時間考慮,只要最後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就行了。」
戴家郎試探道:「如果我拒絕呢?」
丁香花緩緩搖搖頭,說道:「如果你是個聰明人的話就不會拒絕,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不過,恐怕無法承擔由此帶來的後果。」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什麼後果?無非是殺人滅口罷了,不過,我可不是孫為民。」
丁香花盯著戴家郎說道:「當然,你和孫為民不一樣,否則我就沒有必要坐在這裡苦口婆心了。
實際上我聽說過你一些事情,比如有人追殺孫乾的時候,你成功地保住了性命,你女朋友在鄧老大的報復行動中避免了殺的後果。
不過,好運氣不會總是跟著你,即便你有天大的本事,你老家的父母可經不起你的折騰啊。」
戴家郎瞪著丁香花怒道:「你要是敢碰我的父母,我保證讓你後悔終生。」
沒想到丁香花咯咯嬌笑道:「你就別發狠了,到時候你想報仇都找不到對象,記住,你可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活著。
我說了,過了今晚,我們就是陌路人了,你也不會再見到我,所有事情就像是沒有發生一樣,你繼續回到周繼堯那裡完成你的宏圖大願,我們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但前提是你必須交出合同並保持沉默。」
戴家郎頓時就洩氣了,他知道自己無法拒絕,起碼眼下不能拒絕,既然這些人能毫不猶豫地殺了孫為民滅口,自然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如果自己拒絕合作的話,不僅自己會成為他們的目標,還會把自己的家人至於危險之中。
只是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沒有對自己下殺手,反而刻意籠絡自己呢?
丁香花見戴家郎不出聲了,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笑道:「好啦,別愁眉苦臉的,我們談的不是挺好嗎?只要你答應了我的條件,什麼都不會發生,你有必要為了一件跟你毫不相關的事情得不償失嗎?」
戴家郎怏怏道:「難道你們就這麼相信我?」
丁香花笑道:「只要你答應了,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不會反悔,我們對你還是有所瞭解,知道你是個善於權衡利弊的人,否則也就不會在這裡跟你浪費時間了。」
戴家郎最後試探道:「那你起碼要讓我知道自己是在跟誰打交道吧?萬一這是個陷阱呢?」
丁香花一隻手又輕輕握住了戴家郎,笑道:「你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我難道有必要給你鋪設這麼一個溫柔的陷阱嗎?」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回答我兩個問題,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什麼問題?」戴家郎微微喘息道。
丁香花停止了動作,湊近戴家郎小聲問道:「這份合同的事情你都告訴過什麼人?」
戴家郎搖搖頭說道:「誰也沒有告訴過。」
丁香花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似乎在判斷他說的話是否可信,隨即又問道:「這份合同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雖然於娟不承認那份合同是她交給戴家郎的,但戴家郎明白於娟可能是擔心自己惹上麻煩,所以乾脆不點破。
但心裡面很清楚於娟應該是受到父親於國志的慫恿才偷出了那份合同,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說出於娟的名字,否則有可能馬上就會成為第二個孫為民。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這份合同是從哪裡來的,事實上有人把它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戴家郎猶豫道。
丁香花遲疑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道:「我暫且相信你的話,不過,我們會查清楚這份合同的來歷,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自己處理吧,只要你這邊不出問題就行了。」
戴家郎質疑道:「就算我這邊不出問題,可既然有人把合同偷偷交給我,說明這件事還有知情者,萬一他們把這件事透露出去,可怪不到我頭上。」
丁香花笑道:「謝謝你提醒我,不過,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已經採取了必要的防範措施,你只要保證管好自己的嘴就行。」
戴家郎猶豫再三,最後要呀呀說道:「好吧,我也不想多管閒事,不過你們可別跟我耍什麼鬼把戲,否則我可是豁的出去,大不了最後來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