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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

  大叔站起身來:「既然你沒事了,我也該走了,等張龍回來,告訴他,他欠九叔的人情,該還了。」
  我還沒弄清今夜到底發生了什麼,想留下大叔,他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大叔轉頭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流露出一絲害怕的神情,好像一刻都不想待在我身邊。
  他在怕什麼?
  
第20章干我
  
  大叔走後,我在茶樓等到天亮,才拖著渾身酸痛的身子,回到了家。
  我把屋門反鎖,脫光衣服,進了浴室準備洗個澡。
  我已經想好了,睡一覺後,把鑰匙藏在屋外的花盆裡,就坐車回家。
  打開淋浴,熱水澆在我肩膀上的時候,一陣劇痛。
  我趕忙跑到鏡子前,側過身,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上,有一圈牙印,才剛剛結痂。
  我伸手觸摸牙印,疼痛刺骨。
  除了牙印,我身上還有好幾道被玻璃碴割傷的口子。
  昨晚的遭遇,都是真實的。
  我匆匆洗了個澡,沒有睡覺,出門打了輛出租,直奔商業街。
  當我走到洪哥家所在的胡同口時,我看到胡同兩側,已經擺上花圈和輓聯。
  「小伙子,以後不用來了,阿洪死了。」
  我回頭,是大富豪KTV的老闆娘。
  我問大媽,洪哥是怎麼死的。
  「抽煙抽死的唄,地上散落的都是煙頭,還有一個空紙袋。」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我昨晚第一次進屋時,洪哥三人已經死了,我受到驚嚇把紙袋掉在了屋裡。
  當著我的面抽煙的三人,果真是死人……
  「說來也怪,警察來過,沒發現打鬥的痕跡,可阿洪的脖子,不知為何斷了。」
  我聽不下去了,跟大媽說自己還有事,趕緊離開了。
  回到家裡,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靜下來,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我才沉沉是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輕聲呼喚我。
  「醒一醒。」
  是女人的聲音,很柔,很軟,很好聽。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窗外的天空已經滿是星星,月光透過玻璃,照進屋子裡。
  有什麼東西,摸在我的臉上,我嚇了一跳,急忙坐了起來。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側躺著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
  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鵝蛋臉,柳眉彎彎。
  最讓移不開視線的,是顫抖的長睫毛下,氤氳霧氣,清澈明亮的眼睛,讓人看得心軟,忍不住想要去把她摟入懷裡,細心呵護。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白皙無暇的臉蛋上,透出淡淡粉紅,薄薄的唇,像是玫瑰花瓣,嬌艷欲滴。
  順著她修長的脖頸往下看,我忍不住用力嚥了下口水。
  精緻的鎖骨下,是一對渾圓豐滿的乳峰,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彙來去形容,粗俗一點,大,實在是太大了。
  女人側著身子,擠出了一道深溝,我相信天下所有取向正常的男人,都恨不得鑽進溝裡。
  再往下看,是平坦的小腹,和兩條能夠纏斷男人腰的長腿。
  在女人雙腿間,有一條充滿誘惑的蕾絲內褲。
  我見過這條內褲,在來表哥家的第一夜。
  那夜我起床噓噓時,聽到表哥屋裡傳來女人嬌媚的呻吟聲。
  我聽了半夜牆根,等聲音停下,忍不住要去衛生間打灰機,誰知一推門,看到臂彎托起的一對又白又大的美胸,兩條筆直嫩白的大長腿,以及一條撩人的蕾絲內褲。
  唯獨沒有看到臉。
  我本以為是表嫂,可表哥拒不承認,還說我喝醉做了春夢。
  我使勁嚥了嚥口水,身體忍不住的燥熱了起來,我活到這麼大,連女人的小手兒都沒牽過,更別說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裸體了。
  「你……你到底是誰?」
  我明明記得自己把門反鎖了的,這女人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真是表哥的女人?有房間鑰匙,可表哥不在家,她來我床上做什麼。
  女人微笑著看著我,不說話,她抬起一隻雪白的胳膊,撫摸在我的臉上。
  很軟,卻有一點陰涼,讓我的臉皮不禁顫抖了下。
  女人的手上,有好聞的玫瑰香,香氣飄入我的鼻孔,酥酥癢癢的。
  我望著這個充滿誘惑的女人,有些口乾舌燥,恨不得立馬撲上去,用嘴巴啃咬她的紅唇,雙手粗魯的撕開她身上僅剩的布料。
  但理智提醒我,事情不對勁。
  窗外月光透過烏雲,照在女人的臉上,我分明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紅色的淤痕。
  就在我準備起身遠離她時,撫摸在我臉上那只柔弱無骨的手,滑過我的下巴、脖子、胸口,一直向下……
  女人伸出丁香般的小舌,輕輕舔過充滿誘惑的紅唇,她對我說了兩個字,沒有發出聲音,我卻看懂了唇語。
  「幹我。」
  我頭腦袋裡轟的一聲,再也忍受不住,翻身壓了上去……
  
第21章 白鬚道士
  
  我曾幻想過無數次,我推倒的第一個女人,會是什麼模樣。
  我幻想過村中的小紅,也幻想過班裡最漂亮的姑娘。
  然而她們和我身下的女人一比,就像是玫瑰園中的野花,黯然失色。
  我不再去想女人從何而來,我用力壓住她的雙手,嘴唇貼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瘋狂索取。
  當我在黑暗中找準位置進入時,我感覺我的靈魂,得到了昇華。
  彷彿有電流湧過我的身體,酥爽的感覺,讓我全身寒毛根根立起。
  女人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我把耳朵放在她的唇間,聽她喉嚨發出悅耳婉轉的呻吟聲。
  這一夜,我不知索求了多少次,當我醒來時,後腰酸痛,好似被人打過。
  我睜開眼睛,刺眼的眼光從窗間透過,我一手遮在眼前,另一隻手摸向身側。
  我沒能摸到柔軟嬌嫩的酮體,只有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床單。
  人呢?
  我從床上坐起,身上還套著衣服。
  我用力捶了捶腦袋,終於回想起來了,我昨天從商業街回來後,是合衣睡下的。
  再看看牆上的掛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睡了一天一夜。
  戀戀不捨的起了床,心裡惆悵,昨晚的瘋狂,竟然是個春夢。
  夢中發生的事情,太真實,我至今記得手掌摩挲過女人嬌嫩皮膚時的觸感,那種感覺,令我心神搖曳。
  我在床邊站著發呆好久,逐漸清醒,我把手伸進褲襠,好在沒有濕,春夢無痕。
  我可不想回家前,先清洗沾滿子孫的內褲。
  一天沒吃東西,我肚子咕咕的叫個不停,我在廚房裡找到一盒泡麵,水是前天燒開的,溫熱,我懶得重新燒,直接倒進面盒裡。
  泡麵的功夫,我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我才來了幾天,沒添置幾件行頭,簡簡單單打個包就行。
  我想找個紙筆,留幾句話給表哥,雖然他壞心眼害了我,但好聚好散,總不能一走了之。
  我的房間裡有筆沒紙,我推開表哥臥室的門,看看能不能找個本子撕一張。
  這是我第一次來表哥臥室,屋子挺簡單的,一張床,兩個床頭櫃,外加一個衣櫥就沒別的了。
  表哥實在邋遢,走之前被子沒疊,扭在一起全是褶子。
  找了一圈,他屋裡也沒紙,我剛準備離開,忽然聞到一股花香。
  玫瑰花的味道。
  一個大男人的臥室,沒有襪子發酵的味道就不錯了,怎麼會有玫瑰的香味?
  聞著這股玫瑰香,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我想起來了,昨夜夢中與我瘋狂的女人,身上就是這個味道!
  我怔住了,難道不是夢?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客廳的門,傳來開鎖的動靜。
  這個房子,只有我和表哥有鑰匙。
  我走到客廳,剛好看到門被推開,露出表哥的臉。
  兩日不見,表哥滄桑了許多,他的下巴爬滿了胡茬,嘴唇發紫,挑起不少死皮。
  表哥也看到了我,他有些意外,還有些不高興。
  「小懸,都這個點了,你還沒去茶樓?」
  他這語氣,像極了老闆訓斥偷懶不幹活的員工。
  見他這個模樣,我也惱了,正是因為他讓我做的那些事,害得我前天夜裡差點沒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