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

看了店面的情況，店面和貨物的價值要比這個趙老闆報出的高了很多，要是在減去十萬左右，才是我可以接受的心裡的價格，我也沒有放到心裡合適就接，不合適就慢慢來、
當天下午，我就接到了那個趙老闆的電話，大致意思就是同意了我的報價。要我們去簽約一份合同的，要是同意，這個店面就轉給我們了。我和潘子、大劉簡單商議一下，也同意接手了那個小店，其實大家的心裡很怪的，店面的位置不好的，生意也不會很好，就可以少僱傭幾個人了，咱們聚沒事哪裡去，這裡和我在北京的家也不算很遠的，老宅子裡面的物件，不起眼的東西可以擺到這裡來賣，但是店面的格局一定要改的。到時候，找個裝修的就行了。至於僱傭人，就大劉自家的兄弟的吧。反正我們經驗的瓷器製品，就是在進價上面加上我們想要的利潤，在給顧客留下砍價的空間，至於那些地裡挖出來的，都是沒有本錢的生意，至於賣多少錢，就我們自己說的算了、、、、、、
和這個趙老闆商定好明天上午在去簽協議，大劉開車，潘子坐在副駕的位置上邊，幾個人開車奔往平谷去了，其實我們本想下午就把協議簽字了，但是上午剛從哪裡離開，雖然是趙老闆退讓了，同意了我們的價格，但是還是懶得在回去的、、、、、、
車子到了平谷，沈胖子本是打算和我一起的，半路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我們幾個人找了一個小河邊，在柳樹的樹蔭下面乘涼，吹著帶著鹹腥味道的風。聽著河道裡面青蛙的叫聲，我們幾個人在車子裡面竟然都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快要傍晚了，幾個人出來了一天了。什麼也沒有干，下午在河邊睡半天覺，我現在都想開著車子一天也什麼不幹，就在春天的河邊，看著草長鶯飛u，曬著溫暖的太陽，聞著空氣裡面那種泥土的芬芳，就在河邊睡一覺，多美啊、、、、、、
在回來的路上了，順便買一點吃喝，主要的酒喝熟食，前幾天把家裡的存酒都給喝沒有了，也要補充了。一夜無語，大家咒罵這夏天的炎熱才慢慢睡去了，我夜裡都在外面沖了一次涼，平房就是夏天炎熱。
今天早上和那個趙老闆約好了簽約協議。到達北京的時候，發現沈胖子也在哪裡，他是見證人，協議自己手寫的，就是兩份。問了沈胖子這個沒有問題後，我才簽下我的大名的。我對這個不懂得，我知道沈胖子不敢騙我，打死他也沒有這個膽子的。
簽立協議了，這個店面就是我們了的，我們沒有想到，就是這個小店，以後就是一個北京地下文物交易場所了，在圈子裡面也是名聲在外的，就連一幫河南的地下人都來到這裡了，我也認識了我生意中的第二個人物，就是一個廣東的老闆。我的很多物件也基本都是在沈胖子之後賣給他了、、、、、、
瘋狂的開始5芥末
北京的今天陰霾的很，空氣中都帶著水汽。大文學我不喜歡這樣的天氣的。但是這樣的天氣對果樹有益的，春天正是發芽結苞的時候，對果樹有益的，這個冬天北京基本沒有下雪，山上貧瘠的土地基本都變成干粉了，這樣的天氣也不錯的，我想到了那個夏天，那個從早上就很炎熱的夏天，和趙老闆簽約的那天。懶
和趙老闆簽下協議以後，這家店面就是我們的，那個趙老闆一點也沒有留戀的拿到錢錢就走了，要是接下這樣的店面，找個人就可以繼續營業的，但是我感覺怎麼像被掃蕩過的墓室裡面一般，遍地狼藉。紙張賬本什麼都散落在地上了。
到了後面的庫房一看，原本就不多的存貨，也少了很多，到了前面也看到了貨架下部也少了很多了，就連貨品的位置都給變換了，這個趙老闆，就一晚的時間，轉移了很多了擺設的瓷器、、、、、
算了，本來我也是不很在意趙老闆所謂的這些陳列，這些都是擺設，也上不了檯面。我的那些存在懷柔瓷器廠裡面的訂製的瓷器，怎麼也比這些強上很多。大文學
這個店面就這樣了，沈胖子也留在這裡，也沒有走，說要一會請我們吃飯，慶祝我們盤下了一個店面，還給我們提了很多建議的，我心裡沒有大幹一場的感覺，反而心裡很平淡了。心裡都規劃了怎麼使用了。怎麼規劃了，怎麼重新在設計這個店面了。蟲
查看了一下，這個趙老闆的確沒有留下什麼值錢的物件，我感覺就連剩下的椅子都是給我們換過以後的，昨天記得我們做的是那種包著海綿的，今天就剩下了幾個破木頭椅子了。還好，四條腿都在，還可以使用。留著吧。
簡單的看了一下，就把那種木板門給關好了，這個趙老闆真是，居然連門鎖都給拿走了，這個趙老闆、、、、、、
兔子出去了，買了一把鏈鎖，關門吃飯去了，沈胖子開著他那輛轎車，我們開著新買的汽車，前後就開出去吃飯了，沈胖子在前面開，也沒有說去那，就叫我們幾個人開車隨著。車子出了市區，就奔著懷柔殺去了
上了山路，開了很久到了一家寫著石油接待所的地方，看樣子，這裡也不算吃飯的地方，外面都沒有停這車輛，院子給人感覺很空曠，看不到人，就連門衛室都沒有人看守，一條老黃狗窩在那裡，外面進門的時候，就抬頭看看，後來沈胖子告訴外面，就那只黃狗也是勢利眼，開車進來的，基本就不搭理，要是騎車或者走路進去的，就會瘋咬。大文學
這個地方吃飯，大家也都會猜到是什麼人了，基本就是簽字結賬的，要不就是客飯，一般的人也不會招待的，大廳裡面空蕩蕩的，一個吃飯的人也沒有的。我感覺那些桌子就是一個擺設，沈胖子和服務員報出了一個名字，我也沒有聽清楚，就被這個服務員七拐八繞的帶到了後院了。
過了一道月亮門，我才知道這個賓館有多大，真是別有洞天，一番鳥語花香，小橋流水的感覺。在一個獨立的房間裡面，我們被恭敬的請到屋子裡面了，前邊可以看到大院子裡面一副田園美景，後面是一個巨大的停車場，裡面黑色的轎車不少，還沒有看到是從哪裡挺過去的，就我們那兩輛汽車孤零零的停在前面的車場裡面了、、、、、、
「今天，我請幾位吃魚，這裡的魚可是沒的說的，一般人有錢還是吃不到呢」沈胖子有點得意的說到
「什麼魚啊，咱們跑這麼老遠來吃」我不以為然的問道
「一會你們就知道了」沈胖子還賣起了關子
也不知道沈胖子是和那個服務員這麼說的，沒有看到沈胖子點菜，一會的功夫，菜就一道一道的上來了，不會的時間。一個圓盤的那種可以轉的餐桌就擺滿了。主菜是燉魚，還有一片鮮紅色的生魚片、、、、、、
「這個是虹鱒魚，北京城裡也沒有幾家有的，咱們吃的都是這邊養的，一種冷水魚，一年才長不了多少，肉質鮮美還嫩，也沒有多少刺，你們嘗嘗啊？」沈胖子賣弄起來
我夾了一塊燉魚，感覺有點黑魚的感覺，還是帶著皮，小心的夾到嘴裡，沒有想像中的魚刺。輕輕的咬了一下啊，居然有點雞脆骨的感覺，還有點脆
「沈胖子，這什麼魚啊。怎麼骨頭還能吃啊」我嚼的時候沒感覺魚刺扎人，就吞了下去
「胡爺，你吃的這個不是虹鱒魚，是鱘魚，就是中華鱘，這個可更貴了，就連骨頭也都是脆骨，都可以吃，您們嘗嘗那個腦袋的啊，這魚就連清朝的皇帝都沒有吃過」沈胖子繼續賣弄
「拉倒吧，我說沈胖子，就我們老家東北的江裡也有這種魚，皇上怎沒有吃過的，那魚個子大啊，一條幾個人抬，據說還有的用馬車拉的，就捕魚的大網，把村子包起來都行、、、、、、」說話期間，潘子也是夾了一塊，也不在說話了，不是不搭理沈胖子了，而是專心的對付那個鱘魚了
「嘗嘗這個，，蘸點這個」沈胖子指著一碗灰色醬汁小料示意我把切好的生魚片蘸這個，一臉的壞笑。我也沒有在意，不就是生魚片嗎，就是生牛肉我也可以吃下去的，我以為沈胖子期待我吃生肉的感覺呢。
我把這個生魚片飽滿的蘸了一下小料，就送到嘴裡。一種沒有嘗過的感覺就充滿了腦袋，嘴裡，鼻子裡面有一種氣體衝了出來「咳咳」嚥下的魚肉也叫我給吐了出來，就這一下的，我感覺我頭皮冒汗，眼淚都留了出來
潘子和大劉被我這突然的變故給鬧蒙了，沈胖子期待一般的一臉壞笑。「胡爺這個叫芥末，不是這樣吃的，要這麼吃法」
沈胖子也不顧我噴的那一下子，夾了一片魚肉，小心的的蘸了一點所謂的芥末，慢慢塞到嘴裡、、、、、、
瘋狂的開始6沈胖子的計劃
我期待著沈胖子怎麼也在來我這一下的，那感覺就像有人用燒紅的鐵棍子在你的鼻子裡面一捅，就是那種感覺的。我看著沈胖子把那塊魚肉片塞到嘴裡。眉頭稍皺一下，細嚼幾下就嚥了下去，眉頭也舒展起來來。「胡爺，這個是這麼吃的，你在試試、、、、、、」懶
為了給自己找回點面子，我也夾起了一片魚肉，小心的蘸了一點芥末，一半蘸到了那種灰色的小料，一半的還是鮮紅的魚肉。我小心謹慎的送到嘴裡，一種衝鼻子的感覺，有點嗆，也許是剛才哪一下適應了那種感覺，現在腦門有點溫熱，是均勻出汗的感覺，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來你們也嘗嘗，這玩意對男人好，對吃點，比韭菜強、、、、、、」那個年代，我們還對沒有叫女朋友的面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知半懂的，也多少書本獲得的。
「這虹鱒魚啊，咱們今天可以吃到要感謝咱們的周總理」沈胖子說到
「周總理」我想不到嘴裡的，還有那桌上面的虹鱒魚有淵源，幾個人也不在說話，等待著沈胖子繼續說到
「這魚是，是當年朝鮮的那個金胖子給送來，也真是摳門就給點魚子，就是這虹鱒魚的魚子，說這是冷水魚，常年在溪水裡面生長，找了半天，北京就懷柔這裡的水質適應這種魚，現在那些魚都是當年的魚子的後代的，所以，我們吃魚要感謝我們的老總理、、、、、、」那個年代，提到我們的敬愛的周總理，大家誰都是敬佩的蟲
可是有誰知道的，據十幾年後，這些魚沒有走到老百姓的餐桌，而是被上面用作給那些幹部療養吃喝，現在懷柔隨便找家農家院，你點虹鱒魚，金鱒魚，鱘魚都有，最貴的一斤也就幾十元吧，旺季的時候十幾元一斤也可以吃到，但是在外面那個年代，不是安斤，你按照條賣，一條不到二斤的虹鱒魚近千元，至於那條鱘魚就要天價了，反正結賬的沈胖子的事情，外面也沒有在意的，我想那頓飯怎麼也吃了一件西漢的陶罐錢吧、、、、、、
也許說沈胖子講虹鱒魚是周總理帶給大家的，也是一種對總理的一種敬愛還有懷念，「來，來，嘗嘗吃柴雞板栗，潘爺，我沒有去過東北，您嘗嘗這個和你們老家的松蘑燉雞那個更好、、、、、、」說這給潘子夾了一塊雞肉
潘子和大劉也學著我的樣子嘗了一塊生魚片，潘子吃了一塊剛才沈胖子給夾的雞肉。「我說沈胖子，你這頓飯把我們拉到這裡，心裡是怎麼想的，不是請我們這麼簡單的」現在就連潘子也知道了，沈胖子的飯菜不好吃的，你吃了以後，一定就有事情的。
「這個，還真沒有的啊，你哥哥我是，就是想請幾位的，由心的請幾位，你們放心，這幾天還有一些東西沒有運過來，到時候齊了以後，咱們就去江蘇了，到了南京咱們先吃先喝酒，六朝古都，好玩意多了，我要不是捨不得北京，也在那邊開店去了，xingjiang的那個店不真錢，還放兩個人，今年我就關了。到時候沒準就在南京開店、、、、、」
「胖子我的計劃，就是開一家大一點的古玩店，就在北京開，開一家誰都知道的古玩店的、、、、、、」沈胖子說
「就您那個店，不是也不錯的啊，在潘家園也是響噹噹的啊。這幾年也沒少折騰錢吧」潘子難得和沈胖子這麼說話，也許是剛才那塊雞肉吧，潘子雖然是個渾人，但是也知道，你敬我一尺，我讓你一丈的道理，現在也是很客氣的
「呵呵，就我這個店，也就潘家園有人認識，和那些真正有錢人比較也是窮人一個，你們要是真有什麼好物件，想著我點，借個你們打聽一下的，咱們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
「什麼是好物件啊」潘子問
「就是什麼青銅器啊，什麼禮器之類的」沈胖子說話的聲音很小
「這次南京的那個大墓，我那邊的朋友說了裡面一定會有好物件的，但是那邊找了很久，也找到不了墓室的大門，就一直沒有成功、、、、、、」沈胖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