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潘爺，我昨天真的喝多了，您不說我還真給忘記了呢，我這就給您拿出來啊」說話間，沈胖子有點尷尬的打開了後備箱，把獵槍和槍包給拿了出來
「子彈呢？」
沈胖子又從裡面翻出了幾盒灰色的包裝的子彈，潘子小孩子接過玩具一般的高興、、、、、、
瘋狂的開始2火洞子
送走了沈胖子，我們幾個人回到了院子裡面，潘子早耐不住的拉著大劉去前邊的葦塘裡面宣召獵物去了，今天就算什麼也打不中，昨天沒有燉的雞鴨也夠中午吃的了。想起來前天見到王二哥擦身子的時候，露出的很多傷疤，據忍不住想問的「王二哥您這身上的傷疤都是盜墓留下的嗎？」懶
「不，那啊，就我的這胳膊上面的這個是是小時候在玉米地裡撿拾玉米的時候，被玉米茬子扎的，現在都看不出怎麼留下了的」說話間王二哥還挽起袖子示意我們幾個人看。
「也有盜墓留下的，我這後背有一塊的，墓室的頂子的一塊墓磚掉落下來的，差點把我砸暈了，幸好整個墓室的頂子沒有掉下來，要不就見不到了，對了，還有小時候給狗咬的，那時候野狗可多看、、、、、、」王二哥說了很多，似乎很難忘記那段過去。
「對了，王二哥，一會您就是咱們一起的了，也不會一個人在盜墓了，湖南那邊的古墓有什麼危險嗎？」說到這個我想到了，我們以前在湖南的野雞脖子的那個崖墓，就沒有在湖南那邊盜過古墓了，這個就不好說了。
「聽老一輩以盜墓為生的老手藝人說。湖南長沙那邊有一種墓室，就是墓室打開的時候的開始，就有一種涼氣噴出來，要是遇到火種的話，就會立即燃燒，火苗子有時候高達數丈，人們都管這種墓室叫做「火洞子」。蟲
「火洞子」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那要是打著火把進去不就全燒死了，這個不是快要趕上炸藥了嗎、、、、、、」在一旁的兔子問到
「也聽說有人燒傷的事情，這種「火洞子」只有長沙附近的古墓有，北方基本就沒有吧，我是沒有遇到過，這次咱們去湖南的時候，你們一切要聽我的，不要亂動的，過幾天咱們答應了沈胖子那個江蘇的古墓，咱們也注意一點的、、、、、、」王二哥囑咐我們幾個。
「火洞子」是怎麼形成的，老一輩子盜墓的手藝人無法給出科學的解釋。就把他看成了上天或者鬼神的意志了。遇到這樣的古墓，見到這樣的古墓，見火苗高四五丈高，他們以為「天見變以高」是上天對盜墓人的懲罰和警告。
按照現在科學的解釋就是『火洞子」是在一定的條件下自然形成的。古代有厚葬之風，常常吧很多食物，衣服，用具和各種的有機物當做隨葬品埋肉地下，以供墓室主人在陰間繼續享用。
為了防止墓穴被盜，墓主人還把墓穴修建的很嚴實，埋在地底深處密封起來，墓室裡面的有機物在不透氣的狀態下還在慢慢地分解，長生一種可燃氣體——沼氣。沼氣的主要成分就是甲烷，是一種碳氫化合物，比重為0.554左右，重量的空氣的一半，擴散的速度可是要比空氣快了三倍。
要是墓室密封的好，沼氣飽和以後，有機物就會停止分解，隨葬物品就會完好的保留下來，但是墓室一旦遭到破壞，可燃氣體就會飛快的擴散的，遇到火種，就會馬上燃燒起來的。
現在我是理解知道這個了，也知道怎麼預防了，當初著實嚇的不輕的，我們都要打著火把，或者在墓室裡面點著可燃物的習慣，要是遇到這樣的古墓，我們幾個人不是趕上了煤氣爆炸一般。其實這種火洞子也好預防的，就是不要在墓室裡面抽煙點火，也不要用火把照剛剛開啟的墓室或者墓洞。其實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盜墓危險，遠離古墓、、、、、、
有喝王二哥閒聊幾句，也是感慨很多，我們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苦日子也都受過的。也是很親切的，同樣也很熟悉的。
「王二哥，您要是回去，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我想起了昨天王二哥說過，這幾天要先回一趟陝西，把家裡的尋龍點穴的法寶拿來的，這個要是在江蘇使用的，這次我的是之管技術。不參與盜墓的，也算是技術輸出吧。那個年代，在圈子裡面第一次指點別人，後來很多叫我們幾個人指點的，基本都叫我們給推脫了，不是明白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是看他們挖墓費勁，恨不得自己動手幹，盜洞打的那叫一個難看，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我過幾天就回去，到家稍稍整理一下就回來的啊順便還有幾個物件拿過來在北京賣了，在陝西那邊也賣不了什麼好價格的、、、、、、」王二哥說
「什麼物件啊？」
「就是一個爐子，到時候你就看見了，也不算很大，可以賣一點錢的，也夠我的棺材板子了，到時候你就看到了」王二哥說的很隨意的啊，但是我知道，他這樣的人可以留在手裡一直沒有出手的物件一定是好東西的，要不不會如此看重的，盜墓的人，見過了太多的屍骨棺板，也是對自己的後世也是無所謂的感覺的，王二哥獨身一人，也沒有結婚的跡象，這輩子怕是孤老一人了吧，身邊也沒有親人。聽兔子說，王二哥也有幾個遠房的親戚，就是王二哥和人很少走動的、、、、、、
幾個人嬉笑聊天。憧憬這美好的未來，我們現在可算是兵強馬壯。王二哥就算是我們幾個人的技術指導的，沈胖子是我們的銷售渠道的，等到我的瓷器店開了以後，也會拓展自己的銷售的路子，也不會受到沈胖子的制約了。這個都是我們美好的未來、、、、、、
七月的北京，雖然還沒有進入盛夏，但是陽光卻是暴曬無比的，雖有半個柳樹的樹蔭遮擋院子，還是感到陣陣的燥熱，屋子裡面的那台落地扇吹出的風也是熱的，此時的我，卻是無比懷念墓室裡面的陰涼，外面多麼暴曬，裡面也是陰了無比的。現在要是在墓室裡面就好了，就不會忍受這討厭的夏天了。
瘋狂的開始3新車
王二哥會陝西的時候，我還是叫兔子兄弟一同陪著二哥回去的，這次要在北京忙一整子的，家裡的事情要那排好的，還有回京的時候也多個照顧的，王二哥身材矮小，區於常人，在拿著大包袱就更會引人注目的，兔子陪同少了一些麻煩的，這樣也好的。懶
潘子這幾天也是無聊，天天拉著大劉和他打獵，基本是什麼都沒有收穫。也不讓大劉摸槍，自己抱著獵槍，以潘子的槍法自然是什麼也打不到了，有一天大劉情願在家裡做飯也不願在和潘子出去乾著急了，潘子就拉著我去了一回，我也見識了潘子的傳奇槍法，那是一個夜裡，潘子摸到了一棵小樹下，樹上落這一隻野雞，一下火光槍響之後。野雞驚飛，一地雞毛。都快要捅著雞屁股了，這樣子居然也可以放空槍的，我是無語了，後來潘子也對打獵也沒有興趣了，也不在吵著打獵去了、、、、、、
我們的第一輛新車也是在那段時間買的，沈胖子這個傢伙不知道托了什麼關係買到的，在豐台的一個火車站停卸長裡面提到的新車。我們幾個人當時只有大劉會開車的，去年不忙的時候，大劉在老家學到了一個車本，潘子敢開，但是沒有車本，邊遠沒有人煙的空曠的路面也叫他過過車癮的。
我也對新車很感興趣，也想上去摸摸。但是車子一直叫潘子佔著，這個傢伙也不顧濃重的新車的漆膠味道，第一個夜裡，居然是在車子裡面聽著收音機度過的，北京的蚊子多少，車子裡面的溫度高低，這個就要問潘子了，大概過了三天之後，大家才對這輛車子的熱情下降，也沒有人天天把玩它了。蟲
第一天大劉帶著我們幾個人就差點開車到了內蒙，一天往返一千多里地，也就是我們幾個人做的出來，現在十幾個小時就可以往返的路程，那個年代我們開了基本就是一天。黑白講。也是無聊的，基本過來赤峰那邊了，都到了草原的邊緣了，那個年代可是沒有高速高速的，基本是縣級公路的啊。我們幾個人給顛簸的差點散了架，對開車出去的熱情也不在了。什麼東西習慣了就不在好奇了，而盜墓不一樣，即使你挖開過一百個古墓，第一百零一個的裡面也是不同的，這就是盜墓的魅力，不光感官的刺激，也給了我們不一樣的新奇的世界。
塵封的墓室被打開，帶著腐臭的空氣，一段被掩埋的歷史就呈現在我們的，盜墓給了我們一個新奇的世界，一個未知的世界，我們幾個人也是迷戀在其中、、、、、、
好事連篇，事事不斷。沒有幾天的時間，沈胖子這個傢伙竟然給我打了電話說店面的位置找到了一個，具體合適不合適還要等待我們幾個人去看。接到沈胖子的電話，我們幾個人開車就奔往北京的潘家園的。
在沈胖子的古玩店裡找到了正在等待我們幾個人的沈胖子，簡單的和我們交代了一下的，這個店面的老闆是河北趙縣人也是姓趙，一個中年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前幾天家裡著火。幾間新蓋的瓦房都燒塌毀了，什麼都沒有留下，好在家裡的老人孩子全跑了出來，火勢太大了，裡面的東西什麼也沒有搶出來的，就剩下一片廢墟了。
這個趙老闆當時和媳婦在北京打理這家店面，一聽家裡著火了，也沒有心思經營這家店面了，現在兒子和老人都借住在鄰居家裡呢。這幾年也掙了一點錢，不過也全部壓在貨品上面了，老趙經營的也是一家瓷器店，也不算古玩，基本就是現代陶瓷。人家也不是沒有條件是連店帶貨一起轉讓。
這種店面也要去看看，我們幾個人在沈胖子的陪同下一起在靠北角的找到了這家小店面，不算很大，前面四十平米不到，裡面貨架擺滿了現代瓷器。後面隔開了幾個小屋子，可以放貨，住人還有一間算是聊天室，就是有大宗生意的時候可以在後面洽談的、、、、、、
這個趙老闆可是沒有我想像中的家裡老房子著火後的一臉苦瓜臉，見到我們幾個人也是一臉笑容，眼睛裡面露著精明的，我知道這種人不好相處，沈胖子雖然也是一個生意人，但是人家做生意不看重小錢的，也是廣結人脈。要不也沒有現在這麼發達的
「幾位，不知道誰是老闆、、、、、、」沈胖子把我們領進的時候，或許和那個趙老闆交代了，知道我們幾個人是談這個店名的，但是不知道我們中間幾個人誰做主的
我對這個趙老闆一點好感沒有了，第一我是對這個店面的位置不是很滿意的，第一不是在明面上邊，基本就是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邊，今天陽光很好，也沒有見到幾個人轉到這裡的，和我們進來的時候看到熙攘的潘家園門口附近的位置是鮮明的對比。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店面位置的優點
那就是我雖然經營瓷器，但是基本還是以地下文物為主營的啊，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店不在面，貨好就行。正是酒好不怕巷子深。就是這個小店，在日後幾年裡面流出去了很多好物件的，這個日後再聊到這裡的。
「趙老闆」我拱手示意，北京很傳統的一個打招呼的手勢，在古玩這個裡面很講究傳統的，我先打招呼，也表示我可以代替其它人談。
「幾位裡邊坐吧，當家的倒幾杯好茶來」
我想到了過去那種當鋪裡面長說的「上茶，上好茶、、、、、、」就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我們是來談生意的，當然是好茶伺候了，要是前來當物件的，多好的都說「光板沒毛，蟲吃鼠咬，破皮襖一件」就算你拿的是乾隆用過的茶壺一把，人家也會報出「沒蓋少嘴，破夜壺一把」對於這樣的人，我打心裡一點好感也沒有的。
瘋狂的開始4趙老闆心思
那個時候，我們除了和古墓打交道，基本就不怎麼和人打交道。為什麼很多人把當兵的人說成是「傻大兵」其實我們一點也不傻的，這個社會誰比誰傻啊，我們只是沒有那麼複雜的心思。總是把人想的很簡單，沒有那麼多防備別人的心思。懶
可能是趙老闆的妻子給我們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茶後就出去了，就留下我們幾個人在接洽室裡面、「這個店生意一直很好，也有一大批固定的老客戶的，要不是家裡出事的，我也不會轉手的啊？」趙老闆說到
「屁。就這個都快藏到犄角旮旯裡面的小店能有人進來就不錯了」我心裡暗想，但是嘴上卻不能這麼說，談判就是鬥智鬥勇，看誰沉的住氣，看誰不著急的，這個店面我第一不是很滿意的，面積和位置都沒有我期望的好，還有這個趙老闆還是帶貨轉讓的，雖然瓷器沒有保質期，但是包含這些瓷器的轉讓價格可是不低的，基本還賣出去的一樣，這個傢伙，還是打算堤內損失堤外補，不管是老家房子著火沒有，這個傢伙怎麼也是掙了一筆的。這價格開的，我前段時間自己在懷柔訂製燒製了一批瓷器，那件都不差於這裡擺放的，但是價格卻要低於很多的，這個趙老闆不地道的，怪不得大夏天的老家還著火、、、、、、
「趙老闆的這個位置的確不錯啊，清淨啊」我嘴裡說的也不客氣，開古玩店不比茶館要求清淨的，就這條街上除了這邊，哪裡都喧鬧，我說話的意思，趙老闆也是可以聽出的，這個價格可是不低的啊，就這個位置，就那幾樣破瓷器還報出這麼高的，和打劫一般。蟲
趙老闆帶著我們幾個人在門店的幾個屋子都轉了一下的，熟悉了一個環境的，也看了看存活的，看到趙老闆的存活以後，我就大概可以猜出來的，這個趙老闆在和我講故事，老家房子著火不一定是真是假。就散家裡沒有人受傷遇險，但是這一臉的笑容、、、、、
和趙老闆寒暄幾句，就藉著回家的考慮一下在聯繫就離開了。我們那個時候，雖然有錢，但也不是大頭啊，這些錢來的容易，也是我們一鍬一鍬挖出來的啊。怎麼會這麼容易的給這個趙老闆呢？
和沈胖子道別的時候，也告訴沈胖子了，要是趙老闆的轉讓費可以在便宜一些，我或許還會考慮的，這個門店的裝修格局我也是不很滿意的，前面太大的，後面太小，倉庫就那麼一點點的。還有為什麼我看出這個趙老闆在給我們幾個人講故事，就是從他後面庫房的裡面的存貨看出來的，要是正常經營，突遇變故轉讓店面的時候，正常的備貨怎麼也要有著前面擺著的一半的吧。就那個庫存裡面就不到前面的二十分之一。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趙老闆轉移了一部分店面裡面的貨品，就是說好的沒有給我們幾個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