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中午當然是燉野雞和山兔子了。還有一些鄉野的小菜，這些都是我在北京吃不到的。也很合我的胃口的。下午無事，要是去那個山坳裡面的崖墓恐怕時間就來不及的。要不晚上恐怕就回不來的。索性就舒舒服服的在家裡喝酒吧。圍著桌子吃飯，潘子真不愧是大嘴巴這個稱呼，昨天晚飯五大碗，早上也吃了兩碗稀飯，現在更是甩開了腮幫子正大口嚼吧呢。
第二天早上我們早早的就出發了，大妹本來很好奇想跟我們一起去看看稀奇的，潘子就嚇唬她崖墓裡面的什麼古屍是多麼的可怕多麼的恐怖的啊還多麼的噁心的啊。大妹才打住了好奇的。我們幾個人叫她在家裡給我們做飯的。等著我們的回來的
到了崖墓的山壁下面的，我和大劉先從側面先繞了上去的啊。把繩子的一頭繫在山頂上面的小樹，還怕不安全又用一根副繩繫在主繩子的上面，副繩子就繫在了那塊大石頭上面的。即使主繩子萬一斷了，副繩子也可以起到保護的作用的。試了試繩子的拉力，完全是可以承受一個人的拉力的。這樣就可以先下去的一個人，把崖墓的洞口先打開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的。要是洞口大，就多進去一個人的，下面也必須有一個人看著，上面也必須要有人看守者繩子的。萬一有什麼意外的。也好有人照應下，這樣的話，最多進入崖墓洞穴裡面的最多也就兩個人了，這也不錯，多一個人也可以照應下的。這也正好合我的心意的。準備好了。我準備下洞了，我選擇和兔子一起下去。潘子在山壁下面給我們看著，大劉在山頂上面照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就要行動了的。
野雞脖子五
我順著晃悠悠的繩子從崖壁山頂下去的，那時候可沒有保險帶，就是腰間繫在一根細一點的繩子。攀爬就純屬靠臂力和足尖的下腳位置了。眼睛要瞄準好好了下腳的位置，下面的潘子也在指揮。左邊或者右邊那有可以下腳的石頭的。就要身子向那邊靠攏的。還要不斷的提醒這我據下面的崖墓的位置都多遠的。我不習慣帶著手套的，還是習慣光這手攀爬的。從山壁的頂部到中間的崖墓的位置大概有三十米的距離的。從上到下我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就下到了崖墓的位置了，用後背的筐子裡面的鐵鉤子抓住了那顆長在崖壁的小樹，腳踩著小樹的根部，這樣我就可以的半個身子懸掛在崖壁的中間，一隻手可以抓著小樹，繩子借這力夾在腋下。也可以算一個依靠的啊我現在才可以認真的打量這個從下面看的不是很清楚的崖墓。
整個崖墓的洞口就是用平整的石板給封堵起來的，就像農村砌牆一樣給封了起來。但是中間也沒有粘合劑。就是純粹是用石板給給壘砌成的。一層層規矩的碼放。我試著從上面抽出了一塊石板。石板大小不一，小的磚頭似的，大的就和家裡的小砧板大小差不多的。都是上下規矩的碼放著的。我從上面抽下了一塊磚頭大小的石板。叫下面的潘子小心我要扔了下去。就這樣一層層的拆著石塊封堵的洞口。不一會就拆除了一個臉盆大小洞孔。雖然是在野外，我還是聞到了裡面的發霉陰暗的味道的傳了出來了。
我現在沒有戴著口罩。我扒著石壁子想往裡面看看的，裡面黑漆漆的，除了發霉的味道上面也看不到的。潘子更是在底下不斷的問我裡面有什麼的。我告訴他現在還看不到的裡面，不要喊了。小心我扔下去的石塊砸中他的。我藉著身子半倚半靠的把身子的重量全靠在這棵小樹上邊，繩子我用胳膊用力氣的夾著。這樣，我就不會一塊一塊的往下揭了。要是用鉤子就可以一下鉤到一大堆石塊了。我拿出了放在背後框子裡面的鉤子。把身子穩定了一下，叫下面的潘子小心一點了，這次是用鉤子鉤了，手裡就沒有準頭了，不要不小心的砸到的。潘子躲到了很遠處，小心上面墜落的石板了。我穩定好了身子。一隻手抓著旁邊的小樹，一隻手拿著鉤子。「嘩啦」一大堆雜亂的石塊就掉落下去的
這時候，我才看到洞穴裡面一個黑色的棺材，上面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塵。整個巖洞現在我可以看到的只有四米多深，裡面就是黑漆漆的。在往裡面就看不到了。巖洞裡面地上全是雜亂的木頭還有一些破爛的衣服。我現在可以一隻腳跨在洞口，一隻腳懸掛在外面的。我晃晃了身子，藉著繩子悠蕩的力氣就跨進了洞穴裡面。我沒有馬上走向那口棺材，只是先把洞口的壘砌的石板向下推到，叫下面的潘子躲遠點。這樣兔子在下來的時候，就方便多了。我告訴下面的潘子叫上面的兔子準備下來的啊。我就進洞裡面了。
窮鬼
我見到洞裡就用手電筒找了一下的，裡面除了一口棺材還有很多雜亂的瓦罐，上面都是灰塵。很多都已經破碎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啊。那口棺材也和外面以前見到的不一樣的，沒有在陝西見到的那麼大的，顯得很單薄的樣子，很簡陋的。我看到這口棺材我也可以猜到裡面沒有上面值錢的物件，從棺材的做工還有材質就可以推測出裡面有沒有值錢的物件的。
我聽到外面傳來巖壁摩擦的聲音，也知道兔子下來了。我轉了下身子。把兔子接了進來的。
「可能這個裡面沒有什麼貨的？」我對著剛剛進來的兔子說
「還是開開看看吧？」兔子指了指那口棺材的。我包裡裝著撬棍和斧頭。開啟這樣的棺材的不用費什麼力氣的啊，只要順著棺材的蓋子一撬棍在稍微用點力氣的。就可以打開的。我示意兔子從棺材的邊角可以看看可以打開，換了幾個位置的，才把撬棍伸進了棺材的邊緣裡面。稍稍一用力氣的。就可以聽到那種木頭發出卡嚓卡嚓的刺耳的聲音。棺材的一角就打開了的。這種簡單的棺材只要打開了一角就好打開了的
整個棺材開啟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一個白色的頭顱。黑通通的眼窩現在已經是空洞了的，還可以看到有幾隻小蟲子在邊緣爬進爬出的，也不知道密封的棺材是從什麼地方爬進去的。一股霉爛腐臭的味道從棺材裡面傳了出來。我往後面閃了閃。把嘴邊的口罩在戴嚴實一點的。還是有股的異味透過口罩傳到了鼻子裡面的。奇怪的是，這個頭骨的下面枕著一隻腿骨的。這個棺材沒有移動過的樣子。也不知道腿骨怎麼會跑到頭骨的下面的。現在還想不清楚的。
整個棺材的蓋子已經給打開了一半了，稍稍在推開一點。我們現在可以看到棺材裡面的一具已經腐爛成白骨的屍骸。只是還有很多衣服沒有腐爛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肉都沒有了，為什麼衣服和頭髮還在哪裡的。還是不會腐爛的。還可以看到這具屍體死前因該是編著一個小辮子的。看著辮子的形狀和屍骸穿著的顏色我想這個因該是具男人的骨骸。現在我知道通過胯骨還有骨盆的大小就可以分辨骨骸是男人還是女人的。那時候我還不會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根據屍體的穿著，後來發現這是大錯特錯的。很多的時候死人下葬的時候，穿著的喪服都是一樣的。有的骨骸的上面還蓋著很多的被子和穿著厚厚的衣服。從春天到冬裝的。厚厚的包成了一個大粽子了的。
我和兔子用隨身帶著的簽子在棺材裡面翻弄著，只是鼓搗出了很多霉爛的灰塵。想想這些都是死人化成的灰塵，現在覺得噁心的。那時候卻滿不在乎的。整個棺材裡面一點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的。換句話說這就是一個窮鬼，對生前就是一個窮鬼。也不知道為什麼費那麼的力氣把屍體安葬在崖壁的洞穴裡面。後來我查了很多資料。這種墓葬的確就是崖葬。但是陪葬物的多少不一定代表墓主人生前的窮富。有一段時間流行薄葬。就是不留下珍貴的陪葬書，只隨同葬下一些瓦罐木盆之類簡單的物件。當然這些東西我們是看不上眼的。有時候辛辛苦苦開啟一個墓葬。裡面什麼也沒有的也不是很奇怪的
修橋
整個**簡陋的棺材裡面除了骸骨破爛的衣服什麼也沒有的，崖洞裡面周圍只有幾個破爛的陶罐的還有一些破木板也沒有什麼東西的。我和兔子有把這具棺材給蓋好了的。這樣的古墓，我們也只能這樣了，即使是沒有價值的東西，就放在那裡的，也不會去破壞的。這個崖墓的洞口封堵的石板我們是沒法恢復，只能就這樣的敞在哪裡了的。我們可沒有時間也沒有能力給完全的封堵起來。我和下面的潘子打了個招呼，就順著崖壁中間的洞穴口的退了下來。就是下到石壁子的山腳下。
「怎麼樣，裡面都有什麼啊？』潘子心情的問我、
「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堆爛骨頭和衣服」我心情不好的和潘子說了一番。費了半天的力氣的，什麼也沒有找到的
「要不我在進去看看」潘子還有點不相信的，前一段時間我們盜墓收穫太豐富了，這次一點也沒有發現當然也是叫人懊惱的。
「就幾個破罐子，拿出來也沒有人要的」兔子一下來了，看到潘子再問我崖墓裡面的情況就回應了潘子一句。我們在整理背筐裡面的東西的時候，大劉也從崖壁頂上下來。我們在山壁腳下整理繩子的。整理好的繩子就放進背筐裡面的。
這是我們第一次打開一個墓葬，卻什麼也沒有的發現的，不過我們也沒有太多的喪氣，總算知道了崖墓了，也知道崖墓裡面沒有什麼價值的東西，以後也就沒有打過崖墓的主意了，的卻，在湖南湖北兩湖地區，出土的珍貴的物件都是一般埋在地下的墓葬，這種在山壁石洞裡面的墓葬從來沒有發現什麼貴重的物件。這也是我們今後盜墓的方向了。這種崖墓和四川的懸棺應該是一樣的。裡面應該也是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的。
湖南的冬天是什麼干冷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這樣的天氣躲在屋子裡面吃著吊鍋子。聊著幾天來的事情，前天我找了老族長打算出錢把村頭的小橋給出錢修了一下。我們不打算太張揚的的，就是表示我們出錢買石料，村子裡面請人來修橋就可以了，石頭和木料大概一萬多一點的，村子裡面的很多的人都表示免費出工，給村子裡面自己的家門口修橋，也沒有人表示要錢的。老族長在這裡也沒有人給提這個的。還是老王叔，去鎮子裡面買的水泥，木頭等建築材料。村子裡面的壯勞力的都用小推車搬運材料的。整個村子的小橋邊也是熱火朝天的。都是村民在忙碌的樣子。
這幾天就被老族長拉著喝酒吃飯都好幾次了的。村子裡面的人見到了我們更是更加的恭敬的人，見面都是主動的打招呼的，家裡更是被人送禮了很多禮物。吃的喝的都用，這幾天我們就在家裡吃吃喝喝。潘子這個傢伙可是樂壞了，嘴裡嚼著東西，還說要知道就早把這個小橋就給修了，誰想到村子裡面的人這麼熱情呢，吃的送了一大推了。忘了說一句了現在的野雞脖子這條峽谷，村子裡面前幾年給開發成了一個旅遊景區了，很多城裡的人周麼都來開車來這裡觀光，享受這邊獨有的景色風光過。那個被我們進去過的崖墓也成了一個觀光景點了，也有很多人去看的，還有一個鐵架的梯子修到了崖墓的洞口了，也不會在向我們那些拴著繩子懸掛這吊著爬進去了，對了，這條峽谷也該了名字，現在叫野雞峪了。我覺得還是野雞脖子好聽形象，更有鄉土特色。
盜墓也是需要知識的
村頭的小石橋一個多星期就修好了，這期間我們就在家裡喝酒聊天的。南方的冬天還會下著小雨，空氣中陰冷陰冷的濕漉漉的。我都懷念北京的冬天了，雖說寒冷，但是中午陽光好的時候還是和溫暖的啊。這是都是凍凍索索的。原本想在這裡這裡過春節的。但是很不適宜湖南的冬季，就像南方人不適宜北方的冬季，北方人也不適宜南方的冬季的。也打消了子啊湖南過春節的念頭的。
背筐裡面裝了很多村民送的當地的土特產我回到了北京這一趟有出去了十幾天。只是去湖南遊玩一圈什麼也沒有做出的，但是也知道了崖墓裡面全是價值不大的陪葬書。我們四個人今後是再也不會打崖墓的主意了。很多的時候，期望越高，失望越大的。前一段時間我們太順利的啊！挖開古墓就出真東西的，這次也卻是失算了的。
回到家裡翻看這從圖書館裡面借出來一隻還沒有還回去的書籍，也沒有找到崖墓這一塊的資料，圖書館的專業書籍也是很匱乏的。也沒有相關一點的考古的書籍，只是自己去揣摩吧。這幾天過的很安心的，快到春節了。家裡都忙著置辦年貨，北京也是一副過年的紅火氣氛的。胡同口偶爾也會零星響起幾聲的鞭炮聲和小孩子的嬉笑追跑的聲音。這些日子，沈胖子這個傢伙出奇的沒有找我；。我也知道潘家園現在很多的店舖都要關門歇業了，要到正月15以後了，那些擺地攤多是一些外地人，現在也回家過節去了，原本熱鬧的潘家園現在冷冷清清的。不像現在春節的時候生意就更好了的啊。那時候北京還是很傳統的。
香港的那個老闆也要回去過年了，回去前來到我家送來一些禮物。委婉的告訴我，老爺子還是非常喜歡上次的這些東西，還希望有的好的玩意在給他找一些討老人家高興的。我心裡猛然一想，這個香港老闆不會我開始想著的那麼簡單的。誰家的老爺子要那麼多玩意做什麼的啊，就說在虔誠的也不會要這麼些的東西的啊。佛像，經書一兩本供奉就夠啦的啊，這段時間他可從我手裡收了十幾件物件了的。還要我繼續游好物件給他留著的。我嘻嘻哈哈的也不便點破，全是點頭答應下來。東西是我的，賣給誰是我的權利的啊
都快到年三十了，沈胖子這個傢伙才冒泡的，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在忙什麼的。這個請我吃了一頓飯，在送我回去的時候，我在車上看到幾本我在陝西看到的《考古》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從哪裡搞來的。我也是不動聲色就借過來看看的，也不知道沈胖子還要研究這個心思的呢。
回到了家裡，我翻看我從沈胖子車裡找出的那幾本《考古》，不愧是內部書籍，我看到了很多從圖書館裡面查不到的資歷，這幾天就是專心的吸收這書本裡面的知識。盜墓也不是盲目的尋找，更多的時候還要靠知識武裝自己的。看來以後還要看一些更專業的知識了。
閒聊一段
就這樣我在家裡渡過了一個祥和的春節，每天睡到自然醒。無聊的時候翻看一下考古書籍的。冬天天寒地凍挖土很不方便，所以很多的人都會很少選擇這個季節盜墓的。還有一點春節期間很多人都會在家的。人多眼雜的。也不方便的。還有一點春節期間很多人都會祭祀家裡死去的親人，要是看到墓葬被盜也會報警的。有人會問的啊，那幾百幾千年的古墓還會有人去祭祀嗎。問一下，你要知道你的先祖埋葬在哪裡，你會不去祭祀嗎。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的，現在的明十三陵的的陵墓前，還是會有人燒紙祭祀的。只是我們不知道他們所謂的後人在哪裡的。
春節和清明節前這段時間也是我們在家休息的一般是不會去動手的盜墓的，只是在家裡準備工具的手裡長期使用的傢伙都要打磨保養的雖不說照著槍械一樣嚴格的保養的。但是我敢說，那段時間我們手裡使用的工具，絕對的行業裡面最好的。簡單的就拿洛陽鏟來說吧。同樣的洛陽鏟，很多都是純手工打製的。材料的不同，質量的不同，使用的效果就不一樣的。我們的工具都是兔子找人打製的。材質和其他人用的不是一樣的。很多盜墓賊的工具由於經常和濕漉的黃土接觸的。使用一段時間就會銹跡斑斑的。我們的工具卻不會輕易的生銹的。就連洛陽鏟的一側的邊緣也給開了刃了。危險的時候還可以用來防身用的。
後來就先進多了，手裡也有了探測器了，現在還記得是一個一米多高的。下面有一個圓形的盤子。可以感測地下金屬等物資。簡單的說就是類似探雷器的裝置了。可以有效的探尋地下六米深的位置。有了這個就方便多了，確定古墓的墓室的位置就方便多了。這個都是以後很久的事情了的。現在的盜墓可不是簡單的拿著鐵鍬，鎬頭四處亂刨的、現在的盜墓的手裡都會有小型探測器，甚至有的還有類似尋找礦脈的地下地下探測器的，可以顯示地下物體的形狀，全都顯示在那個14寸的厚厚的顯示器上面，就是綠色的。這個東西也不是那麼盡善盡美的。地下要是有溶洞，還有近代埋下的下水道在上面也顯示的和古墓的樣子一模一樣的。當然，我們那個年代可沒有這麼高科技了。還是簡單靠技術找墓，就是尋龍探穴。利用風水找墓。或者從哪些文物掮客的嘴裡得到信息挖古墓的。
那個時候，我們就是靠洛陽鏟在懷疑是古墓的地方通過打探洞，通過洛陽鏟帶上來的土質，可以看到地下有什麼，要是有古瓷或者磚瓦的碎片，還有帶上來的泥土的顏色就知道下面是什麼了的。這個野是一個技術活。探洞打的位置的，也是一個一個考究技術和眼裡的活計的。
有點時候，明明知道下面就是一個古墓，探洞打了十幾個也找不到確切的墓室的位置，小的墓葬可以打盜洞挖下去的。要是大一點的大墓，就要直接找到墓室，直接開棺材。只有在棺材裡面才有最豐富的陪葬書的。這個以後依依細聊的。
黑龍山
北京的四月郊野的桃花都已經開了，一片春色盎然的美好景色。這段時間我天天在家看考古的相關書籍，有時候看的興奮的時候就恨不得立即挖一座古墓印證書中所寫的到底是真是假的。這段時間也和大家聯繫了一下，潘子這個傢伙在東北還和彪子哥收羊毛和甜草呢，就是生意不是很好的。現在邊境很多的人都做類似的生意，也不是較原先那麼掙錢了，生意也做得不景氣的。兔子這個傢伙在家守著被挖了一半的果園，也算一個正經的行業的。後來我問他果園下面對古墓都出土了什麼文物的。他告訴我出土了一批青銅器，現在擺在省裡的博物館裡面呢。大劉在家也算沒有什麼正經的行業的，也只是晃蕩的。
沈胖子這個傢伙這個時候找到了我，叫我和他一起去盜一個古墓。
「哪裡啊，沈哥，搞得那麼神秘的啊？」沈胖子告訴我的時候神神秘秘的啊
「內蒙古巴林左旗哈達英格的黑龍山，因該是遼太祖的陵園」沈胖子接下了我的話
我現在心裡就是想我們幾個人在在外蒙古看到的那個古墓，一聽是遼太祖的陵墓。我立馬想到了明十三陵那巍峨的陵墓和巨大的地宮的，就這樣的地宮單憑我們四個人的根本就沒發開啟的。我一聽是皇陵，心裡就有些打了退堂鼓的，還有重要的一點，在內蒙古我們是沒有一個戰友和朋友，出了事情，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在陝西有兔子這個傢伙，東北有潘子的，山東是大劉的。湖南的老班長的家裡。京津還有我和沈胖子呢。內蒙古我們是睜眼摸瞎的啊。
沈胖子看出了我的疑惑，接來說「那邊我早已經打點好了，這次咱們北京的老闆，來這邊找鐵礦了」他又指了指旁邊的幾本書籍，回去你們看看，別一說話就叫人家看出來，裝的專業一點的啊。我這時候才看到車子的座位上面還有幾本關於礦脈的專業書籍的。在很多邊遠的小村子裡面，誰家住進了幾個人，都是幹什麼的，第二天全村子裡面的人都會知道的。我們那個時候就要找一個正經的身份隱藏自己的。我們化妝過地質隊，野外科考的，還有沒事爬野山的。總之裝什麼就要像什麼的啊。不要叫別人可以看出你的。這次扮演的是找礦脈的，咱們張嘴說話就要多少怎麼也要是怎麼有幾句專業的術語的。有時候還要和村子裡面愛熱鬧的人解釋的。
三天後潘子幾個人才到北京的老宅子我們幾個人聚齊。我指了指那幾本書，叫大家沒事的時候，就看看的啊。別人家一問什麼都不知道的啊。一看就不像是找礦脈的。潘子看著手裡這幾本書籍的，腦袋就大了「鬍子，咱們還真背這些的啊」
「當然啊，你以為的啊，要不人家問你你什麼都不知道的啊，怎麼辦啊」我出口對潘子說的，我知道潘子這個傢伙寫自己的名字都是歪七扭八的從學校畢業後就沒有怎麼看過書的，現在叫他死記硬背的記住這些東西的，也的確難為他了
黑龍山一
沈胖子這個傢伙的路子很野的，也不知道怎麼找到這個古墓信息的。據小鎮子上面的老人們說，都知道這裡有遼太祖的陵墓，但是這麼多年了，也沒有人找到陵墓的人口。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日本人在這裡都挖遍了，也沒有找到陵墓的入口的。孩子們嘴裡留傳著一句順口溜「黑龍山，陵墓口。石人石馬來把守……」據說早年間這裡還有地上的石人石馬的，但是在dongluan的那些年間，也沒有留存下來。看的人多了，古墓的入口也沒有找到的。慢慢就叫人們給遺忘了，也沒有人再去想起了……
我們住的小院子是沈胖子以北京礦山老闆的名義給包下來的。我們現在的身份就是找礦脈的技術工人，前來打頭陣的。內蒙古的天氣和北京差了一個季節，北京現在早已經是春暖花開，而這裡還是冬季，山邊還可以看到沒有融化的殘雪，草木一點發芽的跡象的。看這個樣子還要一個多月才會到這邊的春季的。出了屋子，天氣很冷，怪不得沈胖子這個傢伙準備了好幾件軍大衣的。看來在外面活動，還是必須要穿著厚實的大衣的。風割在臉上，冷颼颼的。我們幾個人躲在屋子裡面，商量這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