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胡爺，那天天氣好咱們還是實地區看看吧，在屋子裡面總也商量不了什麼的」沈胖子對我說。來了兩天了，第一在外面採購了一些的吃喝。第二天在屋子裡面商量。想想也是還是實地考察下，心裡也有準備，要是真的叼不動就早點回去吧。北京可是現在春暖花開的，這個鬼地方冷的要死的。我們所謂叼不動的就是古墓太大，防盜措施太厲害的。我們幾個人也沒有辦法保證可以盜墓成功的就是叼不動的。這些都是行話的，在外人面前說的很隱晦的。比如古墓我們就叫「盒子」棺材就叫「匣子」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總結的。「大盒子」就是大墓了。「盒子裡面沒有匣子」就是古墓早已經被人盜過了。裡面已經沒有了值錢的物件了。總之還有很多類似的黑話。這些就是怕在人前說的說起也不怕什麼的。也沒有人理解的，只有我們自己幾個人知道的。
說的也是，在屋子裡面商討也不是辦法，還是要去看看的啊。沈胖子這個傢伙，就是聽說這裡有古墓的，也不知道古墓的具體位置就直接拉著我們過來了。在他眼中，我們是無所不能的，現在對我們幾個人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前一段時間，他帶我們去參觀明十三陵，以為我們就要搞這樣的大墓呢。前一段時間沈胖子和圈裡的朋友聊天，知道了哈達英格鄉的遼太祖皇陵了，就把我們幾個人給帶了過來的。這個傢伙就動了這個古墓的心思了。既然來了，哪有不去看看就走的道理啊，如果這座皇陵真是以我們的力氣是盜不了的。我們也就放棄了。就不打這個心思了。我們知道我們有多大的本事的。
哈達英格鄉
哈達英格山位於大興安嶺南段東麓的重巒疊嶂中的谷底緩坡上，這裡是耶律阿保機的陵寢祖。據哈達英格山山。谷約５里，有一山峰，山麓近頂處一片林木不甚茂密之處即祖陵。當時，鑿山以為陵，棺槨入其內，故遠望山陵一體，不易分辯。但覆陵之土層為燒過之土，養份甚少，加之陵穴內空蕩，故陵表層樹木不茂，秋季一到過早泛黃。由大石屋下去，谷內有河，《遼河》云「黎谷、淮泉」即此。由谷內至陵前，原有諸多建築物。最有名的是述太祖遊獵之事和紀太祖創業之功的聖跡殿。遼俗，凡帝陵都建有負守護之責的奉陵。
這都是我前一段時間查看資料的而得知的。當時我們到來的時候卻是荒山野嶺，怎麼看也沒有看出風水好在那裡的。也許那時候我還學術不精的吧。很多事情也是看不清楚的。在這個小鎮子裡面皇陵可是一點神秘色彩的都沒有的，上篇說了日本人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給翻的亂七八糟也沒有找到什麼的。那麼多日本人，動用了軍隊了都沒有找到陵墓的人口。我們本來也是不抱著太大的希望。只是來這裡看看的。
很多村子裡面的孩子都知道這裡的傳說。我們的到來也沒有村子裡面的人都注意的。我們的穿著很少普通，就是那種長期在野外勞作的粗布工作服，腳下是厚厚的翻毛皮鞋的。沈胖子的打扮的像個小領導，不知情的人一定會以為他是我們的領導呢。光是這個肥大的身軀就知道不是個幹活的。一路氣喘吁吁的，不時看到破爛石頭牆的痕跡，看著已經殘破的但是仍可以想像到當初是如何精美的石雕。這是的確是皇陵的地點的。但是偌大的陵寢。沒有人告訴你地宮在哪裡，誰也找不到的。何況現在地面上了一點建築的痕跡的都沒有了。一千多年前的東西，很多都已經消失了。現在如何去找的。
我打量著手裡這半塊破碎的石雕的殘骸。是一塊青色的石雕。看不出原來的是在那個部位的。腳下還零散的散落這一些一些石塊，全因該是皇陵地面上面建築的石刻碎塊的。簡單的說，就是地上的建築全部沒有了，只剩下地下的地宮了。只是現在沒有了地面的建築了，地宮就不在好找了。當地村子裡面的老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說皇陵是把大山給掏空了。陪葬的珍寶老鼻子了。這樣的流傳下來的傳說村子裡面有很多的版本。有的說。皇陵在山中，掏空一座大山。但是望著綿延的山脈。誰知道會是那座呢。有人說皇陵在地下。就是在山下。世代就是守望著大山，而大山就是皇陵的大門。還有人說皇陵在遠處的河邊，依山而建。總之有很多種版本，誰也不知道的。
從我們手中的精美的碎雕刻的石塊，也說不出什麼。不能貿然的確定這裡皇陵。因為這裡就是這就是契丹始祖興業之邦，也是歷史上著名政治家、軍事家、契丹族傑出的領袖耶律阿保機的出生地、立國地和歸宿地。出現一些精美的石刻也證明不了什麼的。
哈達英格鄉一
看到古時候建築的石刻，但還是不能確定這就是確切的皇陵地點，舉個例子說明吧。你找到了一個古窯址裡面出土了很多瓷器碎片，你怎麼能說這裡就是就是一個是一個古墓呢，所以出土的石刻只能證明這裡以前有老建築的。過去的皇陵上面都會有地面上面的房子等建築的，單一的石雕碎片還不能完全的證明的。
村子裡面老人把遼祖陵說的有模有樣下來的，但誰也沒有真正見過的，但是嘴裡說的。都是祖輩流傳的傳說。皇陵的地宮入口也有很多的說法的。我們幾個人在黑龍山口的峽谷進了山，村子裡面的老人更是看好這裡是皇陵的入口。一千多年了，很多都變化了，山坡蒼松翠柏。還有一條溪谷從山坳流出。這樣的環境的卻是風景秀美的。看著周邊的石牆的殘骸的。應該是早期皇陵的的圈牆吧。還可以看到地面很多破碎的石雕碎片的。可以的是，找不到像明十三陵或者清東陵典型的地面巨大的青石或者漢白玉石磚。這裡的山勢地茂還是一切的自然。要是不是在村子嘴裡面人們流傳的祖陵的傳說。我還真看不出這裡是個皇陵。
「我說沈哥，敢行您也不知道這地宮的入口的啊，就把我們幾個人給拘了過來」我只這前面領路，走的氣喘吁吁的沈胖子。
「咱哥幾個，就是過來找礦的」說話的時候特意把礦這個字音節說的很重，原來這個傢伙道聽途說就敢來啊
「那還不如在我家那邊小忙一陣呢！」兔子說話了打斷了我和沈胖子的對話。兔子說的沒有錯，的確在八角村的附近的山裡有很多大小不一歷朝歷代沒有被盜過的古墓。我們要是真的找對了吃上一座的。就夠我們歇上了一陣子了。也不用來這裡去尋找傳說中的皇陵的。
進了山坳景色越來越原始的。地面殘存的破碎的石刻磚瓦越來越多的。還可以看到很多地面挖過現在還沒有完全被被山石掩蓋的坑跡，我想這些應該是那些日本人在上個世紀禍害的，看來日本也是相信這個皇陵在地下。從地面挖出坑坑窪窪的痕跡就可以看出來，整個山勢也沒有人工雕琢修建的痕跡。要是地下或者山裡面油皇陵，就可以看出山石人為修建的痕跡。皇陵的規模不會太小的，要比我們在陝西盜過的要大多了。就算地面建築沒有了，沒有明確的標示，但是循著山勢我想我也可以找到的。
我想的太簡單了。走了一會看到前面山勢有人工修改的樣子。我更加重了我的判斷了。地面的樹木。和岩石的顏色的都可以看出這一塊和其他的山勢是不一樣的。我本以為我簡單的找到了皇陵的埋葬處了。我們幾個人興奮的爬到山坡處，就發現我的想法錯了。來到山石的時候才看出這些都是近代的時候被炸藥炸過的。我們都是當兵的出生，尤其大劉對炸藥的特性最為瞭解的。還可以從岩石的風化程度就可以看出這些。我想應該是日本人也是找不到地宮的入口，也是用炸藥炸山尋找皇陵的辦法。千年前的山壁人為修建的痕跡早已經被歲月打磨的已經消融不見了，就算是一點點的痕跡也會被風霜雨雪給掩蓋的，近代炸藥的硝煙似乎還在空氣中漂浮，空氣中還瀰散著沒有散盡的硝煙的味道。我感到有些懊惱，原本找到了皇陵的蛛絲馬跡，但是卻空歡喜一場。
哈達英格鄉二
本來興奮的以為發現了皇陵的痕跡的遺址看了半天才發現是早年炸藥炸山的痕跡，我現在想想自己那時候有多麼簡單的，要是這麼容易找到皇陵的入口。日本人早就給發現了，也輪不到我們幾個人。既然日本人也懷疑這裡，那麼皇陵就有可能在附近的。從發現殘損的磚石就知道這是太祖皇陵的遺址了。
圍著山勢，我們又轉了幾圈，整個山脈連綿不絕。就是皇陵真的就在這座大山裡，但是找到地宮的入口。不知道確切位置的人比登天還難的。再說了上千年的山勢變化，水土流失，還是草木的生長。原先的地宮入口。修建陵墓的人在巧妙的遮掩起來。現在恐怕不在那麼好找了的。也就是說我們不敢確定自己找到皇陵地宮的入口的。
回到了我們幾個人包住的小院子裡面，今天一天在山裡轉悠了一天一定結果也沒有，還別說前一段時間，在家閒的無事翻看沈胖子這個傢伙給我們的那幾本找礦脈的專業書籍，我還真發現了這裡的山石還是真富含鐵礦脈。很多的石頭都成紅褐色的。這些都是鐵礦石的特徵。後來和村子裡面的老人聊天說。這裡早年間還真有打鐵煉石的。就是從山上取的石頭的。吃著火鍋，喝著小酒，今天在外面轉了一天凍壞了，腳底下都冰涼無比，在屋子裡面待了半天才緩過了一些的。這邊的羊肉可比北京要鮮嫩的多，真的入口即化。寒冷的天氣，外面的冷風吹著窗子糊著用來擋風的紙，呼啦呼啦的響。幾個人圍著火鍋刷著肉的感覺真好，在這個寒冷的天氣了。沈胖子的酒量也不錯的，也是場合人，這個時候外面幾個人也喝的差不多了。潘子開始亂說起來了。
「鬍子，咱們還不如回陝西呢，誰知道這山裡的盒子在那呢？」潘子說的是黑話，盒子就是皇陵的古墓的意思
「既然咱們都來了，也轉悠幾天吧」我打斷了潘子的話，剛剛進山一次，那那麼容易找到的啊。我還是不行放棄的，都來了咱們說放棄就放棄的啊。
沈胖子也是符合這我說「都來了，幾這邊吃喝幾天，也沒有什麼事情的啊，這邊的羊肉還是不錯的啊」說這就夾了了以柱子羊肉加進了鍋裡。這個傢伙還是不行放棄的。前段時間看著我們山南海北的轉悠的，也沒有和我們真正一次盜過墓，這次好不容易把我們幾個人聚在一起，咱們會輕易的放棄呢。
有時候盲目的尋找古墓是一點的也不是辦法的，還有從當地老鄉的聊天談話中瞭解一些有價值的信息，說著無心，聽著有意。我們在篩選一下有價值的信息。參考一下。在去尋找的。心裡打定了主意，明天在村子裡面轉轉，看看可以打聽一些有價值的信息什麼的。也不要盲目的進山自己去尋找了的，那樣的話我們也什麼也找不到的
哈達英格鄉三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來了，沈胖子潘子他們還在屋子裡面睡覺。我沒有吵醒他們。我一個人悄悄的穿上大衣，打算去村子裡面轉轉，來了幾天了也沒有到村子裡面走動過。我走在村子裡面破舊的土路上面，典型的小山村。絲毫沒有什麼顯眼特徵。現在還早整個村子裡面也沒有人。我一個人在村子的小道裡面走著。我看到一塊雜亂的土堆裡面有一塊白色的石板顯得是那麼格格不入。我走到跟前。仔細一看是一塊石碑，可惜已經殘破了。上面寫的都是蒙文。我根本就不認識的。但是我可以感覺這是皇陵的物件。農村不會有這樣的東西的。一定是早年間從祖陵裡面流落出來的東西。看到了這個。我更加確定皇陵的確就在附近。現在村子裡面也沒有人，我也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問這塊石碑的來歷的。很多的時候和村民打聽消息的時候，都是假裝無意說起，或者旁擊側敲的提到皇陵。這些年，也不是我們一撥人打皇陵的主意。村子裡面也經常也來歷不明的閒逛。這些都是打著皇陵主意的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村子裡面轉了一圈，也沒有遇到什麼人。幾個早起的小孩子也問不出什麼的。我回到了我們租住的小院子。剛要進門。我們租住的房東大爺正要進我們的院子。我們在門口相遇了。我雖然的盜墓的，但是現在的身份是礦業隊的的技術工人。
「您這麼早就起來了啊」我迎上去一步，主動打招呼老大爺早年經營牛羊肉生意，普通話很好，年輕的時候也來過北京的。
「這麼早就起來了，我怕你們昨晚上冷就過來看看的」房東大爺對我說
我把房東大爺讓進了堂屋，裡面的屋子大劉潘子幾個人還沒有起呢，桌子上面昨天喝酒刷肉的吃剩下的東西還沒有收拾呢，的確有些亂。我就不好意思讓大爺進屋了。我從鐵皮暖瓶裡面到了一杯熱水，給老大爺。我沒有喝茶的習慣，和沈胖子在茶樓的時候我更是附庸風雅、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喝茶的。
大爺問我們礦脈找的這麼樣。我就胡裡八糟的說了一通。這邊山上的確有鐵礦，但是還要把鐵礦石拿到北京去檢驗，看看礦石的含鐵量。究竟有沒有開採的價值。我還像模像樣的拿出一塊鐵礦石給老大爺看看。這的確是塊鐵礦石的，我也是為了掩人耳目昨天用礦質錘昨天在山上敲了下來的。就是怕有人會問起的。那個時候，我們裝扮過很多身份的。老大爺還和我提起，在山谷裡面那邊的這樣的石頭多，他在哪裡見過這樣的石頭。提了很多對我們找礦脈的信息。
我想到了昨天山上看到的石雕的碎片，就裝傻充愣的問昨天我們見到的都是些什麼的。老人的話匣子就被提了起來的，一杯熱水，身子也暖和起來了，也就和我訴到起來了
哈達英格鄉四
「哦，這個都是皇祖陵陵園裡面原來的宮殿的建築物的石刻，現在早沒有人，我小時候家裡的老人說，山上還有石人石馬呢，現在早沒有了」
「哦」我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裝作好奇的問，打聽皇陵的事情。
房東大爺也說不清楚，就說在大山裡面，沒有人找得到。上個世紀30幾年日本人的軍隊翻找了半天，還用炸藥炸了很多山巖也沒有找到。皇陵的財富不是在地上的建築，而是巨大地宮裡面豐富的陪葬書。但是地宮的入口，很多都巧妙的隱藏起來了的。沒沒有人指點你一般人是找不到的。房東大爺還告訴我們前邊的山坳裡面，早年日本人在那邊翻找的時間最長的。我們又聊了一些當地的風土人情，物價和土特產。聊了太多的皇陵，總是怕人懷疑的。我們是來找礦的，可不是找陵墓的。問了太多的陵墓的問題，難免不叫人懷疑的。
我和房東大爺聊天的時候，沈胖子這個傢伙從屋子裡面出來，不好意思的和房東解釋著，昨天喝多了，今天起晚了，還有點不好意思的。原來沈胖子在屋子裡面聽到了我和房東的說話聲音就起來看看了。這個房子是他找的，他在不和房子的主人打招呼就有點不好意思的啊，聽了我們的聊天就出來了。
房東很健談也許也是和沈胖子比較熟悉的原因吧，問這次礦脈尋找的結果，還要在這裡住幾天，還要什麼需要的。沈胖子也和房東聊著。總之都是鐵礦的事情，還詢問以前有人來探過嗎。我懷疑以前打著找礦脈的人，也是和我們一樣是心懷鬼胎的人。找礦脈只是旗號。
潘子大劉幾個人也陸續起來了，本來我們就沒有懶覺的習慣。昨天酒也喝的不少，就多睡了一會的。見到了房東大爺也都打了招呼。潘子這個人和您都是自來熟的，東北和內蒙古很多人的性格都是一樣都是豪爽大方的，也是很容易接觸的。
今天還要去山裡找找，不能就這麼放棄的。皇陵的地宮不少那麼輕易的尋找到，關鍵我們現在就連陵園上面的建築的殘骸都沒有找到呢。要是找到皇陵地面的宮殿就可以推測到地宮的位置的，雖然不敢確定，但是基本大概方向會對的。
我們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東西。匆匆的吃了一點和房東大爺告別。今天還要進山尋找皇陵。我們和昨天走不同方向，吧尋找過的地方就區分開了。在這裡可沒法用洛陽鏟或者探釬打洞尋找的。這裡漫山遍野全是石頭，根本就沒有用的。關鍵我們還帶著一個秘密武器炸藥。關鍵通過大劉的調配。可以發出較小的聲音，但是威力一點也不小。我們會在我們懷疑皇陵地宮入口處，安上雷管和炸藥。就可以講山石炸開就可以尋找到什麼的了。那時候槍支，炸藥管理都不是很嚴格的。陝西，山西一帶經常可以搞到的。槍支在邊境更是輕鬆的搞到，就連我們現在的村子裡面，村長的家裡都有56半。獵槍更不用說了
空手而歸
就這樣在山裡有轉了一個多星期也什麼也沒有發現的。也找到了幾個可疑點。動用了鐵鎬錘子刨了半天，除了石頭就是石頭。什麼也沒有發現的啊！雖然帶著炸藥，但是我們幾個人也沒有敢用的。雖然炸藥我們調配過。聲響不會很大的。但是周圍全是村子。這一點的動靜，就會引人注意的。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最後沈胖子也堅持不住了，北京這邊也經常有生意找他。一天電話響個不停的。搞得他也很煩的。最後他決定不再找了。既然主人都不堅持了，我們也就放棄了。
回到北京的我的老宅子裡面。我們幾個人喝酒聊天。談論這次內蒙古的結果。下次這樣的古墓我們在也不會去浪費時間了，日本人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就我們四個人就被沈胖子給忽悠過去了。現在想想都可笑的。就算找到了。我們也不見得叼的動。這樣的古墓，還是下次少搞的、據說現在的那個皇陵還是沒有找到地宮的入口，就連國家考古隊都沒有發掘到地宮的入口。
這是我們第一次沒有找到古墓空手而歸的。以後要找到過這樣的古墓，盜開了裡面什麼的也沒有。棺材都叫人給撬碎了，裡面的屍骨都已經給拖了出來。什麼物件都沒有了的。這樣的古墓以後我們盜了幾個，有時候到了地下的墓室才知道這個這座古墓早已經被盜過了。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以後慢慢再聊。
「鬍子，咱們回我家那邊吧，古墓有的是，還用這麼費力氣的」兔子接著說
「走吧，咱們好不容易才聚齊了，就去陝西搞一次，咱們這麼著也因該買輛車吧」潘子說
「就咱們那點錢，還是小心的留著吧，買車還是以後在說吧，現在別那麼招搖的啊」我勸住了早已經對我們說了好幾遍買車的潘子了。我們手裡的錢夠買一輛汽車。但是還不想那麼招搖。幾個沒有正經職業的人，天天開車招搖，早晚會被人懷疑的。還是以後再說吧。我心裡也有一個打算，就是也像沈胖子一樣在潘家園開一個古玩店，也算有一個正經的職業，具體賣什麼就是我們的事情了。沈胖子那個店裡。前面不也都擺的都是仿製書或者贗書的。也不算是騙人的。很多國外旅遊的人也都圍著買的。生意也算不錯的。中國的瓷器在國外都很有有名。中國ching翻譯過來就是瓷器的意思。真正古董或者古玩的交易，就在幕後或者台下了古玩店就是一個幌子的。這個誰都知道的。
這個只是我心中的想法，一隻也沒有和大家說。因為就我一個人長期在北京。他們基本都在家鄉。我們也是有事情的話。才會聚到一起的。我開古玩店只是我的想法的。那時候，大家也沒有在北京買房子的概念，那時候郊區的房子還是很便宜的。以我們每個人的能力都可以買的起。那時候是車子貴於房子，不照現在房子貴於車子的。現在就是一個怪圈。要是那幾年潘子和大劉他們在北京早買房也不會多花了幾十萬了。因為北京的房價是一天一個價
盜墓人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