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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

  而那個在他眼中不知死活的小子輕輕地放下手裡的杯子,冷笑更甚,他看著老人說道:「茶是個好東西,但也要是適量,因為再好的東西,都要講求一個度,保持在這個度都是好的,超過了這個度都可能有危害。所以這茶,姬老盡量少喝為妙」
  這似乎又是一句不溫不火的諷刺。
  姬忠信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感覺面子十分的掛不住,卻礙於父親眼神的警告,不敢造次,只能打落了牙子往肚子裡吞。
  不過姬忠信直覺告訴自己,這小子絕對是一條妖孽,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卻不至於讓他惱羞成怒,不顧一切的翻臉。
  秦棣淡淡一笑,似乎吃準了姬忠信不敢拿他怎麼樣,也覺得火候差不多,然後他在老人目瞪口呆下,他拿過那只行醫箱,在裡面搗鼓半天,終於掏出一顆指頭大小的黃色藥丸,小心翼翼遞給雲裡霧裡的姬老,清描淡寫地道:「這是培元丹,我自個琢磨煉治的丹藥,姬老可別小看它,這藥不僅能對你的肝病有好處,對姬老早年的暗疾,也有療效,而且更重要的是,它能緩解人身體自然衰老,是一種延長人壽命的丹藥,所以十分珍貴,我也沒多少,就這一顆。不過好在這藥我會煉製,只要藥材足夠,一年也能煉製一兩顆,足夠保姬老十年健康。」
  秦棣藥一出手,一縷藥香,滋潤心肺,令姬老精神一震,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爽快。
  而姬家父女兩人,也嗅到了那縷藥香,同樣的震撼,同樣的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姬老在深深的震撼這藥丸的神奇後,他終於明白秦棣這是喝的那一齣戲了。
  秦棣的意思很明白,這種丹藥丸,只有他能煉治,現在只有一枚,只能保你一時,但不能保你長久,你姬家想要,只能靠他,如此一來,姬家十年之內,豈不是讓秦棣牽著鼻子走。
  好一個年輕人,一驚一乍,步步為營啊!
  從開始的冷嘲熱諷,鄙視姬忠信的不厚道,到現在不提一個要求,直接掏出一枚能活人性命的藥丸,好似一招天外飛仙,讓姬家一下被動起來,這一招大開大合,毫無半點偏激的招數,令姬家輸得一敗塗地,連姬老都不得不刮目相看,心裡震驚不已。
  只是相起此時此刻的震驚,姬老更關心那一句「能保你十年健康」。
  這才是秦棣真正的殺招,一擊致命,霸氣十足,使得姬老怔怔出神,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他端著茶杯,有些失神,一臉的苦笑。
  秦棣意氣風發,大有老子一術在手,天下無敵的氣焰,冷冷看著徹底傻掉的姬家三口人,心裡舒坦多了,管你是手握重權,一方諸侯;赫赫戰功,一代儒將;商場巨梟,富可敵國,只要生了病,還得找老子看。你姬家能掌握他人生死,我只要斷你生死就足夠。
  所以秦棣不給姬家一丁點喘息的機會,他驟然起身,走到姬老書桌前,拿起一張紙一支筆,在姬家幾人目瞪口呆中,飛快的在紙上填寫,速度飛快,行雲流水,片刻之後,一張4A紙上,寫滿了一連串的藥材名稱,一連串的數子,然後秦棣徑直走到姬忠信身前,恭恭敬敬的將這張4A紙遞到早就敗得一塌糊塗的姬諸侯手裡,客客氣氣地道:「姬書記,這是煉丹所需要的藥物名稱,你什麼時候找齊,什麼時候就給我送過來……………如果運氣好,煉成一兩顆,我自然會立刻給姬老送來。」
  說完這句話,秦棣扛起那個行醫箱,不去看那足夠震驚深海任何一名官場大佬的場面,不輕不淡地說了一句:「姬老,時間太晚,可要多注意休息啊!」然後頭也不回,秦棣乾脆利落、毫無所畏懼的走出這間能令任何一個人望而生畏的房間。
  那一刻,這傢伙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囂張跋扈。
  ……
  還有一章,可能要晚點。明天再看吧!
  
第38章那一群人
  
  只是可憐姬家如此顯赫權貴,何時吃過這種啞巴虧,姬竹心最不圓滑,實在憋不住這口氣,幾乎就想衝出去,狠狠在那傢伙臉上扇兩耳光,以除心中惡氣,卻被老人一道眼神,給硬生生的制止住了。
  「爸,你怎麼看?」姬忠信一臉的苦笑,看著手裡的4A紙,這簡直就是一種嘲諷。
  他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警告,竟然激起了對方如此大的反應,雖然還沒到撕破臉的地步,但這比翻臉還讓姬忠信難受。
  「這小子有國手之力,卻無國手之風啊!」老人嘿嘿一笑,看著手裡的丹藥,小心翼翼收好後,沒好氣地看著兒子,冷笑道:「你要我看,我看是你運氣不佳,太過自大,眼睛長在額頭上,難免會撞牆,至於我嘛,躺著中槍,跟著你倒霉,就連竹心這丫都吃了兩道火力。這下好了,人不但氣跑了,下次你找人家,來不來是一個問題,盡不盡力更是一個問題!本來多大一個事啊,不就是一個貪贓枉法的區委書記,這種人你早就該拉他去槍斃,有必要清清楚楚,非要用這件事來還他人情嗎?換著是我,這種人的人情債,我還願多欠點呢,因為這欠的不是債,是命!現在是你老子我的命,將來或許是你妻兒兄長的命,難道在你眼中,我們這些親人還不如一貪官?」
  「爸,我沒有啊,我剛才見你聽了他打人的事後,就一言不發,以為你很不滿,要我壓一壓他邪氣。」姬忠信一頭大汗,萬分惶恐。
  「我那是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沒表示,況何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情,你認為我有必要去問去追究嗎?」老人沒給他好臉色,冷冷地道:「這幾天來,我就不相信,你沒去調查那小子的身份?」
  姬忠信愣了一下,不知道父親為何一下跑題,卻不得不回答道:「我調查了一下,得到的資料不多,就知道他是一個在福利院長大的孤兒。」
  「那在福利院之前呢?我不想信他是從石頭裡崩出來的孫猴子?是不是你的力量,也只能調查到他十二歲以後的事,至於他十二歲以前的事,就根本沒有一點線索?」老人冷哼了一聲,當著孫女的面,他十分的不給兒子留一點面子。
  「我調查的資料上,確實沒有關於他十二歲以前的事。」
  說到這裡,姬忠信心裡也覺得奇怪,感覺好像是什麼人,有意把秦棣十二歲以前的事都給銷毀了,想到這裡,姬忠信心中一震,視線猛然間尖銳起來,小心問道:「爸,是不是你調查出什麼結果來了?」
  老人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來,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兒子。
  姬忠信接過,低頭翻看,身軀一震,目瞪口呆。
  「這份資料來自國安九處,是我托人去調查的結果。」老頭子看了兒子一眼,坐回椅子上,嘿嘿笑道:「起先我以為一個福利院長大的孩子,要查他,太簡單了,沒想到這一查,給了我一個驚喜啊,我立刻發現那小子身世絕對不簡單,只是一般檯面上的手段,還真查不出來,這一點你心裡應該也有數,所以我不得不動用一些特殊力量去辦這事,國安九處的那位老友也給我面子,派了兩個人去。一個去了當年這小子長大的福利院,順籐摸瓜,然後去了秦嶺,最後一個來了深海,只是前腳一到深海,後腳立刻趕去了秦嶺,至於調查結果如何,就是你手中看到的——『不可查』!這是國安九處給我的回答,——什麼意思?當時我就立即扣了個電話過去,九處起初給我的回答,仍然是那三個——『不可查』,直到最後被我問急了,或許是念在當年的那分交情,那人才給了我一句實話,九處派去調查那小子的兩個人,全都死了………死了,而且沒傳回一點消息,就這麼被人給殺了。」
  姬忠信拿著資料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國安九處,一處比一處強,第九處實力最強,裡面都是些什麼人,以你的級別,相信也聽說過,那都是一群殺戮機會,隨便拉一個出來,也能敵得過一個武裝到牙齒的加強排,可是這兩個人,兩個先天級別的高手,卻在調查那小子身份的第一天,就被人給殺了,這意味著什麼?」老人神情古怪,喝了口茶,似乎才緩過這口氣:「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認為有人敢跟第九處過不去,是在找死,可我那位老友怎麼說?」
  「怎麼說?」姬忠信苦笑了一下,心裡哪裡知道答案,畢竟不賣第九處帳的人,國內不是沒有,但真正敢殺第九處人的,姬忠信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更別提歷來不喜歡關心政治和國家大事的姬竹心在聽到這些,就跟聽天書一樣,只有一臉的疑惑。
  「怎麼說……」老人沒有回答,然後保持著沉默,彷彿陷入對往昔的追憶中,只是輕輕朝姬忠信和姬竹心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姬忠信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也不敢逆老頭子的意思,立即離開了書房,只有當他回過身來閉門時,老人突然給他說了一句:「姓秦那小子給你那張紙上寫的藥,你找齊後,就派人給他送過去!」
  「是。」姬忠信苦笑了一下。
  「順便告訴竹心那丫頭,別給我惹事生非去找那小子的麻煩,人家的出身,或許並不比她差,不可以得罪,知道麼?」老人語氣嚴肅地吩咐道。等兒子離開後,老人臉上,突然多了一絲凌厲:「事可而止,老友,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嘿嘿,就算你不想說,我心裡也清楚,敢殺你第九處的人,這個天下,除了那一群人外,似乎沒有誰有這樣的本事讓你吃虧後,連一點報復的想法都沒有…………只是那群人,跟秦棣,會扯上什麼關係?」
  老人閉上眼睛,喃喃道:「是身世,還是同類中人呢?」
  老人得不到答案,也不想把這個答案找出來,因為這代價太大,大到整個姬家,恐怕也難以承受。
  
第39章下一步
  
  國仇家恨十年不報的那是君子,肚子裡能撐肚的那是宰相,秦棣典型一枚人品跟海量不成對比的小人,當然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對姬家那種眼睛長在額頭上的作風,秦棣心裡自然是怨念不小,老子好歹也把你家老子從死門關里拉了回來,有必要跟我情債兩清嗎,也忒不仗義了,心裡有怨言的秦棣當然不會給姬家好臉色看,直接變被動為主,牽著姬家鼻子走。至於姬家會不會一怒之下,找他麻煩,秦棣一點不在乎,只要姬家不真蠢到家,才不會幹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只不過從今以後,姬家想要請他治病,那麼賬卻得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秦棣可不是聖人,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可不會去做,所以當他辟里啪啦將姬家得罪後,沒奢望姬家會派車送他回去的心,逕直出了莊園。
  認清了路,秦棣踏上歸途,卻偏偏遇上一條堪稱人跡罕至的公路,走了半個小時,公路上硬是一輛破車也沒撞見,只有幾條不帶善意的流浪狗追著他狂嚎一陣。
  秦棣一點不氣妥,以他現如今的腳力,十幾公里的路,他只花了一個多小時就抵達徐/匯校區。
  回到寢室,三位好漢都在,神情嚴肅,一瞧秦棣推門進來,就將他給圍了,就差大刑逼供。
  秦棣如臨大敵,趕緊瞎編了一故事,什麼哥身藏不露,是身懷批量版《九陰真經》《葵花寶典》《降龍十八掌》的絕自高人,今天不過是為民除害,不小心露了馬甲;什麼哥江湖出身,師從少林、武當、峨眉,張三豐是他十九代祖師爺,滅絕師太是他十八代師祖奶奶,就連挑水的覺遠和尚也是他二十代祖師。
  一篇故事編得栩栩如生,秦棣抱著牛皮不怕吹的想法硬是當場就把201三位好漢給唬住了,然後一個個哭著喊著抱緊秦棣大腿,聲淚俱下,祈求這虎人收下他們做便宜徒弟。
  秦棣一頭大汗,全身抽筋,感覺自己是不是把牛皮給吹大了。
  「秦兄,張無忌不會是你十七代祖師爺吧?」李偉一臉崇拜問道。
  「理論上是這麼說。」秦棣臉不紅心不跳。
  「照這麼說周芷若也是你十七代祖師奶奶?」馮軍那個激動。
  秦棣大言不慚道:「輩分上是這麼算滴!」
  「這麼說來趙敏也是你十七代祖師奶奶?」吳宇兄那個佩服啊。
  「確實是這樣。」秦棣理直氣壯。
  李偉一巴掌拍在他頭上,終於暴了:「++,你這故事編得不是一般的誇張,你真當哥們都是豬啊!吳大俠,還不趕緊給我大刑伺候。」
  秦棣知道牛皮吹破,趕緊痛心疾首地哭喪著臉喊道:「好漢們,求你們了,千萬別下狠手啊!」
  一陣打鬧過後,201寢室終於恢復平靜,吳宇一如既往撲在電腦上玩戲,李偉躺在床上和妹子花前月下,只有文藝青年馮軍似乎不死心,他是一個真金十實的武俠迷,早就夢想有一天自己成為那種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大俠,所以他眼巴巴地看著秦棣道:「秦兄,你真懂武功?有沒有秘籍,借我幾本來瞧瞧?」
  「幾本?你當是大白菜?田里一砍一大把?」
  秦棣一邊笑著回答道,一邊思考著自己未來的路,練功是必須的,行醫救人是必須的,最好多從病人身上撈取點壽命,等待陰陽超市下一次的開門。
  因為這廝在嘗到「神醫無雙」和「九五戰神圖」帶給他的力量後,終於知道陰陽超市是何等的強大,一件價值「七」年的商品,一套贈送的秘籍,就帶給他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一個窮吊絲,一躍成為一代神醫和武林高手,要是真把那些價值數十「年」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商品帶出來,他豈不是要逆天。
  這也是為什麼今天秦棣敢絲毫不給姬家面子,因為他將來的成就,並不一定會比姬家差,何況他捏住了姬家的命脈,不怕姬家跟他翻臉,只要姬老一天不死,姬家一天不敢拿他怎麼樣,反而只會順著他,而以「培元丹」的神奇,秦棣自信姬老可以再活十年。
  十年時間足夠讓秦棣這顆小樹苗成長為一顆參天大樹,到那時候他何懼一個姬家。當然秦棣也不會免費給姬老繼命,煉丹的藥材,可得姬家出,至於會不會因此洩露了秘方,秦棣一點不擔心,因為煉製「培元丹」光有秘方不夠,還得需要成丹前的一些手印,完成收丹,不然非旦煉不出「培元丹」,很有可能成為要人性命的毒藥。
  至於今天他打傷的幾個衙內,秦棣相信,姬家自然會擺平此事,他唯一擔心的,還是那個叫鐵男的傢伙,料定對方不敢善罷甘休,早晚會找他報仇。不過秦棣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實在躲不過,兵來兵擋,將來將擋,只要自己強大了,秦棣還怕人報復。
  而強大自己唯一的方法,那就是賺取更多的「年」額度,除了努力修煉《九五戰神圖》,增加壽命和暴力外,就只有行醫治病了,醫好的人越多,「年」額度就越多,只是可惜陰陽超市怕這畜生胡作非為,把「神醫無雙」給限制在3「年」內,要是10「年」、20「年」,甚至30「年」,秦棣隨便醫好幾個人,豈不就多了幾十年的購買力。
  「看來再強的外掛,也有個度啊!」秦棣感概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馮軍悄然無聲地已經坐到他床上,一臉諂媚討好地道:「秦兄,我也不要幾本,就給我一本來瞧瞧?」
  「你腦袋有病啊,武功秘籍這話你也信?難怪考試本本掛課,就你這天賦悟性,就是真有秘籍,你也是七竅通了六竅,完全看無字天書。「秦棣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無字天書也是天書啊!」馮軍完全一副不死不休模樣。
  秦棣頭大了,只好忽悠他任何武功都是從基本功開始練,讓他每天早上5點半起床圍著操場跑五十圈,吃完早餐後站一個小時的馬步,站完馬步做一百五十個俯臥撐,堅持一年半載後,可以考慮傳他一套外家拳。
  這丫一聽當場臉都綠了,撇下一句:「你媽就會忽悠我這個老實人。」然後老老實實躺回床上睡覺。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秦棣一如既往的跑步,練拳,吃完早餐後扛起行醫箱就直奔長/寧區花鳥市場,開始了他行醫生涯。
  
第40章賣丹
  
  秦棣為了不讓人覺得他年輕不可靠,他特意的化了裝,花錢弄了一身行頭,使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的——不靠普。卻似驢非馬的穿著一件中山服,一雙皮鞋,鼻子上還掛著一副眼鏡,這才來到長/寧區花鳥市場。在交了臨時入場費後,秦棣學一些小販一樣,找了一個角落擺了個地攤,將行醫箱往地上一放,拿出一副針灸,一瓶「去疾丹」,一瓶「本神丹」,最後秦棣還不忘拿出一廣告牌,就一張大白紙,上面寫了八個霸氣十足的毛筆字。
  扁鵲復生;妙手回秦。
  這廣告牌一出,果然驚天動地,立刻吸引來不少人圍觀,就連秦棣攤位左邊那位算命的老人也趕過來瞅了一眼,然後腦袋有些僵硬的回頭望了望自己的招牌上面的「知易經,曉占卜,算前程,避凶吉,姓名測試,生辰八字」一連串的招牌字,老人立刻感覺自己這幾十年活在了豬身上,然後一臉羞慚地灰溜溜離開。
  秦棣一望自己攤位前圍了十幾二十人,他那個激動啊,立刻站起身張口就要做一個簡單的介紹,沒想到一個中年人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淡淡地說道:「真是個神經病,扁鵲啥時候復生了?這麼大的事我都不知道?小伙子,出來討生活也不用這麼底俗吧?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和底線啊?一看你就像是一條騙子,而且沒有一點技術和含量!真沒看頭!走啦!走啦!」
  這話一出,秦棣臉色一僵,只見自己攤位前站著的人,幾秒鐘時間走得一干二盡。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秦棣望著那個壞他生意罵他騙子的大叔,一臉的欲哭無淚,心裡卻一點沒氣妥,他自己本事自己清楚,「去疾丹」和「本神丹」,哪一種不是活人性命的好丹,但只能買給識貨的人,因為真正識貨的人,才能看到丹藥上那一絲絲的靈氣,而遇到不識貨的人自然是冷嘲熱諷,秦棣自然也不想跟他們理論。
  「咦!現在還有人出來賣丹藥,這是什麼情況?喂,老闆你這丹藥怎麼賣?」一個穿時尚的年輕人一臉懷疑的問道。
  秦棣見終於有人問價格,趕緊道:「『去疾丹』一顆三萬三,『本神丹』一顆六萬六,如果需要出診,一次一萬,看過病人後,再另外收費,另外……」
  「原來真是個神經病……」秦棣話還沒說完,那年輕人好像被嚇得不輕,撇下一句,起身揚長而去。
  秦棣還沒來得及說如果需要他親自出手治病,病人家戚還得付三年壽命,就被罵了句神經病,秦棣心理也滿不是滋味,怎麼這天下識貨的人就這麼少呢?不過他心裡仍然不氣妥,抱著不開張則已,開張吃半年的想法,秦棣姜太公釣魚,願則上鉤。
  只是令秦棣失望無比的是,一個上午時間過去,來問的人不少,不過大多數是說風涼話和看熱鬧的。秦棣有些洩氣了,打算明天再來,準備收拾東西走人,他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驚訝的聲音:「咦,這不是秦醫生嗎,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你,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啊!」
  秦棣心裡正鬱悶著,突然聽到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秦棣抬了抬頭,一眼瞅過去,自己攤位上多了一群人,兩個認識,其他的兩個人,秦棣不熟,在這群人身後,還跟個兩個女人。
  一個二十出頭,穿著一身白色的棉布休閒服,身高足有一米七,胸部豐滿,體格妖嬈,容顏絕美,烏黑長髮披散在肩上,是一枚難得的美女。
  另外一個女子長相英武,一言不發,看樣子應該是她保鏢之類的人。
  這一群人中,秦棣認識的兩個人,正是京城名醫李祥希和市第一人民醫院院長張錦華。
  「秦醫生,上次一別,你可讓我好生想念。」李祥希很激動,當日秦棣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治好姬老姬一蠻,就震驚住了這位揚名京城名醫,待他回過神來想找這位神醫探討一下醫術上的問題時,秦棣已經乾脆利落走了,李祥希幾次想向姬家打聽秦棣住處,又羞於自己在姬一蠻病情上沒出一分力,自然不好意思麻煩姬家,以為就此錯過了如此神醫,沒想到今天在這裡撞上。
  他自然激動不已,一步搶上,抓住秦棣的手不放,生怕秦棣一下飛了一樣,搞得好像跟秦棣有上那麼一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