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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節


劉義成看著我,沒有說話。
很顯然,他的情況要更糟糕一點。就算是肖警官相信了我們,相信了鬼神論,警局也不會取消劉義成殺人犯的嫌疑。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這輩子還不知道要怎麼過呢。想多了也徒增煩惱。不過,我咱說有天份的人,總是會背負更多的責任。就比如說你,大概是因為你的能力。所以才被選中。老天爺的這麼安排總是有理由的。」
被劉義成這一陣安慰,我心中稍微安定了些。他走後,我自己又來回想了好幾遍,人鬼殊途,就算是輪迴前的我,和夏莎有過交情,那也是上輩子的事了。我強迫自己不再去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睡夢中,聽到了一陣歌聲。這聲音如同天籟,聽得我全身的毛細血孔都舒展開來,歌聲若隱若現,一會兒有,一個兒沒有。但這歌聲,卻令我一整個晚上都睡得特別香。
第二天我再醒來的時候,楊一過來告訴我,我們該走了。
「鬼影事情已經解決了嗎?」我問。
楊一點點頭。
比起前兩次來,這一次解決得令我有些糊塗。
「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吧?比如謝然的父親……」我想了想,說,「夏莎和住在0203的那個鬼魂是什麼關係,這些都還不知道。」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0203那個鬼魂應該只是夏莎弄的一個障眼法。」楊一說。
我想了想,又問:「那麼,為什麼謝然照的照片會在夏莎手上?他的父親曾經給夏莎的爺爺拍過照嗎?就是在海邊自殺的那個老人。這些弄清楚了?」
「這個也不急,因為謝然在夏莎死了以後,就不知道去向了。他的身世警方在查。但目前還沒有結果。但根據猜測,他應該是謝賢基的兒子。至於是不是原配生的,這個沒有辦法查。在警方那裡,謝然在來廣成縣之前幾乎是一張白紙。」
「白紙?沒有任何記錄嗎?難道他沒有上戶口,不會也是用的假的身份證吧?」我吃了一驚。
楊一點點頭:「是的,也許他並不叫謝然也說不定。」
「可以查他的出入記錄呀,如果沒有記錄,說不定就在廣成縣。」
「就算是在廣成縣,一個人要是存心躲下去,也很難找出來。而且,不有他的出主記錄,也不能完全說明他就沒有出廣成。從廣成出去,有太多種方法。」楊一一邊說著,一邊在我的房間裡轉了一圈,「你的東西在我們裡面算是最多的了,先整
第286章 我們該走了
「可是」謝然的忽然失蹤,讓我忽然覺得他也許更瞭解夏莎的事,從種跡象來看,也許他們家好幾輩人都跟夏莎家裡走得比較密切。不然也不會那麼巧,謝然的父親拍到了夏莎爺爺死前的照片,而0203號房的那一張照片,又是謝然拍的。
如果找到他,說不定我會對夏莎更加瞭解。而不是單單聽從楊一和風的一面之詞了。
楊一想了想,問道:「你是希望要等到找到謝然?」
我點點頭。
「那萬一一直找不到呢?找人這個事,有時候找幾天就有線索,有時候找個幾十年也不一定有影。以我個人的想法,謝然並不是一個隨便就能找到的人。」
雖然楊一鬆了口,但最後的結果等於是他不同意。但他說得也有道理,什麼時候找到謝然還是一個未知數,而找到了謝然。他願意不願意把夏莎的所有事情告訴我們就更加不得而知了。最後你也沒辦法保證他說的話就一點都沒有假?
這麼一想,我簡直就要絕望了。
見我不說話,楊一又說:「不然等等也行,但得有一個期限。萬一找不到,咱們也不能永遠等下去吧。時間不等人。」
我問:「那我們下一步是去哪裡?」
「這個我得根據八褂風水算一算」
「時間還夠嗎?」
「這樣吧,我算一下,看看我們還能停留多長時間,回頭了我再告訴你。」楊一抬手。安慰性地在我肩上拍了拍,接著轉身就出去了。
多坐在房間裡,一個人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雖然劉義成說過,應該要選擇相信自己的戰友。但我心裡總還是勉不了亂。那是一種特別奇怪的預感,哪裡不對勁又實在看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心裡莫名其妙地發慌。
我知道自己預感一般都很靈,所以才更加覺得忐忑。
正在房間裡坐立難安,風推門進來了。
看到他,我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下,兩步走上去,問:「你幹嘛去了?」
「我沒去幹嘛啊,在房間裡呆著處理一些事情。咱們得走了吧?」風拉著我的手在邊坐下,又觀察了一遍我的房間:「你這個房間可是個凶宅,虧得你天天還睡得挺香的。咱們走以後,再住房子,我一定先給你看看風水。」
「不重要,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膽子小的女孩子了。剛剛楊一來找我,也是說要走了,但我希望找到謝然,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他。」我歎了一口氣。挨著風坐在了邊,「我在想,能不能等幾天再走?」
「有問題要問謝然?」風不明白我和謝然能有什麼要問的,「我跟他認識比你要久,但我覺得他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我總覺得他要比我們瞭解夏莎,所以我才想問一問他,夏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這麼一說,風更加不明白了:「夏莎是怎麼一回事,你還不知道嗎?為什麼要再問一遍?」
說到這裡,風懷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楊一?是因為不信任我對吧?」
我一陣無語,覺得這溝通可真是費勁啊:「我只是想問清楚一下,怎麼就跟相不相信你扯上關係了?你不要總往這上面扯。我是在說事實。」
「可是我不覺得事實有什麼問題嗎?而且這個事實還是你們一起推敲出來的。夏莎就是當年的考生,是鬼影。」
我說:「這個事實是沒有問題,我在說另外一件事。」
「還有哪件事?」
「二十多年前的十八層地獄,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那兒?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有蹊蹺。為什麼夏莎當時不殺了我,要把我帶到那個空間裡去?她總是會有什麼隱情吧?我覺得,如果只是為了挑撥我們,對她來說代價未勉太大了,她最後連鬼也做不成了啊。」我一股腦地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這個懷疑在我心裡已經有一天了,總覺得風說的什麼去那裡辦事的理由太過牽強。
風聽我這麼問,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我以為他要衝我發火,沒想到他壓抑了一會兒。聲音放得更輕了:「周沫,是這樣。我和夏莎呢,你只能選擇相信一個。你相信了其中一個,那就要一條路相信下去。另外一個,不管他說什麼你都不要信」
「我不是相信夏莎,」我立刻反駁,「我只是在懷疑我內心的感覺。你知道我的預感」
「你就是在相信她!因為她你內心才產生了懷疑。」風打斷了我。
我閉了嘴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以前沒有發覺,現在越來越覺得他的性格裡有些獨裁主義。只要我一表達不相同的看法,他就會產生不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