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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節

「不然為什麼打了幾個孩子。明知道不可能轉正好在一起呢?」劉義成不明白。
我歎了一口氣,也許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同。這世上可真的有女人單單只是為了錢和男人在一起的,難道不是嗎?不然怎麼會有小姐這個行業。
林軒下樓要做飯,正好遇見我們談論的這個問題,不由得笑道:「你們這可真是腦洞大開,可現在的關鍵問題,並不是這些呀……你們有想到要怎麼救她嗎?」
一句話說得大家都沉默下來了,如果有救李芳芳的方法,現在就不用在這兒瞎討論了。
我接著又把那個掌印的事和他們說了。問他們這件事裡面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劉義成伸出一隻手說:「留下手印而不是腳印,是不是說明對方是直接用手來挖開胸膛的?」
我們被他這一說,目光都落在了他的手上。嘴角齊齊地顫抖了一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林軒說:「我倒覺得是為了提醒李芳芳,他隔她越來越近了。可能在比較早的時候,他就留下過手印,但你想那棟別墅後面一般是沒有人去的,李芳芳自己也很難發現。」
正說著。劉義成的裡來了一個陌生電話。他嚥了一個唾沫,問:「你們誰幫我接一下?」
我說:「不會是李芳芳吧?」
除了她,劉義成也沒有留號碼給別人了。但劉義成不敢接,只要有陌生人打他的電話,他就是這個反應,生怕是自己的新號碼被人追蹤了。其實哪裡有那麼巧的事?
可他畢竟是通緝犯。
林軒接了他的電話。沒過十秒鐘又給掛了,對我們說:「李芳芳打電話來,說手印已經到她的臥室。快要貼近床了。」
「然後呢?」楊一問。
林軒說:「然後我就掛了,難道你們有辦法可以告訴她怎麼做?」
我們暫時都沒有說話。
「既然沒有辦法,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直接去她家裡吧。」林軒提議。
劉義成說:「既然要去她家裡。怎麼剛才不跟她說?有人去她家裡,肯定她心裡要安定一些。」
林軒笑了笑,又翻了個白眼說:「安定什麼?萬一我們在去的路上她給死了呢?你讓她等著。她安心等,到時候死了她會怨恨我們的呀。」
我心裡有點冒火,人還活著呢現在說這些做什麼?
莫名其妙地覺得時間緊迫,我們一齊起身,開門要出去。劉義成放心不下小呆,但又不可能帶他去,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第171章 可疑的房間
「你在家乖乖呆著,我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要發生什麼事,或者是實在無聊了,就給我打電話。」劉義成摸摸小呆的頭說。
小呆丟了手中的積木,睜著一雙大眼睛問:「你們去哪裡,不能帶我去嗎?」
劉義成耐心地解釋說你:「大人去的地方。小孩子是不能去的。等你將來長大了,我再帶你去,怎麼樣?」
小呆比一般的小孩你都聽話,也好講通,點了點頭,就繼續搭積木去了。我們向李芳芳家裡出發,到的時候她正開門出來。
迎頭碰上,我問她:「你要去哪裡?」
李芳芳看見我們,稍微鬆了一口氣。說:「那手掌印總歸是有些詭異,下一步就要爬到我的床上來了。我想出去。」
她出去是沒有用的,不是說了,就算是出去那掌印也同樣會存在,不然怎麼會在賓館發現掌印以後,回家了又看到了,而且越來越近了。
我有預感,再靠近,不得是在李芳芳的身上了。
當然這不可能直接告訴她,不然更加亂套。
劉義成說:「你住過賓館,那手印不也沒有消失嗎?能有什麼用?」
李芳芳心裡也清楚,她歎了一口氣說:「我還坐著月子,本來也不方便出駢去,可是……我心裡總有些忐忑。妹子,你之前不是說,我家鬧鬼了嗎?我現在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你能驅鬼嗎?」
稱呼一下子就升級成了「妹子」,我心裡想冷笑。可面上卻笑不出來。看李芳芳的臉,也覺得都快要變成死人臉了,著慌。
「你能打電話給你家男人,今晚不過來嗎?」我問。
李芳芳苦笑了一下說:「我現在坐著月子呢,放心吧,他不會來。」
我心裡一動,一下子就想通了。不由得有些憤憤然。你看,不愛你的男人只在乎你能不能伺候她,根本不在乎死活。坐月子因為不會有夫妻生活,所以連看都不會來看了。
李芳芳讓我們進去,說:「他有點潔癖……」
「你不是有鐘點工嗎?再說你這月子不就得坐一個月,這幾天他也不會來。」我沒好氣地說。
倒是真想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把李芳芳能迷成這樣。難道男人一有錢,就什麼缺點都不是問題了?
進了屋,我們就圍著餐桌坐了一排。李芳芳月子期間不能久坐,就一個人半躺在了沙發了。穿著棉睡衣不打緊,不蓋了一條毛毯。
因為扭造的原因,我對毛毯的感覺不是很好,一看到就起雞皮疙瘩,索性不去看。
沉默著坐了一會兒,李芳芳說:「我去叫鍾嫂過來做飯吧。」
聽到做飯。林軒來勁兒了,問道:「我做的飯連她也比不上,你們家有食材嗎?我來做吧。」
李芳芳說:「怎麼好意思叫你做飯……」
「我就特別愛做飯。你別客氣。」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起身去廚房。
我見李芳芳面上訕訕的,便笑道:「他就是這樣的人,你讓他做吧反正也沒有什麼事。」
等待飯熟的時間,我又忍不住向李芳芳打聽八卦起來。她對我也沒有之前的抗拒,加上這段日子確實苦悶找不到人說。便向我訴起了苦水。「女人這一生,就是這個命……」
她確實是個小三,也確實是為了錢。可她為了錢並不是為她自己,「你看我這身上穿的用的,一點都不揮霍。他給多少錢。我就全部寄回去了。弟弟要看病,妹妹要唸書,我爸媽身體又不好,不靠著我——一家人都得餓死。也無所謂了,誰叫自己娘家是這樣呢?我也知道,自己不愛惜自己,指望別人愛惜?那是不可能的,我也認了……」
她說了一大堆,其中很多個人感情。跟著現在這位先生已經跟了8年。再過兩年等她弟弟病好了,她就會離開他了。「我一沒有學歷二沒有手藝,當時那麼一大筆醫藥費等著我救命。我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