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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

  眼見著天色將暗,這把他給嚇的,到最後直感覺到口乾舌燥腿肚子轉筋,一股急火號啕大哭起來,幸好命不該絕,書生這麼一哭,竟然將一個遊方的老和尚吸引了過來,那和尚問書生為何哭泣,書生便如實告知,和尚聽完後微微一笑,然後便指點那書生朝著之前淋尿的那座墳塋誠心的磕了幾個頭,磕完頭後,那書生頓時覺得自己的身子變輕了,那和尚告訴他說,幸好這裡的苦主心腸不算太壞,只是氣惱你在她家門口方便,所以才趴在了你的後背上用兩手遮住了你的眼,算是對你的小懲大誡。
  鬼也是一種『氣』,故事裡面的那鬼趴在了書生的後背上,蒙上了他的眼睛讓他無法辨明方向只能在原地打轉,當時我坐在那樹下,心裡面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這個故事,這下可好,剛想到那趴在書生背後的鬼魂,我的後背就開始搜搜的冒涼風,竟然差點也哭了出來,他娘的,不會我的後背上也趴著什麼吧……
  想到此處,我頓時慫了,也顧不顧的上信與不信了,只是拚命的想著以前老瘸子告沒告訴我關於『鬼遮眼』的破解之法,幸好,我想起來了,老瘸子跟我說過,遇到了鬼遮眼根本不用害怕,因為有些鬼魂會利用你的恐懼心的變得越發狠毒,這鬼遮眼也不是什麼太難破解的東西,只要閉上眼睛往後尿尿,然後拚力向前跑就能跑出這個怪圈兒。
  可是不害怕說起來簡單,聽故事誰都不會害怕,可你要真碰上了又有幾個心理素質好的?當時那種環境下,我都快被嚇的小兒麻痺了,直感覺渾身上下除了舌頭意外每一個地方不打顫的,可是沒辦法,既然已經這樣了,幹點啥總比坐以待斃要強。
  於是,我哆裡哆嗦的站了起身,十分吃力的扯下了褲子掏出傢伙準備防水,可你說這越害怕越尿不出來,那種感覺就跟得了腎結石似的,急的我腦袋上儘是冷汗,情急之下,只好閉上了眼睛,嘴巴裡面不停的念叨著:「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一陣涼風吹來,我的武器被涼風這麼一吹,頓時一哆嗦,終於尿了出來,我一邊尿,一邊顫抖,緊閉著眼睛覺得自己腦袋上全都是冷汗,我本希望著早點尿完早點調頭逃跑,可是哪成想,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若有如無的腳步聲,我當真嚇尿了,雖然我本來就在尿。
  媽的,哪兒來的腳步聲,難道……?
  被這麼一嚇唬,我差點兒把尿給憋回去,但是我也沒敢睜眼,生怕睜開了眼睛就會看見什麼東西,而那些鬼片裡面的各路鬼怪長相開始從我的腦袋裡面搜搜的往外鑽,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
  不行不行,不能睜眼,打死也不能睜開,雖然我也不知道睜開眼睛後會看到什麼,但是既然老瘸子以前說過要閉著眼睛尿,那我就一定要這麼做,真是諷刺,本來不相信老瘸子話的我,當時竟然把這個方法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清楚的聽見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同時心裡就跟著了火一樣的焦急,我不停的想著:該死,快他嗎尿啊,平時尿的不是挺快的麼,怎麼現在跟自來水管堵了似的呢。
  我緊閉著眼睛尿著尿,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一片風中搖曳的樹葉兒一樣,都快抖出沙子了,同時身後的腳步聲已經近的不行,就在我尿完的那一剎那,忽然我感覺到有一隻冰涼的手啪嗒一聲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媽呀!!!!」我只感覺到腦子『嗡』的一聲,就好像爆炸了似的,同時一直以來的世界觀瞬間崩塌,『媽呀』倆字如同疾風迅雷般的吼出,身體就跟過了電似的,也不管尿沒尿完了,兩腿一蹬地,不受控制的轉身就跑。
  我管不了了,因為他嗎駭人了。
  當時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橫豎都要跑出這個鬼地方,還有就是,以後不管天王老子跟我說,我都不再拿這種事兒開玩笑了,嚇死爹了都。
  可是,就在我轉身往回跑的時候,直感覺跟什麼東西撞在了一起,啪的一下,我倒在了地上,我心裡面這個納悶兒,怎麼,『鬼』難道也是有實體的麼?
  我倒地的同時,好像壓在了什麼東西上,由於我怕的要死,所以一直沒睜眼,雙手掙扎的想要爬起來,卻抓在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之上,就在我心裡面一愣神兒的功夫,一聲好似嬌喘的聲音傳進了耳朵。
  「啊呀!」
  我頓時全身又是一哆嗦,媽的,想不到還是一女鬼!
  靠,不帶這麼玩兒的吧,你一鬼就算了,為什麼還是一個女鬼?而且好像我剛才跟它撞了一下,還把它壓在了身子底下,我的手和沒來得及回籠的小兄弟都十分清晰的感覺到了一種柔軟的觸感,不要啊,我覺得我都快哭了,媽的,這不會是女鬼要吸乾我吧,不會是這女鬼要吸乾我吧?!故事裡的女鬼不都是這樣兒的麼,看見帥小伙兒就像把丫搞個精盡人亡,雖然這也算是比較銷魂的死亡方式,可關鍵是我不想死啊,而且……而且我也不帥啊靠!
  我當時已經絕望了,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竟然一邊掙扎一邊大聲的喊道:「不要吸我,我有病,真有病啊,你他嗎放過我吧求你了!!」
  就在我吼出這句話以後,身子下面的那個『女鬼』忽然開口說話了,她的語氣冰冷,似乎還帶有一絲抱怨的成分,只聽她幽幽的對我說:「你有沒有病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有,你抓夠了麼,咱們能不能先起來?」
  「怎麼沒關係」我眼淚都下來了,但是依舊沒敢睜眼,我對它說道:「我有病你不就……嗯?你讓我起來?」
  我忽然愣住了,女鬼勾漢子不是勾倒了就起不來了麼,怎麼它放過我了?就在我愣神兒的這一空擋,直感覺自己的手被一直冰冷的小手給挪開了,而與此同時,下體忽然一陣劇痛,我啊的一聲就蹦了起來,干,果然它出手了!
  嗚嗚,難道老子這輩子就這麼葬在這兒了麼,唉,也罷也罷,這樣死起碼最後也了卻了不再是處男的心願,我蹲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要害部位,然後緊閉著眼睛哭著在心裡想到:「好吧好吧,我他嗎認命了,不過你能不能也遂了我的心願,變成孫燕姿的模樣,還有就是最好溫柔些最好女上男下引導我因為我還是處男,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我當時多麼想把這些話說給它聽,可是即便再想,我也沒好意思說出口,到最後只是哭喪著臉說道:「鬼大姐,饒命啊,我可真不想死。」
  哪知道我這話剛一出口,那『女鬼』竟然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可真有病,你想不想死跟我有什麼關係?趕緊睜開眼睛,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也不害臊。」
  嗯?它不殺我?我又愣了,不過我當時完全被嚇傻了,心裡面只是想著會不會這是它的什麼陰謀?我一睜眼睛會不會就被它把魂兒給勾走了?於是我便慌忙說道:「別別別,這樣挺好的,我習慣了面對黑暗的世界,大姐你也快走吧,以後我一定多給你燒……啊!!」
  我的話還沒等說完,直感覺它的手又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沒出息的我頓時又被嚇的大吼了一聲,同時雙眼不自覺的睜開,而還沒等吼完,我的嘴巴一涼,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我的眼睛早已習慣了這漆黑的環境,眼睛睜開之後,我這才發現了我眼前堵著我嘴巴的這位,其實並不是什麼『鬼』。
  這人身穿一身迷彩服,勾勒出挺不錯的身段,修長的腿,細細的腰,小小的胸……以及那張看上去有些生氣的臉龐,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真是見鬼了,今天晚上還能再發生點離奇的事情麼,我瞪大了眼睛和她對視,因為這女的我認識,正是跟我同一天到這學校的那個女生。
  我記得,她叫蘇譯丹,長腿小胸且不愛說話,和我同班,基本上沒見她和誰交流過,就連軍訓的時候也是如此,似乎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姑娘,可這深更半夜的,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譯丹見我認出她了,便小聲的對我說道:「我現在鬆手,你保證別出聲了,明白麼?」
  我點了點頭,嘴巴上傳來了她手心的觸感,冰冰涼涼的,很柔軟。
第十八章 白派學徒
  在得知眼前的傢伙不是鬼而是同學的時候,我那顆倉皇不安的玻璃心暫時安頓了下來,不過,新的問題出現了,這個蘇譯丹,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點?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的身後最後又無緣無故的被我抓了胸?
  剛才我手裡抓到的,應該就是胸了吧,應該就是了吧,除此之外,她身上應該沒有別的地方如此的柔軟彈手且大小合適了吧?
  一想到這裡,我的臉竟然騰的一下就紅了。
  而蘇譯丹抽回了手後,似乎就沒打算在理我,她轉過身,掏出了手機撥了個號碼兒,然後對著手機輕聲的說道:「喂,師哥,嗯,我看見了,確實跟咱倆想的一樣,啊,沒事,挺順利的,就是剛才遇見了一個傻比嚇了我一跳。」
  聽她說到了此處,我下意識的轉頭四下望了望,怎麼看也沒看見傻比在哪裡。
  蘇譯丹對著手機低語了一會兒後,這才掛斷,並且轉過了身望著我,她對我說:「說說吧,你怎麼會在……怯。」
  她望著我,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臉色一紅,然後又轉過了頭去,我心想她這是怎麼了,可這個想發剛一冒頭,一陣涼風吹過,頓時我的胯下一陣涼意,這才知道原來我凶門打開了這麼長時間,傢伙一直在外面亮著呢,當時我真想麻溜兒的找個洞鑽進去算了,太丟人了這也,不過一想當時的環境和條件都不允許,於是只好硬著頭皮穿好了褲子,這才對著蘇譯丹結結巴巴的說道:「啊啊,真對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蘇譯丹轉過了身,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然後對我說:「姚遠,你不會大晚上的就是為了出來撒尿吧,為什麼會在這兒呢?麻煩你小聲兒點告訴我。」
  她的聲音不算那麼好聽,底氣很足,不像我們大學裡面的女生說話時嗓子都壓的很細,她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挺爺們兒的,不過多虧了她了,要不然我剛才自己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麼被嚇死,現在不管怎麼說,身邊多了個大活人,心裡安定了不少,聽她這麼問我,我便紅著臉對他簡短的說了我為什麼會在這兒的原因,在說完之後我對她又說:「就是這樣兒了,剛才嚇死我了,那你呢,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蘇譯丹看了看我,然後對我說道:「我要說我也是出來上廁所的,你會相信麼?」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由不得我不信啊,今天晚上也太邪門兒了,剛才都給我嚇尿了。」
  她一聽我說出此話,竟然撲哧一下樂了,你還別說,她笑的還挺好看的,只見她笑著對我說:「你可讓我怎麼說你呢……不過姚遠你別騙我了,看你剛才的那一手,挺驚訝,你應該也和我一樣的吧,為什麼不敢說真話呢?」
  我剛才那一手?她說我剛才那一手??哪一手啊?我望著她,心裡面不停的琢磨,難道是我剛才撞倒她之後的那一手?不會吧!雖然剛才我嚇壞了,不過現在想想那一手的風情確實挺爽的,應該是我頭一次的胸襲體驗,等等,她說我和她一樣,難道她也……?
  我發現自從剛才我臉紅了以後這臉色就一直沒消去過,反而越來越紅,現在你要給我一鏡子,我估計我都能跟關二爺比賽臉了。
  於是我頓時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沒有,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只是覺得很軟,見鬼,我說什麼呢?」
  「很軟?」蘇譯丹又愣了,她念叨了兩遍這兩個字兒後這才反應了過來,只見她有些有些嬌羞的呸了一口,然後才對著我說道:「少來了,你再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啊,想不到你這麼無恥,敢做不敢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