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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節


這個想法讓我的脊背冒出了一層涼氣,但是很快,我就鎮定下來,就算陳琳不是人又怎樣?我這總是被鬼纏身的人,恐怕也找不到正常人作伴了,那還不如破罐子破摔,找她呢!
想到這,我又開始行動起來,不過很快我就想到一個很尷尬的問題,那就是我好像沒有洗澡,可我的褲襠還兜著沒干的尿呢。
這麼一想,我頓時尷尬起來,我剛要爬起來去洗澡,陳琳就一把挽著我的胳膊,媚眼勾著我問我去哪,我看著她秀色可餐的一張臉,和她那兩個堪比足球的玉兔,嚥了口唾沫,說我去洗澡,誰知她卻說不用。
不用?她難道聞不到我下面傳來的淡淡尿騷味?正想著,她已經把一隻白皙的玉手放到了那渾圓的玉兔上,我只覺得鼻子一熱,大喊一聲:「我干!」然後就直接跨到了床上,準備去脫褲子。
可是褲子剛脫了一半,我突然就不敢動了,因為……我看到陳琳的小腹很平坦,平坦的很完美……
想起陳琳今晚古怪的熱情,我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我操他媽!這床上躺著的根本不是陳琳!
我看著正直勾勾望著我的人,忙跳下床,說我之前尿褲子了,還是去洗個澡吧,不然我怕弄髒了她,說完,我就轉過身去,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飛快的朝著門口奔去。
我想,衛生間的門口和房間的門口離得很近,我如果趁她不注意沒有去衛生間,而是去大門口的話,她應該不會有反應的時間,可是,我剛走出一步,一雙手突然就那麼直勾勾的環在了我的腰上……
身後,傳來一道媚笑,緊接著,一個和陳琳的聲音完全不同的聲音幽幽傳來,冷冷道:「你以為你逃得了麼?」
更重要的是,媽蛋,這道聲音是屬於男人的!
☆、29是依賴,還是自我強大?
這個男人的聲音告訴了我,剛才跟我卿卿我我的,其實他媽的是個摳腳大漢!而且這大漢還不是一般的大漢,因為他不是人!
一想到我剛才跟這個男人做了那麼多事,我他媽瞬間就有種想吐的衝動,事實上我也的確要吐了,我抓著脖子,低頭就乾嘔起來,這時,那人諷刺的說:「噁心?呵呵,待會兒看到你自己的屍體,你會更噁心的!」
什麼意思?這變態的男人的口味不會那麼重吧?難道他想對我這英俊的帥小伙辣手摧hua?臥槽,我不想跟這狗日的變態鬼搞基啊!
正想著呢,腰上的手已經開始用力了,就在這時,我後腰上的保命符就閃了起來,然而讓我驚恐萬分的是,這個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就是說,陳琳給我的保命符對他不管用?媽蛋的,那他得多厲害?
「那個人竟然把這東西給了你?哈哈,真是浪費!你的口水留在了我的身上,所以這東西不會發揮作用的。」這時,身後那個男人生怕我受的刺激還不夠,洋洋得意的說道。
我他媽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陳琳站在那裡,冷冷的望著我的身後,譏誚道:「你只以為他的口水,可以幫你不受這保命符的困擾,卻不知道他那沒脫下來的褲子上帶的尿,也是讓你功力大減的最好東西。」
聽到陳琳這麼說,我下意識的朝褲襠看去,此時,我的褲子已經脫下去半截了,正尷尬的掛在膝蓋上,而我的內褲也被我扯了一半下去,我頓時無比的尷尬,用手捂著那裡,淒淒慘慘兮兮的對陳琳說:「女神,救命啊!」
陳琳瞪了我一眼,說待會兒再跟我算賬,然後直接朝床上走去,我腰上的那隻手瞬間消失了,我因此得以跑到一旁去,當我轉過臉時,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相貌英俊,面色泛白的男人,此時他的雙腿不知道被什麼給凝固住了,他怎麼掙扎都起不來,當然,我絕對不會承認困住他的是我的尿的……
我心說草泥馬啊,原來這個基佬是個帥哥啊,可就算他再帥,老子也不好這口!如果待會兒陳琳把他搞死了,我一定要上去狠狠踩他兩腳,然後吐無數口口水噴到他臉上。想到這,我一彎腰,又他媽吐了!
而這時,這個人說話了,他說:「你在這裡,那我葉妹呢?」
陳琳背對著我,聲音清冷而透著一絲娟狂的說:「自然是魂飛魄散!」說著,她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根銀針,在那個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把銀針扎進了他身體的好幾處地方。
緊接著,我看到這個人憤怒的掙扎著,淒厲的叫喊著,就在我以為他一定會死的時候,令人噁心的一幕發生了,那就是,他竟然生生的把自己的頭從脖子上扯了下來,然後,他的身體開始飛快的腐爛,隨之,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我操他媽!剛才跟我卿卿我我的不光是個男的,還是一具男屍!
我又忍不住吐了出來,可是當看到接下來的一幕時,我才發現,!老子吐早了!
只見那個人頭不停地在窗戶上撞著,撞了個頭破血流,腦漿四濺,陳琳則站在不遠處,並不阻止,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走過去,問她為什麼不滅了他,她冷冷的掃了我一眼,然後開口道:「你記住,告訴你身後的那個人,如果他想挑起戰爭的話,我願意奉陪到底,我想到時候受懲罰的一定是他不是我。」
我站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心說陳琳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人身後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才是幕後黑手麼?那個人是誰?
正想著,只聽玻璃突然碎裂了,然後那個人頭就飛了出去,我想陳琳沒搞死他,就是想讓他留著最後一口氣去通風報信吧。
等人走了以後,陳琳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有些嫌棄的說了句蠢貨,然後就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我心裡那個鬱悶啊,真不知道我哪裡惹到她了。不過我很快就想明白了,她肯定知道那個男人是變成她的樣子來勾引我了,而我竟然沒有把持住,這跟褻瀆她有什麼區別?想到這裡,我腸子都悔青了,媽蛋,我才是這個事件中的受害者好麼?
收回思緒,我看了看床,上面此時髒兮兮的,已經不能再睡人了,玻璃也碎了,一股冷風從裡面透出來,我鬱悶的想,大半夜的,難不成我要打道回府?正想著呢,陳琳就回來了,只見她的手上拿著一套乾淨的四件套。
我忙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東西,不好意思地說謝謝,她沒有說話,冷冰冰的看著我把床收拾乾淨,然後告訴我三樓的閣樓上有硬紙殼,讓我去拿一些把窗戶堵上,我忙去了。
當我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她正在衛生間裡,手指在鏡子上畫著什麼,我心尖一跳,忙問她做什麼呢?是不是封住那隻眼睛的,她點了點頭,我心裡難受極了,忙讓她別弄了,我不會看鏡子的。
我還記得她上次弄好鏡子後的樣子,我可不想她勞心勞累,她沒聽我的,繼續在那裡塗塗畫畫,然後走出來,雲淡風輕的說:「這不算什麼。」
此時她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這讓我不由感到驚訝,難道她的『功力』不知不覺間已經提升了?
陳琳坐到我床上,問我找她有什麼事,我這才想起來找她做什麼的,我一邊把窗戶堵上,一邊把今天在幼兒園經歷的事情全部告訴她了,見她沒有說話,我躊躇著說:「陳琳,我現在已經知道自己不是李白了,你可以告訴我我是誰了嗎?」
陳琳轉過臉來,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說:「李白,你為什麼就那麼肯定我一定知道你的身份呢?」
我一愣,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她這時又說,很多人都出現在我的身邊,這與我的身份無關,因為在這世上,沒有人會在意我是李白還是王維,是孟浩然還是李商隱,他們在意的是我擁有什麼,又能給他們什麼,她也一樣,所以我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愚鈍了。
陳琳的話就像是一記烙印,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身上,我望著她,有些不爽卻又無奈的說:「你的意思是,你靠近我的確是因為有你的目的,而這與我是誰無關?」當然,我還有一句話沒說得出口,那就是她難道真的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男女之情麼?
沒想到陳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她說:「你應該早就知道的吧?我靠近你,是因為我希望你能幫我打掉孩子,只是因為你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你的特殊體質又引來了一些人的關注,所以我才不得不保護你。」
看著一臉認真的陳琳,我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一張畫滿了期待的紙,被訂書釘殘忍的釘出了許許多多的窟窿,汩汩的鮮血從窟窿裡流出來,流遍我的全身,那冰冷的血凍得我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琳這時問我還有沒有什麼想問的,我有些沮喪的說,那我就問些和我無關的問題吧,為什麼那些屍體會動?還有今天來我這的屍體,為什麼可以從男人變成女人?
陳琳猶豫片刻,給我講述了一個讓我瞠目結舌的異世界。所謂的異世界,就是屍界,屍界是游離於人,神,鬼,妖四界之外的獨立世界,因為他們不老不死不滅,因而其他四界對屍界頗為忌憚,而事實上,屍界早在幾萬年前就已經消失了,現在甦醒的屍界,因為數量太少,實在是不值一提,而有一些居心叵測之人,已經可以通過術法來控制屍體,讓屍體為他們當牛做馬。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我頓時想起在殯儀館看到的那一幕,心說那些屍體看起來很聽陳琳的話,難道她也想操縱那些屍體,達到她更加神秘的不可告人的秘密麼?
陳琳這時望著我說:「至於剛才那個屍體,他之所以能變成女人,是因為有人在他的身上施了術法,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符合一個條件。」
我問她是什麼條件,她說:「這個男人是個陰陽人。」
臥槽……陰陽人……也就是說,那是個不男不女的東西?也就是說,我剛才不光是跟男人那啥啥,而且是跟一個半男半女的東西在那啥啥?我草尼瑪……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完這些,陳琳沒理會我,就站起來要離開,我沒有留她,因為我知道她不會再跟我透露其他的事情,所以我就小聲跟她說了一句晚安。
陳琳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臉來望著我說:「李白,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假如你以後要日日與惡鬼糾纏,你要如何是好?是一直依賴他人,還是自我強大?你好好想想吧。」
☆、30保命符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