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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節

我看到,女嬰被裝進箱貨車內之後,被帶到了FZ市一棟山間別墅的地下室。
安置好那些個女嬰之後,有專門的人留下看管那些個女嬰,其餘人散去。
留下的那兩個人直到此刻都不曾有過交流,要麼發呆要麼就是忙活著各自手頭事情。
我拿出手機,打開手機地圖,將女嬰現在所處的位置指給謝一鳴看。
在謝一鳴看那地圖時候,我悄然催動那別墅地下室的可隱身紙人出來那地下室,窺探那棟別墅周邊的環境。
整座山上不足十棟別墅,皆相隔甚遠自成一體,S形的盤山路從山腳到山頂修建的路面甚寬,女嬰所處的這棟別墅位於此山最高處,別墅的三面皆是峭壁。
此別墅只有一個出入口,除卻那出入口,僅憑人力是不可通過別墅別處進入別墅的。
別墅看起來平時並沒有人居住,整棟別墅雖傢俱電器一應俱全,卻是落了一層灰塵。
看完這些,我催動那可隱身紙人再次進入地下室。
第三節課的上課鈴聲還不曾響起,我再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
白雲中和白天明一起吃過早飯之後,白雲中問詢白天明昨晚上睡的可好。
白天明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回答白雲中說睡的還算不錯。
白雲中老婆問詢他們兩個是在打什麼啞謎,白雲中瞟一眼他老婆,告訴他老婆就在昨天晚上流淚屍體的妹妹死了,是他親自動的手。
第三百六十六章夜襲
白雲中老婆聽了白雲中的話之後,是呆愣當場,再接著,就是一把掀了桌子。抱頭蹲在地上尖叫不止。
桌子被掀翻。白雲中和白天明從座位上立起身,沒有人去寬慰白雲中老婆,兩個人去一樓客廳處坐下。
白雲中告訴白天明。以後選擇結婚對像時候要慎重,要找那些個能配得上他家的身世清白的女子為妻。
白天明沉默著點頭,白雲中問詢白天明,有沒有因為前天晚上的事情恨他。估盡畝才。
白天明說沒有,說他只是一時半會還沒緩過來勁,過兩天自然也就好了。
白雲中讚賞眼光看著白天明,說如此樣的白天明才是他白雲中的兒子,說做男人就是應該這樣能狠的下心絲毫不留禍患在身邊。
白天明的目光望向餐廳方向。問詢白雲中要不要去勸慰一下。
白雲中搖頭說不用,說女人是不能夠慣的,越慣也能鬧騰,說現在就敢掀桌子不定改天還能鬧出什麼大動靜。
白雲中和白天明再聊上幾句後,兩個人一起離開家,白雲中回返他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
回到別墅的白雲中上去二樓,我以剪紙紙人之眼看到,那吳喜兒又一次開始養蝶。
吳喜兒看到白雲中進入那養蝶房間後,是眼神慌亂,白雲中走到吳喜兒身邊說沒事。說只管快些成功養出一批蝴蝶就是。
白雲中的話語出口。吳喜兒是滿眼的不可置信,再嬌笑著撲倒白雲中的懷裡,說白雲中對她實在是太好了點。
白雲中看不到角度,吳喜兒的眼神變化不定,瞇了眼睛微皺額心。
白雲中抱著吳喜兒,說既然吳喜兒是他的器,只要吳喜兒對他忠心耿耿,那他自然是會對吳喜兒好。
吳喜兒連聲保證說當然忠心耿耿,白雲中說那就好,放開懷中的吳喜兒後回返到一樓客廳內。
此刻現在,白雲中正在一樓客廳裡和FZ市電視上經常露臉的一高官閒聊,兩人所談的內容,就是塞了多少紅包給那些個聚攏到FZ市的外地記者。
這個時候,第三節課的上課鈴聲響起,我收斂情緒開始聽課。
這一節課是經濟學,龔共再次在講課時候神遊太虛,底下的同學竊竊私語都在八卦著龔共這是不是枯木逢春有了艷遇。
我關注龔共的神色,只感龔共的心緒應該是處於極度掙扎之中,貌似是對什麼事情無法抉擇。
有了這種感覺,我瞬間想起了在我的紙人視線中久違露面的莉莉媽媽。
我揣測,莫不是莉莉媽媽再次糾纏上了龔共,而龔共也對莉莉媽媽動了情,只是有俊俏師姐的事情在先,所以龔共才有了如此糾結難定的神色。
講台上的龔共神遊太虛,講台下的我也是思緒不斷。
想起久未露面的莉莉媽媽,我又想起了自從進入人鬼市場之後,我就再沒看到過的陸文豪和方瑋。
韓天秦現在身體無有異狀,那就代表著陸文豪此刻也是安然無恙。
那麼,陸文豪和方瑋此刻是依然還在人鬼市場,抑或是在王大郎撤去了追蹤紙人之後,他們已經離開人鬼市場現身夜遊酒吧再相攜離去。
我挑眉自己在見到澹台璃之後,竟是忘記去問詢下那久待人鬼市場的陸文豪和方瑋的下落。
龔共的手機這個時候響起,龔共眼神變化不定,拿了手機出去教室外面接通電話。
我清晰聽到莉莉媽媽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嬌柔著聲音問詢龔共中午想吃些什麼。
龔共說不需要莉莉媽媽那麼麻煩每天特意跑去給他做飯,說他下了班後隨便對付一口即可。
莉莉媽媽委屈著聲音問詢龔共是不是到現在還不能原諒她當年的過錯,說她是真心悔過,現在她也得了報應只剩下孤家寡人。
龔共說當年的事情不需要再提,莉莉媽媽那邊笑著說那她一會兒就去買菜,就待在龔共家門口等龔共回家。
龔共沉默一會兒後說那好吧,也就掛了電話再次回返教室。
進入教室的龔共瞟一眼我所處方向,再開始繼續講課。
接受到龔共瞟來的一眼,我是滿臉黑線。
尼瑪,剛才的電話證實了我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合著我倒是成了龔共和俊俏師姐愛情的見證者,龔共一看到我就想起了俊俏師姐麼。
上午放學鈴聲一響起,我拉著謝一鳴麻溜從龔共眼皮子底下消失。愛咋咋地,左右你們郎未娶女獨身的且都是成年人,想怎樣都好。
回返家中的路上,謝一鳴一直都是笑個不停,我扭頭剜一眼謝一鳴,謝一鳴才算是頓住了笑聲。
謝一鳴說親愛的要淡定,我說我一直都很淡定。
謝一鳴聲音帶著濃濃笑意,說此刻的我才像是我這個年齡該有的模樣,我回謝一鳴說我天生高冷,不要那什麼年齡問題來當說辭。
謝一鳴頓住腳步,雙手扶著我的兩個肩膀,上下仔細打量我一番,鄭重了表情說親愛的的確高貴冷艷,果決是非高冷兩個字不可以完全概括我的性格。
謝一鳴這反應讓我忍俊不禁,挽起謝一鳴的胳膊我們兩個齊齊笑出了聲。
當我和謝一鳴到家時候,姜閆和王大郎也已經回返家中。
下午時候,我們在一起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我們的目的不是救人而是去抹殺生命,怎樣都是讓我心裡悶悶的,不過想到任由她們長大她們只會更悲慘死去,我搖頭揮去心中那多餘的情緒。
姜閆說,一招鮮可以,但再用網絡說事和撥打熱線電話就已經無用,我們要想不露蹤跡解決女嬰,那就只能是趕在白雲中去那別墅佈陣之前用咕仔出手。
如果白雲中趕在咕仔出手前佈陣,那我們就需要用到扎紙紙人先破壞陣法,再讓咕仔進入別墅地下室。
聽了姜閆所言,我和謝一鳴相視一眼。
如果我們昨天晚上行動之前能想到用扎紙紙人,何來的會驚動白雲中這廝親自跑去那周亮郊區房產處,何來的不少記者到此刻為止或許依然被厲鬼以上等級的鬼魂附體。
王大郎這個時候問我,剛才和謝一鳴大眼瞪小眼是怎麼回事,我告訴王大郎我剛才的心中所想。
姜閆點頭,說人非聖賢也只有在一次次的失誤之後才會更謹慎,說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商議的結果也是存在失誤的當時也是沒有想到去利用扎紙紙人的,說今晚上處理了女嬰之後,他會去將那些個附體記者的厲鬼以上等級的鬼魂全部收了。
商議好了這計劃,我們一行也就只等晚上的到來。
等待的時刻,我繼續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以及待在山頂別墅地下室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白雲中下午時候一直悠閒待在別墅,並不曾與外界再有聯絡也沒有什麼異動。
山頂別墅地下室的兩個人每隔一段時間就去檢查一遍保溫箱裡的女嬰,如果有女嬰死去,就會拎起那死嬰直接隔著窗口擲下懸崖,除此之外,亦無異動。
夜晚終是到來,姜閆和王大郎兩個開車去香裱店拉扎紙紙人,咕仔隨行。
利用扎紙紙人去做些什麼是有弊端的,正常情況下操控者與扎紙紙人之間保持的距離,以那扎紙紙人能處於其視線範圍之內為標準,否則操控者是無法精確控制那扎紙紙人去完成預定任務的。
即便是王大郎可以利用剪紙紙人讓扎紙紙人一直處於其視線之內,此法著實是可以讓王大郎更遠離一些那扎紙紙人亦可精準控制扎紙紙人去完成任務,但如果其太過遠離扎紙紙人,也是會使得其對扎紙紙人的準確操控力大打折扣。
且扎紙紙人目標太大,即便是利用扎紙紙人去做些什麼無有上面所提到的弊端,也實在是不適合讓其從香裱一條街直接飛到山頂別墅,必須的是先將扎紙紙人運送到距離那山不遠處地方,再令其去破壞可能有的陣法。
我和謝一鳴本欲一起過去香裱店,姜閆搖頭拒絕,說我們只管待在家裡就好,說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很是方便。
我在姜閆和王大郎離開家之後,持續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密切關注其動作。
通過咕仔的不時精神力與我聯絡,我知道姜閆一行拉了扎紙紙人之後就朝著那目的地進發,在距離那山腳下還很有一段距離時候找一僻靜處停車,咕仔率先前往山頂別墅。
咕仔很快再傳來訊息,說那山頂別墅亦已經被佈置了陣法,說此陣法和之前周亮郊區房產處那陣法一模一樣。
我上午控制可隱身紙人離開地下室窺探外面情況時候,並沒有在那別墅處看到有什麼陣法存在,皺眉聽到的這訊息,我只感那陣法應該是在我控制那可隱身紙人進入地下室之後,被人在外面直接佈置上的。
我撥打王大郎電話告知他這一情況,王大郎說他現在就讓扎紙紙人過去助陣咕仔。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通過剪紙紙人之眼看到,白雲中驅車離開了他那有著地下道場的別墅,其車內導航儀上面顯示的目的地就是那山頂別墅無疑。
第三百六十七章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立刻再撥打王大郎電話,將這個情況告訴他,提醒他亦要密切關聯追蹤白雲中的紙人,叮囑他再開車遠離一些那山腳下。要及時收手切不可與白雲中直面遭遇。
在得到王大郎的應下之後。我揪著心去繼續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看白雲中此刻是到達了哪裡。
在看到白雲中正開車急速行駛時候,我很是想其車輪最好是突然爆胎抑或是其突然遭遇個什麼車禍。
我雖有如此美好願望,但那只是願望而已,自然是無法阻止白雲中車輪的急速轉動。
沒過多久。咕仔與我精神力聯繫,說那些個扎紙紙人終是趕到了山頂,正準備開始破壞那別墅周圍的陣法。
得到這訊息,我催動身處別墅地下室的可隱身紙人出來地下室,以那可隱身紙人之眼直觀看扎紙紙人破陣。
我看到,那整個的陣法是被人釘入地面之內的,三四個唇紅臉白的紙人正僵硬著動作合力破除其中的一個陣腳,有一個剪紙紙人的身形懸空飄蕩在那些個扎紙紙人的頭頂處。
扎紙紙人有的手中抱著石塊有的手中拿著樹枝,針對那同一個陣腳搞著破壞,卻是收效甚微。
這樣的情況讓我皺眉,扎紙紙人如此的破壞力,這是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將陣法的那一個陣腳給破壞掉。
白雲中是距離那山腳越來越近,倘若扎紙紙人無法在白雲中到達之前破壞了那陣腳,今晚上就算是前功盡棄。
且因別墅四周的攝像頭會記錄下扎紙紙人的曾經出現過,必然會令白雲中更加的提高警惕。如此,下次的動手就難上加難。估木長劃。
看著那扎紙紙人費力的在破除陣腳,我是手心直往外冒汗。
謝一鳴坐在我身邊,握上我的手輕拍我手背,眼神示意我淡定。
在白雲中的車子避無可避抵達山腳下時候,扎紙紙人終是合力令得那陣腳鬆動,卻依然沒能破除了那陣腳。
就在我準備召回咕仔聯絡王大郎時候,身形懸浮半空的咕仔突然有了動作,其急衝入陣法之中,瞬間顯露了身形。
看到這個情況,我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立起了身。
我是無論咕仔距離我多遠我都可以將其瞬間召回陰珠,但那是有前提條件的。
前提條件是。咕仔不能入陣法之內。
看著進入陣法的咕仔手撫著胸口,小臉猛的皺了一下後直奔別墅地下室方向,我立刻催動可隱身紙人跟隨咕仔身邊。
我精神力和咕仔聯繫,告訴咕仔白雲中的車子已經到達山腳下,很快就會抵達別墅,讓其速速離開陣法,我好將其瞬間召回陰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