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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節

而他則繼續說:「首先我要警告你們警方,我所安裝的炸彈都是定時引爆的,只有我才能關閉,所以你們別想用狙擊手之類的狙殺我,更不要想和我同歸於盡,那些都沒用,快讓外面的狙擊手,以及一些跳樑小丑滾開。」
說完,他又對我道:「陳木,好了,我要傳達給警方的話已經傳達了,你現在可以將身上的竊聽器關閉了。」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再次咯登一跳,心說這貨也真是夠專業的,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愧是就連白夜都忌憚的高手。我懷疑上一次在我家,殺掉那個警察,並且拼屍,最後被白夜追蹤,卻無功而返,讓白夜都非常忌憚的高手,就是這個紅衣!
為了不激怒這個瘋子,不讓事態惡化,我不得不關閉了竊聽器,而我相信外面的方青河也會讓警方撤離的,但不會真的撤離,應該就是簡單的撤退,不過還是會守著,尋找機會出手的。
而當我剛關了竊聽器,這個瘋子突然就陰森的笑了起來,他邊笑邊對我說:「陳木,你裝什麼好人?普通老百姓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自己做了這麼多變態的事,害死了這麼多人,現在想洗白了?哈哈哈,想得美!」
60變態的條件
惡欲竟然昂著腦袋趾高氣昂的指責我是個大變態,瘋子,頓時我就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他啥意思,這他媽不是扯幾把犢子嘛,這種感覺真是怪異。就好像是被一個婊子指著罵自己騷一樣,太黑色幽默了。
一個真正的殺人狂抱怨我殺人太瘋狂,亂干變態的事,這難道不足夠黑色幽默?
我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看向這顆只有臉上畫了白眼的人頭,然後對他道:「惡欲,不要跟我說沒用的東西了,這些都對我沒有半點影響。」
說完,我又將情緒給徹底控制好了,面對惡欲這樣的變態,我必須冷靜,只要我稍稍表現出太大的情緒波動,都可能被他控制我的心理,將我牽著鼻子走。所以我一定要給他展現出強大的心理素質出來。因為我感覺他之所以對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有可能是要控制我,說直白一點,可能是要配合車裡可能存在的迷藥,然後做類似催眠的事。將我給徹底操控了,就像之前方青河對我所說的猜測那樣。
於是我繼續冷靜的盯著惡欲看,然後對他道:「惡欲,現在情況就是這樣了,我承認你的威脅確實對我們警方起到了作用,但你也別以為真的可以左右我們,我們是不會向暴力低頭的。你最好想想這一切的後果,你究竟想要什麼,你可以和我好好談,而不是像瘋了一樣,這樣到最後對你是沒有好處的。」
惡欲再一次陰冷的哈哈大笑了三聲,然後說:「好,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你去死。你敢嗎?」
我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被什麼事給刺激到了,怎麼突然就對我這麼大怨念,按理說我並沒有跟他有什麼過節啊,他怎麼就一口咬定了我是黑手呢?
正尋思呢,惡欲繼續對我說:「好了,不囉嗦了,你現在下車,去隔壁那輛奧迪車子上去,然後將手機放進車子裡。記住。是你身上兩部手機都給放進去!」
聽了惡欲的這個安排,我就知道他要開始有所行動了,而他是知道我身上有兩部手機ID,顯然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我有點不情願,因為我知道按照他意思做的話,就一步步鑽進他給我。給我們警方設的套子裡了,但我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於是我就準備下車,而他很快又對我說:「將外面車子旁邊的這一部手機也帶著,也放進那輛車裡。還有你給我記住,千萬別再想給那個金澤發消息通風報信,你的手機信息我已經安排人監控了,只要你稍有異動,那麼爆炸將立刻執行!」
我心底一顫,當時真想猛的衝他邪惡的一笑,然後跟他說有本事就炸,反正你說我是變態,那我就瘋給你看,但我沒敢這麼衝動。我老實的下車將地上那手機也撿了起來,然後去到了隔壁那輛奧迪車子上,將三部手機都放上了車,當時我還特意留心了一眼車內的情況,倒是沒看到人。
然後我重新回到了寶馬X6內,而當我剛上了車子,我突然看到停車場內好幾輛車子都動了,一個個看似混亂的離開了停車場。亞邊大巴。
也不知道是剛好有人離開了,還是惡欲安排的人,但大半夜的,我感覺後者的可能性大。因此我絕不能小看這個惡欲,他可能真的有很大的能量,至少他應該是有幫手的。
果然,當我剛想到這,一旁那輛奧迪車子也啟動了。
說實話,當我我還嚇了一跳,因為之前我是沒看到那輛車裡有人的,但我猜測人肯定是躲到哪裡,徹底或者後備箱之類的。
而當這輛放了手機的奧迪也跟著開出去了,我心中立刻就有了推測。我懷疑惡欲的幫手已經用我那手機給金澤他們警方發去了虛假的信息,匯報了虛假的消息,比如說我們已經離開了停車場之類的。
而當這批車子剛離開停車場,過了也就約莫兩三分鐘,新的一批車子就啟動了,而這一次惡欲讓我也跟著開出去。
我不得不照做了,於是我就開著這輛寶馬X6慢慢的駛出了停車場。由於車子的玻璃都是被貼了專業黑膜,所以方青河他們是看不到車內情況的,不過我將車子開出去後,也沒看到有什麼警方,也不知道是在遠遠的地方布控呢,還是分批追蹤剛才第一批車子去了,重點追蹤那輛放了三部手機的車子去了。
不得不說,惡欲的這招真的很厲害,一下子牽動了這麼多的警力,還將警方挨個分散了,因為幾十上百輛車子開出去,要想每一輛車子都完美的跟蹤,那至少是需要雙倍的警力警車的。
當時我只得在心裡祈禱方青河、金澤他們能夠足夠聰明,看破惡欲的陰謀,同時能夠查清室內的所有公共場所,盡快將可能存在炸彈的地方給排查出來,畢竟我們不能總這樣被惡欲牽著鼻子走,而一旦拍出了爆炸的情況,甚至就連我都可對惡欲進行抓捕了。
我在惡欲的指示下,快速開著這輛車子,在市裡兜了好幾條路,一路下來我隱約間感覺似乎有輛車子跟著,但又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警方,不過好歹有了點希望。
而當車子駛入郊區一條泥路上的時候,惡欲突然就叫我放緩了速度,他讓我慢慢慢慢的開,同時叫我注意路上的一塊白色印記,在來到白色印記前的時候,他突然就讓我猛的踩剎車停了下來。
我停下了車,然後第一時間從車子後視鏡往後看了下,不過沒再看到之前那疑似警方跟蹤的車輛,所以凡事只能靠自己了。
於是我做了個深呼吸,就準備和惡欲談判,因為我知道他把我騙到這裡來,肯定是到了最後一步了,是到了我們彼此攤牌的時候了。
果然,當我剛停下車子,惡欲的聲音立刻就響了起來,他說:「陳木,你不是想要當善人,想要救人嗎,好,現在就給你機會。你不是問我想要什麼嗎?那我告訴你,我就要一個字!」
我愣了一下,疑惑的開口問:「什麼?」
他說:「爽!」
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爽什麼?
而他則繼續說:「只要你填滿了我的嘴,讓我覺得舒服了,那我就不讓爆炸案發生。」
聽到這,我徹底明白了過來,頓時就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胃裡更是翻江倒海的,太他媽噁心了,這貨意思是要給我咬啊!
我下意識的立刻就開口說:「不行!換個條件。」
當我剛說完,惡欲就說:「因為你的拒絕,第一起爆炸案已經發生,在一家廠房。」
我的心頓時就咯登一跳,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恐嚇我的,但我這一次真的不敢亂來了。
而他很快又陰笑著讓我脫褲子,按他的要求去做。
我非常不願意,我覺得非常的噁心,但是我不得不將電動座椅移到了最後面,然後俯身,我感覺我要做世上最噁心的事情了,讓這無臉的惡欲幫我幹那事,讓他覺得爽。
不得不說,這惡欲簡直是喪心病狂,當真是個性慾倒錯的變態,我想這和他的生長環境,和他經歷的試驗有關吧,而他卻最終將這報復到了我的身上,看來他真的把我當成了是終極報復對象,把我當成了幕後黑手?
很快我脫了褲子,只穿了條內褲,然後弓腰,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惡欲只有一張臉皮,他沒有臉,怎麼用嘴,我往哪塞?
正尋思呢,惡欲就好像是能夠看穿我的心思一樣,他突然就開口問我:「陳木,你先把我的嘴給找到吧。」
我壯著膽子將手伸向他的臉,當我的手剛碰到他的臉,我的心就是一驚,無比的冰涼,這顆人頭就像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似得。
正感覺不太對勁呢,很快就發生了更加讓我毛骨悚然的一幕,當我剛用手撫摸他的臉,想要找出來他的嘴,由於我稍稍用力,這顆人頭竟然突然就動了,是被我推動的!
然後我就發現這人頭並不是連著身子,有人躲在徹底,他真的只是一顆單純的人頭……被粘在座位下的……
可是一顆人頭怎麼能說話?
我整個人驚悚的打起了寒顫,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內卻再次傳來一道陰冷的咯咯笑聲。
緊接著我感覺脊背一涼,像是有雙眼睛就在我的身後,正死死的盯著我看,衝我笑。
我有點不敢扭頭去看,就偷偷的用眼睛去看車內的後視鏡,然後我整個人就真的徹底驚恐了起來,張大了嘴,全身被寒氣籠罩,久久說不出話來。
61吃了我
看到後視鏡裡的那一幕,我就徹底驚悚了起來,因為我從裡面看到了一個人。光線不好,有點黑,但我很真切的看到了一個人坐在了車子的後座,而我很確信之前車子裡還是沒人的。
事已至此。我就壯著膽子盯著後視鏡繼續看了一眼,然後很快我就發現這個人很熟悉,甚至這一幕都那麼的熟悉,就像是時光倒流,事件重演一般。
這個我從後視鏡內看到的人穿著一身紅衣,烏黑修長的頭髮擋住了他的臉,讓他看起來沒有臉,而他正是那個神出鬼沒的無臉男紅衣!
於是我下意識的就猛然扭頭看去,意料之中卻又情理之外,我沒看到車子後座有人,其實這一幕並不陌生,幾天前在警車裡,我第一次接觸紅衣時,也發生過這種情況。後來證明是後視鏡被改裝成了視頻傳輸設備。
我想這一次應該還是同樣的情況,但猝不及防的我還是被嚇了一跳,驚出了一聲冷汗。
但我之所以突然驚恐,除了這雷同的恐嚇場景,還是因為腳底下這人頭配合後視鏡裡的畫面。再加上車內紅衣的聲音。
於是我再一次低頭看向這顆頭顱,我甚至還用腳輕輕踢了它一下,它立刻就滾了一下,沒有鮮血往下流,顯然是被吸乾了,而很快我又從他的脖子斷裂處看到了翹起的人皮,我知道那是因為他臉上被蒙上了一層人皮。
於是我立刻就猜測這人並不是紅衣,他只是一個替死鬼,被紅衣用來裝他的。不對,準確來說,這人應該是紅衣的雙胞胎兄弟,因為紅衣是最後一個孤兒,所以他也是有雙胞胎的!
不得不說,紅衣真的很精明。這樣一來,就算我們警方破釜沉舟,來硬的,殺掉了這顆人頭,炸掉了這輛車,死的也不是他。亞邊池扛。
我猜測紅衣此時肯定躲在哪裡,通過視頻無線傳輸,將自己傳給我看呢,我剛才聽到的聲音也是他發出來的,而不是那人頭,而我的一舉一動肯定也在他的鍵控制下。
想到這,我也沒那麼怕了。我立刻就抬頭看向後視鏡裡的他,然後沉聲開口道:「惡欲,別給我裝神弄鬼了,有本事就露面,像一個縮頭烏龜。」
紅衣顯然也不怕暴露了,他立刻抬起頭。不過依舊沒有臉,他陰笑了兩聲,就對我說:「陳木,我這不是跟你學的嘛,裝神弄鬼,這不是你的強項,不是你與生俱來的天賦,你從小到大的玩物?」
聽了紅衣的話,我出於身體本能的就想反駁,但很快我卻頭皮一麻,冷不丁的就冒出來一個念頭來。
我突然就想到了什麼,明白了什麼,我理解紅衣為何說我喜歡裝神弄鬼,為何對我有這麼大的怨念,又為何說我是幕後黑手了,因為我確實就是黑手,但我不是真的黑手,黑手另有其人,但我同樣可以被當成是黑手!
我知道我的這段話聽起來很拗口,因為如若不是親身經歷了,誰也理解不了,我的意思是紅衣認錯人了,因為幕後的黑手和我是長一樣的人,他指的黑手應該就是胡老院長口中的那個怨靈,而這個怨靈應該不是黃權就是殺手陳木。
也就是說,紅衣把我當成了是黃權或者殺手陳木,因此可以引申出另外一個觀點,那就是殺手陳木或者黃權和紅衣見過!但是紅衣又稱呼我為陳木,所以我猜測他口中的黑手應該是殺手陳木。
我很想跟惡欲說他認錯人了,我不是黑手,那是我的孿生兄弟,但我沒有說,因為無濟於事,更像是認慫的劃清界限。
於是我直接破罐子破摔,我突然就嘴角一揚,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然後對紅衣說:「紅衣,既然你對我這麼瞭解,那我也不裝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是不關心普通人的生死的,所以你究竟想幹嘛,真的只是想要我死?」
紅衣卻再次陰森的笑了笑,然後說:「陳木,別裝了,現在的你並不壞,這也是我敢這樣威脅你的原因。我想也許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邪惡了吧?我知道你現在是在裝變態,而我也知道你是有同胞兄弟的,但我想告訴你,不管怎麼說,能活到最後的那個,一定是最重要也是最厲害的一個,也就是說就算你現在變得再像個好人,那也都是假象,你一定就算那個壞人,就是孤兒院的那個指揮者『怨靈』!」
聽了紅衣的話,我一時間竟然沒法反駁,因為那個『怨靈』的童年照片我見過,而胡老院長也說過他是黑手,所以他就算不是黑手,也應該是重要人物,真正黑手的棋子。因此完全可以確定,『黑手』就是長著我的臉,是我們三兄弟其中的一個。
而作為如此厲害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死掉?因此用紅衣的觀點來說,活到最後的那個人就是最強大的那個,就是真正的變態。
其實紅衣說的是有道理的,但我真的不是『黑手』啊!我是在那麼多的機緣巧合下,在很多朋友甚至仇人的幫助下,才陰差陽錯的活了下來的啊!
可是這真的是陰差陽錯,而不是有人在刻意保我的命?我不能死?
正想著呢,紅衣突然就開口說:「陳木,你真的很能裝,你是一個絕好的演員,綠茶婊、心機男,你以為你可以玩弄所有人,可以勾引所有人,就像是那個帥氣的警察、或者那個小白臉高手,甚至是你們的那個大屁股大乃子的法醫,他們都在幫你,都對你有好感,但在我這裡,你不會,你就是最大的蛆蟲,我今天就壓斬殺你!」
紅衣用了一連串侮辱性的詞彙來形容我,又是綠茶婊、又是心機男的,真把我給說的震住了,感覺這貨的心理真的徹底黑暗腐爛了,已經不是正常人的思維了,而他最後還用了斬殺這個詞,可見他對我有多大的怨念,看來我今天還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正想著呢,紅衣突然就開口對我說:「陳木,快點抱起我弟弟的人頭,然後掀開副駕駛的座位下的那塊板,下面有通道已經打開了,你可以從這爬下去。」
我一愣,然後就明白紅衣為何要將車子停在這裡了,下面應該被挖好了地下空間,還真是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看來這瘋子除了心理徹底陰暗變態了,強大的思維以及變態的智商還是存在的。
我不想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因為我這是自掘墳墓,但由於知道了紅衣並不是這顆人頭,他躲在其他什麼地方,那麼存在爆炸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而我雖然屌絲,雖然只是一個新上任的刑警,但由於和金澤呆一起那麼久了,我身上也是有著一絲責任感,一絲正氣的,如果可以用自己換的社會安定,我也許不會換,但我會考慮,然而現在我至少還沒死,還有生還的可能,那我就一定要去直面。
於是我立刻掀開了車子座位,下面果然打開了一個圓形的通道,有點像是下水道,然後我不得不抱起那顆禿子人頭,進入了水道,是滑梯構造的,我直接就滑了下去。
剛滑下去,下面潮濕而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我剛站起身,後腦勺突然被重重的敲了一下,然後我就暈乎了過去。
不過很快我就醒了,而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突然就有光線了,我發現我是被吊在空中的。雙手和雙腿都被綁住了,而身體則兜在了一張紅色的大網裡,這大網看起來有點熟悉,讓我忍不住就想到了島國小電影裡那些變態凌辱的網床。
然後我猛然間就驚醒了,惡欲是一個性慾倒錯的瘋子,他丫的不會要強姦我吧?
正想著呢,我發現我斜下面還吊著一個人,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具屍體。
這具屍體赤身裸體,原本是個男人,但現在他的生殖器被割了,而且還人造了一個假陰道,而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就是紅衣惡欲,準確來說應該是惡欲的那個雙胞胎兄弟。而且他不是無頭屍,之前那個被我抱下來的人頭已經好好的縫在了他的脖子上。
讓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無比惶恐的是,這具屍體的雙腿用繩子大角度的拉開了,雙腿張開,那人造的女性生殖器以及菊花高高凸出,而我一旦被外力一推,控制著網繩,那我肯定就是要告訴朝這屍體給幹過來的……就像是島國那無數變態凌辱的小電影一樣……
我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簡直比見到了鬼還讓我惶恐。
這紅衣真是瘋子,他一定是要眼睜睜的看我XX他兄弟啊!而他們長一樣,所以就像是在看著自己被我XX一樣?
難道這就是紅衣引誘我來的終極目的,發洩他詭異變態的慾望?
正想著呢,紅衣的聲音突然從我腳底下升起:「陳木,我說過,得等你成熟了才能吃你,而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今天我要吃了你!」
62最終的『寶貝』
紅衣說他今天就要吃了我。
聽了他這句話,我腦海裡立刻就浮現起上一次我被他從地下實驗室帶走後,他將整張臉貼在我的脖子上、臉上,深深的吻著我的氣息,同時說著等我長成熟了就要吃了我的畫面。
當時我是以為他是真的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但現在看來,似乎還一語雙關?『吃』了我,是不是也指要跟我發生肉體上的關係?亞序腸圾。
想到這,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而這個時候我的身體突然就晃悠了起來。
在空中晃動,很沒有安全感,於是我下意識的就低頭看下去,很快我就發現我身上這張網床果然是被一根繩子給控制著的,而這根紅繩的末端,此時正由紅衣穩穩的抓著呢,由於他稍稍動了下繩子,所以我整個人都晃悠了起來。
於是我的心徹底揪了起來,顯然和我所恐懼的那一幕一樣,惡欲這個瘋子是真的要操控我的身體和他兄弟的屍體進行屍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