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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節

當然,不管怎麼說,一切還得呂強的屍檢報告出來了之後,才能有定斷。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翁的振動了一下,拿起一看,我本就緊繃的神經瞬間就跳動了起來,感覺體內的血管都要緊張的破裂了。
是偷窺者發來的消息:阿木,我自由了,送你一個禮物,在育才小學的球場上。
看完這條消息,我立刻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消息不是殺手陳木發來的,應該是白夜發的,因為只有白夜才會叫我阿木。
然後我心中隨之就升起一個疑惑,這個qq號不是被殺手陳木拿去用了嗎,怎麼又被白夜拿去了。
很快我就想明白了過來,白夜應該已經和殺手陳木匯合了,這對瘋子在一起了,這讓我整個人都壓抑的不行,感覺太危險了。
不過很快我又覺得應該並非如此,如果白夜和殺手陳木在一起了,他應該就知道我不是他的主人了,他不應該還稱呼我阿木啊。
所以我猜測白夜可能還不知道殺手陳木的事,殺手陳木應該也沒在他面前暴露過自己,至於qq號,只要沒改密碼,白夜自然就是可以登錄的了。
那麼白夜要送我什麼禮物?這個瘋子想幹嘛?也不知怎的,我突然還有點期待呢。宏引來技。
我忙將這消息給金澤看了,然後金澤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很快他就說『去』。
然後金澤讓方青河對育才小學那邊秘密安排一下,然後就帶著我立刻趕往了育才小學的球場。
育才小學離警局也就二十分鐘車程,很快我們就到了操場那邊,因為是小學生的球場,所以並不大,當時有幾個四五年級的小學生在球場上踢球呢。
我們在四周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也沒找到啥特別的東西,所以不知道白夜所謂的禮物是什麼。
就在我打算給白夜回一條消息問問的時候,金澤突然輕聲對我說:「陳木,看看小學生們踢的那個足球。」
我朝那足球看過去,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足球看起來很沉重,學生們用力踢上去,它滾的也不快,剛開始我以為是小學生的力氣太小,但很快就意識到這足球有問題。
很快金澤就過去將那足球要了過來,我們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金澤用刀子劃開了這個足球,然後一顆頭顱瞬間就露了出來。
首先露出來的是一顆死不瞑目的眼睛,從球裡死死的盯著我看……
第32章名單
當我看到金澤手中的足球裡藏著的那顆人頭,人頭上的眼睛還睜大了朝我看,我忍不住就打了個哆嗦,看來經歷再多的恐怖事件,人對於血腥事物的恐懼都不會消失。
而金澤則比我厲害多了,他的手只是抖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將足球的外皮徹底撕開了,於是那顆人頭就掉落了下來。
當這人頭掉落下來,我才發現它已經不能稱作是人頭了,因為它裡面完全被掏空了,就是一層頭皮包裹著腦骨,至於頭顱裡的腦漿和血肉都已經掏乾淨了,所以頭型都有點變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減輕重量,以便塞進足球裡。
很快我心中就升起一個疑惑,為什麼要把這人頭費那麼大勁塞進足球裡呢?畢竟沒有專業的手工,把人頭塞進足球。再縫製好足球,那是不可能的。
白夜為什麼要這麼做?是要給我證明他還是那個瘋狂的變態嗎?
我知道以白夜的性格,他從來都不做無用的事,就像他不會殺不相干的人一樣,這一點他和殺手陳木不同。
所以白夜將這顆人頭塞進足球,還說是送給我的禮物,那麼就一定是有用的,他一定是要暗示我什麼。
很快金澤就開口對我道:「陳木。你和白夜,不,你扮演過的那個殺手陳木,他和白夜是不是從小就一起踢過球?他用這樣的方式送你禮物,是不是要回味你們共同的童年?」宏引諷血。
我尋思了下,然後就搖了搖頭。對金澤說:「記憶中沒有這麼段經歷,而且在殺手組織,不同的殺手之間基本是不會有太多交集的,這樣一來是不想讓他們彼此有太多的聯合。再者也是保護他們,如果犧牲了一個,不至於牽連出其他人,白夜和殺手陳木的關係這麼近,已經算是殺手組織的底線了。」
於是金澤就繼續說:「那就奇怪了,白夜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製造這麼一起兇殺案,還用這樣一種方式告訴你。他一定是想表達什麼,我們還沒有看透。當務之急還是要弄清楚死者的身份,不過這裡畢竟是學校,也不方便鬧出太大的動靜來,只能秘密盤問了。」
很快就有警察來接應了,拿走了死者的頭顱回去檢驗和調查了,而我跟金澤在操場附近又轉了一圈。倒是沒再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我們問了那小孩足球是哪來的,他們說起初就在那,所以他們才踢了玩的。
而既然這人頭足球是學校裡發現的,而學校又是個敏感的地方,我們怕白夜再幹出什麼變態的事情出來,所以我和金澤一直就在學校裡等消息的。
很快警局那邊就來消息了,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叫趙海,是該學校的一位體育老師,今年四十來歲,離異,之前有過一個孩子,不過不到一歲就夭折了。
本來趙海的死跟之前的案子可能還沒多大的關係,但他有個夭折的孩子,這讓我們瞬間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他那夭折的孩子會不會也是被曙光換走的?
我們無從得知,還得繼續深入調查,不過既然才找到了趙海的頭顱,還沒找到身子,所以有必要盡快找到的,要不然倘若留在學校,還被學生看到的話,那是會對學生產生心理陰影,再驚動家長,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我們很快就去校長室那邊聯絡了,想瞭解下關於趙海老師的情況,結果那校長聽我們說趙海被殺了,他直喊不可能,說我們肯定是弄錯了,他說趙海正在鍛煉呢。
然後他就從窗戶口朝附近的樓下指了指,那是學校的另一塊操場,當時確實有個人趴在一根單槓上,貌似在做引體向上。
但從我們這角度並不能看到他的完整身子,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於是我們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然後金澤立刻就衝出校長室,朝那片小操場趕了過去,我也緊隨其後。
等到了那裡,我們就發現那個鍛煉的人沒有頭,他的頭被割了,他的身體被架在了單槓上,血都流乾了。
然後我們就確定了這無頭屍就是剛才那顆頭顱的身體,趙海的下半身。
苗苗過來勘驗了一下現場,並沒有採集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而這也符合白夜的一貫作風,他如果不想讓我們查到什麼,那幾乎是很難查到什麼有用線索的。
然後我們就離開了學校,不過並沒有回警局,而是直接就朝趙海的家趕,當時金澤已經聯繫方青河,讓警方第一時間控制趙海的家了。
等到了趙海家,那裡確實已經被警方控制和警戒了。
當時方青河已經帶人在這裡搜了一遍了,但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發現,趙海就是一個普通的體育老師,並沒有在他家發現什麼異常,也沒有什麼屍油香水之類的東西。
不過我和金澤到了這裡後,卻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貓膩,非常重要的東西。
我們在趙海家看到了一個足球,換做別人應該不會覺得足球有什麼不對勁的,畢竟趙海是一個體育老師,家裡有足球、籃球之類的器材很正常。但由於白夜將人頭藏在了足球裡,那就讓我們不得不多想了。
於是我們立刻就將這顆足球給拿了起來,不過試了試重量,卻發現它和正常的足球重量沒什麼差別,不像是裡面藏了東西。
所以我們有點失望,但也沒完全死心,為了不破壞這足球裡面可能存在的東西,最終將它交給苗苗處理了。
苗苗用鑷子加手術刀慢慢的挑開了足球的外皮,當挑開這外皮後,苗苗就開口說足球可能真的有問題,因為足球裡隱隱間有股味道,而且裡面的皮觸摸起來的話,苗苗說像是人皮。
也就是說這足球裡子的材料可能是人皮,雖然我不知道苗苗是怎麼能感覺的出來人皮是什麼觸摸感的,但既然苗苗這樣說了,那應該就不會錯了。
在苗苗細心的拆分下,這顆足球總算是被割成了一張平滑的皮。
而當我們看到足球裡皮上的畫面時,我們都愣了一下。
這足球裡面真的有秘密,裡皮上寫著一串子名單!
這一串名單大概有十幾個,而且有幾個還並不陌生!比如陳有權、陳天明,這些都赫然在列,包括不久前的死者趙海,他也在這份名單上。
雖然不知道這份名單具體是幹什麼的,但既然藏在了這足球裡,肯定是很重要的名單。
這對警方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線索了,於是他們立刻就拿回去,再在人口數據庫裡進行搜索了,不過要想在那麼多名字裡搜出有用的東西,找到我們想找的這些人,那也差不多是大海撈針了。
在警方篩查的時候,我和金澤也討論了起來,我問金澤:「這線索是白夜送給我的禮物,而白夜是殺手聯盟的人,所以理論上這份名單應該是曙光的人吧?可是我卻從上面看到了陳天明、陳有權,這些明明都是曙光的受害者啊,而且趙海也在上面,這三個人應該都是當年被曙光換過自己的孩子的。所以,我覺得這份名單應該是被換過孩子的人的名單。而這些人對曙光的仇恨應該是很大的,所以他們可能是復仇者聯盟的成員名單!」
見我這麼說,金澤看向我,對我說道:「你意思是白夜反過來害自己的復仇者組織了?他知道自己是棄子,現在反過來報復了?」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但很快我又搖了搖頭,我說:「可是以我對白夜的瞭解,他也不是那種人,他對組織的衷心我是知道的,他寧願為組織去死。」
而在我和金澤討論的時候,方青河突然來了,他直接就開口說:「那份足球人皮上的名單初步已經篩查出來了,雖然有幾個還不確定,但初步可以斷定他們這些人的共同點了,他們曾經都是火葬場的燒屍工。」
聽到這我就愣住了,因為我對火葬場還是有點忌憚的,一想到我曾經夢遊出現在火葬場的那小竹林,我就有點不舒服。
而且還是燒屍工,這怎麼聽都覺得有點陰森,應該是有啥秘密。
但陳有權,也就是我扮演過的殺手陳木的『父親』,他不是泥瓦匠嘛,怎麼是燒屍工?
這些燒屍工背後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白夜為何要讓我們發現這線索?
第33章墓地
方青河說足球內皮上的名單,曾經都幹過燒屍工的工作,雖然從陳有權的情況判斷,似乎並非如此,但既然方青河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是有他的證據的。
更何況對於陳有權我也並不是很瞭解。表面是泥瓦匠,指不定暗地裡還有另外一層身份呢。
可是為什麼是燒屍工呢?顧名思義,燒屍工都是和屍體打交道的,所以我覺得名單上的這些人特殊就特殊在這裡。
而在我尋思間,金澤就已經開始自己的推理了。
金澤線索問方青河:「方組長,查出來的結果是不是他們燒屍工的身份是二十年前的了?」
方青河回道:「是的,是二十年前了,因為先是鎖定了名單上的兩三個人,發現他們二十多年前登記過火葬場燒屍工的工作,如果是一兩個人幹過這工作,可能是巧合。但如果三四個人都幹過這工作,那肯定就是有貓膩了。所以我就讓人沿著火葬場這條線去排查,全國各地能調查的火葬場,資料全調了看了,重點也是二十多年前的情況,很快就發現了這些名單上的人分佈在全國各地,在不同的火葬場都幹過燒屍工的工作,不過也只是幹了幾年。幾年之後就不幹了。」
金澤繼續問:「那麼後來這些人呢,查到去向了嗎?」
方青河說:「這部分人二十多年前還都是小年輕,幹完燒屍工的工作後,各自就應該成家立業了,不過說來也是巧合,他們結婚後。家庭都發生了婚變,而且要了孩子後都是夭折死了,唯一正常生下來並長大的也就是陳有權以及陳天明的那對雙胞胎了,也就是陳木和那個殺手陳木。而且名單上的這部分人相當一部分已經死了。而且死的都挺慘的,車禍、跳樓、自殺,到現在還活著的其實沒幾個了。當然,現在想想這顯然不是巧合,而是人為的。」
聽到這,我就越發確信這是一場源於二十年前的陰謀了。
說實話,當時我心裡挺不得勁的,有點惶恐。先是燒屍工,後來又是一個個暴斃,最後所有孩子裡只剩下了我和我兄弟活著,這怎麼聽怎麼像一個詛咒。
就像是那些被燒屍工們燒死的屍體對他們進行了詛咒一樣,但已經是堅定的無神論者的我,知道絕非如此。
很快。金澤就開口說:「如果結合我們之前關於呂強的那個養嬰地的推理,加上這批燒屍工的名單,那麼一切就變得清晰了起來。首先這份名單,根據我的推測,他既是曙光組織的名單,又是復仇者聯盟的名單。」宏匠島扛。
聽了金澤的話,我就有點不解了,什麼叫既是曙光的名單,又是復仇者聯盟的名單,難道曙光和復仇者聯盟是一個組織?明顯不可能啊。
不過金澤很快就做出了解釋,金澤說:「名單上的這部分人在很年輕的時候,也就是二十來年前,他們當時應該是曙光的成員,而他們分佈在全國各地的火葬場做燒屍工,肯定也是曙光安排的,畢竟曙光似乎在做人體試驗,還有嬰兒試驗,這可能會弄出很多人命,而一旦命案發生,留下屍體之類的線索,總歸是會被警方發現的,但倘若在火葬場將這些屍體焚燒,化成灰燼,把他們混在別的死人的骨灰裡,那就毫無蹤跡可尋了,所以我懷疑這些燒屍工都是幫曙光毀屍滅跡的!而即使曙光再強大,也不可能一個叛徒不出,或者說不可能所有人都一直願意為曙光服務。我猜測名單上的這些人就是後來離開了曙光的人,也就是我們之前所猜測的曙光的叛徒。後來這些叛徒得到了曙光的懲罰,這個懲罰就是將他們的孩子都換成了帶有艾滋病毒的嬰兒。而既然他們曾經是曙光的成員,那麼他們肯定也不是普通人,他們的家庭和孩子被曙光毀了,他們不可能不做出反抗,因此他們可能成立了復仇者聯盟,專門對付曙光,因此說這份名單上的人同樣是復仇者的名單。」
聽到這,我忍不住點頭,感覺金澤說的很是合理,就連方青河都點了點頭,示意金澤繼續講。
然後金澤就繼續說道:「這個復仇者聯盟建立後,肯定就對曙光展開了報復了,他們應該培養了不少殺手,但曙光也不可能任憑宰割啊,他們肯定也能猜到復仇者聯盟是由哪些人組建的,所以他們也會反殺曙光的人,這就是為什麼名單上這些人已經慘死了很多的原因。我甚至有一個大膽的推測,復仇者聯盟已經所剩無幾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主動聯合我們警方,讓我們警方幫他們對付曙光。只要我們將這份名單上還活著的人都秘密監控並抓捕,那麼復仇者聯盟可能就此土崩瓦解!」
見金澤這麼說,我忍不住就開口道:「啊,金澤你的意思這份名單暴露出來,對曙光似乎有百利而無一害啊,復仇者們暴露了,把復仇者聯盟搗毀了,這是在幫助曙光啊,難道白夜真的叛變了?」
金澤對我回道:「這不好說,但這份名單上的其他活口非常重要,只要抓住了,就可以審出曙光和復仇者聯盟的秘密。」
說到這,金澤突然扭頭看向了我,然後才皺著眉頭說:「但我推斷的這一切又有一個矛盾的地方,一個變數,這個變數就是你和你的那個殺手兄弟。按理說,既然是曙光要報復叛徒,那麼所有人就都是病毒嬰兒,都是很快夭折的,可你們這對雙胞胎為何能存活下來?我總感覺二十年前一定發生了什麼,你們這對兄弟兩肯定不簡單,身上一定藏了什麼秘密。」
可是我們能有什麼秘密呢?感覺這似乎就是整個案件的突破口,如果無法突破,就一直困死在這些案件中,而一旦突破了,可能就是真相掉落的那一天。
很快方青河就安排人去鎖定名單上的這些人了,其實這些人幾乎都並不在X市,但是因為方青河國安的身份,讓其他地方的刑警配合搜人抓人那也不少什麼難事。
歷經了兩天兩夜的搜查和抓捕,結果噩耗卻一個又一個的接踵而至,名單上剩餘的這些活口陸續遭到了不測,都是意外身亡,但我們知道這絕不是意外。一定是曙光組織趕在警方之前進行殺人滅口了,既可以除掉復仇者聯盟,又可以不讓這些人落入警方的手裡。
到最後,除了還沒有捕捉到行蹤的陳天明,所有名單上的人竟然都已經離奇死亡!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度讓曙光成員崩潰的復仇者聯盟竟然就這樣毀滅了!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我們甚至懷疑這陳天明是不是就是曙光在復仇者聯盟的間諜,是他一手毀掉了復仇者聯盟。
而當警方陷入了被動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就響了,是偷窺者來的消息。
他說:阿木,我將幫你撥開迷霧,讓真相掉落。今晚八點,南都公墓見。如果讓我知道你帶著你那些警察朋友,我會讓他們所有人都替你陪葬,包括那個一直很自信的陽光警察,我會讓他親手死在你手裡。
看完白夜給我發的這條消息,我忍不住就打了個寒顫,倒不是怕他,就是覺得不能違背他的意思,因為我體會過違背他意願的後果,我怕他真的害死金澤,而且是利用我的手去殺掉金澤,這是我很久之前就想過,而且一直很恐懼的一件事。
而剛好方青河和金澤都出去執行任務了,我尋思了會,覺得白夜還是很把我當自己人的,他似乎還不知道另一個陳木的存在,而且他還在報復復仇者聯盟,他應該不會害我,估計是找我有什麼事,或者要利用我幫他忙。
於是最終我用了老方法,給金澤定時了一封郵件,然後就出門反偵察了一段路程,換了幾輛車,就趕到了南都公墓。
這是一塊墓地,大半夜來這裡,我還是有點後背涼颼颼的。
進入公墓後,我本想打電話找白夜的,但他就像是在我身邊偷窺著我一樣,我剛到這裡,手機翁的就響了,他給了我一個具體的方位,讓我去那個墓地前找他。
這塊公墓很大,但最終我還是找到了那塊墓地,離得遠遠的我就看到了白夜,一襲白衣,在月光的照射下,讓他看起來越發的有了一絲靈氣。
走近一看,我發現白夜戴上了那張V字殺手的小丑面具。
正要開口問白夜喊我來幹嘛呢,我用眼角的餘光突然瞥到了白夜身旁那塊墓地的墓碑上寫的字,然後我整個人就毛骨悚然了起來。
那塊墓碑上寫的是『陳木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