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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節

我竟然吃過我母親的肉!這是一個多麼變態的行徑?
而這個時候錄像也結束了,我也稍稍緩過了神來,我狠狠的握了握拳,就準備跟我爸動手,他竟然殺了我媽!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拿起一看竟然是那偷窺者發來的消息,他說:哈哈,陳木,爽嗎?告訴你,還有更多的事要讓你知道,還有更多的痛苦等待著你去承受,誰讓你叫陳木呢?
看完這消息,我的身體忍不住就抖了一下,感覺一切都在這魔鬼的掌控之下。
不過我也顧不上這魔鬼了,我這是猩紅著眼眸看向我爸,然後對他吼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媽?」
此時的我爸並不是視頻中那個變態冷血的殺人狂,他臉上還佈滿著淚痕,他絕望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才對我說:「大木,都怪我當年太衝動,因為當初查出你並不是我孩子,加上那天喝了酒,又被一個變態蠱惑了,我才和他聯手,做出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並且我一直都沒認識到自己的罪行,直到最近我才醒悟過來,所以我決定把事情告訴你。」
聽了我爸的話,我雖然心底還異常的憤怒,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他:「那我到底是誰,就因為這個就要這麼害我媽嗎?」
我爸沉默著沒說話,而我則繼續問他:「後來你是不是把我交給那個變態訓練了,你對這一切是不是都知情的?」
我爸直接對我說:「是的,但這也是因為你打小起就有精神疾病,你起初是有夢遊症,後來他帶你去培養過,你漸漸的就有了人格分裂的情況。你有時候是一個安靜的正常小孩,而有時候就是一個瘋子,哪怕你還小,但有時候你變態起來連我都害怕,就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聽到這我愣了一下,不過也很明顯了我變成後來的模樣,肯定也是因為小時候受到刺激,加上環境造成的。
而我爸則繼續說:「大木,後來你自己就出去了,其實有很多次我想殺了你,然後再自殺,我們一家三口就這樣死去。不過在上一次見了你之後,我發現你變了,你的眼神不像之前那麼瘋魔,我感覺你的眼神很柔和,那一刻真的有觸動我的內心。其實就算你不是我的骨肉又何妨,是爸爸毀了這個家,毀了你。但既然還活著,既然你還有像正常人那樣活下去的機會,那爸爸就要幫你。」
我並沒有感激他,我只是對他怒目圓瞪,然後吼道:「那變態是誰,那個和你一起殺了我媽的人是誰?」
我爸張開嘴就要說話,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腳步聲,又像是個什麼東西在爬。
我下意識的就扭頭看去,這一看我的魂差點被嚇出來,驚出了一聲冷汗,感覺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瞬間放大了。
草,我看到了一個巴掌大的腦袋,那是一個嬰兒的頭顱,而這個嬰兒頭居然在朝我們爬了過來,這顆頭顱居然會自己走!
我渾身驚出了一層雞皮疙瘩,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我爸開口對我說:「大木,村東頭的張寡婦家老公的墳墓是塊寶地,我死後將我葬進去,記住時辰一定要是你出生的時辰,要不然將有滅頂之災。」
我爸話音剛落,我突然感覺眼前劃過一道寒芒,是刀芒。
我下意識的往一旁撤了一步,然後才抬頭去看我爸,而這一看本就惶恐的我徹底的尿了,雙腿一抖,整個人就癱坐在了地上。
我爸也不知道怎的,在看到了這個會爬的嬰兒頭顱後,就像是看到了死神,或者說接到了必死的訊號一樣,他竟然揚起手中的長刀,然後猛的一下子就朝自己的頭給砍了過去。
我爸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這一刀狠狠的劈在了自己的頭頂上,我甚至聽到了卡擦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緊接著,鮮血夾雜著腦髓都溢了出來,他的腦袋雖然沒有被砍成兩瓣,但也被一刀狠狠的插了進去,然後他也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爸在剛說完滅頂之災後,卻自己砍了自己的頭頂,這簡直就是黑色幽默,天大的嘲諷。
但我爸死的時候卻是面帶笑容,那是一種如釋重負,我想這麼多年他也是無比壓抑的,難怪印象中他就沒有笑過。
可我爸自殺算是一種解脫,他臨死前對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我怎麼感覺我爸像是在暗示我什麼?
而身旁那個依舊在爬的嬰兒頭又是怎麼回事?因為金澤的存在,我可不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有陰靈。
於是我猛的就衝了出去,與此同時給金澤發去了求救的信號,我將手伸進了口袋,將早就準備好的撥號鍵按了下去……
第10章墳墓裡的秘密
給金澤撥了號,我也已經衝出了我家院子,剛出去我就看到了不遠處好幾道人影子朝這邊衝了過來,為首的那個特別的快,他就是金澤。
金澤見到我後就問我什麼情況。我說我家有恐怖的事,而金澤則大手一揮,示意收網,然後我看到我家方圓幾百米的地方冒出了不少警察,他們將我家四面八方都包住了。
然後金澤就率先握著槍衝了進去,而我則跟在金澤身旁大概就給他講了下不久前發生的事。
很快金澤就進了我家堂屋,於是他立刻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被一刀砍在了腦門的我爸,他的身體為之一怔,然後立刻就扭頭看向我,倒不是懷疑我。估計是想看看我的情緒。
實話,我當時情緒真不穩定,整個人都處於恍惚的狀態,剛得知了母親慘死,很快父親也以這樣一種恐怖的方式自殺,這簡直超脫了人能承受的極限。好在我記憶中對父母還沒有太濃厚的感情,要不然我現在肯定已經昏過去了。
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地上有那個會爬的嬰兒頭,這讓我有點納悶,難道剛才是幻覺?
感覺不可能是幻覺。因為我爸也是看到那玩意的,而且我爸也是看到那玩意後才自殺的。
正好奇那人頭跑哪去了呢,金澤突然往我爸房間裡進了兩步,然後彎腰俯身往床底下看了過去。緊接著金澤的身體就僵住了。
我下意識的也趴下來看了,看完我倒並沒有太大的震驚,但還是嚇了一跳,因為我再次看到了那個會爬的頭。
這頭此時在床底下打著轉,爬來爬去轉來轉去的,跟失去了方向感,迷失在了床底下一樣。
而金澤也是夠厲害的。他很快就恢復了冷靜,然後竟然讓我將掃帚拿過來,接過掃帚後他竟然用笤帚將那個人頭給夠了出來。
於是我們近距離看了下這人頭,這確實是一個嬰孩的腦袋。但不像是剛出生的嬰孩,而是有一歲了,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更別說它怎麼會走的。
而金澤則突然用掃帚一掃,這人頭就被他給弄倒了,臉貼到了地上。
然後我就驚到了,不過很快就猛然豁然開朗了。
草,原來這人頭下面塞進去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烏龜,所以他之所以會爬來爬去的,並不是因為撞邪鬧鬼了,而是因為這烏龜在爬,真他媽夠詭異的。
而金澤則直接拿起了這個人頭,然後將那烏龜給掏了出來,而這烏龜剛掏出來,從人頭裡又掉出來一個手機。
看到這手機,金澤立刻就開口說:「原來如此,鬼出在這裡,兇手將給你發消息的手機塞進了這人頭裡,所以我們警方一直定位了這裡,以為兇手就躲在你家,他調動了我們的警力,其實他人並不在這裡,真是個奸猾的兇手。」
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他不久前給我發的消息,於是我立刻開口說:「不,在這裡,他肯定躲在我家,這人頭是剛出來的,這可能是因為烏龜剛爬出來。但是他剛才還給我發消息了,所以說他是不久前才把手機塞進這人頭的,快,快搜捕,不能讓他溜了。」
不過不用我提出,警方其實已經在我家方圓幾百米的地方大包圍搜捕了。
然而結果讓人有點始料不及,因為半個人影都沒搜到。
我覺得不可思議,肯定是錯過了什麼地方,要不然就是這人頭給我發的消息?
正惶恐呢,金澤則對我說:「陳木,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想多了。手機qq和電腦qq是可以同時登陸的,後來給你發的那條消息應該是兇手在其他地方用電腦發的。」
金澤剛說完,他手機就響了,果然,很快金澤掛了電話就對我說:「警局網絡組來的電話,他們說偷窺者這個qq不久前在市裡登陸了,不過用的是公共區域的無線網,我們被耍了。」
聽了金澤的這句話,我才緩過神來,不過雖然明知道了和鬼神無關,但我卻越發的惶恐了,因為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一次的兇手似乎比白夜還要懂得設計人,他更能讓人源於靈魂深處的產生恐懼。
最終警方只得撤回了這次獵捕行動,然後苗苗就趕到勘驗並收屍了,不過這一次現場倒沒什麼好驗的,因為我是親身經歷的,一切我都是知情的。
而金澤應該也看出來我精神方面不太穩定,所以他提前帶我離開了這裡,他把我送去了警局,但是也沒跟我多說話,就是讓我一個人靜靜,期間苗苗還來了一趟,抽了我的一點血,說要拿去檢驗。
我一個人落寞的坐在那裡,短短的幾個小時收到這麼多的噩耗,我整個人確實快要扛不住了。
母親的骸骨,父親自殺時的血腥畫面一直在我腦袋裡回放著,讓我忍不住在那打著寒顫。
這個時候金澤來到了我身旁,他在我身上披了件大衣,然後對我說:「陳木,其實我也是一個孤兒,哪怕全世界只剩下了我們自己,我們也要學會擁抱這個世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振作起來。」
金澤的話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縷陽光,讓我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下來,然後我就想到了我父親臨死前那如釋重負的笑容,也許那是他最好的歸宿,親手結束自己的罪孽。
金澤我也猛然想起我爸臨死前對我說的那句話,他說村東頭的張寡婦家老公的墳墓是塊寶地,叫我把他葬在那墳墓裡,而且還必須是在我出生的時辰下葬,要不然會有滅頂之災。
我把這事給金澤講了,金澤立刻問我爸有沒有迷信思想。我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印象,但看情況不像是迷信的人。
而金澤立刻說:「那可能是一句暗語,你爸應該是想給你提醒什麼,但又怕別人偷聽到。」
我疑惑的皺了皺眉,然後說:「那能是什麼暗語呢,我其實好久不回村,和村裡的人也不熟。我爸意思難道是那個張寡婦家老公的墳墓裡有重要的線索?」
金澤說很有可能,然後他立刻就聯繫了起來,讓人著手去查張寡婦家的情況,很快金澤就叫我在這好好休息,他就準備出門了,但我說跟他一起去,金澤很尊重我的意見,還是把我給帶上了。
而等重新到了我老家那邊,金澤也已經查好了,村裡確實有個張寡婦,她家老公是一年前死的,肺癆,因為我們那還是土葬,村裡人又覺得肺癆死的忌諱,會傳染,所以張寡婦她老公葬在半山腰上,是單獨的一座墳墓。而這也讓我們的猜測變得越發有可能了,既然誰也不想去那墳墓旁,那在那裡藏東西真的很有可能。
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那墳墓,金澤在墳墓前踩了幾下,然後就皺著眉頭說:「泥土有點鬆軟,這裡像是剛被人刨開過,然後又填上的。」低他共號。
聽了金澤的話,我瞬間就後悔了起來,這一刻有點恨自己,因為兇手很可能是在人頭裡的手機裡裝了竊聽器的,我和父親的對話他可能是聽到了,那麼他也可能猜到這個墳墓裡有秘密,因此提前來過了,如果下面真的有什麼東西被兇手拿走了,那我真是要恨死我自己了,應該第一時間給金澤講清楚的。
金澤顯然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對我說:「陳木,也不用怨自己,你已經做的夠好了,泥土鬆軟也可能是父親不久前來過呢,我們先挖開這裡再說。」
然後我們就行動了起來,用準備好的工具很快就將這墳墓給挖開了,偷偷挖別人的墳,這確實挺忌諱的,但為了弄清真相,我也豁出去了。
很快我們就將這墳墓給挖開了,也看到了棺材,然後金澤叫我別看,而他則戴上口罩推開了棺材蓋子,畢竟著裡面的屍體是肺癆死的,可能有細菌。
但我還是忍不住看了,我看到了一具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還往外冒著屍氣,月光照耀下,隱隱間還泛著綠光,確實挺滲人的。
但我並沒有被嚇到,反而抑制不住的激動,因為我看到在棺材裡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金屬的密碼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爸所指的那個秘密。
金澤很快就小心翼翼的將這密碼箱拿了出來,而看了這密碼箱,我總算是明白我爸那句話的含義了,那是打開這密碼箱的方法!
這密碼箱的打開方式並不是傳統的數字,而是兩排圖案,正面一排十二個圖案是十二生肖,從老鼠到豬。反面一排是十二個時辰,從子時到亥時。
也就是說按我爸的意思,將我的生肖和出生時辰輸入進去,這密碼箱就能打開了。而一旦輸入錯誤,瞧我爸那口氣,滅頂之災,可能非常嚴重。
於是金澤立刻問我:「陳木,你出生時辰是什麼?」
那麼問題來了,我像個傻子朝金澤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金澤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向我,對我說:「一個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時辰呢,大概的時候應該父母或多或少有提到過啊,哪怕我是個孤兒,我也是知道自己的出生時辰,孤兒院撿回去時抱被裡寫著的。」
第11章我是誰
我跟金澤說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時辰,也許以前是知道的,父親給我提過,但我記不得了,而且我覺得後面這種可能性更大。要不然我父親不會丟下那樣一句話,卻不告訴我生辰時候。
然後金澤也就沒再多囉嗦什麼,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頓了頓,才開口說了句:「陳木,你這精神方面的問題確實挺奇葩的,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怎麼會是這樣一種失憶的方式呢?」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我自己也蛋疼呢。
最終金澤輕緩的拿了那密碼箱,然後我們就離開了這裡。畢竟雖然我們暫時打不開它,但也不能讓它落入兇手手裡。而且只要它是箱子,那就總有能夠打開它的方式,就算不用生肖時辰的密碼,請專業的開鎖高手,指不定也能打開。
在回警局的路上,我對金澤說:「金澤,不對勁啊,我怎麼感覺兇手應該是知道這個密碼箱的存在呢?」
金澤問我為啥,我繼續說:「首先我自己是記不得我生辰時候的,所以唯一的方式就是找知道我出生時辰的人去問。可我沒有其他家人了,那麼就只能找接生我的醫生或者護士了。可吳萍醫生和程心護士卻都在這之前被殺害了。兇手殺她們不就是為了不讓我打開這密碼箱,看到裡面的東西嗎?」
金澤衝我微微搖頭,說:「應該不是這樣的,如果兇手為了你看不到密碼箱裡的東西,大可完全將其毀掉。她殺這些人應該還是我們之前的推測,為的替你報復,或者讓你知道一些事。更何況吳萍她們也不一定就知道你的出生時辰啊,都二十多年了,她們不知道接生過多少嬰兒呢。」
聽了金澤的話,我就想到了之前兇手給我發的最後一條消息,他說是為了讓我知道更多的事。承受更多的痛苦,就因為我叫陳木,而這也印證了金澤的猜測。
很快就到了警局,而方青河也已經第一時間安排了專家來拆這個密碼箱,同時看看裡面有沒有可能是爆炸裝置啥的,要是拎回來一個定時炸彈那就坑爹了。
而專家研究了之後說不能輕易就強拆這個密碼箱,因為這金屬箱裡面是有好幾個夾層的,夾層裡肯定都是危險的裝置,有著精密的機關,如果用強硬的方式將其拆開,可能引發諸多後患,所以最好還是通過密碼來打開,當然如果實在不知道密碼。那就只能通過其它渠道想辦法打開了,那樣的話可能需要一兩天的時間。
於是方青河他們又去我出生的醫院進行了排查,但並沒能找到我的出生證明。像是被人刻意給隱藏了起來一樣。
最終這晚他們只得先暫停了這個工作,但我知道方青河他們幾條線都是會繼續查下去的,只是讓我休息罷了,畢竟我今天經歷了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
也許是怕我想不開還是怎的,方青河還安排了一個警員跟我一起睡了,可惜不是金澤,而是一個面熟但並沒怎麼打過交道的警員,他叫高兵,跟方青河他們一起出過好幾次現場,應該算的上是方青河的親信了。
我也沒跟這個高兵多說什麼話,就是客氣了幾下,然後就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而高兵則是在隔壁一張床上睡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人給喊醒的,喊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金澤。
我看了下時間,才早上四點多鐘,但是高兵卻並不在旁邊那張床上了,不過我也沒多想,我尋思高兵可能是出忙別的了吧,畢竟我已經睡了,高兵也沒必要留下了,他應該是方青河派來安慰我陪我的,可我都心寬的睡覺了,他也就完成任務了。
我問金澤有什麼事,怎麼大清早的就把我給喊醒了。
金澤說密碼箱打開了,這讓我立刻就興奮了起來,秘密,密碼箱裡到底裝了什麼秘密,我父親臨死前告訴我的事情,一定足夠震撼吧。
於是我立刻就問金澤裡面是什麼,不過金澤並沒有告訴我,而是來到了我那張床的角落,摳開了牆壁角落的一塊牆皮,然後竟然掏出了一個微型的攝像機。
房間裡是有一台電腦的,金澤直接就將錄像在電腦上播放了起來,沒想到警方居然在偷拍我睡覺,這下我總算是明白方青河為何讓高兵跟我一起睡了,難道警方還在懷疑我?
正一陣擔憂呢,金澤直接對我說:「陳木,不要多想,並不是懷疑你什麼的。這個高兵其實也是個心理學的專家,而且擅長的是催眠這一塊的,我們覺得可能利用你夢遊之類的,激發你的潛意識,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出生時辰,那麼被催眠後,是可能會說出來的。而且就算不催眠,你說夢話也可能說出來自己的出生時辰,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跟金澤一起看起了監控錄像,很快我就看到我躺在床上睡了。等我迷迷糊糊感覺自己應該睡著了的時候,那個高兵突然就輕輕走到了我的身邊,他將嘴巴湊到我耳邊,輕輕的說著什麼,但聲音太小了,我並不能聽到。
說完之後,這個高兵就站在我床邊不動了,他就那樣看著我,想想還挺滲人的,要是我當時醒了,估計得嚇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