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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節

接下來我又故技重施,將刀疤的腿給砍了下來,期間刀疤都疼的暈死了過去,但很快又被白夜給弄醒了。
我們就這樣折磨著刀疤,直到將他的整個下半身都給磨成了肉醬讓他吃了,接下來他再吃自己的肉體,就開始漏了。
刀疤嘴上吃著自己的肉體,下面的腸胃卻開始漏著,我們這才結束了這場讓刀疤自己吃自己的變態遊戲。
然後我猛的就站了起來,我當時感覺胃裡的嘔吐物已經堆積到了嗓子眼裡,馬上就要吐出來了,但我不得不強行將它們給嚥了回去。
說實話,我當時真的快要哭了,我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要哭出來了。
所以我就假裝拿起了白夜拍攝的這個變態視頻,去一旁欣賞了起來,其實一直在平緩自己的心情,讓自己不要被這血腥的行為給影響了,我一定要堅強,我要親手將白夜,將白夜身後的那些變態都送向死亡,甚至包括我自己。
很快我就翻看起了剛才拍下的這段視頻,而當我看到我開始往刀疤嘴裡灌肉泥的畫面時,我突然就被自己的眼神吸引了,這個眼神很熟悉,和之前在陳木研究中心,看到的最後兩段視頻的眼神一樣。
我的這個眼神,雖然血腥變態,但還摻雜著一絲無奈,以及抗拒。
也許別人看不出我這眼神的微弱變化,哪怕是白夜都看不出來,但我真的能夠感覺的出來。
然後我心裡忍不住的就在那想,同一個人為何會出現不同的眼神,難道之前我沒有失憶前,其實就開始抗拒這種變態的人生了?
我無從得知,也沒有功夫去想,因為白夜就在身邊,我沒有半點資格去感歎命運的不公,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將臥底繼續進行下去。
這個時候白夜來到了我的身邊,他直接對我說:「那個我熟悉的阿木回來了。」
我沒有絲毫的表情,冷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問他接下來怎麼辦,刀疤我已經殺了,是該讓我知道真相了。
而白夜卻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手機遞給我,然後對我說:「相信警方一直在追捕你吧,刀疤還剩下小半截身體呢,我們給他們留點念想吧。我把你手機偷出來了,你可以開機讓他們定位一下,讓他們追蹤過來。」
白夜果真是個變態,幹出了如此血腥恐怖的事情,他竟然還有閒情雅致去玩弄警察!
我當時真想親手宰了這瘋子,但我不得不裝作很贊同的樣子,我接過了手機,然後立刻就開機了。
剛開機就彈出來了好多條短信,絕大多數是金澤的短信。
金澤說:陳木,你在哪裡?別忘了我的話,過去我們沒法選擇,但我們可以擁抱未來,魔鬼和天使只有一線之隔,選擇在於你。
他說:陳木,我還是想相信你,我會繼續查下去的,我也請你要相信自己,哪怕真的曾經錯過,也不可以繼續錯下去。
最後一條是:陳木,哪怕我們深陷地獄,也可以仰望天堂。
第80章一起死
看完金澤的短信,剛剛因為變態的殺戮而變得顫慄不安的心才逐漸平和了下來。
記得方青河之前叮囑我,哪怕我周圍的人和事變得再晦暗,我心中也始終要有一片光,指引著我別淪為真正的惡魔。讓我順利的完成臥底的任務。
而金澤對我來說就是這片光,他自信陽光,充滿正義感,不管面臨的對手多麼強大變態,他都能夠從容勇敢面對。
我覺得金澤就是我的榜樣,我一定要順利的完成這次臥底的任務,然後讓自己有臉重新站到他的面前,到時候哪怕我是罪犯的身份,我也有資格告訴他,雖然我站在了地獄。但我看到了天堂。
這個時候白夜近距離站到了我的身旁,他並沒有搶奪我的手機去看,但他卻又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白夜直接就開口對我說:「是那個警察給你發短信?」
我嘴角一揚,故作冷酷的對白夜說:「是的,一個天真的條子。」
白夜微笑著看向我,然後說:「我曾經有機會殺了他,但我沒有那樣做。」
我問他:「為什麼沒有殺,因為他和我們一樣帥?」
白夜微微搖頭說:「不,因為我期待主人你親手殺了他,我把他的命留給你。」
聽了白夜的話。我心底一顫,假如我真的被逼到了那一步,我會像殺了刀疤這樣,親手宰殺金澤嗎?
我不敢去想,也沒有回復金澤,而是很快又關閉了手機,我相信警方肯定是時刻監控著我的手機的,這個時間已經足夠他們捕捉到我的位置了。
然後我就和白夜離開了刀疤的這個住處,在離開前我看的白夜的眼神裡劃過了一抹冷冽的殺機。
我知道白夜可能是對金澤動了殺機,然後我突然就有點明白金澤為何要給我發這麼多條短信了。
金澤這可能不單是發給我看的,也是給白夜看的,他應該猜到了我和白夜可能在一起,金澤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心理學高手,他能夠揣摩罪犯的心理,他知道白夜對我很在意。所以他故意發這種關心我的短信,來刺激白夜,而白夜一旦動了怒火,去找金澤的麻煩,那麼到時候金澤就有機會逮捕白夜了。
這是兩個真正的年輕高手的交鋒,正義和邪惡的碰撞,我很期待這樣的火花,但我並不希望這樣的情況發生,因為我感覺金澤不一定鬥得過復仇者,而方青河的具體定位又讓我看不透,倘若沒有方青河的支持,金澤對上復仇者絕對是死路一條。
很快我們就離開了這裡,路上我問白夜接下來去哪,他說帶我去瞭解這次殺人遊戲背後的真相。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我這次臥底的主要任務就是這個,所以我必須堅持下來。
結果白夜卻帶我去了火車站,我們坐車離開了本市,也沒有買火車票,我甚至連下一站去哪個城市都不知道。
而我也不知道離開了本市,離方青河他們距離太遠,方青河交給我的竊聽器到底還管不管用。我只知道白夜應該還在提防我,我甚至害怕了起來,我尋思白夜要是在火車上將我給殺了,我還真就束手無策了。
不過在火車的過道上時,白夜突然就給我塞了一張紙條,於是我看了下四周沒人,然後立刻就悄悄打開看了起來。
這是一份名單,而且很快我就發現這名單就是這一系列變態兇殺案件的遇害者。除了名單上前三個人名我不認識。剩下的就是劉洋、陳夢瑩、鄭偉夫婦他們了,所以很明顯前面三個人應該就是被我殺的那三個陌生的人頭。
而且每一個遇害者名單後面都寫著人頭二字,應該是說要割走這些被害人的頭顱,但是其中有兩個人的人頭後面還括號標注了個『人腦』,這兩個人是劉洋、張文通,更詭異的是還有一個人的後面還括號標注了個『肝臟』,而這個標注了肝臟的被害人則是劉蛇。
看完這份名單,我下意識的就聯想到了之前在鄭偉法醫家床底下搜出來的那份人皮清單,我記得那清單上就標明了將人的哪些部位或者器官用來做什麼類型的化妝品。叼畝圍圾。
那麼白夜交給我的這份名單後面標注的器官和那屍體化妝品有關係嗎?
我不太清楚,但我猛然間就想起來這一系列案件中,劉洋的人頭一開始就被拿走,沒出現過在警方眼皮子底下,而張文通的人頭也很快就被兇手拿走的,至於其他的人頭相比較而言卻慢了一點,鄭偉夫婦的人頭都是最後才拿走的,劉蛇和方琳的腦袋甚至最後都沒有要,並沒有帶走。還有就是劉蛇的死法是被害人裡面最殘忍的,他身上的肉被製造成了肉醬,體內還被鑽了蛇,但這似乎也只是表象而已,這變態兇殺下想要掩蓋的真相似乎是劉蛇其實被掏走了肝臟!
想到這,我整個人就心驚了起來。白夜沒有騙我,這次殺人遊戲真的是有預謀的,看似在瘋狂殺人,但真正的目標其實並不是被害人的人頭,真正的目標其實是劉洋和張文通的人腦,以及劉蛇的肝臟!
至於其他的被害人,一來是用來報復曙光組織的,因為他們是曙光的成員,再者,也是用來掩人耳目的,畢竟如果單純的就殺劉洋、張文通以及劉蛇,那可能就有點太明顯了。
那麼劉洋、張文通的人腦,以及劉蛇的肝臟,到底有什麼意義?
人的腦髓和肝臟不都是一樣的嗎,為何特別要指出這幾個人的器官?
我有點不解的看向白夜,但白夜卻接過了我手中的紙條,然後直接就用火柴給點燃燒了,嗯,沒錯,不是打火機,是火柴,白夜還真是懷舊。
然後白夜就看著窗外不再說話了,我也沒有多嘴去問他。
在又過了兩站後,白夜就帶我下了火車,這並不是什麼大站,就是一個臨時停靠的小車站。
當時已經是大半夜,出了這個小站,我們又打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因為我對這裡是完全陌生的,但我又不知道變態的陳木到底來沒來過這裡,所以我只得裝作還挺熟悉的模樣寸步不離的跟著白夜。
最終白夜帶我去到了郊區的一個別墅,來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白夜突然對我說:「阿木,修羅就在裡面,將由他來告訴我們真相。」
聽到修羅這兩個字,我全身一怔,不僅是因為之前在何教授那裡我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他是復仇者聯盟的高層,我每次接受任務都是他直接下達的,但是何教授那邊也沒有關於修羅的其他任何資料。更是因為我本能的就緊張了起來,我的臥底身份能夠瞞得了這個修羅嗎?
我直接朝白夜點了點頭,然後白夜按了別墅的密碼,我們就進去了。
但進入別墅後我依舊沒有見到所謂的修羅,白夜帶我來到了一個類似之前在何教授那見到的金屬門。
我想修羅可能就在這門後,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夜突然對我說:「阿木,該例行檢查了。
然後白夜按了那金屬門的開關,等那門打開,我這才看到裡面並不是房間,而是一個四面都有鏡子的狹小空間,在四周還有不少精密的儀器,像是可以掃瞄人體一樣,我估摸著身上要是帶了竊聽器啥的金屬,肯定一下子就要被發現了,看來要見這所謂的復仇者聯盟的大人物真沒那麼容易啊。
這下我可慌了,因為之前我跟白夜見面的時候,我就悄悄把方青河給我的竊聽器塞到了菊花裡,怕的就是白夜檢查我的口袋衣服啥的。
但現在看來,怕是要紙包不住火了啊。
正緊張呢,白夜果然開口對我說:「主人,抱歉了,請脫光了進入檢查間。」
我身體一僵,但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對他沉聲道:「白夜,你敢檢查我?」
白夜直接說:「對不起主人,這是組織上的規矩,主人你也要用同樣的方式來檢查我。」
我繼續用越發不爽的口氣低沉的對他開口道:「我要是不配合你呢?」
白夜平靜的說:「那就一起死。」
第81章器官的秘密
那就一起死。
聽了白夜的這句話,我的心砰的就咯登跳了一下,腦子裡瞬間就對他的這句話做出了各種解讀。
首先就是最合理的解釋,白夜不可能破了組織的規矩,所以如果我要是不配合。那就跟我交手,魚死網破,最後自相殘殺,雙雙死亡。叼邊大技。
但我覺得以白夜的性格,他應該不是這個意思,白夜真正的意思指的應該是我不配合,他就殺了我,但他同樣不能背叛我,所以最後他自殺!
當然,我還有一個比較自戀的解釋。那就是我若想破了組織的規矩,那麼白夜就幫我一起破,我們一起反了組織!最終一起被組織殺死……
心裡正琢磨呢,白夜再次開口對我說:「主人,請,要是讓修羅等急了,他會不高興的。」
最終我不得不決定賭一把,我決定相信方青河一回,他既然說這竊聽器是不會被探測到的,那我也就豁出去了。
於是我直接就進了這被鏡子包裹的空間裡。很快我就將上衣給脫了,露出我那其實很完美的身材。
可是等我準備脫褲子的時候,我發現白夜還站在旁邊,這就讓我有點尷尬了。
但我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在心裡想,就把這當做是正常的體檢好了,以前體檢時身體脫光光,也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地方啊。
我知道倘若我太猶豫不決了,會引起白夜的懷疑的,甚至可能修羅正通過監控畫面看我,所以最終我乾脆的就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然後白夜就走了進來,他直接就將手搭在了我的胸口,然後慢慢的在我的皮膚上遊走。
當時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全身都麻了,也算不上是噁心吧。就是感覺特別的變態,這他媽被一個大男人摸著,實在是心裡太不舒服了。
好在白夜的手特別的細膩,溫潤如玉,倒是沒有給我帶來什麼粗糙折磨。
他的手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膚上遊走,特別是我身上有疤痕的地方,他都要小心翼翼的撫摸一下,我理解他的用意,倒不是要佔我便宜啥的,像這種傷口裡是比較適合藏東西的。
很快他的手就到了我後腰下,這下我就有點慌了,我心說白夜你他媽千萬別耍流氓啊,千萬別碰老子菊花啊!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白夜的手突然就停在了我屁股上不動了。像是發現了什麼。
當時我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了,打算猛的一記後踢將白夜踢倒,然後撒開腳丫子就往外跑,也不用管什麼穿不穿衣服的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白夜開口說道:「主人,雖然你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不及以前了,但你的身材依舊是那麼的完美,讓白夜羨慕。」
然後白夜就站了起來,說:「好了,主人對組織一如既往的忠誠,並沒有發現任何不該帶的東西。」
聽完白夜的話,我這才鬆了口氣,但不知道怎的,我總感覺怪怪的。心裡像是有塊石頭懸著,我總感覺白夜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他沒說。
於是我就在心裡尋思,白夜不會是要欲擒故縱吧?怕打不過我?所以要等等會見了修羅再揭穿我,一起弄死我?
心裡產生這念頭,我就有點惶恐了,但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對白夜邪魅一笑,然後開口說:「白夜,輪到你了。」
然後白夜就以最快的速度,瞬間就秒脫了,沒有絲毫尷尬的就將身體展現在了我的身前,就好似這身子本就屬於我一樣。
我本來還挺蛋疼的,有點不願意去碰他的身體,搜他的身。不過當我看到他的身體時,我整個人都震住了。
在白夜的身上佈滿了疤痕,一條條疤痕縱橫交錯,密密麻麻的爬滿了他的身體各處,繪製成了一張嗜血的大網,就像是要無聲的吞噬整個世界。
這是男人最好的紋身。
我並沒有伸手去碰白夜的身體,只是對他說:「夠了,就沖這些傷疤,我不允許組織懷疑你,不用搜了,穿好衣服吧。」
白夜並沒有對我的話表現出什麼差異,相反,他嘴角一揚,勾勒出一抹邪魅弧度,然後立刻就穿好了衣服。
與此同時他開口對我說:「阿木,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沒變。」
聽到這我愣了一下,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看來以前我也是這樣的啊,然後我就暗暗捏了把汗,心說幸虧我兵行險招,要不然怕是真的要被懷疑了。
然後白夜掀開了正面的鏡子,裡面還有一道密碼門,白夜輸入了密碼,那道門就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