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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節

「啊,不是我,那不是我,不是我……」我快要瘋了,感覺自己快崩潰了。
這個時候金澤將手搭在了我的肩頭,他輕聲說:「不要緊張,看完它。」
第68章出事
金澤叫我不要緊張,把這視頻看完,而我雖然內心惶恐,但這畢竟是發生在我童年的事,我內心裡還是好奇的。所以我自然也會繼續看的。
我看到那被童年的我扔進沸水裡的嬰兒拚命的掙扎著,強烈的求生欲支撐著他往外爬,而童年的我似乎也怕了,想要關掉火,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雙大手按住了我童年的小手。
然後視頻中就出現了另外一道身影,他是背對著出現的,所以看不到他的臉,不過看身形像是三十歲左右,所以我下意識的就聯想到了方青河。因為方青河現在是四十歲左右的年齡,而從我童年到現在也有十幾二十年了。雖然時間段上稍稍有些出入,但還算合理。
這個男人用手抓住了我的小手後。他還捏著我的手將一旁的鍋蓋給拎了起來,將沸水給蓋上了。很快鍋裡的嬰兒就被燙的全身通紅,繼而發白,他的皮膚都被完全燙爛了,皮肉都綻開了。眼珠子也完全冒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都揪了起來,我能夠感同身受,體會到嬰兒的那種痛苦,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沸水給燙爛了。
如果有可能,我真想衝進視頻裡,掐死那男人,甚至說殺掉童年的我,因為我絕不允許自己幹出這麼變態的事來。
這個時候,金澤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不對,他輕聲對我說:「陳木,冷靜,從視頻裡的情況看,那小孩。也就是可能是童年的你,當時意識並不清醒,可能是夢遊狀態,或者被催眠的狀態。」
我咬了下舌尖,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繼續看。
沒一會那嬰兒就被徹底煮爛了,然後那男人就將那嬰兒給撈了出來,放在桌子的砧板上。
他用刀將嬰兒的腦袋還有四肢都給剁開了,而當他切開嬰兒的屍體時,童年的我就開口問他:「為什麼要殺了這個寶寶,還把他給煮熟了?」叼共反亡。
那個中年男人開口說:「因為他的母親違反了組織的規定,這是對他的懲罰。陳木。記住了,以後一定要遵守命令,要不然你的下場和他一樣。」
童年的我嚇得點了點頭,而我看到這也愣了一下,當時的我明顯意識是清醒的,還可以正常交流,不像是夢遊狀態,可是我為什麼一點關於這個的記憶沒有呢?真的是被催眠了,還是說我從小就有人格分裂,那是我的另一個人格?
正尋思呢,那個男人則將嬰兒的頭和四肢以及身體都分開了,隨意的打亂了,然後叫童年的我將嬰兒的身體重新給拼完整了。
剛開始年幼的我還不太敢去觸碰這嬰兒的殘肢,不過那男人在一旁一直用近乎催眠的語氣指揮著我,然後我還是慢慢拿起了嬰兒的殘肢開始拼接了起來,沒一會功夫就把嬰兒的身體給拼好了。
當我將嬰兒的屍體拼好了,我似乎從中找到了快樂,我還小心翼翼的將嬰兒爛了的皮給揭開,再完全捋順了。
一旁的那個男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很好,可以吃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身體以及視頻裡年幼的我的身體同時僵硬了一下,但最終那個幼小的身體還是抓起了嬰兒的胳膊慢慢啃了起來。
看到這,我整張頭皮都麻了,不可能,這不可能是我,我沒吃過人肉……我感覺胃裡翻江倒海,接下來幾天都再也不會有胃口了。
而那個男人突然就扭過了頭來,我也一下子看到了他的臉,那是一張很陰沉的臉,看著就讓人膽寒,更讓我感覺奇怪的是,當我看到他的臉,我的大腦就好像突然裂開了一條縫,有什麼記憶從這條縫裡蹦出來了一樣。
我確定我見過這個男人,我認識他,這是我第一次有如此深刻的印象,但一時間讓我想起他的名字我又想不起來。
「啊。」
我的腦袋突然就嗡嗡作響了起來,像是那被我吃了的嬰兒的小手在死命的撓我,想把我的腦漿給挖出來報仇一樣。
然後我就大腦一黑,全身發軟的朝地上癱倒了過去。
不過在我快要倒地的時候,金澤將我給扶住了。
然後金澤問我:「陳木,怎麼了?」
我下意識的就開口說:「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我好像認識,但是記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當我說完,金澤的臉上也劃過一抹憂鬱,然後他就在那自言自語般說道:「看來要印證那該死的猜測了,視頻中的這小孩可能真的是童年的你。」
而我漸漸的也緩過了神來,我繼續看這視頻。
而視頻中的那個男人突然就走到了攝像機前,他拿起了攝像機慢慢的後退,最後將正在吃煮熟的嬰兒的我給拍了個特寫。
拍著拍著,童年的我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開口問道:「叔叔,為什麼要拍我?」
他說:「因為要留給你長大了看。」
說完,他突然將鏡頭對準了自己的臉,然後開口說:「陳木,你看到了嗎?好玩嗎,刺激嗎?哈哈哈……」
緊接著視頻就結束了,但那男人陰森的笑容卻一直在我耳邊揮之不去,聽得我整個人毛骨悚然,真是一個老惡魔,他到底跟我多大仇,要這樣做?
正尋思呢,金澤則開口對我說:「要給你看的就是這些了,剛開始我以為可能有一個跟你長一樣的人,他從小就接受了各種變態的訓練。而因為這個人跟你長一樣,所以方組長想利用你去和兇手組織周旋,以便破案,但由於時間快不多了以及兇手的狡猾,方組長決定破釜沉舟,讓你去臥底。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應該是最壞的可能性了,你真的有人格分裂症。而且是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有了,你的另一個人格從小就接受了最瘋狂的變態訓練,有人在把你當做一個惡魔來培養,那人可能有辦法讓你在兩個人格之間切換!而剛才視頻裡那人說讓長大後的你看,應該指的是讓你正常的人格看到自己變態人格吃嬰屍的行為,你想想這多麼瘋狂?也就是說基本可以確定你曾經是一個殺人的瘋子了,你和白夜是一種類型的人,但是你現在可能是自己殺掉了自己的變態人格,目前的你是正常人。」
聽了金澤的話,我下意識的就開口說:「那個對我進行惡魔訓練的人,難道是方組長?」
金澤搖了搖頭,說:「雖說這視頻是方組長那裡發現的,但我更願意相信方組長只是瞭解了比我們更多的訊息,掌握了更多的線索,他之所以有這些視頻,甚至說那個和你家一模一樣的房子,應該還是為了破案。其實方組長的處境一定非常的矛盾,他既不想你那個變態人格出來害人,又想你那個變態的人格可以幫他引誘兇手,幫著破案。所以他很糾結,而那個和你一樣的房子,方組長應該是用來拍攝視頻之類的,就好似上次關於你的那段無頭視頻往手機裝攝監聽器的視頻,我們一直以為那是你夢遊時做的,但很可能是方組長請了一個跟你身形很像的人來拍攝的。這視頻應該不是針對你的,而是方組長留給兇手的引子,方組長有時候也要給兇手點希望,讓他們知道你還是有曾經變態的那一面存在的,要不然他們可能早就放棄你,殺了你了,而不會對你如此的執著。」
聽了金澤的分析我恍然大悟,當真是入木三分,面面俱到,方青河為了這案子也著實是煞費苦心,而方青河所掌握的資料可能真的足以讓我『重新』變回那個變態,至少可以學的很像。
在我尋思間,金澤繼續對我說道:「當然,雖然直覺告訴我方組長不會有問題,但一切都是事實說話,我不會感情用事,如果真的有一天走到了最壞的一步,陳木你也要相信我,我眼裡只有兩個字:公正。不管是你,哪怕是方組長,誰犯了錯,都將接受正義的審判。」
我正想問問金澤我這人格分裂的情況該怎麼審判,會不會把正常的我也給槍斃了的時候,金澤的手機突然響了,當我看到金澤手機上的號碼時,我也嚇了一跳,顯示的是方青河。
金澤很冷靜,他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後就接起了電話,因為離得很近,所以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方青河問:「金澤啊,你在哪裡,陳木和你在一起嗎?」
金澤說:「在的,因為有了點新發現,我帶陳木出來有點事。」
方青河繼續說:「嗯,快點來慈恩醫院,方琳出事了,記得帶上陳木,方琳好像有話要跟陳木說。」
聽方青河的口氣挺沉悶的,像是不太好,我的心就立刻懸了起來,方琳難道要死了?這人好端端的在警局24小時看守,怎麼還出事了?
很快我就知道,一定是白夜那個瘋子開始行動了……
第69章劫車
一想到白夜那瘋子可能行動了,我立刻就緊張了起來,當然還有一絲期待,我期待這一次可以抓住白夜。
可以說,這是警方最好的機會了。因為白夜已經無牌可打了,他明顯急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急的就要動手。而在這麼一個重要的節點,我相信警方也一定會層層布控,只要白夜一出現,勢必要將他給抓捕。
金澤按照方青河電話的路線,立刻朝慈恩醫院趕了過去。
路上金澤打了一個電話,並不是打給方青河的,而是打給了苗苗,金澤問苗苗方琳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金澤為何不問方青河。而是問苗苗,我猜也許是因為今天他發現的這些線索吧。雖說他說他信任方青河,但說一點隔閡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叼共女技。
等金澤掛完電話,我忙急切的問他方琳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我就驚了,據說是看守員給方琳送飯時。發現方琳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仔細一看,方琳的肚子都被破開了,腸子都露了出來。
所有人都不相信有人悄悄進來過看守所,對方琳下了狠手,因為對於方琳的看守那可是特級的。
而很快也證明了方琳的開膛破肚並不是別人所為,竟然是方琳自己辦的!
因為方琳的手上滿是鮮血,就連小臂上都有鮮血,顯然是自己將手伸進了肚子,然後將腸子給扯了出來。
聽金澤這麼說,我頭皮都麻了。因為方琳並沒有什麼銳器,要想借助手硬生生將自己的肚子給摳開,那簡直是太變態了,那種痛苦讓我簡直不敢想像。畢竟她可沒有麻藥!而且方琳的手之前還被鋼釘給扎過,還沒完全恢復,那麼就是雙重痛苦了,我很難想像一個人可以忍受得了這種痛苦。
不過方琳顯然不是一般人,她的變態我也是知道的,先不說她將自己的養父給製成了那樣一具變態的乾屍,就是不久前我用鋼釘錘進了她的手心,她也沒喊過一句!
我打了個哆嗦,然後問金澤:「你們警方是不是折磨她,刑訊逼供她了啊?要不然她為何寧願這樣自殺,也不想活著,這世上哪有人不想活著的?」
金澤很快對我反問道:「如果要自殺。她有很多方法,掐死、咬舌、吞舌、撞牆……她為何要選擇這樣一種慘不忍睹的方式?」
我心說是啊,有必要死的這麼慘嗎?
而金澤很快解釋說:「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樣一種傷害在警局是處理不了的,必須去醫院接受治療,她要輸血,進行手術。也就是說方琳要離開警局,她要靠這種方法離開……」
聽了金澤的話,我腦子突然打了個激靈,然後猛的就反應了過來,說:「啊,我知道了,她要逃跑?可是她不是都疼暈過去了嗎?還有能力逃跑?」
不等金澤給我解釋,我立刻就想明白了過來,於是我立刻開口對金澤說:「同夥,同夥!方琳可是曙光裡面級別不低的成員啊,一定有人會救他,這是她的計劃,你們一定不能讓他們曙光得逞啊。這一次可能不是白夜干的,而是曙光出手了!快,快給方組長打電話,可別出事了。」
金澤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溫和的笑了笑,說:「陳木,其實相比於做一個變態的殺手,你更適合和我一樣,當一個警察。天使和魔鬼往往只有一線之隔,就看我們如何選擇。我不是天使,可你曾是魔鬼,但以後你可以自己選擇。你的分析是正確的,這一次應該是曙光行動了,不過你也別急,我們能想到的,方組長應該也能想到,會有後手的,不怕他們不來,敢來我們就敢抓他們。」
金澤話音剛落,我就聽到了身後唔溜唔溜的警笛聲,從後視鏡我看到是一輛警車開道,金澤刻意讓了一下,然後這警車就超越了我們,而在警車後面還跟著一輛救護車,在救護車後面還有一輛警車斷後。
我知道這一定就是方青河他們了,方琳在中間那輛救護車上。果然如金澤所說,方青河派了多名警力守護。
於是金澤就開車在後面慢慢跟著,而在警車開到一條十字路口的時候,從一旁突然就衝出來一輛重卡,這輛重卡開的特別的快,而且是玩命的那種,瘋了一樣抄開路的那輛警車飆了過去,要不是那輛警車的駕駛員反應快,朝一旁加速並且打了方向盤,估計都要被碾壓了,不過即便如此,那輛警車也撞在了一旁的護欄上,裡面的人肯定受傷了。
很快從重卡上就跳下來了五六個人,嚇了我一跳的是,這從車上下來的人走路都很僵硬,而且臉上身上都有鮮血,甚至還有腐肉,看著就像是一群喪屍,讓我忍不住就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部美劇,行屍走肉。
我驚恐的睜大了眼,然後忙對金澤說:「我操,什麼鬼,怎麼有喪屍。」
而金澤則直接開口說:「不是喪屍,他們是化妝成如此的,一來是嚇唬我們警方,再者應該也是給自己壯膽。不過我看這些人神情都很恍惚,而且一副無畏生死的模樣,我懷疑他們都吸了毒,神經方面出了問題,還可能被催眠洗腦過。」
說完,金澤又對我說了句:「你自己小心點,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下車。」
說完,金澤就拔出了手槍,推開車門下去了,但他並沒遠去,就守在了車子旁邊,靜觀其變,我想也是吸取了上次我被綁架的教訓,怕再被調虎離山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一旁又衝出來兩輛車,其中一輛車上還是下來一群化了妝的恐怖喪屍,但另外一輛車上就是很正常的人了,而且其中還有幾個人手中有槍。
這幾個正常人直接就衝上了中間那輛救護車,將裡面的擔架給抬了出來,而押車的警員此時也開槍射擊了起來,但他們並沒有擊斃劫車的罪犯,只是射擊他們的雙腿,很快就有幾個罪犯癱倒在了地上。
但方琳還是眼睜睜的被抬走了,等方琳被抬上遠處的那輛車開走了,我看到又有幾輛車跟著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同夥。
當時我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我有想過曙光不簡單,但我沒想到他們可以動用這樣的能量,甚至不怕引起社會恐慌,而這也可以看出方琳的地位應該確實不低。而就是這樣一個瘋狂的組織,竟然一直沒對付得了復仇者,那麼復仇者的厲害也可見一斑。
這個時候金澤卻上了車子,他並沒有追擊罪犯,而是在前面轉彎繼續朝醫院開,這讓我都疑惑了起來,這不是他風格啊。
正納悶呢,金澤卻對我說:「被劫走的不是方琳,應該是假人。而且剛才我看到很多便衣已經對罪犯悄悄展開了追捕,應該是要放線釣魚,這一切應該都是方組長的安排。」
聽了金澤的這句話,我才意識到方青河能夠做到懸案組組長這個位置,是有著其遠超常人的智慧和魄力的,換做別的領導,就算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敢這麼部署啊,稍有差池,頭上的烏紗帽就不保了。
而我也相信這一次警方一定能抓捕到大量的罪犯,為一起大案的偵破打下堅實的基礎。
很快我們就到了慈恩醫院,果然見到了方青河,原來方青河從另外一條小路用私車悄悄將方琳送到了醫院,此時的方琳已經在接受手術了。
我們在手術室外守了很久,等方琳做完手術被推進病房,直到她又昏睡了兩個小時,當她甦醒過來後,方青河就讓我進去和方琳說說話,他說人在這種脆弱的時候感情也是最薄弱無助的,我可能問出一些對案子有用的線索。
於是我來到了病床旁,方琳看起來很清醒,當我彎腰坐下,她突然開口對我說:「陳木,你回來了,羊終究變成了狼。」
我愣了一下,問她什麼意思。
她笑了笑,說:「我剛才看到你了,你的眼神不再是羊,而是變成了狼。」
我心說你看到大爺啊,我剛剛才進來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不對勁,一種出於本能的危險感籠罩在了我的心頭,直覺告訴我背後有人。
我下意識的就朝一旁悄悄看了過去,然後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在衛生間半開的房門底下,我從門縫那裡看到了一雙微微露出的鞋尖……
第70章鬼鈴聲
當我看到這雙腳尖,我的心立刻就懸了起來,那看起來應該是一雙黑皮鞋,讓我忍不住就想起了上次在床邊看到的何平的皮鞋。
很快我又想到了上一次我自己拍下來的那個視頻,視頻裡窗簾下的那雙繡花鞋。
因為聯想到這些。我反而沒那麼怕了,我覺得這裡的病房方青河他們肯定早就視察過了,不可能有人躲在門後面他們沒有發現的,我覺得自己還是太敏感了,可能那就是一雙以前哪個病人家屬的皮鞋。
想到這我下意識的就朝衛生間走了過去,當時我都忘了去喊門外的方青河、金澤他們了,其實也不是忘了,內心裡我還是蹦出過喊他們這念頭的,但被我壓了下去。
很快我就到了衛生間門口,我並沒有直接就衝進去。我只是輕輕的用手將衛生間的門一推,由於衛生間很小。所以門也很狹窄,當我推了這門,它就慢慢朝一旁靠了過去,而那雙鞋尖由於剛好卡在了門縫底下,所以也跟著慢慢往後退。看起來就好似有個人在跟著往後躲一樣。
但我覺得門被推開後,門後面這麼點空間已經完全沒有機會藏人了,於是我也鬆了口氣,果然只是雙鞋,於是我就探著腦袋勾到門後面一看,確實如此。
不過剛準備縮回腦袋,我突然就感覺頭頂有很大一層陰影,像是自己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給罩住了一般。
我下意識的就抬頭看了過去,然後我就嚇得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