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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

我就奇怪了,陳靜的屍體早上不是被警方運走了嗎?怎麼又跑回來了,還坐在自己死亡的地方?
我疑惑的看向金澤,而金澤則立刻給方青河打了個電話,報告了下這件事,他還叫人去警局的停屍房調一下錄像。
很快那邊就來消息了,因為警局本身是沒有正規停屍房的,只有一個小型的冷庫,也不可能幫著長期保存屍體,而陳靜在這一系列案子中也算不上比較重要,還是自殺,所以就沒有讓她特別佔用警局的冷庫,傍晚的時候就被運送到另一處專門的太平間了。
而陳靜的屍體肯定就是在那裡被偷走的,說來也算是警方的疏忽了,他們以為是自殺,和那個變態的兇手不會再有什麼瓜葛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既然是自殺,而且屍體都被毀成這幅模樣了,那個變態又為何要將陳靜的屍體偷回來放在這裡,而且還割掉了頭,他到底想幹嘛?
正尋思呢,金澤已經進入了其他房間,結果自然是沒能找到那個罪犯了,他已經走了,真是冷靜的令人髮指,他就像是一直躲在我們身後,熟知我們的一舉一動,一直引著我們查案,卻總沒法和他正面碰撞。
最終金澤重新將那個洞給堵上了,當他剛從床底下爬出來,他的身子突然一僵,像是想到了什麼。
然後他直接就朝客廳走了過去,速度很快,等我跟著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下坐了下來,不是坐在沙發上,而是地上,就跟陳靜的無頭女屍坐在了一起。
說實話,看到這一幕我愣住了,我尋思金澤這是發什麼癲呢,不過我也沒開口問他,我只是隔了一段距離看著他,當時我還蠻警惕的,要是金澤瘋了,那我第一時間就要跑。
而金澤則沒理會我,只是坐在那抬著頭,他目視著前方,看著不遠處的牆壁。我看他不像是瘋了,於是就小聲問他咋了,他卻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也坐下來,我坐了,卻依舊不知道他在幹嘛。
很快,金澤就對我說:「陳木,假如你是這具死屍,你能看到什麼?」
我下意識的就回道:「屍體怎麼可能看到東西,金澤,你不是無神論者麼?更何況陳靜這死屍的腦袋都被割了,它看個蛋啊。」
金澤搖了搖頭,繼續說:「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指陳靜要是活著,她從這裡看能看到什麼?她為什麼要選擇在這裡自殺?之前我也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自殺案,她只是嫌棄自己用了屍油香水的皮膚,才用那樣一種變態的方式自殺。但現在看來,沒那麼簡單,既然兇手將她又運了回來,而且還放在她自殺時的地點,那就說明這個位置挺重要的,可能有什麼線索。」
聽了金澤的話,我覺得挺有道理的,於是我就順著陳靜所在的方向看了,可是眼前就是一張桌子,不遠處就是一落地空調,然後就是牆壁了,並不能看到什麼特殊的東西。
很快金澤就站了起來,他來到那扇空調旁打量了會,然後就來到了那面牆旁邊,他注視了幾眼,然後就用手在牆壁上輕輕敲了起來。
看到這我恍然大悟,金澤應該是覺得牆裡面有東西,就像是他上次發現了狼狗看護的地下室一樣。
可這一次沒那麼幸運,牆壁是實心的,沒任何異常,最終金澤重新回到了沙發旁,他越想越不對勁,很快他就掏出了手機,手機裡有早上陳靜自殺時的那段畫面,他就那樣播放了起來。
我自然是跟著看了,再看一遍陳靜用濃硫酸自殺,我還是心有餘悸,真他媽嚇人,不過不得不說,陳靜的身材是真豐腴,性感極了,而且她身上還有紋身,顯然不是一個多正經的女人,看得人還挺有慾望的。
突然,金澤就暫停了播放畫面,嚇了我一跳,因為畫面剛好停頓在陳靜對著鏡頭詭異的笑那一刻,陳靜當時的笑容真的很詭異,看起來已經痛苦到死了,卻那麼冷不丁的笑,就像在跟誰交流一樣。
金澤盯著這畫面,開口對我說:「我可能是弄錯了,陳靜看到的並不是牆壁,而是鏡頭裡的東西。」
說完,金澤就再次起身,他來到了我們身後的那面牆邊,也就是陳靜拍自殺視頻時的攝像頭所正對的那面牆。
於是我立刻朝金澤看了過去,金澤站在那面牆前,這裡的裝修和別的地方不太一樣,是用扣板裝修的,金澤撬開了幾塊扣板,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壁櫥,與其說是壁櫥,其實就是一個暗閣,而在暗閣裡放著的是一個保險櫃。
當看到這保險櫃,我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而金澤則瞇著眼說:「果然不錯,陳靜並不是普通的自殺,也不是她殺,她應該是惹了什麼人或者什麼勢力,她知道自己不得不死,但她又不想白白死去,她選擇自殺前留下自己自殺的畫面,就是想給某個她在乎的人,或者說是警方留下一條線索。而她所留的線索自然就在這保險櫃裡,我估摸著兇手將陳靜的屍體重新運到這裡,也是想重新還原一下陳靜的自殺現場,看看有沒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東西被留下來了。就像是之前他取走了鄭偉肚子裡的東西一樣,不過看情況這一次他並沒能成功,也難怪,陳靜這線索留的太隱秘了,我也是看了好幾遍視頻,加上再次來到現場才猜出來的,那兇手雖然變態冷靜,但畢竟沒有這段自殺視頻,想找到這保險櫃也實在是難。」
聽完金澤這一連串的分析,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大腦要爆了,我操,金澤終於開始展現自己的能力了,這智商和推理,簡直是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然後我立刻就來到了金澤身旁,期待的看著這保險櫃,因為我知道這裡面的線索,可能會直接指向兇手是誰。
但到了這最後一步,我們卻再一次難住了,這保險櫃非常高級,只有兩種打開方式,一是指紋識別,再者就是輸入密碼。密碼我們自然是沒有,至於這指紋,我想應該是陳靜的指紋吧。
於是我就看向了陳靜,而金澤卻搖了搖頭說:「不行,陳靜的指紋已經被濃硫酸給完全腐蝕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那只有強行破了這保險櫃了啊。」
可金澤卻說:「沒那麼簡單,我想這保險櫃可能有自爆裝置,要是強來可能炸毀。」
這下我就懵逼了,我忍不住說:「草,這陳靜真是奇葩啊,又想給我們留線索,又毀了自己的指紋,這叫我們咋整?」
我剛說完,金澤卻突然扭頭看向了我,眼帶精光,看起來還挺興奮的。
他直接說:「陳木,你的話真是幫到我了,我知道如何開啟這保險櫃了。」
我很糊塗,而金澤則再一次重新播放起了陳靜自殺時的畫面。
邊放金澤邊跟我說:「陳木,你說的沒錯,陳靜是很矛盾,她想告訴我們線索,但她更怕被兇手知道這保險櫃裡的東西,所以她寧可毀掉自己的指紋,也不想讓兇手打開保險櫃,這也許才是她選擇用濃硫酸自殺的真正原因。這兇手看來真的很可怕,讓陳靜如此忌憚。不過陳靜既然想留線索,那視頻裡一定還有其她什麼細節,我們疏忽了。」
然後金澤就盯著視頻看,而我也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陳靜一開始用刷子蘸了濃硫酸,刷的是自己的ru房,這個畫面我記憶猶新,而金澤卻前進倒退的回放了好幾遍,剛開始我還以為金澤這是要看人家的奶呢,不過漸漸的我似乎反應了過來。
陳靜朝自己的身體刷硫酸時,並不是胡亂的刷,而是挺有規律的,之前我以為她是變態的撫摸自己的ru頭,現在看來,她是用濃硫酸在自己身上寫數字。
8,我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這個數字,沒錯,是8,陳靜在自己的胸上寫了個8字。
於是我們就這樣前進後退,前進後退,在陳靜看似雜亂的往身上塗抹濃硫酸的自殺畫面中,我們真的捕捉到了六個數字。
密碼是863828。
第22章簽收快遞
當我們得出密碼是863828,金澤立刻就再次走向了那保險櫃,我也立即跟了過去。
很快金澤就將這六位密碼給輸入了進去,雖然感覺很靠譜,但這畢竟是我們推測出來的,所以我心裡其實還是擔憂的,不過伴隨著叮的一聲脆響,我就鬆了口氣,這保險櫃真被金澤給打開了。
雖然我只是跟著金澤擦皮鞋的幫手,但一種強烈的成就感頓時油然而生,跟著金澤混,我仿若找到了一種推理然後找尋真相的快感。
然後我就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敢眨的盯著這保險櫃看,想看看陳靜留給我們的線索到底是什麼。
金澤顯然也知道這線索的重要性,所以開啟保險櫃門的時候格外的小心。
然而當他完全打開保險櫃後,我整個人都傻眼了,與此同時頭皮一下子就麻了。
保險櫃裡並沒有什麼線索,只有一顆頭顱。而且這頭顱都完全被燒的發黑了,頭髮稀稀拉拉的就像枯草一樣散落在燙壞了的頭皮上,整個臉也有點面目全非。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認出來了這顆人頭,正是陳靜的。
在陳靜這顆人頭的嘴上還咬著一張紙條,看到這紙條,我剛開始我還以為重燃了希望,還以為這就是陳靜要留的線索呢。不過很快我就覺得自己很傻比,陳靜的人頭肯定是兇手塞進來的,保險櫃裡的東西肯定被兇手拿走了,紙條應該是兇手留下的。
果然,很快我就看到紙條上寫的是:不好意思,你們又慢了一步。陳木,記得將這顆人頭寄過去,不要再不聽話了。
看到這張紙條,除了恐懼,就是憤怒,我就是一條被他操控的狗嗎?
而素來冷靜而有涵養的金澤都忍不住一拳砸在了保險櫃上,我看得出來他的失落,這也難怪,本以為終於可以查到有用的線索,總算可以接近兇手和真相了。結果卻來這麼一出,還是被兇手捷足先登了,換做誰也淡定不了,金澤沒有罵娘已經算是有素質了。
沉默了一會,金澤立刻就給方青河撥通了電話,他將這裡的情況給方青河匯報了一下,然後還提了下警局裡可能有內鬼的事,畢竟按金澤的意思,兇手如果沒有陳靜的自殺錄像,是不可能破解的出這保險櫃和密碼的,除非他還掌握了其他什麼信息。再加上警局那邊的監控經常被破壞,以及屍體還會丟失,所以警局裡有內鬼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聯繫完方青河,金澤就跟我去寄送陳靜的頭顱了,至於鄭偉家的現場,很快就會有警局的人來接手的,我相信以方青河他們懸案組的能力,今後再處理這個案子,用的肯定都是信得過的警員了。
再一次和金澤將陳靜的頭顱寄出去已經是早上四點多了,因為之前已經分析過一次為何要往火葬場寄人頭的事,加上金澤此時心情不太好,所以我們也沒多聊,完事我就回家睡覺了。
睡了沒幾個小時,我就被敲門聲給吵醒了,因為對敲門聲已經有了本能的恐懼,所以我一個猛子就起身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後,看到是金澤後,我才開了門。
金澤看到我,直接就開口說:「陳木,帶你去上班了。」
迷迷糊糊的我都沒整明白金澤的意思,不過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帶上了筆記本電腦就跟著他走了。
路上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金澤說方青河給我安排了個在懸案組的差事,說是幫他們打打字,整理整理材料啥的。我尋思警局那麼多警員,偏偏找我這麼個外人幫他們整理資料,這有點反常,可能是要軟禁我,方便控制我還是咋的,但不管怎麼說,沒有拘留我,這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更何況能夠和金澤他們在一起,我人身至少很安全。
出乎我意料的是,方青河他們懸案組的辦公地點並不在警局,而是在一棟普通的商業寫字樓,也不知道一直是這樣,還是因為警局裡可能有內奸,所以他們額外找了這麼個地點。
整個上午我都是在這寫字樓裡度過的,說是讓我整理資料,其實我什麼也沒幹,就一個人在角落上上網,中午也是吃的盒飯,看著忙忙碌碌的金澤他們,我感覺我不屬於這裡。
而下午的時候,方青河突然找我了,說要跟我開個小會,在他的辦公室,就我們兩個人。
對於方青河這懸案組組長,我是很有好感的,但他畢竟是這裡的老大,想必肯定不簡單,所以我也沒好主動給他打招呼。
坐在他辦公室裡,他直接就問我:「陳木,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麼樣?」
我如實說了,說有些不自在,他笑了笑,然後繼續說:「你不要有誤會,這不是要控制你,你要是不願意,隨時可以離開的,只是你跟這案子聯繫比較大,隨時可能幫到我們,所以我才帶你來懸案組做個編外文員,這其實算是我的違規操作了。」
聽到這,我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方青河對我的照顧實在是不正常,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而他也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繼續說:「陳木,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選擇相信你,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像我經手過的奇案很多,跟這件案子類似的也碰到過,如果說你是這案子的兇手,那只能說我這二十年的刑偵經歷白瞎了,陳木,你不會讓我看走眼,叫我失望的,是吧?」
我嚇了一跳,忙點了點頭,說:「嗯,不會的不會的,方組長相信我,我一定全力協助你破案。」
說完,我感覺自己還不夠誠懇,於是又補了一句:「夢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我清醒的狀態下,我真的沒幹過任何和案子有關的事。」
方青河笑著拍了拍我肩膀,然後就給我講了下案子的進展。
關於劉洋那棟郊區的樓房已經查出來了,戶主並不是劉洋,而是陳夢瑩,而這個陳夢瑩正是素描畫當中那個看似眼熟卻又記不起是誰的女子。
這個陳夢瑩已經失蹤了,警方還在查找這個人。
第二條進展是關於那被我寄出去的人頭的,這個說起來就有點嚇人了。
因為我們寄出去的快遞並沒有留電話,所以沒法直接電話聯繫了派送,那兩個寄到火葬場的人頭是放在門衛值班室那的。而那個不知為何方神聖的收件人可能是意識到快件被警方盯梢了,所以就一直沒有來取件。
由於這快遞一直有便衣跟著,所以肯定是不會出問題,然而結果卻就真的出事了。
因為這快遞已經放了大半天了,加上昨天頭顱存放的時間,雖說裡面是冷藏櫃,但可能還是會影響到頭顱的腐爛,於是便衣們就打算打開快遞換個冷藏櫃啥的,好保住這人頭不腐爛。
結果打開快遞後,他們就全傻眼了。
快遞裡不再是冷藏櫃,而是變成了透明的搾汁機。
在搾汁機裡是鮮紅的血肉,血肉模糊,還有乳白色的液體,像是腦漿,而且還有一隻沒攪爛的眼球沉在這血肉混合物裡,格外的滲人,噁心。
顯然是人頭被搾汁機給搾爛了,估計對方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來拿過快遞了。
而這也讓人很納悶,既然要寄出去這人頭,為何又在最後毀了它,這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事實結果卻再一次出乎了意料,後來化驗科化驗了這搾汁機裡的血肉,裡面的其實並不是先前的人頭,而是狗的基因,那眼睛也是狗眼。
也就是說,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了快遞裡的人頭,這還不止,他還留下了這一搾汁機的狗頭肉醬。他留這狗頭醬的目的,肯定也是為了挑釁警方吧,他這是在告訴警方,他可以掌控全局,這絕對可以滿足他的變態心理。
突然我就想到了方琳的變性屍體,聯繫到這人頭換狗頭,我突然就覺得這肯定是一個人,他有塑造新事物的變態心理,他喜歡迷惑別人。
但很快問題又來了,如果殺人割頭的和收人頭快遞的,是同一個人,他傻逼嗎,為何要經過我的手,將快遞重新寄給他自己?他這有什麼卵用?只是單純的為了玩我,嚇我?
我覺得不太合理,也許我推斷的不正確,他們不是一個人。
而這個時候,方青河突然對我說:「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便衣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人頭,甚至還狸貓換太子的。對了,陳木,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點我需要跟你說一下,那個人不僅拿走了快遞裡的人頭,而且還在快遞單上簽名了。」
聽到這,我忙開口問:「啊,他簽名了?他叫什麼名字?我認識嗎?」
因為我覺得方青河既然特別給我提這個,那麼簽收快遞的人名我應該認識。
果然,很快方青河就點了點頭,一字一句的說:「你確實認識,那人是陳木。」
第23章自拍
當方青河跟我說那個拿走快遞的人是陳木,剛開始我都沒反應過來,因為他的口氣就好似陳木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我就是陳木,於是我忙緊張的對方青河說:「啊,方組長,我沒有啊,我沒簽收過什麼快遞啊。」
方青河點了點頭,恩了一聲,但沒說其他什麼,我生怕他會像何平那樣懷疑我,所以立刻就轉動腦子想要為自己解釋。
很快我就靈光一現,開口說:「方組長,那快遞不是說中午沒多久就被簽收的嘛,今天我一直在寫字樓啊,我都沒出去過,不可能是我的。」
頓了頓我又補充道:「而且既然簽名了,那肯定就有筆跡,你們可以拿我的筆跡去做筆跡鑒定啊,看是不是一個人,真的不是我,方組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方青河笑了笑,說:「陳木,你又緊張了,我不是說了我相信你嘛,要不然此時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我知道那簽收的人不是你,不過他既然以你的名義寄,又以你的名義簽收,那就一定有他這麼做的目的。」
見方青河這麼說,我這才鬆了口氣,沒懷疑我就好,然後我也納悶了,是啊,那人搞什麼鬼啊,以我的名義寄人頭,又以我的名義簽收,這一寄一收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呢?
我疑惑的想著,而方青河突然開口說:「其實根據我的判斷,我已經猜到了他想要幹什麼,但是具體情況我還不能對你講。我的猜測還有待證據來考證,畢竟辦案不能只靠推理,一切是要建立在證據之上的。我今天找你來單獨開這個會,就是要告訴你,接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要冷靜,我們警方不會胡亂的抓人,你要相信我們的能力,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給我匯報,而不是怕被誤會就私自行動,那樣就落入了兇手的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