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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賤骨頭

  在哭的時候,我的脖子卻被身旁的厲鬼李珊珊掐住,她試圖搶我的玉珮!
  我來不及感動,從這突發情況中回過神來,我需要謹慎應對這眼前的局面,她不僅威脅到我了,似乎也威脅到虛弱不堪的驪姬,這是我無法忍受的,驪姬是我的命,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她!
  現在正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我已經清醒,從驪姬主動和我交流的喜悅中醒來,我差點忘了自己的處境,這很不好。
  我現在面臨著一個選擇,但李珊珊似乎沒準備給我選擇的機會,她不耐煩了,好像對我動了殺意。
  「我答應娶你,但只能是妾!」我腦子一熱說出了這樣的話,說真的我高估了我對李珊珊的價值,不過還是有用的,她不再搶奪玉珮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這讓我隱約的覺得不安,她對驪姬肯定有所圖,只是顧忌著什麼,我必須有心理準備。
  我們誰也沒有再去主動爭奪玉珮,而是進入了互相戒備的交談。
  「妾?哥哥,我沒聽錯吧?你是想死嗎?」她趴在我耳畔,伸出舌頭舔著我的耳朵問。
  「不……不…不想…我去…別動手動腳的你…咳咳…日啊!別掐我啊!哎呀!窩操!咳咳咳…妻!妻!你是妻!」隨著那個妻字出口,李珊珊的手鬆開了一些。
  「呵呵,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欠收拾的賤骨頭,沒一個好東西!」李珊珊鄙視的說道。
  「你、你、你…你嘴上積點陰德行不行?」我鬆了口氣同時不服氣的嘀咕道。
  又是一陣喪心病狂的窒息感,我的喉嚨都被掐的發不出聲音,幾乎要窒息。
  「男人都是賤骨頭!說!」李珊珊怒了!
  「沃日…別…咳咳…賤…賤骨頭…」
  「誰是賤骨頭?」
  「誰是賤骨頭!!」李珊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咳咳咳…我…我…尼瑪…我…我是…」我不斷的蹬著腿,瞪著眼珠子翻著白眼,從喉嚨裡急切的擠出了這幾個字。
  沒辦法,在李珊珊面前,我只有認慫的份。
  李珊珊滿意鬆開了我,拍了拍我的臉,拍的邦邦響,她笑嘻嘻的說:「哎呀,哥哥,你好討女孩子喜歡哦!」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表面笑嘻嘻的女孩,轉變的也太快了,但下起手來真夠黑的,毫不猶豫,分分鐘就能把人掐死!
  我摸著自己的脖子,懷疑這脖子還是我的嘛?
  我不敢回應,生怕哪句話沒說好惹到了她,讓她不高興了,那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她不高興了,我自然就倒霉了,這屋子裡,就我們倆人,而且看樣子,我對她並沒有我想的那種價值,應該只能算是一個工具,用完了就可以丟掉的工具。
  「哥哥,什麼時候娶我啊?人家等不及了啦!」李珊珊的聲音嗲嗲的,差點欺騙了我蠢蠢欲動的春心。
  我結結巴巴的回應道:「你別吧…咱…下個…月…」
  李珊珊忽然哼了一聲,我像是被拔掉電源的洗衣機,瞬間安靜了下來,她不滿意,雖然沒說什麼,但我感覺到了,我結結巴巴的說道:「要…要不…後天?」
  「哎呀哥哥,你說什麼啊?珊珊聽不懂呢!」李珊珊依舊在撒嬌,但手已經開始解我的紐扣。
  我大驚失色!
  立馬反抗!
  這是要來硬的啊!
  那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
  「能不能打個商量,我……草…別親啊…嗚嗚嗚……」
  我連連拍床示弱,女孩這才鬆開了我,我身上的壓力也很快的消失了,身體又可以自由活動了。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成了親,你就是我男人了,就可以可以供奉我,我就不受約束了!」李珊珊興奮的說著。
  我打了個寒顫,這李珊珊明顯第一步是奔著戶口來的,有了戶口就是合法的存在。
  玉珮裡的驪姬再也沒有說話,我感覺得到,我們是心意相通的,我感應到她很虛弱,這也是她讓我委曲求全答應這事情的原因。
  不答應我們都要出事,而且李珊珊對驪姬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剛剛我甚至有種毀掉玉珮的瘋狂念頭,因為我知道驪姬落在她手裡,一定淒慘無比。
  我這也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只好先答應了,但我要求明天,因為借口要準備一下。
  李珊珊想了想,陰沉著臉說:「哥哥哦,別耍花樣哦,不然沒人救得了你哦!」
  我連連點頭,在心裡暗罵著:誰讓現在你是大爺,你說啥就是啥!
  答應了之後我也乾脆,那就虛與委蛇,好好的應付吧。
  「哥哥,你明天不用上學了,準備婚禮,我要漂亮的嫁衣和很多的冥幣,再然後往後的日子,你晚上出去幫我找,我能感應到其他身體部分的範圍,但要你去找。」
  我嗯了一聲,忽然想起來點什麼,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多大了?應該沒十六歲吧?」
  「我可沒說,這不重要好嘛,我六歲沒了媽,有個酒鬼無能的父親,我理解你們的心思,哥哥可以認為我是十八啊,如果你有心理上的愧疚的話,完全不用,我八歲就和人睡了,十二歲吃過藥打過胎,你不用憐惜我,也可以像那些臭男人那樣,用鏈子鎖著我用鞭子抽打我,我不會拒絕的,已經習慣了,只要你幫我,你會獲得更多,我保證,你會在少女的身上,隨時享受到十八歲或者三十歲女人該有的韻味。」
  「你還是承認了,你的童年一定不快樂吧?」我忍不住感慨道。
  李珊珊忽然沉默了,好一會她冷笑一聲,轉過了身,背對著我說道:「怎麼會,我小時候過得很好,有糖吃,有錢花,有新衣服穿!」
  我歎了口氣,也不再去揭傷疤,誰人年少不輕狂?誰沒有故事和酒呢?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難道只是戶口問題?」我疑惑的問。
  「哥哥,你很聰明,但聰明的人,肯定活不久喔!」聲音先是柔和然後猛然間抬高,手上的動作也開始了,我猝不及防,嚇了一跳!
  「別…有話好說…別掐人!咳咳!」
  月上枝頭,外面有烏鴉的叫聲,我大口喘著粗氣,女孩撩人的功夫真不一般,和驪姬相比雖然各有千秋,驪姬是正道,她是歪門邪道。
  驪姬敢玩的,她敢玩,驪姬不敢玩的,她玩的不亦樂乎,玩出了花樣,玩出了新高度。
  這是一個骨子裡帶著媚氣的女孩,不知道為何我想到了紅顏禍水這四個字,熟悉歷史典故的人,應該都知道這四個字,代表了什麼樣的女子。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饒了我,臥槽!營養…跟…跟不上了…」我近乎求饒般的哀嚎著。
  冷冷的笑聲傳來,不帶一絲感情,就在這時,那股複雜的觸感不見了,溫熱的細膩如銀蛇般的褪去,我鬆了口氣,掀開被子下意識的看了看,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但感覺的到,外面的樹木,此刻恐怕也是一柱擎天。
  一陣過堂風從門縫裡襲來,緊接著窗簾忽然自己拉開了,月光照射了進來,窗簾一陣晃動……
  「這只是個小禮物,成婚了會讓你更舒服的,哥哥,我先出去一會,那些狗太煩人了!我去收拾它們!」李珊珊冷冷地說。
  我哆哆嗦嗦的依偎在床角的一側,盯著晃動的窗簾,吱呀一聲們開了,月光照進了屋子裡,但接著門又關上了。
  外面的狗吠聲此起彼伏,但很快就開始減弱,首先是院子裡的狗叫聲沒有了,這讓我皺緊了眉頭,隨著狗叫聲的逐漸消失,我深吸一口氣,不禁思考,難道狗也怕了?
  李珊珊暫時離開了,我打開燈,坐在椅子上,猛灌了喝了兩口茶水,然後坐立不安的思考了一會,還是覺得棘手,試著和驪姬說話,但無人回應。
  我站了起來,圍著桌子轉了無數圈,最後還是沒有應對的辦法,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我這個大活人呢?
  我必須去找村長,現在大半夜的,我站在門邊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早上去,村長年紀大了,精力大不如前。
  而且還有言在先,讓我不要牽連他,我本不該再去找他。
  可這關係到我和驪姬的存亡,我必須厚著臉皮去試試,哪怕被轟出來,我也認了。
  一直開著燈我卻沒有一絲安全感,我拿著手電筒去了外面,剛想把黑狗放開,卻發現,院子裡充斥了血腥味道,地上一灘黑色的液體空氣中充斥了一絲絲的腥味。
  我詫異的舉起手電筒,卻發現被狗鏈子拴著的黑狗,倒在血泊中,是被鈍器生生砸爛的,我的黑狗已經死了。
  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後退著,連滾帶爬的推到門邊,呼吸急促的爬了起來,下意識的四下打量,周圍陰風陣陣,但好在都是虛張聲勢,我並沒有見到李珊珊。
  沉默了片刻,我好受了一些,忍不住將燈光指向雞圈,不出所料,裡面的雞鴨鵝也全都死了。
  村子裡時而傳來狼狗的哀嚎,村子裡有了嘈雜的動靜,有人被驚醒了,自家的狗,慘叫的聲音還是能聽出了不對勁的!
  村子要亂了!
  而我心裡清楚,一定是李珊珊干的!
  一陣風吹來。我們家的大門吱呀吱呀的打開了,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在身邊胡亂摸了一把,抓了塊石頭攥在手裡,我此刻兩條腿都是抖著的,太殘忍了!
  死死的盯著我家大門,門一點點的開了,速度很慢,牽動著我的心臟和脆弱的神經,我不由自主的越發緊張起來!
  說真的我想跑!
  可這個時候,我發現我的雙腿,竟然不聽使喚,雙腿一直在顫抖,而且褲襠也許是汗水,反正好像濕了……
  這情況很糟糕!
  豆大的汗水在寒冷的風中,不斷的往外冒著,我的褲襠一陣冰冷,身體有些不受控制,我覺得這氣氛,壓抑的能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