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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禁地疑雲

  我趕緊忍著劇痛,嘗試將黑色玉璽從我傷口處取出來。
  可是,玉璽就像是長在我身體裡,跟我皮肉骨骼融合在了一起,根本拿不出來,稍稍一碰,就巨疼無比。
  羅衫看到我臉色不對,急忙說:「相公,你不要亂動,我幫你取出來!」說著,她嘗試著取玉璽。
  可我擔心她看到玉璽上的字跡,急忙擺了擺手說不用。
  我趕緊走到血月身旁,對血月使了個眼色,小聲說道:「血月,你幫我確認一下這玉璽上是什麼字。」
  血月只盯著黑色玉璽看了一眼,就赫然變色,小聲念道:「大,大人,這上面的字跡是:璽藏君心,取之殺羅。」
  我一聽,心裡咯登一下,看來我剛才是真的沒看錯。
  血月下意識瞅了一眼羅衫,眉頭緊鎖。僅僅只是從字面意思上,他也明白了,這玉璽一旦從我身體中取出,羅衫必定會被殺掉。
  難道是這玉璽要殺死羅衫?
  我心裡忐忑不安,雖然說我現在有實力保護羅衫,可這黑色玉璽本來就極為古怪,剛才就是它迸射出閃電,施展天譴,我要真的取出來,或許這玉璽真的有著某種詭異力量將羅衫殺掉。
  「大人,這玉璽不能取出來。」血月面色陰沉,急忙探出手指,在玉璽上面觸摸了一下,緊接著,他陰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大人,其實你的心臟,已經被這古怪的玉璽包裹吸收到裡面去了!」
  我皺眉,其實我已經猜測出來了,「璽藏君心」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我的心臟,已經被玉璽給吸收了。
  「相公,怎麼了?」羅衫這時走過來,一臉擔憂的問道,那清澈的眸子裡,帶著疼惜之色。看的出來,她真的很擔心我。
  我急忙笑了笑,說道:「娘子,我沒事,這玉璽十分詭異,你看我身上的傷勢這麼嚴重,現在我卻跟沒事人一樣,估計就是玉璽的力量支撐著我,你再看我的手,本來都只剩下指骨了,可現在已經恢復如初,所以,這玉璽就讓它留在我體內吧。」
  說著,我趕緊將衣服穿好遮擋住玉璽。
  羅衫皺眉,盯著我看,眸子裡閃過擔心和疑惑。
  不過,她也沒再多問,說道:「相公,只要你沒事就好。」
  我點了點頭,趕緊給血月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在關心這個問題。
  然後,我掃視了一下眾人說道:「好了,現在大家都有傷在身,我們現在趕路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今天晚上就暫時在這裡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再趕路離開鬼廟之地。」
  眾人都點頭。
  我沖羅衫笑了笑,拉著她走到一旁,我在鬼廟和人祖廟的廢墟裡找了個蒲團,就和羅衫相互依偎著坐下休息。
  或許是最近羅衫被困在天譴台上受盡了折磨,她眼睛裡滿是血絲,十分疲倦,所以,一靠在我身上休息,她就睡著了。
  我低頭看著熟睡中的羅衫,忍不住在她白皙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她還是那麼美艷動人,說真的,看著她傷痕纍纍的嬌軀,我真的感覺十分心痛和歉疚。
  就這樣,我抱著熟睡中的羅衫休息,血月和江枯以及張三歲他們都在修煉,對於我們來說,修煉其實也是快速恢復傷勢的一種辦法。
  可是,我現在卻沒心思修煉,因為,我腦海裡面有許許多多的疑惑。
  首先一點就是,我現在還沒搞清楚當初在蓮家偽裝成為唐裝男子,將我娘子帶走的人是誰,
  難道說,是師父嗎,這一點,我猜不出來,但是我覺得,等到羅衫醒來後,我可以好好問一下她,
  最起碼,我應該瞭解下當時在蓮家,我娘子被唐裝男子帶走時發生的事情,以及,為什麼她又被帶到了鬼廟這邊,被囚禁在了天譴台上。
  第二點就是,我們來到這裡後,發現了鬼廟和人祖廟,鬼眼和人祖之眼的詭異力量讓我驚駭的同時,其實又令我著迷,
  因為,那會我和師父對抗,要不是有鬼眼和人祖之眼的力量,我根本就不是師父的對手。
  那麼,鬼祖和人祖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的真身難道一直都藏在廟宇的石像之中,是後來石像崩碎,廟宇坍塌的時候,才出來的嗎,
  還有,為什麼當初師父對鬼祖和人祖的肉身說了一句話,他們就霍然睜開了眼睛,難道他們在聽從師父的命令?
  這讓我很納悶,畢竟,我連鬼祖和人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都不知道。
  第三點就是,我們剛來到這裡遇到的那一塊像是農田田地一樣的平地,
  那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古怪的白色陶瓷罐子,在陶瓷罐子裡面,為什麼會有鬼嬰,
  而且,茅草屋裡面怎麼會有那種嚇死人的古怪老嫗?
  這些都讓我困惑。
  當然,還有讓我困惑的就是那個當初在茅草屋外面和師父打鬥的白衣人,他渾身白衣,腦袋上還纏著繃帶,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而且,當初我們走進廟宇之後,跪拜在鬼廟和人祖廟前的兩具屍體又是什麼身份,他們為什麼赤腳,腳趾甲還那麼古怪?
  一切的一切,自從我來到了鬼廟禁地這邊,好多疑團都沒解開!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內心很亂。
  雖然我已經成功的將我娘子羅衫從天譴台上救了出來,我也十分高興,感覺很幸福,可是,我總感覺這鬼廟之地疑惑重重!
  好像,這鬼廟禁地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但是,我現在對這個秘密,只是觸及到了滿是疑惑的表面,根本就沒探查清楚裡面最為本質的真相。
  坐在那裡想了好一會兒,我扭頭看血月和江枯張三歲他們。
  江枯和張三歲一直都在修煉和療傷,但是血月卻在我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睛!
  我沖血月小聲問道:「血月,現在傷勢感覺恢復的怎麼樣了?」
  可血月卻沒回答我,目光陰沉,直接就輕輕從地上站立起來。
  我皺眉,他走到我身旁,指了指羅衫。
  我微愣,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血月這才小聲說道:「大人,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哦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將羅衫放在蒲團上,然後和血月躡手躡腳的走到一旁。
  我問道:「血月,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血月扭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大人,你現在心裡是不是有許多的疑惑,比如,鬼廟和鬼祖,以及那會兒我和的江枯斬殺的鬼嬰等等。」
  我點頭,急忙小聲問道:「血月,難道你能給我答案嗎?」
  我想起來,其實血月當年很小的時候,在這裡居住過的。
  而且,一想起來這點,我心裡咯登一下,又想起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
  我急忙對血月繼續說道:「對了,我們來這裡,還沒去拜祭一下你的母親血無暇,血月真是對不起啊,來到這裡之後,發生了太多事情,我都給忘記了。」
  血月一臉苦澀,搖了搖頭說:「大人,不用了,我已經拜祭過我母親了。」
  我一愣,想了下,問道:「難道那會兒你和江枯消失之後,你抽空去拜祭的?」
  血月眉頭忽然一皺,搖頭說:「不。」
  我急忙問:「那你是什麼時候拜祭的?我讓張三歲帶了冥紙和祭奠用的物品,咱們重新去拜祭一下吧。」
  血月冷冷瞅了我一眼:「大人,你忘記我在鬼廟前的跪拜了嗎?」
  「啊?」
  我一愣,忽地想起來,那會兒血月和江枯失蹤又出現後,他的確是滿身傷痕的跪拜在鬼廟面前。
  可是,血月母親的墳墓在鬼廟裡?
  還是說,血月母親是鬼祖?
  可這也不對啊,鬼祖的肉身是個男人啊。
  我心裡猜測起來,但我沒有問他。
  血月瞅了我一眼,好像能看穿我心思一般。
  他酸澀的笑了起來說道:「大人,我知道你心裡有各種猜測,或許,你在猜測,我母親是不是鬼祖對嗎,
  其實,我母親不是的,大人你猜錯了,但是,我母親卻最後在臨死之際,將自己的靈魂奉獻給了鬼祖,這就是我跪拜鬼廟的原因。」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
  血月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還很小,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母親為什麼那樣做,雖然現在我依然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她有著她的道理。」
  說到這裡,血月深深的看著我,忽然又說:「大人,這一次重新回到鬼廟之地,我看到了很多小時候熟悉的東西,所以,我已經想起來很多事情,你心裡有什麼疑惑,可以問我了。」
  我皺眉:「血月,你這話的意思,你可以解開我心中的疑惑?」
  血月點頭。
  我急忙問:「那你知道鬼祖和人祖的事情嗎?」
  血月點頭說:「當然知道,鬼祖原名莽牯,人祖原名夏衍,他們分別是天地之間第一個鬼,和第一個人!」
  「第一個鬼,第一個人?」我詫異:「難道第一個人不是炎黃大帝之類的人物嗎?」
  血月搖頭:「當然不是。」
  我皺眉,繼續說:「關於鬼祖和人祖,還有什麼信息?說的詳細點!」
  可血月苦笑一聲:「大人,目前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不過,我相信,以後你肯定會遇到鬼祖和人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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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解釋說道:「因為你師父的身份!也更是因為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急忙問。心說,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我終於可以問了。
  可是,我這話一問,血月卻口氣冰冷地說:「大人,我現在根本不能說。」
  「為什麼?我命令你說!」我深吸一口氣,急忙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血月皺眉,面色陰沉:「大人,你想讓我現在死嗎,你要是希望我現在死,那我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