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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頁

    我故意做了個撓癢的動作,臉上撫摸的感覺頓時就停了下來,我順勢一個轉身,將身邊的一大團軟軟的身體抱住,手心裡傳來一陣滑潤的觸感,摸到的是胡九尾身上的布料。
    胡九尾對我的動作似乎還是有些警惕,停在我臉上的毛茸茸的手掌半天都不敢動彈。
    也不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覺得床在慢慢的下陷,我的臉前多出了一陣溫暖,陷進了一個溫軟的漩渦裡面。我就一直裝做不知道,靜靜的躺著,但是我又好像睜開眼睛看看,糾結了一陣子,實在是忍不住的偷偷的睜開了眼睛,和預料中的一樣,真的是只全身長滿了自毛的大狐狸躺在了我的身邊,眼淚與心裡的暖流一起滑過,緊緊的抱住了胡九尾。
    胡九尾全身一怔,似乎的知道我已經醒了,正想起身下床,我一慌,拉住了狐狸,緊緊的攀在了他的身上:「九尾,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多麼的難過嗎?你就一點也不想我,就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嗎?」
    胡九尾並沒有理我,但是我感覺他的全身都在開始顫抖,我用了更大的力度抱住了他:「九尾,我愛你,就算你真的會殺我,我也愛你!但是,求你在我的活著的時候不要離開我,你不知道,這是一種比殺我還要痛苦的事情。」
    到最後,我說的話都淹沒在哽咽裡面了,抱著胡九尾在他的後背哭了起來,眼淚洶澎湃,把存了這幾個月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開始,胡九尾還堅持著不理我,但是在我哭的快透不過氣的時候,猛的轉身,凶狠的把我抱在懷裡我的內心一下子就全部滿足了,將胡九尾帶倒躺在床上,享受著胡九尾帶給我的所有的溫暖。
    「九尾,我不在的時間裡,你會想我嗎?!」
    我問胡九尾,胡九尾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算是回應我。我抬起頭,捧住的胡九尾的那張狐狸臉,緊緊的看著只見胡九尾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的樣子,大司命說過,胡九尾已經是妖了。
    「九尾,他們說你是妖了,那你變成妖以後你還愛我嗎『我端著胡九尾的臉,心不在焉的問著他,其實我只是在尋找著他臉上哪裡有好下口親吻的地方。
    胡九尾也是用盡了所有力氣的將我的圈篩在他的胸口。他這麼一張狐狸臉,我還真的找不到可以下嘴的地方。
    但是也不要緊,只要他陪著我睡就好,抱著一隻這麼大毛茸茸的動物睡覺,肯定舒月服的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之前的那些苦,就在這一刻間土崩瓦解。
    被胡九尾緊緊的抱著,我很舒適的抓著他的一條自色的長尾巴在手裡裡玩弄,剛打算好好的睡一覺,門外忽然就傳而來了一陣可怕的搖鈴的聲音!
    我和胡九尾頓時全身一顫,我立馬就從床上飛奔下來,連鞋也顧不上穿,迅速的把門一開往門外看,一股黑色的氣在門開的瞬間從外面鑽了進來,而屋裡也有一道黑色的氣衝了出去, 我趕緊的往我身後看,以為是胡九尾趁著這個開門的機會逃了出去但是就是這往後看的一眼,讓我的心停了大半拍興奮的停了大半拍!
    只見胡九尾變回了他之前那副穿著長袍馬褂的樣子,做在床邊,朝著我勾起了嘴角,手裡還支著他早就已經不用的煙桿子,淡煙繚繞,漆黑的煙桿子襯托著他那纖長的手更加的美好無暇,就像是自玉雕成的一樣!
    我愣愣的朝著他走過去,問他怎麼變回了之前的那副模樣,他的皮不是被碧霞元君給拿走了了嗎?怎麼現在還有這身皮囊?
    胡九尾也不回答我的話,站起身一把摟住我的腰,輕笑著,就像是妖精在迷惑男人一樣,在我的臉上噴了一層淡淡的煙氣,我的思維頓時就集中不起來了。
    
    第二十三章 蠱的故事
    
    眼裡只有胡九尾這張好看的讓人像發瘋的臉,胡九尾丟了他手裡的煙桿子,也不顧我的肩上的傷口,將我按到到病床上去,朝著我的嘴唇脖子一通亂吻。我也回應著他,可是卻是破天荒的跟不上他的節奏,我心裡忽然的久趕緊到了一陣慌亂,怕胡九尾會嫌我,可是看著他那張潔白的臉後,我又把心安了下來,由著壓在我身上的人將我的衣服褲子脫下來,只是肚子裡的那只蟲子在慢慢的蠕動起來,奇癢無比,讓我失去了所有的興致。
    我叫胡九尾可不可以先停下來,可是這時候的胡九尾卻一個勁的在扯開他的衣服,壓到我身上來,」崩」的一聲響,我脖子上的眼淚項鏈一下子就被壓在我身上的胡九尾咬斷了顆顆珠子散落到地上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我慌忙著想要下去撿,可是胡九尾不讓,捧住我的頭,像只洩恨的野獸一樣朝著我的唇咬過來就在我眼前的男人粗暴的想要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一道金色的光從我的胸口射出,照在我面前的胡九尾的臉,胡九尾頓時就全身一抖,從我的身上滾了下去,大司命就出現在我的床邊,胡九尾用一種無比驚疑的眼神看著大司命,慢慢的後退了幾步,然後瞬間的打開窗戶,往窗戶外面縱身一躍,失去了蹤影!
    我直直的看著被打開的窗戶,趕緊的用被子遮住了身體,看向背對著我的大司命,驚得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本來這種事情我是不會管的,你一直都在挑戰我的能耐限度。」
    大司命的聲音冷的讓我渾身顫抖,我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大司命轉過身,我看見他並沒有把自己影藏在煙霧裡面,那張自的就像是冬天的雪一樣的臉,我沒敢細細的盯著他的臉看,只是模糊的看見他的嘴唇紅的艷麗,艷麗的讓所有的一切東西都失去的原來的顏色。九天之上的神靈,是不能和我們這些括在凡間的人比的,就算是不看他的全臉,但是那種美艷不可方物的詞語就像是一把把的利箭,不斷的襲擊在你的心臟。
    「你和一直畜生做這樣的事情,你就不覺得噁心?」大司命問我。
    聽到大司命學著人的口氣罵胡九尾是畜生的時候,立即,大司命這種高高在上的形象在我的心裡頓時跌落到了深淵,一種氣憤互即就湧上了心頭,我不允許除了我之外的人罵胡九尾是畜生!
    「畜生怎麼了,總比起一些道貌岸然的東西要來的找人喜歡的很!」
    話一說出口,我感覺四周的溫度在急劇的下降,大司命沉靜了一會,之後似乎是刻意壓住了他想爆發出來的怒氣,對我說:剛才的那個,不是狐妖,是誰,你今後會知道。明天我們就出發去貴州,找蠱仙拿出你肚子裡的蟲子。
    我的氣頭過了,也識相的放低了聲音說我不想去,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蟲子拿出來的,這是胡九尾留給我的東西。本想著這是我的事情,大司命應該不會管太多,到時候等我拿到了長生藥,我自然會跟著他走。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司命走到了我的跟前,我看見了他眉心的一道艷紅色的條紋狀的烙印,可眼神和臉還是冰冷的很:「你就真的愛那只狐妖?!」
    一直壓抑的強迫感襲向了我,讓我產生了一種想要逃離的錯覺,我僵著一張臉,點了點頭,向著後面的方向退過去。
    頓時,我的頭被大司命的手狠狠的一攬,俯頭下來,眼看著他鮮艷的唇向著我的唇壓過來的時候,我的腦子頓時一片空自,睜大了驚恐的眼睛看著他一陣風拂在了我的臉上,大司停在了離我的唇還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我甚至已經感覺到他呼在我臉上的氣自,頓時,大司命閉上眼睛,狠狠的一扭頭,直起了腰:「無論如何,明天我們必須出發,放心,我會護你周全。」
    大司命說著,幻回了一道白煙,隱進了我的身體裡面去了。
    我真的不敢想像,剛才的那個人真的是大司命,就像是在做一場不可思議的夢一樣。
    早晨最早來的是江三秀,可不知道她抽了什麼風,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一見著我,就對我說她爸昨晚托夢給她了。
    「我爸說他在貴州等我,還叫我去玩呢!我打算今天下午就出發去看看他在哪裡?小妃,你要不要去,我爸還特地交代了要帶你去玩一玩。」
    我搖了搖頭,說不去,要去的話江三秀可以自己去的。
    江三秀的臉色立就暗了下來,坐到我的床邊,一個勁的求著我:小妃,你就答應我嘛,我們去嘛。我一個人也不想去,你答應我去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看,你現」在也好的差不多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江三秀不斷的央求,我看著他,說我真的不想去,哪知道她的眼睛頓時一紅,衝著我嚷嚷道:「我不就是想去看看我爸嗎?也想帶你去玩玩,你不去,你不去就算了,真的是好心沒好報!」
    江三秀說著,就跑到衛生間裡去了,裡面傳來一陣嗚咽的聲音,久久都沒有出來。
    我覺的我是不是太過於自私了,一直以來江三秀幫了我這麼多的忙,現在她只不過是想去貴州看看她爸,要我陪她去我都不肯,這算是哪門子的朋友?
    我慢慢的走近衛生間,敲了敲門,對著衛生間裡頭的江三秀說:「三秀不要哭了,我剛才逗你玩呢,我陪你去不就行了?不要哭了啊!」
    衛生間的門一打開,三江秀立即就撲在了我的身上:
    「小妃,剛才我還在想你要是再不理我的話,我就和你絕交,不打算和你當朋友了!」
    「之前都是我不好,都沒有認真關心過你。」
    我緊緊的抱著江三秀,覺得我真的很對不住她。有些時候人就是這個樣子,不斷的去關係一些離自己很遠的人,而忽略了自己身邊的朋友。
    下午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買好了去貴州的火車票,江三秀見我好不容易答應她,幾乎是一動身子她就來扶著我,生怕我肩上的傷口又裂開,到時候影響了她去貴州的行程就不好,我一臉無語的看著她,罵她就是個自私鬼,而李青文和顧常德自然也不用說,跟著過來了。
    貴州就在浙江的隔壁,也不用多少時間就到了,到了貴州之後,她說他爸已經在夢中告訴了她怎麼去他爸的那個地方,我們幾個人就跟著江三秀東尋西技,走重路她也不嫌煩。走了個四五天還是沒有一點的明確目標,本來我是想問問大司命的,可是那晚上我看他這樣失常,我就有些膽怯了。
    這幾日都是下雨,我們住在一個縣城的小旅館裡面,打算雨停了再去尋找江三秀他爸的地方。
    旅館沒什麼客人,這小旅館還做餐飲,來這裡的只有些吃飯的客人,我們因為要住的久,就和主人家一起吃飯,我和江三秀和主人家的兒媳婦比較聊得來,那兒媳婦叫金秀花,是江西人。她時不時的跟我和江三秀說我們以後要是嫁人的話,千萬不要嫁到離家很遠的地方,不然有的苦頭吃了,特別是像雲南湖南貴州這種,家婆對你不好就算了,還要堤防著家婆會養蠱蟲,說好兒媳婦就是被家婆養的蠱蟲給害死了。
    我們都說她不要瞎想,說天下哪裡有這麼多的蠱蟲。然後她就給我們講了個故事,說之前有一個女人嫁到了一個會養蠱蟲的人家裡,可是女人的家婆嫌女人不會生養,就想把女人害死讓他兒子再娶一個。
    她家婆知道女的貪吃,有一天她故意燉了一隻雞,然後放在桌子上,然後扛著一把鋤頭出去幹括了。她的兒媳婦一早起來就看見了桌上放了一隻燉雞,樂顛顛的就想吃,可是嫌燉雞已經涼了,就拿到鍋裡蓋上鍋蓋再去煮一遍,煮的鍋裡」彭彭」作響,到後來鍋裡的水聲沒有了之後,兒媳婦就以為是水干了,揭開鍋蓋就想往裡面注水,可是沒有想到,一揭開鍋蓋啊,鍋裡竟然是一條百足的蜈蚣,哪裡還有什麼燉雞的影子金秀花說到高潮部分的時候,我和江三秀的興致都被提了起來,可是這時候金秀花的家婆語氣不是很好的叫她去做飯。
    金秀花就對我們說遲早有一天她會被他家婆害死的,我和江三秀就當她說笑,沒有放在心上。
    
    第二十四章 紅色蟲子
    
    吃完了飯,江三秀本來想著想去叫金秀花來繼續給我們說說那個故事的結尾是什麼?技了半天,金秀花的聲音在浴房裡面傳了出來:「小秦、三秀,我剛幫我家婆洗完澡,現在我自己在洗呢,這個死婆子,真是像是伺候慈禧太后一樣,沒人家的太后命,還要作什麼俏 …」
    金秀花在罵著她的家婆,有些話是用她們的方言罵的,我沒有聽懂,而這時金秀花她的家婆正好從我們的旁邊經過,顯然是聽見了金秀花在浴房裡面罵她,臉都氣紅了,江三秀一看事情不對勁,打斷金秀花的叫罵聲,金秀花她家婆拄著枴杖拉著我們走,說不要理這個瘋女人。
    我們隨著金秀花的家婆坐到客廳,金秀花的家婆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跟我和江三秀述起了苦來,說金秀花就是一個賤女人,她本來是她老姐的兒媳婦的,可是就在去年她帶著她的傻兒子去她老姐家裡做客,金秀花也不知道耍了什麼伎倆,把她的傻兒子勾引的神魂顛倒,非她不娶,還要死要活的,最後實在是沒辦法,她老姐把金秀花這隻狐狸精選過來了,不過她來以後,他的傻兒子倒也聽話了,現在去郊區做汽車修理的學徒,每天回來的晚,這個旅館,也都是她和金秀花在打理。
    金秀花她家婆說到最後,大概是也覺的金秀花就是嘴毒了了一點,其實人還是挺好的,就沒有繼續說金秀花的事情,轉說她兒子了,說她老公死的早,自己的兒子又得了腦膜炎,成了傻子,她一把屎一把屎的把她的兒子拉扯大,本來是想賺錢了給她兒子買個像樣點的媳婦,可是沒有想到他兒子竟然喜歡上她老姐的兒媳婦,這真的是作孽啊。
    我和江三秀安慰了會金秀花的家婆,說世界上的事情哪裡是我們能夠預算的到,而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浴室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尖利慘叫聲,我們一驚,趕緊的走了跑了過去,問金秀花怎麼了,浴室裡久久的都沒有傳出金秀花的聲音,一條條細細的陰影淡淡的印在了浴室的砂質玻璃的門上,就像是浴室裡的門面上趴著好多條長長的蚯蚓。
    金秀花她家婆看見了印在門上的細長的東西之後,眼睛睜的凸暴,猶如同兩個自色的乒乓球,慌忙的丟開枴杖用身體朝著浴室的大門撞過去,」彭」的一聲把我和江三秀嚇壞了,趕緊的去扶著老婆婆,老婆婆摔在了我和江三秀的懷裡。
    「快,快救繡花,快救繡花!」老婆婆大聲的喊著,推著我們去撞開浴房的門,而這時顧常德和李青文也是聽見金秀花慘叫的聲音,從樓上跑下來,問我們出了什麼事情?
    我們指了指浴房,把事情說給了他們聽了一遍,老婆婆就拉著李青文叫他把門撞開,有可能是她兒媳婦被什麼人下盅了要是來不及找下盅人收回蠱蟲的話,恐怕真的會死!
    李青文趕緊的去撞門,別看他現在瘦的就像是跟竹子一樣,可是力氣卻是大的驚人,一把就把門撞開了,頓時,浴室裡面的場景瞬間就把我嚇蒙了!
    金秀花光著身子躺在了浴室的地板上,一條條紅色的蚯蚓狀的蟲子從金秀花的口鼻肛門裡一條條的爆出來,蜿蜒在地上一片蠕動著的鮮紅色,慢慢的向著門口湧了過來。住我的肩往後一帶,我腳不受控制的向著後面退了幾步,肩上一陣被李青文大力抓住我的手弄的刺痛,一股紅色的血又流了出來,染濕了我的衣服。江三秀見我又流血了,有些不滿的看向李青文,叫他小心一點。
    我摀住我肩上的傷口,倒也不是先責怪李青文,只是忽然覺得李青文剛才挽住我肩膀的手感很熟悉,就像是昨天晚上胡九尾扶住我的那種力度!我轉頭疑惑的看著李青文!
    金秀花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蟲子窩一樣,大量的蟲子從她的身體裡湧出來,有些鮮紅色的蟲子已經蔓延到我們的腳下,老婆婆也顧不上金秀花還躺在浴室裡,哭喊著他兒子的名字,拉著我們往後退,躲住這些向著我們不斷游過來的蠱蟲,說千萬不能沾到這樣的蟲子,一沾到的話,就也會像秀花一樣!
    屋外的大門被彭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微胖的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了門口。老婆婆趕緊的拄著枴杖過去:「連貴,快過來,你媳婦被刃甲養蟲的人害了!」
    那個叫連貴的男人立馬就衝了過來,看著地上密集的游爬的紅色蟲子,也不怕,踏著兩隻沾滿了黑乎乎的油漆的腳向著浴房裡面走過去,一把就抱住了金秀花撥開她身上的蟲子,仰頭大哭:「秀花你怎麼了?你醒醒,你醒醒啊 …!「聲音大而渾厚,就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在叫著媽媽要奶吃。
    我看著就坐在浴室中間的連貴,他身邊的那些紅色的蟲子就像是在畏懼他一樣,遠遠的散開,在他們的周圍騰出一塊大圓的空地。
    「他一定是養這些蟲子的人。」顧常德看著連貴,語氣很肯定的說:、這種是蠱蟲,是不會平自無故的怕一個人的,唯一會怕的,就他們自己的主人」
    顧常德一說完,江三秀趕緊拉著我靠在了顧常德的身邊:、那怎麼辦?聽說養盅的人害人好容易啊?搞不好金秀花就是這個男人害死的!?」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老婆婆的語氣立馬就嚴肅了起來,睜大了氣憤的眼睛瞪著江三秀:、我兒子一個傻子怎麼會害秀花?你們不要懷疑到我兒子的頭上去。」
    可是問題是現在我們目前知道的,就只有老婆婆她的兒子連貴是個養盅的人,除了他是養盅的人的解釋外,就找不到其他的方式來證明那些紅色的長蟲不接近他兒子的原因,所以我們我以一種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老婆婆,希望老婆婆給出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老婆婆見我們一副還是不相信的樣子,急的幾乎就要哭了出來,一個勁的說不是她兒子下的盅,她兒子都把秀花當做手心裡的寶一樣,怎麼可能會害他?但是看見我們還是一副懼怕的眼神,頓時就長長的歎了口氣:「我要是說了,你們就不能告訴除了我們這幾個人之外的人,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都活不到明天!」
    這句話就是在赤裸裸的威脅我們,但是聽老婆婆的話裡面的意思,有可能是因為我們也造成了對他的威脅。我們幾個人面面相噓,江三秀想說他爸是盅神的時候,但是被顧常德摀住了嘴巴。」我娘家世世代代都是養盅的人,傳女不傳男,當初我家就是我和我姐姐兩個女兒,我娘傳給我和我老姐的是不一樣的盅,而且這種盅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不能知道。因為有些東西知道的人多了,就會被別的心懷不軌的人算計。我會的養一種能延長壽命的益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