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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頁

透我的眼皮,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塊拮自的天花板,接著窗外一陣晃眼的陽光印在了我的眼睛裡面。想看看這裡是哪裡,但是頭卻動彈不得,一扭動,左肩部分立馬就像全身散發著難以忍受的刺痛,不過聞著這裡瀰漫著的淡淡的藥味,我敢肯定這裡就是醫院了。我想張口喊人,可是從喉嚨裡面只能發出一陣低沉的嘶鳴,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
    旁邊的被子一動,江三秀的臉猛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使勁的睜開一雙腫的像雞蛋般大的眼睛,問我感覺有沒有好一點。而而這時她旁邊探出一個男人的腦袋出來,—是李青文。
    李青文問我。我看向李青文,他比剛走的時候瘦了很多,現在幾乎就是皮包骨頭,穿著一件淡綠色的休閒戴上了一副眼鏡,不過眼鏡片遮擋住的眼神卻是要比之前深邃了很多。
    「小妃在還說不出話呢。」江三秀說著,慢慢的把我上半身的病床搖了起來,我抬起眼睛往四周看,讓我驚訝的是整個病房裡面都站了十幾個年輕的男人,這些男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我們幾個人看,而顧常德見我醒了,跟其中的一個看起來很威嚴的人套近乎,說客套話,意示他們可不可以出去一下,我們有點比較尷尬的事情想要商量一下。
    那個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顧常德。就算是不說話,顧常德的語氣也隨著耶人凌厲的眼神而軟了下去,悻悻走到我的床邊,跟我們做了個無奈的眼神。我說不出話,只能怔怔的看著他們,所有的疑問都從我的眼睛裡面湧了出來。
    「小妃,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在這裡躺了半個多月了?趙靈芸的葬禮在八天之前,警方已經確定說襲擊你們的應該 是一種大型的動物,還從現場提取到了狐狸的腳印還有些自毛,現在正在對整座山進行搜尋,但是趙靈芸他爸不相信他女兒就這麼死了,還說捉不到兇手就不會放過我們,現在已經將我們軟禁了起來」江三秀話還沒有說完,顧常德狠狠地碰了她一下,叫她不要說下去了,而李青文也看著她,皺眉意示著後面還有人。
    江三秀立馬就把嘴給閉了下來,看著我不說話了。我還有好多事情想要問他們。—就算是我現在還能將話說的出口,但是被這麼一群人盯著看,恐怕是說什麼都彆扭。
    站在後面的那個老大哥級別的人物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低聲的說了幾句話,接著立馬就朝著他周圍的兄弟喊了一聲,那些男人迅速的就站成了兩排筆直的列隊,就像是電視裡的那種特警部隊裡的人一樣。
    他們低聲說了幾句話,就把江三秀和顧常德死死的按住,李青文趕緊的問他們出了什麼事?那些人也不跟李青文客氣,也把李青文給扣住了,說他們的老大有請。本來那個男人也是想把我從床上拉下來的,但是見我上半身都被繃帶纏的像是個木乃伊一樣,無法動彈,就留了兩個人在這裡守著我,他們全部都被押出去了,門口還有醫生走來走去,這些醫生也不管。
    老大一走,留下來的這兩個人就放鬆了下來,關住了門,個個都掏出手機來玩著遊戲,到最後沒電了,跟我打了聲招呼,就把我的手機給拿去玩了,大概是無意看了我手機裡面的照片,就問我照片裡面的那個臉很白的男人是不是我的男朋友?然後看著我纏滿繃帶的臉又看了看手機裡面的,說沒想到我長的這麼漂亮,接著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心裡只想著胡九尾不要被他們發現好,胡九尾現在沒有了人的身子,要是被逮到了就會送到什麼研宄所裡面去,這麼大的狐狸已經屬於怪獸的級別了。要是剛才沒有被吵醒多好,胡九尾,元氣還有我,我們已經是一家了。
    旁邊的幾個男人已經都趴在另外的那兩張床上睡著了,我身體還很虛弱,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可江三秀這些人真的是粗心大意,走的時候也不把我的床搖下來,我這樣睡的腰酸的很,根本無法睡著。門」吱呀」的輕輕的響了一聲,我以為是江三秀她們回來了,轉眸往著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是卻沒有想到,是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走了進來。
    這個孕婦臉蒼白的很,身上還淡淡的冒出一股股向下溢的白氣,肚子大的出奇,比我夢中我的肚子都還大上倍。她進來之後,也不說話,轉身又默默的把門給關上了,什麼話也不說,接著朝著我慢慢的走了過來。
    我盯著孕婦看,她身上不斷的向下飄溢出來的氣體,讓我想起了夏天的冰激凌,可是冰激凌冒出來的是冷氣。
    房間裡的溫度控制的溫度正好適宜,孕婦身上冒出這樣的氣體,唯一的一種解釋就是她的體溫低於這裡的正常氣溫,而且還帶有一定的濕度。
    想到此的時候,我的心臟忽然就劇烈的跳動了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孕婦看,生怕這個孕婦會忽然會往我的腿上或者是臉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孕婦慢慢的靠近了我,就站在我的床邊,我緊緊的瞪著她雙很痛苦閉著的眼睛。我們就這樣久久的僵持著,我把那兩個躺在床上跟死豬一樣的人,還有那只知道躲在鐲子裡偷懶的小鬼。
    忽然,站在我面前的孕婦,她的手慢慢的探摸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的心懸起來,我現在就像是一條任人割宰的魚,我的命運,完全掌控在我面前的這個大肚子的孕婦的手裡,只見孕婦的指甲慢慢的放在她肚子的中央部分,指尖一用力,十指就陷阱了肚子裡面去了,「刺啦!」一聲 悶響,衣服帶著一塊厚厚的肚皮,就從她的十指之間猛地裂開了一個大口子。四隻紅彤彤長著五個手指頭的小手,慢慢的從肚子裡面伸了出來,接著就是兩個大紅腦袋,鑽擠著飛快的從孕婦的肚子裡面鑽了出來,女鬼凶狠的扯斷了兩根帶有一絲絲粘液的腸子,兩個嬰兒」呼~的一聲,朝著打開了一半的窗戶飛了出去。而孕婦,依舊沒有消停下來,左手伸進空蕩蕩的肚子裡面去,從裡面掏出了一個很現代化的黑色塑料袋,這個塑料袋裡面還透出了一種黑青自色的光。
    孕婦掀開我的被寓,依日是閉著眼睛,將這個拈滿了粘液血塊的黑色塑料袋一把塞進了我的被寓裡面,接著就像是到了極限一樣,整個身子往後倒了下去,她的手也順勢拉住我被子的後一拖,那個黑色的塑料袋就蒙在了我的被窩裡面。
    
    第二十一章 怪
    
    躺在在床上的這幾個男人,被孕婦砰然倒地的聲音給嚇著了,鯉魚打挺的就從床上彈了起來,趕緊的看向我,待他們看見了地上躺著的女屍的時候,眼睛立即就瞪圓了,其中一個上前走過來摸了摸女屍的屍體,但是就在手碰到女屍時,立馬就跳了來:「操!這麼冰,誰他媽的從太平間拉了個女屍過來嚇老子,老子非一刀捅死他」
    而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就沒有他那麼衝動,俯下身,在女屍的身上摸了摸,抬頭問我這個女屍是不是有人抬進來的,是的話就眨一下眼睛,不是的話就不要眨眼睛。
    我直直的看著這兩個人,使勁的用眼神意示我的被子裡面真的很想要他們幫我把被子裡的東西給拿出來,這種噁心的東西,擱誰誰身上難過。可是這兩個木頭腦袋根本就不懂我的意思,傻愣愣的一隻盯著我的眼睛看:我氣的不行,直直的瞪著他們,他們又問了些別的方法,我都死死的瞪著他們看,說不是,這時候,那個脾氣粗暴一點的就開喊了:「難不成這屍體成了精,他媽的自己走了進來」
    頓時,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就凝結了下來,兩個男人的眼睛不自自主的看向房間的門,那個性格比較急躁的男人衝了出去,趕緊的叫醫生過來。
    不多會,幾個穿著自大卦的醫生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趕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女醫生,看著地上的這個屍體,眼神恐慌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那群醫生,外面的病人看見很多醫生往我們這個病房裡面衝,趕緊的探頭進來看站在最後面的那些醫生趕緊的把門關上,女醫生對著他身後的那個男人說:「主任,這是上個星期進過來的那個因失足落水的女孕婦,進來的時候已經斷氣了,她的家人還沒有來認領。」
    他們見一副這樣的女屍就怕成這幅模樣,要死這個女屍當著他們的面剝開肚皮是不是更加的恐怖?不過因為我的爸爸也是醫生,我並不會為此而覺的這些醫生窩囊,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甚至覺得他們做這樣的工作真的是艱辛,之前我爸爸肯定也在醫院遇見過這種事情,想著想著,鼻子一酸,我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還有一年的時間,鑰匙沒有了,我又成這個樣子,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頓時,房間內又是一片沉寂,沒人敢說話了。有人把院長叫了過來,院長一過來,看了地上的屍體幾眼,趕緊的叫人把這屍體拖了出去,並且還給我和兩個男人賠禮道歉,還把所有的人都支了開來,對我們幾個人說只要我不把事情說出去,他願意陪封口費,畢竟是私人醫院,這樣的事情傳了出去影響不好。
    到下午三點的時候,江三秀興奮著一張陽光臉跳了進來,還沒走到床邊,就對我說我們不用被軟禁了,說趙靈芸她爸命理不好,晚年落魄。剛才李青文做法幫他改了命,他就不軟禁我們了,也不再會搜尋那只咬我的那隻大怪物了,而且你住院的費用他全部都包了!
    李青文改的?李青文怎麼會改命?如果說是顧常德會改命的話,我還相信,可是李青文竟然也會改命?而且還不用等到天時地利的時辰?就算是顧常德也做不到這樣隨時隨地的久幫人改命?這樣只有兩種解釋,一個是李青文擁有某種特殊的力量,一個是李青文在欺騙趙靈芸她爸,可是後者看起來是不可能的,一般越是有錢有勢力的人,他就越迷信,有些達官貴人都頂的上是半個道士了。根本一個人的心裡來講,趙靈芸她爸命理不好肯定不是現在發現的,有可能很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了,只是之前對這種命運無可奈何,所以李青文一幫他改命,他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是怎麼死的都不在乎了。
    要是這樣講的話,李青文什麼時候開始就有這麼大的本事了?
    李青文大概是被我懷疑的眼神看的有點不自然,幹幹的咳了兩句,旁邊的顧常德就像是明自了過來什麼似得趕緊的替李青文解釋說李青文就是隨便的糊弄了下趙總,哪真有改命的本事。
    「想不到小青咱們好久不見,你就學會騙人了啊不過你剛才召喚進來了滿屋子的小鬼神靈什麼的,還真的好厲害呢!江三秀說的得意洋洋。顧常德慌忙的說那是他隨便的召喚出來做個樣子的,不是李青文請出來的。
    江三秀看著他們兩個人一臉的疑惑,坐到我的 床邊來,問我有沒有睡,休息的好不好。
    江三秀來了就是我的大救星。我也顧不上考慮顧常德到底有哪裡不妥,先趕緊的用眼神意示我的被窩裡面,江三秀也是看了半天,還以為我熱,就一把的掀開了我的被子,說這樣會涼快了一點。但是被子一掀開,就看見我的肚子這裡放了個散發著腥臭的骯髒塑料袋,趕緊的摀住了口鼻,用一根手指頭捏住了塑料袋,想往床底下丟。
    可就在這個時候,塑料袋裡面又發出了一陣黑自青相間的光芒,我略一沉思,用眼神意示江三秀不要丟,要她打開試試?
    江三秀看懂了我眼睛裡的意思,但是嫌髒不想打開,顧常德走了過來,一把就把這袋子給扯開了,頓時,幾道炫目的光衝了出來袋子裡面裝的,竟然是我們苦苦尋覓的鑰匙 三塊一塊也沒有少!
    我可以說我高興的快要瘋了,一下子忘了我還有傷,想起身去拿這幾塊鑰匙,這時,勁子裡的肉一扯,又有鮮血流了出來,江三秀一邊罵我不要亂動,一邊拿著鑰匙給我放到我的手裡讓我觸摸:「看看,你的鑰匙回來了!」
    我激動的哭了起來,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顧常德摸著這幾把鑰匙,一臉疑惑的說鑰匙怎麼在我的被窩裡面?
    剛才看守我的那兩個男人已經走了,而我又不能說是女屍給我的。說來也奇怪,那個孕婦為什麼會知道這幾把鑰匙是我的?她只是想給自己孩子超生的鬼而已,凡是死在孕婦肚子裡的孩子都是死於非命,這種孩子只有魂沒有魄,若是沒有人幫助他們找到魄的話,是不能去投胎轉世的,可是我剛才看見這幾個小孩子血氣足的很,看樣子,已經有人為他們按上了六魄,我想這個給他們按上六魄的人,就是把鑰匙放在孕婦肚子裡的人。這個人肯定跟冬柳有關係,或者就是冬柳,因為鑰匙是冬柳一夥人偷去的,可是我現在不明白他們把鑰匙送回來的原因是什麼?
    看向顧常德,他不說話,李青文也在低頭想著他自己的事情,江三秀在哼著小調把鑰匙收起來,忽然間湧出一種被孤力的錯覺,但願這是錯覺。
    江三秀艱難的幫我換好了衣服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顧常德他們下樓吃飯去了,我一個人躺在了房間裡面,看著窗戶外面透進來的夕陽。一道金色的光混著夕陽的顏色,從我的胸口散發出來--是大司命。
    「還真是傷的很慘,那只狐妖怎麼下得了這麼重的口?」
    狐妖,我疑惑的看著站在窗口那個朦朧的身影。
    「他傷及了無辜。—再加上他原本的仙氣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消散了大部分,現在害了人性命,已經淪落成妖了。」
    我很想知道,妖跟仙有什麼區別。大司命像是知道我內心在想著些什麼,對我說:「仙與妖的區別,都是來源與你們人的內心。你們認為誰是妖,信念如果強大了起來,就算是仙也會變成妖。菩者為仙,惡者為妖,前者高尚的括,後者低賤。趙靈芸一死,她家人的怨氣已經把狐妖原本還僅有的一絲仙氣也驅散了。你們人的信仰,是一種很龐大的力量。」
    一切都是來自我們人的內心,但是,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認為胡九尾是妖,在我心裡,他永遠都是我的家仙太爺—永遠都是。」你還真是執迷不悟!」
    我沒有理會大司命,閉上眼睛淺寐,溫暖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有些發熱。我感覺什麼東西俯身在了我的身前,臉上被一片輕輕的柔軟覆蓋,就像是胡九尾在吻我的臉的時候的感覺。
    我睜開眼睛,卻空無一人,大司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我的身體裡面去了。
    
    第二十二章 狐狸來
    
    醫生說,按照我身上的傷情來看起碼還要三個月才能出院,三個月的時間,對我來說真的很寶貴,我只想早點拿到了長生藥,等我爸爸的病就能好起來,我家的厄運就不會再延續下去。
    李青文告訴我,他說他開始也沒有想到他家就是要使的傳人,是他回去之後把我去找長生藥的事情跟他老爸說了,沒想到他老爸一聽,頓時就淚流滿面,說他們家也是鑰匙的傳人,幾百年前祖先是住在廣東省,但是因為一直以來都受到了一個日本組織的封殺,所以才逃離到浙江,隱姓埋名。不過據祖上流傳下來的故事裡面,他們家的這把鑰匙是埋在海裡面,而且李青文在家裡的那段時間去那裡調查過,藏鑰匙的具體位置,就是在東沙群島的往西一百公里的海域裡。
    我現在不能下床,是拖了大家的後腿,大家都無償的來陪我尋找鑰匙,但是現在我又成了這副貴模樣,江三秀來安慰我說不就是三個月嗎,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了具體的藏鑰匙的地方在哪裡,現在交通那麼的方便,到時候有了鑰匙上的地圖,就算是深山老林裡,也能很快的找到,不過江三秀最後還提了一個建議,就是說她和李青文他們先去把最後的這把鑰匙找回來,然後等我好了以後在一起去找長生藥,這樣的話就可以節省了好多的時間,但是這個方法被李青文和顧常德給否定下來,說要是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裡的話,萬一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我們誰都不能拿到長生藥了,而李青文也贊同顧常德的說法,說絕對不能丟我一個人在這不管。
    聽著李青文對我說的這些話,我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顧常德說的都是一些為我好的話,可是我怎麼總感覺聽起來有一種被軟禁被監視的感覺?
    江三秀想了想,大概也覺得是這個理,就對我說聽李青文他們的。
    一天天的時間,隨著每天夕陽慢慢的落下山去陽光而在慢慢的流走,從窗外吹進來的暖風,到樓下大樹上的蟬鳴聲聲,這蟬聲叫的我的心也跟著這蟬鳴聲瘙癢起來,就像是一隻蟲子凶狠的在我的心臟上爬一樣。癢的我撕心裂肺,但卻又無可奈何。大司命說這是我體內的情盅在作怪,已經不能再等到明年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我還沒有找到鑰匙,就會被情盅反噬而死。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真的把這情蠱拿出來,就算是讓胡九尾這麼自私的愛我,也不要他會離開我。
    晚上輪到李青文來給我進飯。在我吃飯的時候,他注視著我很久,忽然問我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進來的飯菜不合口味。經過那麼久的時間,我的傷口好的意見差不多,趕忙的解釋說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
    「是不是太想胡九尾造成的?」
    我剛把手裡的飯端著放到桌子上去,一聽李青文說這樣的話,頓時就愣住了,手裡的碗摔到了地上去了。我還是第一次聽除了我之外的人叫出胡九尾的名字,這麼咋然的聽到了李青文也叫出胡九尾的名字,我心裡所有的疑惑都起來了,我從來就沒有在別人的面前叫過胡九尾的名字!
    李青文也是一愣,趕緊的解釋說那天他晚上來看我的時候,聽見我不住的叫著胡九尾的名字,就知道胡大仙的真名肯定是胡九尾。解釋完沒有多久,李青文找了個借口,收拾著東西走了。
    整個房間裡又留下我一個人,空蕩蕩的有點難以忍受,我渴望能見到胡九尾,我渴望他能擁抱我,我渴望他能吻我,渴望他能像之前一樣會脫了我的衣服要我。這種渴望,隨著我肚子裡的那只蟲子的躁動,讓我深陷的無法自拔。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我被肚子裡的這種瘙癢折磨的整夜都不能閉上眼,就這麼整晚整晚的熬著,恐怕是想胖都胖不起來。只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肚子裡的這種瘙癢的感覺瞬間減輕了很多,這對我來說是件意外中的好事情,我試著閉上眼睛,還真的沒有三分鐘我就進入了淺睡的狀態,漸漸的,肚子裡的蟲子慢慢的開始不再鬧騰了,我的全身被一片溫軟包裹著,感覺到了一雙毛茸茸的手掌一樣的東西,在撫摸我的臉上我的傷口的地方。昏昏欲睡的意識忽然清醒,頓時,我就知道了為什麼我身體裡的蠱蟲安靜下來了。